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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南诏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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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 一轮明月半躲在乌云之后,吝啬的将清辉洒在南诏大军的营地之中。虽然朦胧,却正是一队人最想要的。 “将军!” 司承籍正一心盯着前方不远处的身影,丝毫没有注意到身旁悄声摸到自己身边的人,齐不言余光瞥见,却没有办法提醒到人,无奈之下只得出声轻喝,这一下,除却提醒到了司承籍,也惊扰到了其他人。 司承籍此来本是为了偷袭,听得人提醒,脚步一错先是躲开了身旁人的袭击,手中利刃挥舞间就收割了一条人命。 “撤!” 他们人数不多,行踪既然暴露,就得趁他们还未完全反应过来及早离开。然而司承籍话音刚落,就听到左前方传来几声惨叫,接着就有声音似鬼魅般在耳边响起,“将军既然来了,何不多呆上一会儿,好让本王一尽地主之谊?” 司承籍绷直了身体,没转身,负手用余光扫了眼齐不言,他此次出来带了四个人,如今怕是只剩下他们二人了。 “若是早知二王子如此好客,本将也不至于担心二王子拒人千里,用如此下策了。” “将军可真会说笑。”邬塔尔把玩着手中的一截骨笛,斜靠在司承籍身侧的帐篷上,饶有趣味的看着人,一双眼上上下下的打量,倒是看的司承籍浑身不自在。“早就听闻大楚的战神容貌俊美,远胜女儿家,如今仔细一看,本王亦觉得将军姿容俊俏,仪态风流,特邀将军与本王,春风一度。” 司承籍闻言勾了勾唇,身形却未动。这话在大楚京中也有人这么说过,可都是暗地里传着,没人敢在他面前这么说话。手中的剑横在身前,上面还沾着刚刚死去那人的鲜血,司承籍手指既轻且慢的从上面滑过,末了一弹剑身,便有血珠飞出沾上邬塔尔的衣摆。“二王子说话可得过过脑子。” “自然,本王与将军说话,必是慎之又慎。”邬塔尔站在司承籍面前,笑眯眯的,“将军也是谨言慎行之人,知晓妄动不妥,可是将军忘了,这里可是南诏。虫儿,回来了。” 话音一落,司承籍便觉双腿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方才缠绕着他双腿的青蛇已经绕到了邬塔尔手臂上。 “蛊已下好,还请将军,好好享受。”司承籍脸色一沉,手中的剑已经向邬塔尔劈去,邬塔尔横笛一挡,司承籍剑势一转,径直向人的要害处刺去,邬塔尔反应也不慢,侧身一躲,手肘向后一撞,再扯住司承籍的胳膊,来了个结结实实的过肩摔。 这一下本不会如何,可司承籍却凝不起力气来,浑身都是酸疼,好容易聚起力气准备爬起来,又被人一脚踩了回去。邬塔尔脚掌用力,俯身钳住了司承籍的下巴上下打量了一番,像是在审视货物的成色。“诶呀呀,将军不必如此急切,这蛊呢,一旦运功就发作的更快,将军此刻感受如何?是否感觉连呼吸都灼热许多?” “卑鄙!”司承籍咬牙吐出这两个字来,邬塔尔只是付之一笑,站起来吩咐:“将这两人扔到主帐一旁的那个帐篷里去,派人在外面给我守住了,不许人进去,也不准这两人出来。” 一旁的人应了,又道:“殿下。给另一人可要喂点东西?” “喂!多喂点,再把这个人双手给本王绑了,帐中有什么响动了,再来禀报本王。” “是!” …… 帐内司承籍浑身赤裸的被绑在床头,欲盖弥彰的扯了衣服遮挡着他胯下鼓胀的性器,齐不言被喂了药扔在里面,一开始还能克制着远离司承籍,缩在角落,可到后来,理智逐渐被占据主导的情欲侵占,便一步步的蹭到了司承籍身边,有些急切的俯身,毫无章法的在司承籍身上乱啃,摆动着腰蹭司承籍的腿,却是隔靴搔痒,更加难受。 “齐不言!”司承籍身上亦不好受,下了蛊又下药,他身上的燥意比起齐不言更是令人难以忍受。“你……清醒一点!” “将军……属下得罪了!”齐不言手伸到人腿间,急切的摸索着,找到那个不应作为承欢之处的幽密穴口,那处已经湿了,伸一根手指进去就有水液流下来,司承籍腿颤了颤,想合拢起来,却被齐不言强行分开,挤着身子扶着又肿又烫的性器,破开穴口层层软肉,进到最深处去。 “唔啊!齐不言!!!”这一下入的深,又未曾好好做扩张,司承籍疼得猛然弓起了身子,双手被分绑在两侧,挣动间只能听到锁链发出的声响,后穴被人插进来后竟是缠着人紧紧咬着,像是得了什么珍宝似的,丝毫不顾及主人意愿,他无力反抗,只能承受。 “将军…你里面好热…嗯…好会吸…”齐不言摆动着腰,没什么章法,只一下下撞到人最深处,身下人双腿被分的更开,大腿内侧都被这快速的撞击拍打的红了一片,粘腻水声也随之而起,让站在门外的两人脸色通红。 “里面可真刺激。” “嘿,这搁在谁身上能忍住?” “哼哼,不知道会不会分赏给咱们也尝尝,你先守着,我去给殿下禀报一声。” 邬塔尔掀帘进去的时候,齐不言双手正掐着 人细腰,凭借着灵台仅剩的一丝清明,克制着退出来,精液一股一股的全射到了人身下,溅的两个人的交合处全是粘腻的精液,有些黏在穴口处,红白相衬,倒是靡艳的很。 司承籍被弄的浑身酸软,双眼迷离神智混沌地躺在矮榻上,身下一片淋漓水光,可前端还是挺翘着,他虽是高潮了好几次,但是很明显,这药效还没解开。 可齐不言已经被敲晕压在身上,司承籍吓了一跳,前端颤颤地泄了出来,闷哼声从唇边溢出,突兀听到有人拍着手道,“不愧是大楚的玉面将军,如此神情只怕没几个人有缘得见。” 司承籍动了动脖子,看向来人,体内再次升腾起来的热意和后穴难以抑制的瘙痒让他不敢开口说话。邬塔尔把齐不言拖起来扔到一旁,上前,打量着人,司承籍唇上并无被亲吻吸吮的痕迹,只有脖颈和锁骨处留下了点点红痕,齐不言就算情至浓时,也没敢去亲吻他的将军。 邬塔尔的手顺着人胸口逐渐向下,在小腹处转了个圈儿,才继续向下握着那肿起来的性器,听到司承籍粗重的喘息,满意的笑了笑,不时的用指甲划过柱身顶端的小孔,“司承籍……还想要吗?” 并没有得到人的回应,邬塔尔俯身,咬住了人下唇,一点一点舔吮厮磨着,用舌抵开人牙齿,去找那条柔软的舌头。司承籍双眸半眯,无意识的回应着。并非司承籍不想回答人,只是那药和蛊的作用,让他神智溃散,只凭着身体本能动作了。 邬塔尔也发现了这一点,他撩起衣摆,掏出自己的蓄势待发的肿胀性器就插进了人体内。 “唔啊……”司承籍声音嘶哑的低吟一声,软穴的媚肉疯狂绞紧闯进来的性器,吸吮痴缠,极尽热情。 邬塔尔舒畅的喟叹了一声,他在看到这个人这副模样的时候就硬了,此时被温热的软肉包裹着,扶着人腰九浅一深的抽插着,司承籍绷紧了腰腹,不过片刻就泄了力气,任由邬塔尔折腾。 “怀个孩子怎么样?这蛊…除却让人发情,还能令男子承孕呢…”邬塔尔粗喘着射到人肚子里,司承籍整个身体都在高潮的余韵中打着颤,后穴却是将那人射进来的东西一滴不落的全吞了进去,吃的小腹略略鼓起,邬塔尔见状满意地笑起来,拍了拍人小腹。“当真有趣,如此天赋异禀想来定能怀上我南诏血脉。” “痴心……妄想!”司承籍双手紧紧抓着锁链,他手腕处已经被磨破了皮,渗出骇人的血丝来。 邬塔尔付之一笑,将人双腿用力分开压下去,露出那缓缓吐出浊液的菊穴,炙热粗壮的性器再次整根没入那只软穴。 锁链哗啦声和低喘呻吟声再次响起,邬塔尔俯身,吮咬啃噬着司承籍那张已经变得红肿的薄唇,探舌进去肆无忌惮地劫掠,一手揉着人略显单薄的胸乳,将司承籍揉搓的浑身乱颤,身子又软上几分。 东方泛白,邬塔尔玩至尽兴,才笑着将衣衫穿整齐,掀帘出了营帐,“赏给你们两个,可别把人给我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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