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应拥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房间,虽然只有简单的床铺被褥和一桌一椅,甚至连一套衣服都没有,但好歹是个独立的空间,墙壁上挂着明亮的油灯,角落还堆着几盏装满了油的备用,桌面上也有火柴,可以让人在这里待上很长一段时间不用出去。 云应在公用的古代化的浴室里清洗掉了体内的精液,然后仗着身体恢复能力太强,甚至没有去找药膏,而是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一觉醒来分不清黑天白日,只能看到油灯里的油液似乎少了一些,云应挣扎着从暖和的被褥里爬了出来,对着镜子按揉了一圈身上原本难受得不得了的地方,发现果然彻底恢复了,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 云应摸了摸自己咕咕叫的肚子,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进食了,上一次还是在被抓住关起来之前,随后就是被抓昏迷,醒来后被用刀子插了好多下,然后被轮奸了一番,再昏天黑地睡上一觉,少说也得过去一整天了,甚至可能更多,更何况性交确实非常耗费体力,可能受伤回复的特性也要消耗体力?毕竟就算是玩游戏用技能也得耗蓝呢。 他打算出门去觅个食。 这一片区域似乎只有他一个人,大片的房间门都敞开着,一眼看过去像是误入了恐怖片。云应有些迷茫,他找不到人,就更没法问路,只能一点点摸索,但这里的路实在太绕,像是迷宫一样,绕来绕去只能回到原处,沉默地等待片刻后终于看到一个身穿薄纱的人走了过来,看上去也和最初看到的那些一样,戴着不少的玩具,他看了云应一眼,笑着打了声招呼:“早上好,你可以叫我莲华,主人令我来给你指路,然后介绍一下这周围的环境。” 云应点了点头:“莲华是你的名字吗?” 莲华将拿在手里的另一套薄纱衣物给云应套上,然后在前面带路,一边还分神回答他的问题:“也算是名字吧,主人因为我穴上刺出的莲花格外好看,所以给我赐了这个名字,还挺好听的,对吧?” 云应愣了愣,有点没反应过来,然后意识到了莲华的意思,视线忍不住往下移了移,莲华挑着眉看了他一眼,调侃笑道:“我倒是不介意给你看一看,但主人不让。” 云应脸红了红,颇有些害羞,连忙转移话题:“你怎么会……”他歪着头组织了一下语言,“你没有想过离开这里吗?” 莲华摇了摇头:“一旦你不在意性了之后,你就会发现,这里比世界上绝大多数地方要好上太多。” 莲华给云应指了指一个房间,示意这里就是“餐厅”,云应好奇地走了进去,看到的是一排的假阴茎,高度大概刚好适合人跪下来口交,云应抽了抽嘴角,看了莲华一眼,莲华幸灾乐祸一般地摊了摊手:“你猜得没错,给这些东西口交,达到一定的时长之后食物就会射进你嘴里,具体时长由主人安排,除此之外,如果想要改善伙食的话,可以向主人请求,如果主人心情好的话就可以有。对了,主人要求你第一天必须去求他。” 云应沉默了一会儿,摸了摸自己不断叫嚣的肚子,然后整张脸都垮了下来。 他没有别的办法,至少他现在还不想死,更不想这么惨地饿死,也许正如莲华所说,这里除了性之外一切都好,对很多在这个世界土生土长的人来说,确实是个很好的归宿,但是在现代社会生活惯了的他根本受不了这种主人奴隶的称呼,更别说跪来跪去的,他早晚有一天要找到机会离开这里,现在的一切都只是暂时的妥协,他有自信他能永不放弃他自由的灵魂。云应咬着牙说服了自己,转头向莲华询问:“他在哪儿?” 莲华若有所思地望了他一眼,然后无奈摇了摇头:“你得称呼他为主人,否则他一旦生气,后果就不止是被苑里的人操一操那么简单了。” “比如还有什么?”云应摸了摸明明已经恢复,却似乎还残留着痛感的屁股。 “比如?比如直接拉出去挂牌,那些会花钱买妓的大部分都又丑又矮又胖,阴茎短得要命,味道难吃,还爽不到;又比如灌一肚子的高质量春药,什么道具都不给,捆在一边自己待上几个时辰;还有,你听说过箱奴吗?把人装在箱子里,见不到任何光线,只能当个没法动的精盆便盆,不出两天就会让人疯掉。” 云应很认真地幻想了一下,然后打了个激灵,就差在心里举手发誓乖乖听话以求不要被用上这些惩罚:“我知道了,我会学着喊的。”他对自己的求生欲很有信心,只是对他能不能做到乖乖臣服这件事颇为存疑,毕竟本能如果真有那么容易改变,他一开始就不会被闻人远发现问题。 向莲华问清了闻人远所在的位置,云应顺着墙找过去,果然找到一间一看外表就很与众不同的房间,他叩响了门,站在门边等待了片刻,就听到了里面的脚步声,有人过来开了门。 出乎云应意料的,开门的是闻人远本人,他只穿着一身素白,看上去颇有些寡淡,他看到门前只穿着一层薄纱的云应,挑了挑眉,然后松开手转头回了房间内,开口说了一句:“在我的房间内只能膝行。” 云应从敞开的门向里看了两眼,房内的装潢是简 单却精致的,没有太多花里胡哨的东西,但多少有些温馨感,像是一个家,但没有谁会把家安在一个不见天日的地下区域内。 云应低头看了一眼地面,然后扶着墙跪了下来,稍微挪了挪膝盖,找到舒服一点的姿势,这才双掌着地往前爬动,没爬几步就被闻人远喊住,简单几句叫他更改姿势,屁股翘起让臀肉展现在他人眼前,上身下伏贴近地面,将整个身体摆弄成随时任凭亵玩的模样,这姿势说实话并不轻松,爬动起来比单纯的跪姿要累上好几倍,云应勉强支撑着爬到闻人远脚边后简直觉得自己的腰快要断掉。 闻人远奖励般地摸了摸云应简单束起的一头长发:“有什么想吃的吗?” 云应认真想了想:“想吃肉。” 闻人远失笑:“吃肉的话只能吃一块,吃素的话能吃两大盘。” 云应瞪大双眼:“肉都没有?!” “肉食吃多了影响体味,风月苑培养出来的都必须是香喷喷的。”他拉起云应的一缕头发,在鼻尖嗅了嗅,“他们做的这种特制皂角味道确实很棒。” 云应有些不太适应地转了转头:“但我听说风月苑抓来的人都会过了明面,甚至在特质的可以参观的院落里调教,根本不像我这样,我也算是苑里的人?” “你不算,但这不影响我按苑里的规矩来要求你。”闻人远非常理直气壮。 “……” 云应沉默了一会儿,露出颇有些委屈的神情,然后被闻人远捏着脸颊肉欺负了一会儿,闻人远向后倚靠在椅背上,冲着云应勾了勾手指:“把之前你没做完的事情完成。” 没做完的事情?大概就是给他口交吧。 云应伸出手拨开闻人远身上的衣物,低头看见了仍蛰伏着的阴茎,低下头去轻吻它的头部,然后张口将整个龟头含入口中,吮吸两下,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敏感的龟头,很快便叫闻人远控制不住地勃起,伴随着属于他的一声喘息,云应竟一时间有了几分扭曲的成就感,舌尖抵在马眼上轻轻刮过,带走些粘腻的液体,与口中分泌出的唾液一并吞咽下去,然后云应将阴茎吐出,活动了一下下颌,用双唇将牙齿包裹住,然后双手捧起已经彻底变得火热硬挺的阴茎含入口中,直抵深处。 主动的深喉和被动的深喉区别确实很大,被动时如被强奸一般,带来的更多的是屈辱感,而当主动做这种事时,就像是在侍奉另一个人,带来的更多的是臣服感,无论他是否是心怀欢喜地做。 这种感觉让云应很难受,但已经开始了,他又不能再后悔,这肯定会惹怒闻人远,他只能闭着眼睛承受被顶入深处的感觉,经过好多个人的共同使用后,那种本能一般的作呕欲已经被彻底打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在猛烈的操弄中捕捉呼吸的能力,云应借此把握深喉的频率,让闻人远能够爽到,而他自己也不会难受。 闻人远喟叹一声,轻轻按住了他的后颈:“看来被狠狠操过一回之后也终于学乖了。” 云应呜咽着将口中的阴茎吞入更多一些,喉咙收拢着挤压龟头,给闻人远带来强烈的刺激,他的呼吸加重几分,托着云应后颈的手用了些力,将阴茎插入深处,卡在那里片刻后才缓缓拔出,云应半伏在闻人远膝上发出一阵阵的咳嗽。 闻人远将云应的下颌抬起:“穴可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