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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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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柏伽兰节第二日 地点:德莱斯大陆第七圣廷后花园 圣廷的教花是白色永沉花,花瓣像百合样子像玫瑰,层层叠叠的洁白花瓣簇成一团,中间点点金星弥漫,像笼了一团金色的雾气在花心中央。 永沉花可以驱散深渊的侵蚀,又十分好养活,所以整片德莱斯大陆种得都是它,圣廷自然也不列外。 青翠的丝带在永沉花的花根处打了个一个精巧的结,落在神明手中。 躺在花丛中的神明将手中的物件举到眼前,不解其意,“给我这个做什么?” “送您的礼物。” 一道影子停在祂面前,来人穿着猩红的长袍,面容看不太出年纪,约莫在二十五岁到三十五岁之间。 ——前任第七圣廷圣子,现任审判团团长、红衣主教之一,菲梅尔·f·卡洛 这是他第三次接受神明的赐福。 神明朝他抬起手说:“过来让我看看,菲梅尔。” 菲梅尔单膝跪下,俯下身体凝视着神明的眼睛,呢喃说:“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他铂金一样的头发从肩上滑落,发梢轻落在神明的颈侧和脸颊上。 “我一直看着你……你怎么去了审判团?”神明将手伸进红衣主教的衣领,在他的身上摸到一道从脖颈到腰腹的长疤。 这是一道几乎将他整个人劈开的创伤,光是看着就能猜测出他受伤时的惨烈模样。 除了这一道致命伤外,菲梅尔的身躯上到处是他参与除魔时留下的伤痕,甚至在他的肩头,还有一道渗着血的创口。 从只用供奉神明的圣子,到指挥圣骑士的审判团团长,菲梅尔今日拥有的一切荣光,都是他自己走出来的。 “您的力量为压制深渊而存在,”菲梅尔抓住神明的手,放在唇边,他湿热的吐息扑洒在神明的指缝,目光虔诚而痛苦,“如果我深渊得以剿灭,您便不用再受到牵制。” ——世人皆知,最初的那位神明因深渊而降生,祂的存在即是深渊可以被封锁、不再肆虐大陆的缘由。 然而在三百年前,一位叛神堕落深渊,成为深渊共主,他重创神明,将深渊的封印重新打开,让从深渊诞生的魔人咆哮而出,肆虐人间。 战火侵袭了整个德莱斯大陆,长久以来在神明庇佑下生活的各族,在面对暴虐的魔人时像襁褓中的婴儿,毫无反手的能力。 不得已,发誓不参与凡间各族纠纷的神族纷纷回到人间,共同对抗深渊。 战乱以最初神重新封印深渊为结尾,德莱斯大陆再一次被神明拯救,所有人感激神明,为祂重立神殿,并在战争胜利的那一日设柏伽兰节,以此作为对神明的报答。 且因第二次对深渊的封印,因神力不足太过于脆弱,所以每隔十年神明都要重新对封印进行修补——这期间总有一些魔人会从破破烂烂的封印中跑出,由骑士团猎人工会、民兵团等组织进行清剿。 ——这是大陆上普遍流传的柏伽兰节来源的说法。 只有少部分人知道,神明并没有恢复力量,祂被叛神侵蚀了神格,之所以能封印深渊只是因为祂找到用信仰之力填补神力的方法。 【注:此方法来源于大陆的尽头,海洋另一侧的神奇土地上,该大陆将这种方法取名为双修】 神明听完菲梅尔的话沉默了很久,祂忽然放软了态度,轻声对这个孩子说:“这是我的职责。” “也是您信徒的职责。”菲梅尔单膝跪地,温热的嘴唇在神明手背吻过,是一个标准到不能再标准的问手礼。 神明从强大的信徒身上汲取力量,同时神明也能用自己的身体带给信徒好处,实证是被神明赐福过的人年岁都会比其他人长久。 圣廷的教皇、三位大主教和如今现存的神族都知晓这场赐福的本质是什么,他们将这种“招嫖”的行为美化成“赐福”,假惺惺地说这是为了德莱斯大陆的长存。 三百年来,真正读懂赐福内里含义的只有菲梅尔,他辞掉圣子的位置,决然进入审判团,和魔人缠斗。 神明怜悯地俯视着他。 深渊——那是祂颠峰时都无法剿灭的存在,菲梅尔即便为此付出一生,也无能为力。 菲梅尔将头枕在祂的膝上,疲惫道:“为了见您一面,我赶了五天的路。” 然后一过来就把原定的受赐者赶出圣廷,插队跑到神明面前。 神明抬起手,用袖子遮住阳光,祂罕见地表现出温柔来,安抚道:“睡吧。” 漫野的永沉花随风摇晃,清淡的香气弥漫在身侧,神明低垂眉目,看着枕在他腿上的红衣主教。 祂悬在主教身上的那只手掌心浮现出点点金芒,没入主教的身体。 菲梅尔许久没有这般安眠过,自从十年前他卸任圣子一职加入骑士团起,他的生命便与死亡相伴而行。 突袭,刺杀,围剿。 沾着血的岁月在此刻归于安宁。 菲梅尔这一觉 睡到了黄昏,看神明毫无障碍地起身,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与祂之间隔着比生命更悠长的东西。 冲动之下,菲梅尔从神明的背后拥住祂,哀声说:“请您不要离开我。” 神明抬手握住他的指尖,转身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 这一吻不带任何情欲,单纯地像神父在安慰忏悔的信徒。 菲梅尔喃喃说:“我有罪。” 他以凡人之身亵渎神明,并妄想得到对方的偏爱。 神明没有说话,祂缓缓地凑近菲梅尔的身体,听他心跳震震。 细密的吻落在祂的鬓角和颈间,神明抬手环住菲梅尔的脖颈,低声在他耳侧说:“这与你无关。” 带着粗茧的手滑进宽袍,顺着脊骨一路向下。 神明身子略微颤了颤。 菲梅尔的手停在神明的腿间,握住祂的性器说:“昨天那孩子的服侍您还满意吗?” 他不提还好,一提神明瞬间不悦了,祂道:“你教的什么学生,还要我来教他?” 红衣主教后退坐在漆着白漆的吊椅上吗,揽住神明的腰肢,让祂跨坐上自己的大腿,仰头用嘴唇贴近祂的胸口,平静说:“我告诉过您,爱是自私的,您不能让我主动告诉一个人该怎么插入您的身体才能让您获得欢愉——您一直都不明白这个道理。” 神明确实不懂。 欢爱对祂来讲只是一种祭祀。 “但我发现我错了,让您来教他这更罪无可恕,祭典结束后我会向教皇申请更换圣子人选。” 神明低下头与他对视,问道:“这是嫉妒?” “还包括占有。”菲梅尔说着。 柏伽兰节时的圣廷禁止无关人员随意在殿内走动,幽谷的风徐徐吹过,菲梅尔拥着神明,鼻尖蹭过祂的锁骨。 神明的白衣垂曳,和主教猩红的外袍混在一起。 菲梅尔覆上神明的手背,拉着祂的手向下伸去,他在神明的耳畔呢喃说:“您需要多学一些让自己欢愉的技巧。” 神明微皱起眉,祂感觉有些许不对。 交缠的指尖拨弄开紧闭的缝隙,捏住饱满的果实,肆意玩弄。 “菲梅尔……” “您在叫我的名字?”红衣主教松开手,沾着银丝的指尖顺着神明的腰侧,滑向祂的身后。 同样是酷爱用敬语,昨日的圣子和他的老师根本是两个境界。 一截手指没进后穴,神明微微一惊,祂的脑海中转瞬飘出一个离谱的念头,忍不住念出一个名字。 “西利叶。” 祂目光凝视着红衣主教的面孔,观察他在听到这个名字时表情最细微的变化。 菲梅尔的神色无奈至极,他看不出丝毫异样道:“您故意的吗?说别人的名字。” 在神明漫长的生明中,一个人的几十年几百年,于他来讲过于短暂。 菲梅尔从不奢求获得神明的垂爱,但这不代表他可以忍受和他在一起时,神明喊其他人的名字。 只是错觉吗? 神明低头看着菲梅尔的眼睛,甚至忘记那只在自己体内开拓的手。 带有茧子的骨节蹭过布满褶皱的穴肉,朝最敏感的地方按下。 “那孩子没有碰过这里,是吗?”菲梅尔含住神明胸口的红珠,舌面擦过祂微微隆起弧度的白乳。 神明选择沉默。 被唤醒的躯体已经变得足够敏感,只需要稍微触碰一下就能掐出水来。 吊椅因菲梅尔的动作晃动,这种极不稳定的露天场所让神明忍不住绷紧了躯体。 “您为什么总是这么紧?”菲梅尔不解地将第二根手指探入。 【天生欠操,插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 西利叶的话蓦地在耳旁浮现,神明咬紧的牙关缝隙中发出一声微弱的低吟。 祂攀附在红衣主教劲瘦有力的肩背上,不知所措。 “请放松一些,父神……您的经验应该比我充足。” 西利叶…… 一只手捏在祂的后颈,抚慰着祂因紧张痉挛的身体。 在后穴探索的手轻而易举找到了那个点,两根合并的指尖在狭窄的甬道中揉捏穿插,让身体的主人愈发恍惚。 【父神所谓的拒绝,就是被人用手指随便插两下就直接高潮吗?】 “您留了好多水,要摸摸看吗?” 祂骤缩瞳孔,摇着头说:“不,我拒绝。” 红衣主教低笑着,“几百年来,您似乎还保持着当初对男人最宽容的臆想。” 插在后穴的手指已经抽出,取而代之填满祂的是涨起的阴茎,褶皱被撑得浑圆,忽如其来的饱胀感让神明身子后仰,很快就被人拦腰拉了回去。 祂的手被强行拉到交合处,去触摸那汁水泛滥的穴口。 “你——” 神明咬紧牙关,又惊又惧地望着面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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