受是个孤儿,因为没啥文化挣钱堪堪只能养活自己,不时感到累的时候就喜欢躲在角落抽根烟,倒也觉得生活没有那么艰苦,有时晚上自己躲在被窝里撸管,碰到那有异常人的花穴时,又忍不住揉了几下,发出几声急促且舒服的喘息,又在结束后又觉得有罪恶感,偶尔还会想象着自己以后有老婆一家幸福的样子。 陆家一直以来都是不容易受孕的,每一代都是通过双性的男人生下来了孩子,孩子通通传承了上一代的优秀基因,不知道通过哪个人的道听途说受是双性人,陆家把受掳了回来,受惊慌的对着空荡且装饰精美的房间,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掳到了这,确认过自己没招惹过那些人,又觉得自己长的也不好看,又没钱,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晚上一个又一个青年走进房间强行奸辱了他,在明显的嫌弃却又得繁衍后代的情况下,青年皱着眉说着在侮辱又嫌弃的言语,受才知道原来只是为了孕育下一代才把他锁在那被几个青年奸淫,受大惊失措,想跑却又被拖了回来,被经历了轮番的性事下,慌张的男人只有一个想法就是离开这个地狱一般的地方,没几天略微恢复了一点就想跑走,却被青年们仿佛预见般很快就抓住带回来。 受总是想跑,青年在不屑碰他的情况下,打骂是对待他最好的惩罚方式,男人经常被侮辱性的打骂后,被过度的性爱和青年的暴力而搞得下不来床。 他终于决定做好计划再跑,这对于受的榆木脑袋来说真算是有史以来最深思熟虑的结果了,他开始不再表现出想离开的想法,很长一段时间,青年们都以为他已经放弃了逃跑的念头,倒是慢慢对待受也十分温柔,但很快,男人找到他们都不在的时机终于跑了出去,但却没几天就被抓了回去,青年很是生气,轮番搞得受整整好几天没下床,而男人却从被发现那一刻就绝望极了,他已经认清了现实,内心逃跑的种子也从那一刻开始被掐断了。 青年们而后慢慢的不再打骂受,时间越久,青年们对男人的态度就越不一样,他们待男人越来越好,调教般的用男人渴望的香烟和烈酒来奖赏男人,在这样的环境下,这招对男人真是百试百灵。 青年看着上一秒不知道被那个青年玩弄完身上都处都是暧昧痕迹的男人的情况下,不急着扑倒男人,而是坐下,而后慢慢悠悠的拿出一支市场上价值不菲的香烟,先挥了挥手示意让男人过来点上烟,男人通常会乖巧的过来点烟,但眼神一刻不离做工优良的香烟,只见青年优雅的吸了一口,就将手垂在了一旁感受火光的慢慢燃烧,看着男人渴望又觉得可惜的目光一直在他的手指间移动,他向是赏赐般的抖了抖烟灰,然后示意男人过来,男人在如同被赏赐的激动渴望下接了过来,像是久逢干旱的灾民一样,狠狠的吸了一口,只觉得惬意极了,之前青年的戏弄似乎都不算什么,却在才吸了几口,还剩下半截的情况下香烟被青年夺去,按在了烟缸上熄灭了对男人来说来之不易的快乐。 青年看着男人委屈,渴望又觉得可惜,害怕的湿漉漉的表情,只觉得下半身的孽根已经有了反应,脑海里渴望着男人的亲吻,他的心脏从一见到男人就已汹涌澎湃,却佯装出不在意的表情,薄唇一张,言语中示意着只要男人肯听话任他玩弄,下回肯定还会奖励他香烟,可怜的男人乖乖的躺在了床上,只见青年没有了刚才的悠闲,如撕开了自己的真面目,犹如饿狼一样扑了上去玩弄自己的猎物。 时间长了,青年常常在床上述说自己对男人的爱意,男人却分不清这到底是爱还是变态的占有欲,只觉得青年的爱十分可怕,不好容易被青年带了出去,却只是跟别人搭了几句话,青年就像要疯了一样,他变得舍不得打男人,就只好恶狠狠骂道,骂男人是荡妇,说男人踩踏他的真心,说着自己却像是被抛弃的女人一样哭出来,男人站在一旁仿佛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他身上一样僵硬。他的脑海中涌现出上一次青年像失心疯一样到处乱砸东西的场景,只觉得瘆人,逼着自己走上前,心惊胆战的连连安慰着暴躁的青年。 直到友人来家里做客,无意中看到了受。惊奇于当初青年当初聊天无意中烦恼的透露出自己家的不听话,一直想要逃跑的男人,现在变得乖巧无比。几位长相优越的青年都注意到友人的眼神,其中一位长相俊美身形优越的青年更是心情愉悦的直接把高大的男人叫了过来,男人只犹豫了一瞬间就走了过来,友人这才发现男人的肚子格外的突出,就像是怀胎的女人一样,好奇的眼光不停的在那徘徊,猜想着男人身是否怀孕,青年只是温柔的摸了几下男人的肚子,随后示意,明明是高大的男人却立马温顺的跪了下来,因为底下是软绵绵的地毯,肚子显得更加突出,在青年的有意的指使下,乖巧的解开青年的皮带,习以为常的将男人硕大丑陋的凶器含入口中,像是在舔舐美味一样尽心尽力的吞吐。 年轻的友人见了十分惊奇,夸赞道青年的手段这样的男人都俯倒在他的身下了。 而青年们都盯着这香艳的场景,看着因为粗长的阴茎而明显呼吸不畅脸颊发红的男人,完全忘记了他们当初对男人的嫌弃,只觉得这男人也是勾人 的很,他们仿佛就是乞丐,而男人则是火光般的存在,是他们蹉跎一生倾尽所有而得到的温暖的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