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夫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毕竟会孤身一人跨越城镇的大都是从某家逃出来的禁脔,还未经过风月苑的调教,但基本都已经被操熟了,身子骨软得不像样,性子却还刚烈着,操起来一个比一个带劲,至于会不会被禁脔的主人追究?一个到处勾人的骚货被人操了的话,被勾引的受害者可是无辜的。 马车夫用身体将云应死死压住,然后熟练地从坐垫下的空隙中抽出一根长棍,将两端的绳索稳稳地绑在云应的两只脚踝上,云应知道这是什么,毕竟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多少看过些小黄文的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这算是古代版的分腿器,双腿被迫打开,无法再分开也无法闭合,根本没有挣扎和逃走的余地。 云应的双手也很快被反剪在身后捆绑起来,完成了准备工作的马车夫非常自信地松开了手,云应继续挣动了片刻,却仍停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咬了咬牙,终于停下了动作,强忍着耻辱感侧头看着一旁车壁,不和马车夫对上视线。 马车夫也不恼,三两下撕扯掉了云应身上的衣物,让他浑身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夜晚的城外是有些凉意的,敏感的皮肤接触到它就下意识地瑟缩,云应体内的药效终于在抚摸皮肤的手掌下开始爆发,浑身上下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马车夫就笑着把玩了两下云应粉嫩的阴茎,用技巧丰富的手指让它慢慢站立起来,就连顶端也逐渐分泌出少量透明的液体。 马车夫低头看了两眼,突然在阴茎上用力一拍:“刚刚还一副刚烈不屈的样子,结果还不过是个骚货,一摸就流骚水。” 疼痛让阴茎一下字就软了下去,却又在药物的作用下半勃起来,马车夫又左右拍了两下,云应羞耻得脸颊都红成一片,只能不断催眠自己:这是中了药的缘故。 马车夫哪管他在想什么,拉着分腿器向上一推,双腿几乎贴近胸膛,不算太强的柔韧性使得云应清晰地感受到大腿根部传来的阵阵酸痛,再加上全身几乎只有半个屁股挂在坐垫上,根本支撑不住,就渐渐滑了下来,躺倒在地上,看上去倒是像极了一个翘着屁股张开双腿等着被操的婊子,想到这一点,云应的脸色就白了几分。 马车夫摸出根锁链,把分腿器和坐垫下方藏着的机关连接在一起,两只手就都空闲了,他半蹲下来,伸手摸了摸云应紧闭的肛穴,又用一根手指往里捅了捅,闭合的肛口被打开,由于急匆匆逃离而没有彻底清理干净的少许精液就顺着马车夫的手指流淌了出来,马车夫将手指拿出来看了看,向上抹到了云应的脸上,又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几巴掌,语气很凶:“好你个骚婊子,屁眼里还吃着主人家的精液,就急急忙忙跑出来勾引男人,是你主人没喂饱你,还是你太骚了?看来不让一群人轮奸你你是不会满足的啊。” 云应被打得浑身震动了几下,咬着牙摇摇头,只从嘴里勉强挤出一句“不”。 马车夫才不管他有什么回应,全当是欲拒还迎,就这这点精液简单伸进去两根手指挖了挖,就迫不及待放出早就勃起的阴茎,扶着插进云应的肛穴里。 和江武的阴茎相比,马车夫的可以说得上是中规中矩,没有被正儿八经操过的身体只经过简单的扩张,容纳下多少有些困难,穴口的括约肌被撑开绷紧,绵长的疼痛让云应忍不住仰头抵着又冷又硬的木头尝试缓解,马车夫可不给他适应的机会,骂了两句“骚逼夹得真紧”“松一点,哥哥给你吃大肉棒了”之类的话,就送着腰抽插起来。 阴茎毫不讲究技巧地顶进从没被触碰过的敌方,感觉像是已经将下半身整个填满,云应被绑在一起的两只手下意识用力抓挠起彼此的皮肤,又痒又痛,最初的短暂不适应过去之后,最敏感的前列腺被随意摩擦过的少许快感就已经足够让渴了许久的他崩溃,身体追求快感的本能催促着他挪动身体去迎合操弄,理智却在警告他这是在被强奸。 有哪个被强奸的人会骚到把强奸变成合奸?云应不愿意做这样的人。 但身体的反应不是他说不愿意就能不愿意的,敏感的内壁在不断的摩擦下渐渐开始发热,分泌出了充足的液体作为润滑,让马车夫的动作能变得更顺畅一些,马车夫就嗤笑两声,掐着云应的腰侧一次又一次挺身操进深处,云应手肘撑着车底努力挣扎,想要逃开,却被马车夫轻易一拉就重新栽了回去,他高昂的阴茎在马车夫的下腹若即若离地蹭着,前前后后都始终得不到满足。 马车夫只顾泄欲,闷头狠操了一段时间后痛痛快快地射进云应的身体里,云应只觉得整个内腔都被精液塞得满满当当,微凉的液体在马车夫把阴茎抽出去之后就沿着一时没能闭合的穴口往下流淌,被马车夫用粗糙的手指刮下少许,塞进云应嘴里,云应摇着头想要拒绝,却被发怒了的男人掐着下颌强行喂了不少,只能在他的手松开后侧过头去吐在一旁。 马车夫抬手给了云应几个耳光,直打得他脸上一阵阵疼和麻才收了手,转身去不知道做什么了,云应看不见马车夫的动作,只知道他大概背对着他,于是大着胆子往外挪,还用不断的咳嗽和发呕掩盖皮肤摩擦过木质车底的声音,只可惜没挪 多少马车夫就拿着什么东西转了过来,好在马车夫似乎没有察觉到他位置上的变化,只是拿着东西重新蹲了下来。 马车夫的手上拿着个木质的空心口塞,质地非常粗糙,但塞进嘴里后竟然让人觉得表面很是光滑,云应一想到这东西可能被多少人用过、以及马车夫接下来要作什么,就忍不住挣扎着作呕,但马车夫不给他机会,撸了几把已经差不多过了不应期的阴茎,就通过空处塞进了云应的口中,云应只觉得满口腥臊,未干的精液和隐约残留的尿液混杂在一起,那味道能让人直接吐出来。 马车夫按着云应的头,将阴茎塞入更深处,顶在他的喉咙处,浅浅抽插了几下:“贱货,来吃我的鸡巴,好好舔干净了,再赏你吃一肚子的精液。” 云应摇着头,舌根抵着马车夫的阴茎,想要将它排出去,却恰恰弄得马车夫更舒服了些,他满意地喘了两声,拽着云应不知何时已经散乱的头发往自己阴茎上撞,云应吃痛,下意识顺了马车夫的动作,喉咙里彻底被勃起的阴茎充斥,一时间有些呼吸困难。 马车夫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又或者说,让云应这样的人吃点苦头正是他乐意见到的事情,他挺身在云应喉咙里不断操弄,享受着龟头被不断吸紧的快感,云应挣扎的力气逐渐减弱,求生欲和还未消退的药效融合在一起,让他下意识顺着马车夫的动作迎合,马车夫倒吸一口气,骂道:“这婊子,嘴里比屁眼里还会吸。” 马车夫没有操多久,大概是不想这么快就缴械,也或者是担心云应被操晕过去就没得玩了,便抽出阴茎,任由云应挣扎着侧身,在一旁吐了起来。云应许久没有吃过东西了,什么都吐不出来,只能吐出些水,然后就浑身脱力动弹不得。 马车夫撩起车帘往外看了眼,今天的月色很亮,室外也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于是就起了心思,想要在外面把这美人操上一操。 说干就干,马车夫解开控制着云应的铁链,伸手拽着他的腿,就把他整个拖了出来,面朝下按在车前的辕座上,本来就直供一个人座的位置被他塞满了大半,在车底上摩擦导致的皮肤上的疼痛在夜风吹拂下更烈了几分,云应为平衡身体迫不得已紧靠在辕座的边缘,看上去倒像是乖乖跪爬在地挨操似的。 马车夫被诱惑得起了兴,拿起搁置在一旁的马鞭,控制着力道给了他一下,就算是马身上的厚厚皮毛也挨不住的鞭子落在云应屁股上,一下字就见了血,伤口边缘还泛上一阵阵的青紫,剧烈的疼痛让即使被操了许久也半声不吭的人痛呼出声。 太疼了,浑身的欲望一下字就被打散,却在疼痛散开到全身后变成了异样的快感,又是那个药,该死的药,他应该让那江武死得再惨一点才对。云应倒吸着冷气,忍不住分散注意力来避免自己失去控制。 但可惜,目力极好的马车夫看出了他身体的状态,有些惊讶于他竟然这样的痛也能有感觉,但很快就意识到大概是被下药了,不过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他只会觉得能看到云应被药物吞噬理智的样子非常荣幸。马车夫把鞭子收好,重新用铁链把云应束缚在辕座上,让他无法挣脱,然后随意坐在一边,欣赏难得的美景。 云应闭眼听着铁链的振动声和一旁马匹喷出的响鼻,意识到了马车夫的打算,心底升起了几分绝望。 他宁愿再被操上一轮,也不想流露被欲望控制的丑态。 但事态已经完全不受他的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