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秦宇瑧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没让任何人伺候。秦宇瑧躺在床上盯着屋顶的梁木,抬手又给了自己一巴掌。在秦君面前,秦宇瑧竟然屡次提到信任这两个字。秦君是秦谷绝对至高无上的王,他的心思你要猜,却不能猜,他信任谁不信任谁,都不是可以提的事。十个耳光,一点都不冤。 秦君一般要罚秦宇瑧的时候,都是一些规矩上的小错,虽然这些小错也分个三六九等,就像刚刚秦宇瑧不听话,算是大错了,但对比起在秦君面前提一些信任之类的话题,那就不值一提了。真要是犯了忌讳,秦君是不会罚秦宇瑧的,就像今天,秦君一个字都没提秦宇瑧犯了忌讳,但这件事存在秦君心里了,日后秦宇瑧若是小意谨慎也就罢了,若是稍稍有些张扬没规矩,秦君要处置他了,今天这件事就是引子了。 “曲讷,去把情责叫来。”曲讷就在屋外守着,听到秦宇瑧的话,立刻去叫还在养伤的情责。情责和白鹭当初是因为脸上的伤去养伤了,养了几天了虽没好全,但也差不多了。情责来到的时候,发现秦宇瑧脸色的伤比他的还严重,吓了一跳,连忙给秦宇瑧处理。倒不是曲讷不会伺候人,主要是当时秦宇瑧内心一团糟乱,事情还没想清楚,所以把人给打发出去了。 “好了,陪我睡一会儿。”处理好之后,秦宇瑧搂着情责,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情责和曲讷是秦宇瑧床上的人,但其实侍寝的时候并不多,很多时候都只是陪着秦宇瑧睡觉。秦宇瑧在床事上一向很自制,若非必要并不会冲动。 秦宇瑧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晚上,晚膳时分才悠悠醒来。“之前分给念酒的三个人,送去给秦四。”秦宇瑧醒来之后,立刻就安排了这件事。秦四之前来秦宇瑧这儿,说了些蠢话,但他的眼神秦宇瑧可没忘记,秦宇瑧不在乎,不代表会放纵。“是,情责这就去安排。”情责伺候好秦宇瑧穿戴,立刻就去办事了。 这三个人是之前东篱送来给秦宇瑧的,自然也是奴隶中姿色上佳的,但是既然是秦宇瑧送给秦四的,秦四就绝不会用。这三个人秦四收下之后,就被安排到了秦四院子里最偏僻的位置,绝不可能见到秦四的面。秦宇瑧当然知道这三人是这个结果,他也不是要这三人做什么,只是借着这三人给秦四提个醒,让他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除了秦四这儿,罗子衿那儿也不能放松,既然秦君将罗子衿交在了秦宇瑧的手里,秦宇瑧就得办好了这件差事。秦宇瑧不是个思想简单的,甚至他对秦君的话,比谷里所有人想的都多,他可不相信秦君只是随口提起的罗子衿,定然是罗子衿有什么不妥了。只怕,罗子衿的不妥与秦四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