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光明和良善的化身 万物与生灵的主人 您掌管着平原与山川 海洋与雪原 您的仁慈指引迷途的魂灵前行 您的悲悯宽恕一切肮脏与罪孽” 神殿之中,祷告声在静谧的大殿中缓缓落下尾音。 一身绣金白袍的神殿圣子跪在神像前,睁开双眸。 他如湖水般清澈的眼睛望向被鲜花与清水供奉着的神像,那是他的父神,他身心唯一的主人。 在圣子的注视下,灰白色的石像染上属于人的色彩,神明雌雄莫辨的容颜由生硬变得柔软,最后,那双闭着的眼睛徐徐睁开,金色的眼瞳转动着,落在圣子的身上。 神明用毫无感情的目光回望他的信徒。 圣子毫无察觉那目光的冷意,他迈步进鲜花堆砌的台阶,跪在神明的脚下,亲吻祂的脚背。 “我的父神……我终于又见到您了。” 神明开口道:“我记得你,你叫……埃德温。” 在十年前的祭奠上,这个小孩儿用炙热的目光瞧着祂。 埃德温喜极而泣,“是的,尊敬的父神,我终于得到服侍您的机会。” 神明用洁白无暇的手指抚摸上信徒的脸孔,尚未完全变暖的指尖擦在信徒的眼尾,祂命令说:“送我下去。” ——神明的本体在天国的神殿,柏伽兰节上的祂不过是用神力唤醒的神像。唤醒是需要时间的一个过程,所以这时候的祂无法很好地掌控这副躯体,行走要旁人代劳。 埃德温从地上起身,拦腰将神明抱起,然后一步步从台阶上走下,将神明放在神殿中的洗礼池中。 洗礼池常年不化的雾让神明的肌肤镀上暖意,埃德温恭敬道:“请让我帮助您完成唤醒仪式,我的父神。” 神明没有言语。 制作再精良的雕像也不会一层层地将衣衫雕刻而出,神像在起初都是赤身裸体地诞生,祂此刻身上的衣袍,后来披上的一件长袍。 简简单单的一层外袍,手一伸就能摸到内里的躯体。 埃德温迷恋地摩挲这具身躯,他低下头,用唇舌吻住神明的脖颈。 湿热的唇舌顺着肌肤向下滑过,最终停留在小腹。 神明拥有一具双性的身躯,祂是阴阳的共生,每一处构造都完美无瑕,精致得如用用心打磨的器具。 埃德温用舌尖舔舐过神明疲软的性器,让它在口中充血胀大。 神明淡漠地将视线移向紧闭的神殿大门,祂没有情欲,只有身体最原始的本能。所以即便埃德温用指尖拨开饱满紧闭的阴户,神明的面色依旧寻常。 祂双臂搭在洗礼池的边缘,手臂上的肌肉削瘦且苍白。 洗礼池的水很浅,刚没过祂的膝盖,埃德温散落的金发被水打湿,粘在他漂亮的脖颈上。 神明忽地想起来一件事,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让祂更好过一些,每次柏伽兰节中中教廷选得赐福者都格外俊美,尤其是圣子的人选。 金发碧眼,清俊非凡。 不过神明并没有审美,祂视万物为平等,不论美丑。 所以教廷的这个选择,对祂来讲并不会起到什么作用。 灌输了神力的身躯并不会轻易留下痕迹和受伤,但眼前的圣子仍旧小心翼翼到慎重的地步,指尖的动作轻微极了,生怕自己不小心弄伤脆弱敏感的穴道。 就是这样若有若无的触碰,唤醒了神明的躯体。 花穴狭窄无比,仅是一节手指伸进就会被穴肉死死裹挟,难以抽动。 圣子微红着脸说:“您太紧了,请放松一些。” 柏伽兰节共六日,六日中的第一天为唤醒仪式,承担仪式任务的人即神殿现任圣子,而每一任圣子都由上任圣子担任老师负责教导,因而受最开始的那位圣子的影响,神殿的每一任圣子都温柔克制,礼貌优雅。 但他们的礼貌总让神明感到给微妙。 “请问这样的力度会痛吗?我可以稍微用力一些吗?” 神明维持着一张性冷淡的脸,点点头,吐字说:“可以。” 埃德温空出一只手,分开神明的膝盖,让祂紧贴在一起的阴唇随着双腿的张开而分出缝隙,乘此机会伸入第二根手指。 圣廷的圣子二十年一更迭,在即将更迭的那一次柏伽兰节中,下任圣子的候选人会被带去唤醒仪式的现场。 十年前的时候,埃德温就是这样看着前任圣子用手指和舌头唤醒神明的身体,让祂张开双腿,任由最私密脆弱的地方被揉搓插入。 当时和他站在一起的人有很多,他们无法移开目光,一边听一边看神明的阴茎勃起,看被圣子用指尖分开的细缝间流出液体。 “我可以进去吗?”埃德温轻声问。 他太紧张了些,身体肌肉紧紧绷着,白色的长袍贴在他的躯体上,勾勒出紧实流畅的肌肉轮廓。 早已蓬勃而起的肉茎抵在花穴上,龟头 顶端的尿道口沁出一些精液,在敏感的阴蒂上摩擦。 被几根手指反复扩张的穴道翕合,花瓣几欲合拢。 神明说不出这种上赶着求插的话,言语含混地在唇边绕了一圈,变成一个“嗯”字。 埃德温像得到宽恕一般,扶着自己的肉茎向前推送。 娇小的穴道被外力插满分开,神明竭力维持的冷淡稍稍破了条缝,祂下意识咬住嘴唇,眼睛转向一旁。 “……” “请您稍等一下。”埃德蒙羞愧道。 他好像太没出息了,刚被父神湿热的穴道一夹就有了想泄出来的冲动,这还只是一半肉茎被吃进去的结果——如果将自己全部插进父神的体内,他可能会立刻缴械。 这样太失礼了。 神明久违地感受到不上不下的瘙痒。 一般来讲祂忍耐力很强,上一次柏伽兰节中有一个想让祂求饶的受赐者,几经挑逗也没让祂产生丝毫欲念。 最后那人气得大骂说他在花街找个婊子都会主动把逼凑过来求操,而祂连个婊子都不如。 神明面无表情听完,然后看他愤怒得分开自己的双腿,用力将阴茎挺进。 或许祂对太粗暴的侵占留有阴影,粗暴总让他联想到那个家伙,以至于欢愉全无,只剩无尽痛苦。 所以反而是温柔讨好的插入,会让祂心生沉溺。 ——以上仅限于神明的心理活动,不会表现在身体上半分。 由此可见神明对自己的身体控制力很强。 没被插尽兴的花穴收缩了下,想要将肉茎勾得深一些。 神明冷着一张脸,自暴自弃地抬起手按在信徒的肩膀上,身体向前,用教导的口吻说道:“扶着我的腰。” 祂的体液有催情的作用,埃德温想得那一通有的没的纯属上任圣子忘了教。 和贴近的面孔与胸膛一起的,是主动吞咽下肉茎的穴道。埃德温睁大眼睛,一下顶到了尽头。 他的手顺从的扶在神明的腰上,胯下的阴茎被湿热的穴道咽到底,甚至顶到了宫口。 ……神明会孕育新的生命吗? “动一动。”神明说。 埃德温涨红了脸——他居然在这种时候走神了。 “太失礼了。”他小声念了一句,开始有规律得操干父神。 这任圣子出奇得容易害羞,动不动就要道歉一句,并永远用着敬语。 “请问这样的力度可以吗?” “稍等一下,我想进得更深一些,麻烦把腿张开好吗?” “您需要射进去对吗?抱歉,还需要等一会儿。” 神明:“……” 这比被辱骂要来的更羞耻。 但总之,祂此刻仰着上身,衣袍尽数散开,花穴被肉茎撑成圆形,原本细腻若白瓷的下体被囊袋拍打得发红。 神明俯身趴在信徒的肩上,身体因下身的撞击而不住颤动。 祂微微喘着气息,窄穴绞紧体内的肉茎。 前端勃起的阴茎早早因穴内的刺激射在洗礼池的水中,祂掐着掌心,努力让自己维持着一线清醒,而不是完全被快感和擦干占满大脑,变成一个……主动把逼凑过去求操的花街婊子。 太悲哀了,神座上接受万人敬仰的神明,居然会沦落到依靠信徒操干才能维系神力的婊子。 “快结束了。” 埃德温亲吻着神明的肩胛,身下的顶撞愈发迅猛,几乎次次都要顶到宫口。 被不断撞击的狭小宫口缓缓张开口子,咬住龟头向里吮吸。 埃德温红了脸颊,将自己的精液悉数射进父神的肉穴当中。 精液冲刷过软肉,被穴道饥渴得尽数吞下吸收,没顶的快感让神明身体绷紧,再无力气维持动作,柔软得攀附在圣子的身上。 是他将这具身体从冰冷僵硬变得柔软而温暖。 埃德温搂住神明的腰肢,巨大的心理满足感冲垮了他的自制力,让他不顾神明正经历高潮的敏感肉穴,再次将勃起的欲望插进泛红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