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饶命!主人饶命!”念酒可没忘记,昨晚上秦宇瑧并没有发泄出来,再加上作为奴隶,竟然醒的比主人还要迟,这都是要命的罪过。“不长记性的东西!毒哑了给东篱送去。”秦宇瑧不耐烦的瞥了念酒一眼,念酒要是这会儿不说话,乖乖的只是磕头,或许秦宇瑧还会觉得他有那么一丝丝的乖巧而暂时留下他,可偏偏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忘了秦宇瑧的禁言令。本来秦宇瑧像他了解了养穴的事之后,这个人就是不该留的了。 秦宇瑧带着曲讷来到暗卫营,今日便是一月一次的述职日了,秦宇瑧坐在上首,看着底下的奴隶一批一批的进来,跪在广场上。秦宇瑧看着广场上跪着的人越来越多,进来的人却越来越少,直到第一批来述职的奴隶查不到到齐了。“第一批还缺多少人?”秦宇瑧问。“回少主,还缺二十三人。”回答的是纸毅,专门负责暗卫营刑罚的人,每一次的述职日都是一场大型的行刑。“除名。”在秦宇瑧眼里,不守时的奴隶,没有存在的必要。在暗卫营,除名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直接处死,另一种是抹去记录成为真正的畜生,剥了全身上下的皮,将某一种动物的皮贴在他身上。“是,少主。”纸毅许是没想到少主一来就是除名的惩罚,他可不觉得少主说的除名是简单的赐死。 接下来是述职日的第一项惩罚,所有奴隶都要先受30个板子以示警戒,秦宇瑧一挥手,纸毅手下负责刑罚的奴隶就手里拿着板子,一排一排的开始打板子。每个奴隶都光着身子端端正正的撅着,30个板子而已,没有一个人有一丝的动弹。 “少主,在场的奴隶都已领完30板子。”纸毅见都打完了,让手下掌刑的奴隶也互相领了板子,这才回禀秦宇瑧。“怎么,你们八个想做主子了?”在这秦谷,除了秦君和秦宇瑧,谁敢说自己是主子?这述职日的30个板子,除了秦君和秦宇瑧,也就只有秦君另外几个儿子可以额外开恩不必领了。“属下等这就领罚。”之前吴清管着暗卫营的时候,八大管事都是免了这30个板子的,所以他们都已经习惯性的将自己排除在外,只是他们忘了,现在管事的是秦宇瑧。“翻倍。”秦宇瑧可不是好说话的主,轻描淡写就是一句翻倍,不过即便是60个板子,也不算重,毕竟只是述职前的警醒,本身打的不重。“是,属下领罚。”八人作为管事,跨间是有一块遮羞布的,这时候受罚自然是要取了下来,放在面前的地上,撅起屁股,鼻尖贴在布上……这算是对管事额外的羞辱了,管事犯错,自然要比底下的奴隶更加的严格。 等八个管事也挨完了板子,真正的述职这才开始,秦宇瑧坐在上首,听着奴隶一个一个的禀报,因为奴隶众多,述职的时间又只有一天,所以要求每个努力都要用最简洁的语言,将这一个月所犯的错误述说完毕。这里的奴隶,有的还在暗卫营受训,有的负责暗卫营的工作,有的在前辈跟前伺候,有的则伺候着主子,但不管他们做的是什么,总归没有一个奴隶,只能做到一个月不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