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张霁隆言简意赅的叙述,我连呼吸都是带著哆嗦的。 我立刻挂了电话,并且毫不犹豫,直接用力扳开了孙筱怜缠在我屁股上的双腿。 她起初还有点不情愿,故意加了些力道把我的腰身夹得更紧;但是实际上,我想用力,她一介女流,哪能跟我拧得过力气。 “秋岩弟弟……你干什麽呀?继续啊!不要……不要走!……你继续!你这人怎麽这样?上次在公共洗手间,你就只是肏了一半就拔出来走掉了……这次在你卧室里,你怎麽还这样啊!” 孙筱怜躺在床上,用力摸著自己的乳房,满脸通红地对我控诉著。 “对不起了,筱怜姐……我确实顾不上你了!……并且,再说了,刚刚你不是已经高潮一次了麽?这一次就已经够本了……筱怜姐,我知道,你其实是个好女人,但是我俩真的无缘!你就算对我用性药,也改变不了什麽。你就自己穿衣服、自己离开吧,失陪了!” “别走!别走啊!……可是,我也给自己吃了生死果啊!……我是从原溯办公室里偷的三颗,你两颗我一颗……你要是走了,我怎麽解决啊?……秋岩弟弟,别走好麽!继续肏我!不要管其他的事情,就当做这世界上只有你我,就当做今天是世界末日,继续肏我吧!肏我的骚屄!肏大骚屄孙筱怜!好麽?怜奴爱你!”孙筱怜目含春色地对我呼唤道。 一提“原溯”这个名字,我心头瞬间起了火,愤怒的情绪彻底压抑住了我身体里的药效。 我疯狂地把衣服穿上,又从抽屉里抓了一把子弹,带上了手枪;之后,我五味杂陈地看了一眼孙筱怜:“抱歉了!我真管不了你了!……我的床借给你了,自己好好休息。这次我帮你把门锁上。” “秋岩弟弟!不要啊!秋岩主人!何秋岩!你别走!你去哪啊?何秋岩你这个负心汉——” 孙筱怜哀声叫著。 我却没多废话,直接先把门反锁上,然后迅速带上了门。 我连跑带跳地跑出了楼门。果然,楼下已经有一部黑色的本田思域停在那里恭候,我没多想,直接打开了车门上了车。 而就在大约三分钟之前,张霁隆在电话里是这样对我讲的:张霁隆跟杨昭兰正巧在今天晚上,在仙乐大饭店包下了一个包间,宴请在野党党部宣传委员会的全体成员;席间,他因为公司工作上的事情,出了包间接了个电话。他一出包间的门,就看见自己包厢的对面那一间的大门半掩著,在那个包间里面,一群男人正在聒噪著起著哄,喧哗声、鼓掌声、略带邪恶的笑声一时间交杂著,好不热闹。 张霁隆正打著电话,觉得吵得很,甚是不耐烦,而且他多少也有些好奇,所以便往对面的那个包厢里望了一眼:但见大概五六个男人,正围在一个女人身边讪笑著,他们不停地端著酒瓶,给那个女人手里的玻璃杯倒满杯后,一个劲地敬著酒。张霁隆眼见那个女人被人连哄带骗、一口一口地往嘴里灌著不同种类的酒精饮料,啤酒、白酒、红葡萄酒和绍兴酒混著喝;而对于那些男人的“热情”和“恭维”,那女人根本招架不住;可是那些举著酒瓶敬酒的男人,自己却没有一个举起自己的酒杯喝上一口。 “女侠!好酒量!佩服佩服!咱们再来一杯!” “瞧瞧!这就是咱们f市的头把交椅的女中豪杰!见识到了麽?——来,老同学,咱俩再喝一个,给他们看看,看看咱们虹光中学出来的都不是盖的!” “哟?喝的有点多了?还能喝两口吗?没事、没事!白酒喝多了,咱们来点啤酒‘透一透’!‘透一透’,喝口‘回魂酒’就好了!” 张霁隆向来反感这种事情,他便站在包厢门口观望了一会儿,心想若是待会儿出了什麽事情,自己也好冲进去帮忙;可等那女人转过身、用手背擦著嘴的时候,他才看清那女人居然是夏雪平——在那个包厢里,除了夏雪平以外,再就没有其他女人了。 ——听到这的时候,我就已经发觉到事情不太对了。 “就夏雪平一个女的?那她这个初中同学聚会也太反常了吧?” “操!你小子长点脑子行吗?什麽同学聚会!——我问你,你妈妈才多大年纪?她能跟原鸣他爸原溯是国中同学吗?” 张霁隆说完,我立刻大叫不好…… 原溯——他儿子原鸣本来想对美茵下手,在跟我打架的时候被张霁隆碰了个正著,被废了下身;而后他自己为了敛财,勾结慈靖医疗的崔烈设了个逼良为娼的局,没想到这个局却被我给破了;并且我在后来听说的,关于夏雪平过去追捕枪毙的几个社会不良分子,跟这个一中副校长原溯都有很亲密的关系——之前的那些事,他肯定要算账在夏雪平头上。 那麽这一次,也应该是原溯设的局! 看来,夏雪平这次应该是中了那个姓刘的男人的圈套了! 我听后,马上又问道:“那艾立威呢?艾立威不是应该陪著她麽?”——他不是还扬言说,要帮著夏雪平挡酒麽。 “哦,敢情是有人陪著夏雪平来的?” “什麽意思?” “你说的那小子,压根都没影了!” 这还不是最惊悚的,最惊悚的是张霁隆正往包厢里瞄的时候,在走廊尽头走过来了两个人。 只听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训斥道:“你怎麽做事这麽稀里马哈的!我他妈白在原副校长面前给你说好话了是吧?你知道人家领导准备这东西,准备了多长时间吗?居然叫你给忘在办公室了!要是因为你,坏了人家原副校长的大事怎麽办?你等著,今晚这事情过后,你去主动跟原副校长检讨吧!” “不就是收拾一个四十来岁的娘们儿吗?至于搞这麽大阵势麽……” “一个四十来岁的娘们儿……呵呵,怪不得你混了一辈子,居然还在咱们学校后勤瞎混呢,就是没有眼力见!——我告诉你!这个可不是普通的娘们儿!这个四十来岁的娘们可是亲自枪毙了四大杀手的娘们儿!这可是个给她一把枪,她就敢往你猪脑子上崩的主儿!全市多少人,别说想要办她,想要杀她的也全都没得手过!要是不用点雕虫小技,能给她驯服吗?” “是,是!翀哥,我错了!我不也是猴急的麽……就把这事情忘了!嘿嘿!” 另一个人手里,拿了一大包药片。 “呵呵,瞧你那损色!——知道你第一次参与这种事,你他妈又没娶老婆,到现在还打光棍呢……你待会儿记得啊,扒了衣服以后,第一发是人家原副校长的!第二发是我的!——等其他所有人射过一遍,你小子才能上,听清楚了麽?” “啊?让我最后肏啊!那……” “那什麽那?你小子还敢有情绪?” “不是……那姓夏的被你们都肏了一遍了,那她屄眼里可不都是你们射的糊糊了麽……我还得盯著你们的糊糊才能肏啊?” “呵!瞧你那屄样!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就当做给你润滑了,不行麽?再说了,要不是原副校长想出来这麽一招,让刘公子骗姓夏的这娘们出来,你能赶上这好事?这姓夏的是什麽人,是平时你这种货色想肏就能肏到的?……不过啊,这以后要是能给她训练成女警孕奴了,我还可以考虑考虑让你小子多干几次!前提是你得会来事儿,懂吗?” “懂!懂!翀哥,这个月的‘三5’包你抽个够!嘿嘿!” “嘿嘿什麽?——我问你,你确定屋子里安装的那几个摄像头没问题吧?” “这个没问题!您就放心吧!” 他俩边说边走,走到佯作打著电话的张霁隆身边,斜眼看了张霁隆一眼,接著就走进了包厢里,把那包药片藏到了背后西装下面,关上了门。 “赶紧快来吧,小子!我大致看了一眼,差不多十多片药片——如果我没看错,那玩意应该是现在市面上流传的‘生死果’!这东西我估计你肯定听过——快著点吧,再晚了,一会会发生什麽事情,我可就不见得能跟你打保票了!” ——听完我这话,我心里慌得很,因此我什麽也不说了,赶紧把衣服穿好、家伙什带好。 车子一路飞奔,急得我手心里满是汗水,我的眼泪也已经流出来了…… ——我仍记得夏雪平在昨晚透析以后,那个晚上她在睡觉的时候还不由自主地自慰著,说明在她体内很有可能还残留著“生死果”的成分;而这次原溯那个老王八蛋居然弄来了十多粒对付她。这次的,再加上以前的,如果药效真的在夏雪平的身体里迅速发作了,那夏雪平会是什麽样子,我真的不敢想…… 夏雪平确实是很能喝酒,但是生死果这东西,是个人就没有能承受得了——之前段亦澄给她下药的时候,她是能及时找到地方催吐;但是这一次,搞不好在她还没找到地方催吐的时候,药效就已经发作了…… ——夏雪平,你千万别出什麽事情!我求求你,你一定要等我! 我一时气急,连著给自己扇了四个耳光,在心里默默地骂著自己的:大傻逼何秋岩!夏雪平都快被人下药轮奸了,我居然还在房间里跟别的女人缠绵!何秋岩啊,你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孙筱怜算哪根葱,你非要请她吃饭?你就应该在徐远找完你之后,直接去饭店找夏雪平的!你太他妈的傻逼了! 我咬著牙,握紧著拳头,对著司机说道:“兄弟,能不能再开快点!” “瞧好吧!我跟隆哥就是吃这碗饭的!” 不得不说,这个司机确实是很给力。他一听我发了话,直接把油门踩到了90迈,最大限度地在保证车子在自己可控的情况下,把车子开到了最高速度;而且我没想到,他的车技也的确过人,连著遇到好几个贴到面前的车子,他都飞快地打著方向盘换线、转弯、甚至漂移,迅速把身边的车子给躲避开。 而我没却来不及欣赏这个人的车技,我只希望,夏雪平千万可以再多坚持一会儿、千万可以能再多保持一会儿清醒…… 转瞬间,车子已经听到了一家饭店门口。我也来不及多说什麽,直接就往里横衝直撞。 “先生,您好!” 我没理会,直接往里冲。 “等一下,先生,你这是要干什麽?”饭店保安拦住了我。 “原溯在哪?”我恶狠狠地看著拦住我的保安。 “对不起先生,我无法回答您,但您在大堂大声喧哗、奔跑,已经违反了我们酒店的有关规定。我有权让你离开……” ——天杀的!f市现在怎麽了?怎麽哪哪都有这麽一帮爱管閒事的? “我操你妈的!”我迅速从身后拔出手枪,“我问你原溯在哪!” 保安和服务员,以及在大堂里用餐的所有食客都惊呆了。 其实,这个保安可能也不认识原溯是谁,所以他便愣在那里瞠目结舌地看著我。他看著我一脸怒气衝衝的样子,而且还举著手枪,就算是再不长眼的人,我估计此时此刻他也不再敢上前拦我。 “兄弟,上二楼,‘兰之轩’。隆哥已经等候多时了。”刚才那个开车的司机也进了大堂,对我喊道,之后他又对著保安和服务员解释道:“这位是我们隆达集团张总裁的朋友,麻烦通融……” 我也没多废话,直接顺著大堂的楼梯飞奔上了二楼。 一上二楼,我大老远就看见身著深灰色衬衫的张霁隆和穿著皮夹克的杨昭兰,以及另一个另一个穿著中山装、满头白髮的高大男人站在走廊里交谈著。 张霁隆一见我,也不顾那个中年男人正在对他说话,立即对我叫道:“你小子终于来了!就是这!时间应该能赶得上!” 我看了他一眼,没说什麽,直接持著手枪走到“兰之轩”包房的门口,用拳头猛砸著门并大声地叫道:“夏雪平!夏雪平!开门!” 那个白髮男人看了我手里的枪,一脸骇然。站在他身旁的杨小姐见状,连忙安慰著他:“郝叔,您放宽心,这小兄弟不是冲你来的。” “我倒不是在意这个……不过这回,这个小兄弟来了,就用不著我们的人了吧?小杨,你也知道,他们刘家在f市枝繁叶茂,我个人也好、我们党主席也好,跟老刘之间,在执政党在野党和解之前,就都是有很深的交情的……现在他儿子在里面,无论是做什麽事情,我真都是不太好出面……” “不用麻烦了,郝叔。” 杨小姐客气地说道,但是说完了话,她便有些不屑地看了那白头发男人一眼。 “——呵呵,就因为怕得罪一个故交、得罪一个名门望族,就不敢出手救人了,是吧,郝部长?”张霁隆棱著眼睛盯著那男人问道。 那男人哑口无言。 “哼,怪不得当年贵党先总裁费尽心力、用尽阴谋阳谋,到头来贵党还是失了天下了呢!‘咨尔志士,为民先锋’,也不知道贵党先总理遗训都是说给谁听的!”张霁隆在一旁看著我,背对著杨小姐对那个白髮男人冷言冷语。 那男人一听,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但一时间也说不出什麽,只好唉声歎气。 我没理睬那边的谈话,站在门口一边对著包厢里面怒吼著,一边拧动著门把手——操!他妈的居然把门锁上了! 那里面现在到底在干嘛? 我也不管那麽多了,对著身后的人喊了一句“退后”,接著我抬手对著门把手,一连开了好几枪;几枪过后,门锁便被打得支离破碎。 我猛地一拉门,眼前的景象不禁让我大脑充血——肏他妈的!全屋九个男人,一个个全都正在手忙脚乱地,把夏雪平从餐桌旁边,抬到包间东厢位置的中式沙发上。这几个人一见我举著手枪闯了进来,一时间全都慌了神。 我仔细一看,夏雪平的身上的衣服还都在,而且扣子、腰带整齐;只是此时此刻,她正咬紧了牙关紧闭著眼睛,似乎精神意识已经模糊不清了,但她还仍然在努力地用胳膊和双腿,不停地蹬著身边的男人们…… 就在这一刻,我看到了在沙发靠背后面,一个留著络腮胡茬的胖男人的手,似乎想趁著所有人不注意,把自己的手捂在夏雪平的胸前,而且等他反应过来我已经在瞪著他之后,他居然还敢一边盯著我,一边往夏雪平身上下手。 我立刻走上前两步,抬手对著他的肩膀就是一枪;待他吃痛倒下闷咳了一声之后,我又冲著他刚才准备捂在夏雪平胸口上的那只手掌上,连著开了两枪。 “我操你们妈的!”我一边开著枪一边骂道。 可这屋子里还是有反应快的:在我开枪的时候,有一个人绕过了我的身后;待我开完枪,我瞬间感受到身后出现了一阵凉风…… 我刚一回头想躲的时候,张霁隆已经果断地抬起了腿,对准我身后的那个慢悠悠地向我走来、手里拎著一瓶五粮液酒瓶的男人,一脚踢中了裆部,接著又趁著那人捂著自己裤裆的时候,抬腿用脚后跟砸中了那人的脊背,彻底把那男人踢倒在地。 “呵呵,大名鼎鼎的刘公子家的贴身保镖,功夫也不行啊!”张霁隆低头看著那男人说道。 一个梳著侧分头的文静男人看著张霁隆,捏了捏自己的拳头,开口说道:“……隆达集团的张总裁吧?让您见笑了。” 我看了看那个人,我果然认识。 “我操你妈的姓刘的!你他妈还认不认识我是谁?” “好久不见了,大侄子。几年不见,长高了。”男人故作沉著地说道,实际上,透过他的眼镜我就可以看得出来,此时此刻他心里紧张得很。 “少他妈管我叫‘大侄子’!”我抬起手枪指著那人说道,“枉我外公尊重你们刘家,枉我妈妈还把你当成朋友!没想到你却勾结姓原的人渣想对我妈妈做出这种勾当!我真他妈想……” “秋岩,先别骂了,快走吧!这交给我了!”张霁隆突然对我说道,“再不把夏警官带走,一会药效发作,她可受不了哦。” 我连忙转身看著躺在沙发上的夏雪平,她此时似乎完全没了意识,脸上颜色通红,根本让人到底这是分不清是酒后的醺红,还是药效已经发作后的潮红。 我什麽都没多说,直接把夏雪平抢了过来,把她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搂著她离开了包间。 张霁隆留在了包间里,让杨昭兰帮忙关上了门,而他自己则一个人坐到了餐桌上,对屋里的人说道:“刘先生、原副校长,久仰大名。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吧……” 在我刚准备乘著电梯离开的时候,艾立威却突然从不知道哪个角落里出现了,装模作样地从另一边架著夏雪平的胳膊。 我转过身,怒视著他,当机立断斜著朝著艾立威的下腹部猛踢了一脚,让他直接摔了个四脚朝天。 他狠狠地咬著牙,怒视著我。 “你他妈还好意思瞪我?我问你,你刚才去哪了!”我对艾立威骂道。 “我……我就去了个洗手间!”艾立威眼神飘忽,捂著肚子,跪在地上吃痛著说道。 我刚才那一脚踢的极其用力,怕是会让他在地上跪一会儿了。 “哼,一有事就去洗手间!我去你的吧!你看看她现在成什麽样了!——这就是你说的好好照顾夏雪平!” 我对著艾立威骂完了一通,电梯门打开了,我连头都没回,直接架著夏雪平的身子乘电梯下了楼。 在电梯里,夏雪平的脸上越来越红,整个人的身子也越来越烫,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但是她的眼珠却不不停地来回窜著——我依稀记得曾经看过的科普节目里讲过,人在睡著时候进入做梦的状态时,眼球就是这样移动的。 “夏雪平,夏雪平!你没事吧……” 我伸手拍了拍夏雪平的脸颊,心急如焚地对她问道。 “嗯……啊……”她无意识地呻吟著。 她突然开始扭动著身体,我仔细观察著,此时此刻,她竟然紧紧地夹著腿…… 看来她身体里的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 等电梯门开了,我连忙从她的西裤口袋里摸出了她的车钥匙,把她放在副驾驶上、系好了安全带,紧接著我也上了车。 刚启动车子,我忍不住往她那关切地看去——她刚坐在座位上,就这麽一会儿,座椅垫子已然湿成一片;她的腰部肌肉也紧跟著上下抽动著,她嘴里不停地呓语著:“啊……不要……不可以……但是受不了啦!” 我紧张且侥倖地看著她,心想好在现在给她救回来了;若是刚才我再贪图一会儿孙筱怜的美色、或者张霁隆的电话我没接到、或者张霁隆没有看到夏雪平被人灌酒再加上有人拿著药片进了包间、或者如果刚才在路上再多耽误一会儿,夏雪平的贞洁,毫无悬念地就会被那帮人渣彻底给毁掉…… 我摁下了车子启动键,紧握著方向盘,把车子驶离了眼前罪恶的饭店门口。 坐在驾驶座位上,我从心底感受到了一种劫后馀生的欣慰……十几片生死果与数不清多少瓶、多少种的酒精饮料混杂在一起,再加上九个男人、还有隐藏在整个房间里的摄像头——在我观看过那些被慈靖医疗中心玷污过的小女孩的视频以后,我当然清楚原溯和刘彬想要干什麽:他们想要让夏雪平成为下一个申萌、下一个王瑜婕、下一个“喜无岸”里面的那些性奴!——九个男人轮奸凌辱一晚,再拍下视频和照片、发到网上,或者直接发给陈赖棍那个什麽“起义军”,然后再把夏雪平卖到某个色情娱乐会所,他们这些人可以边享受著性虐高高在上警花的快感,又可以边通过这种噱头在地下世界进行谋利——呵呵,好如意又险恶的算盘! 如果这种事情发生了,夏雪平平日里就算是拥有再坚毅的精神世界,恐怕在那种事情以后也会崩塌——对于平时冰冷高傲习惯了的夏雪平,那种情形对于她来说,肯定是一次莫大的精神创伤,我想她会彻底疯掉的…… 如果这种事情发生了,夏雪平被那帮人得了手,成为在社会上世人眼中的肮葬女人,我想我依旧会要她——她依旧是我的妈妈、依旧是我的女神、依旧是我心中我最爱、最想娶的那个人,我依旧不会嫌弃她,但是我想,我肯定饶不了我自己,我会恨自己没保护好她,我会恨自己一辈子…… 那九个男人,有一个算一个,绝对不得好死! ——好在,命运让我及时出现了,让我及时解救了她,让我及时没有成就任何会在将来让我悔恨的事情。 我感谢命运,感谢老天爷,感谢张霁隆,感谢夏雪平,也感谢我自己…… 而此刻,我现在什麽都不想要继续纠结下去了,我现在只想儘快地把夏雪平安全地送回家。 “嗯……啊……热!” 就在这个时候,坐在副驾驶上的夏雪平,开始疯狂地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用力解开了自己衬衫的纽扣、皮带的搭扣、裤子的金属别钩;旋即,衣襟大开,露出了她满身斑斓伤痕却依旧光滑的肌肤,还有那成套的银灰色的蕾丝胸罩和银灰色丝质三角裤。 我转过头一瞥,就看见她已经微张著嘴巴,急促地呼吸著,用著右手把自己的一隻乳房从罩杯里取出,她用力地扳著自己的乳球,而且毫不留情地拨弄著渐渐发红的乳头;而且她子宫处那条疤痕、加上下面天然就长得整齐的绒毛已经毫无防备里裸露了出来,接著她直接把自己的左手伸进了三角裤里面,用食指和中指在里面按压了两下,紧接著,我听到了“咕唧”一声。 ——我想,她应该是把自己的手指伸进了她自己身体上最神秘保守的部位,因为我在夏雪平的脸上,看见她之前从来没有洋溢过的那种极度喜悦的笑容。 “啊……舒服哦……哦……啊……” 看著她仍旧半套在代表著坚毅的西装下的裸体,看著她双手上这套与她平日里大部分时候的禁欲气质反差巨大的淫靡动作,再加上她游弋的目光、以及有些放肆的媚笑,并且我又突然发现,她身上现在穿著的这件银灰色丝质三角内裤,是我那天晚上在她家住下的时候,洗澡时握在手里尻枪用的那一件——那天她肯定发现了这件内裤上的精污,我还以为她会早就把这件内裤丢掉了,却没想到她会把它洗乾淨之后,又穿在身上…… 一想到这些,我刚才因为焦急愤怒而半疲软下来的男根,再次勃起了;我这才突然又想起来,我也被孙筱怜喂了两片生死果…… 我脑海中此时突然出现了一个念头:我要不要乾脆直接给她解开安全带,把她抱在我自己身上,一边做一些可以同时扑灭我们两个人身上欲火的事情,一边开著车…… ——不行,虽然她现在神情迷幻,但我必须把持住自己,毕竟那样开著车会很危险;如果一个不专心,就会人仰车翻,我和夏雪平就会同时丧命…… ——不行,我必须要保证夏雪平的安全,我要让她好好地活下去;我要跟她手握著手,一起好好的活下去,这才是我要保护她的真正诉求。 可是,之后的好几个红灯停下的时候,对我来说都是煎熬…… 夏雪平一直在自己的座位上挺著屁股,她已经把自己的休閒西裤褪到了屁股下面;而她骨感的左手依旧伸在自己的内裤里,用手指自己的玉蚌里一点点按压、拨弄,弄出了听起来水意融融的声响…… 每一声,都是对我莫大的精神刺激。 “啊……啊啊……” 夏雪平红著脸,毫无意识地加快了自己的手上动作,两腿绷紧,把她的身子撑了起来;刹那间,一道清澈的喷泉透过她的银色内裤喷了出来,在驾驶室里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就在这个时候,我终于把车子停到了她住所楼下的停车场里。 我再也忍受不住我心底里那最猛烈的欲望…… 车子熄了火,在给窗子留下一道缝隙之后,我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和她的安全带;我挪动了电子杆,把我俩的椅背全部放倒,之后,我直接把自己的一条腿跨了过去…… 她微睁著眼睛,眼珠依旧上下左右无规则缓缓窜动著,或许在她的眼睛里,面前只是一个模糊的身影,但她仍旧抬起了自己的半边身子,用著刚刚占满了带著浓烈酒精味道的潮吹尿液的左手和玩弄自己乳头半天的右手,紧紧地扶住了我的后脑,放肆不羁地张开了嘴巴,吸吮著我的口腔,就仿佛要把我的所有唾津都吸干一样,就仿佛她要把我的灵魂全部吞下一般。 “夏雪平,我是秋岩……” 我脑海中一片空白,我不知道为什麽,我会对她说出这样一句话。 这一刻,我只知道自己在被自己的妈妈夏雪平这样狂热地湿吻著;这一刻,我只知道自己的心脏越跳越剧烈、我的阴茎越充血越多;这一刻,我的心里也只有欲望。 我把双手绕过了她的背后,手忙脚乱地解开了她胸罩的搭扣,她亲吻著我,又不得不把双唇从我的嘴巴上离开;我双手抚摸著她的乳房,开始时候的动作异常的剧烈,但是渐渐地,我仿佛像小时候跟她睡前撒娇一般,从她双乳的下端,开始沿著饱满球形的肌肤慢慢往上抚摸著,她的乳房也好似逐渐充血一般,慢慢发热,乳头也比刚才更加的挺立…… ——欲火焚身之中,我突然想起,在我还是个顽童的时候,我确实很很喜欢伸手抓她的乳房。 在每一个我缠著她、让她搂著我睡觉的夜晚,我每一次这样把玩她的双乳时,她都会睁著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看著我,对我害羞地绷著自己的笑,偶尔,她会轻轻咬著下嘴唇、乳头却渐渐勃起,身上还会起鸡皮疙瘩;那时候的我只是调皮,我还不懂为什麽每次这麽做的时候,她的乳头为什麽都会变得如同为熟透的青枣一般硬挺,而那时候的她,对孩提时候的我那样的纵容,或许也简单地只是来自于天真纯粹的母爱。 而今,这种顽皮和这种纯粹,化成了一堆乾柴烈火,交融在一起。 我捧著她的身子,对著她的乳房,轻轻吻了几下,接著,我慢慢吸住了那乳头。 ——我又一次记起大人们给我讲过的,在我出生以后,夏雪平因为自身身体素质和工作的劳累,产不出一滴母乳,因此,我从小是吃牛奶羊奶长大的,但我依旧会经常缠著她,让她用自己的乳头放进我的嘴巴里安慰我,不然我就会哭会闹;而她似乎也对我这种情况产生了条件反射,只要她抱著我的时候,见到我哭泣,无论什麽原因,都会先找一个方便的地方,拿出自己的乳房,把自己的乳头塞进我的嘴巴里,再观察处理我身上的其他事情。 在这一秒,我很感谢她自己不产母乳这件事情,可能若不是如此,今天的她的双乳,也就不会依然保持著挺立饱满。 在我吸吮夏雪平乳头的时候,夏雪平不停地用双手在我的后背摩挲著,在我的胸膛和肩膀上抚摸著,在我的耳边和额头上亲吻著,贪婪地呼吸著我头髮上的汗味。她的动作是那样的充满欲望,但是越又是那样的笨拙、青涩。一个40岁的漂亮女人,抚摸男人时候的动作居然这样的乏味,甚至有些不知所措,我突然有些为她觉得可惜,但同时我更觉得高兴。 她虽然结过婚,生下了我,生下了美茵,但是她在性方面的经验,却近乎为零,充其量也就是一张被父亲的铅笔划过几道的白纸而已;而我,我曾因为搂过过客匆匆,却没有一人停驻而迷茫,我之前很憎恶这种毫无目的的性爱,而现在我却明白了,寻寻觅觅,到头来最与我相配的那个人,是我曾经最讨厌、而我现在又视若生命的她——我和夏雪平,才本应是天生一对。 我过去那样淫乱的生活,很可能其实是对我的一种试炼,或者让我增加自己性经验的手段;从此以后,我将用我过去学到的一切,来呵护夏雪平,来为她的生活增添色彩。 我抬起头看著她,看著她微微睁开的眼睛,对她问道:“告诉我,这是在做梦,对麽?” “梦……做梦……梦……”她含糊地呓语著。 她可能已经忘了我是谁,她可能也已经忘了自己是谁。 我也没有等她回答,把她已经脱下的裤子彻底摘掉,又脱下了她双腿间的内裤——真难以置信,我竟可以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到她的私处。 但我胯下的那条恶龙已经早已等不及,在我扒掉了夏雪平的内裤以后,阴茎像自己有了思想一般地、巧合地抽搐了一下。我不知道是驱使著它,还是在受到它的驱使,我便把自己的滚烫的龟头,在夏雪平的阴道口出研磨了两下,紧接著,往前一挺…… 在我把自己的武器挺近夏雪平的肉鞘中的时候,似乎还有一泡淫液从里面滚滚流出;我缓缓在这样湿润的阴道里抽动著阴茎,一股强烈的紧缩感给我的半条肉茎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快感。我没想到,她的阴穴里,居然还可以这麽紧致。 “啊……啊啊……啊啊……”夏雪平搂著我的脖子,起初还想咬牙忍受著,但是随著我的龟头在她的阴道壁上缓缓剐蹭,她也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巴,跟著我抽插的节奏,从嘴里发出了欢愉的呻吟声,并且,她热情地把自己的嘴巴紧贴著我的脸,一边叫著,一边对著我的耳朵不住地哈著暖洋洋的热气。 她这样的招数是我经历过的最简单朴实的,但同时也是最让我无法招架的。我实在受不住她的这种诱惑,便俯下身子,轻轻把身体往前一探,又用手托起了她的屁股,直接试著把龟头往更深的地方插入著…… “啊——” “啊!” 我和夏雪平都忍不住叫了一声出来…… 我用著自己的阴茎作为勘探器,往里面深入著,在我的脑海里,同时也想像著她身体里面的构造:她的阴道里面应该是如同沙漏一般的形状,刚开始进入的时候会有一些宽鬆,然后慢慢越来越狭长,中间有一段好窄好紧,而在通过了那段狭窄的隧道以后,最里面的地方开阔宽鬆的很,在我来到了个那个最宽鬆的腔室内以后,我的龟头整整好好地就顶到了她的子宫颈口处,我的整根阴茎也被她的美鲍完美地吞没,也就是我在这人世间的第一个家门口…… 天造地设,我的阴茎长度跟她的阴道深度,很完美地契合在了一起。她没有痛到哇哇大叫、没有觉得差之毫釐,而我既不会感到深不可测,又不会感到意犹未尽。 “……啊!终于……回来了……”夏雪平叫了一声之后,含糊地轻吟了一句。 “什麽?……你再说一遍?” “你终于……回来了……啊……啊……你终于回来了!” 夏雪平又说了两遍。 在这一刻,我真的感动得好想哭——对,妈妈,我回来了,我以这种性交的方式回到你的身体里了,“我爱你,妈妈……”说完之后,我深情地拥吻著她。 我开始抱著她的身体,用力地加快速度,在她的身体里抽插…… ——天啊!经过我这样一抽插我才发现,在她的子宫埠,似乎有一隻锥形的、嫩芽一般的软肉,仿佛小舌头似的一般,在我不断地往她体内伸出顶入的时候,那只软肉像是会动一样,会在我的龟头尖端上轻轻“舔弄”,甚至会轻轻往马眼里面探入;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奇特体验,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以后,我不断地顶著软肉所在的那个部位,她的爱液便越分泌越多,我一下就明白了,那里是她的g点海绵体的位置——夏雪平竟然有如此的生理构造,所以,这等同于在我用自己身体凸起部位刺激著她的肉体深处的时候,她肉体深处也有一个凸起部位,再往我的身体里探进著…… 我心中大悦,我更爱她了。 我望著夏雪平通红的脸,亲吻了她的脸颊一口,又伸出了舌头,跟她的舌头搅在了一起。 车子越晃越快,停车场上的路灯和树影撒入驾驶室内,不断在我的视线前闪动著。我捧著夏雪平的躯体,忘乎所以地衝刺著。 很快,由于动作的激烈,再加上初次真正意义上的乱伦带给我的刺激,我在夏雪平的身体里射精了。 “啊——啊啊啊啊——”随著我把热烈的种子在她身体内播撒,夏雪平体内伸出的一股阴精,也浇灌著我的龟头,喷洒在我的小腹和阴囊上面,她满足地搂著我,抽动著自己的屁股,在我的耳际低吟浅唱。 女人的叫床声,是男人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的歌曲;夏雪平,我的妈妈,她的叫床声对我而言,是这个世界上最动听的天籁。 阴茎射过以后却并没有疲软,我把龟头紧紧地抵在她的子宫颈口,搂著她大口大口地亲吻著。 ——一个多月以前,我曾经在这辆车的车厢里睡过一夜,那一夜我第一次梦见自己跟夏雪平做爱;——一个多月以后的今天,我就在同样的地方,跟夏雪平肆无忌惮地颠鸾倒凤。 冷风顺著车窗缝隙吹了进来,搂著我热吻中的夏雪平,身子瑟缩了一下。我想了想,我不该让她著凉。于是,我把自己的阴茎从她的蜜穴里退了出来,找了纸巾帮她擦乾淨从阴道里滚落而出的精液和淫水,又手忙脚乱地帮她穿好了裤子和内裤,我便下了车。 ——为什麽说手忙脚乱?因为就在我帮她擦掉我内射进去的东西的时候,她居然又开始把自己的食指探进了阴道里,自慰了起来。 我勉强坚持著理智,帮她把裤子穿起来以后,又帮她象徵性地系好了衬衫扣子,我不能保证有多麽整齐,只能勉强确认这样系好以后,她的衣服和裤子不会走光——她身上看起来还是乱七八糟的,头髮也是凌乱一片,但最起码看起来还算整洁,若是被人看到了,最多会当作喝多了。在我内心里,我确实很想就那样搂著她的肉体,用阴茎插著她的牝穴,挺著自己的身子、托著她的屁股给她送上楼的,可那样的话容易受伤不说,倘若真被邻居看到了,对她这个十分注重清白的女人来说,那可就名声扫地了。 我帮她把衣服穿好后,又把自己的夹克脱了下来,缠在了她的腰间把她已经湿透了一大片的长裤挡好,接著,我把她从车里拽了出来,依旧把她的胳膊抗在肩膀上锁了车;除了一边走一边关照夏雪平湿透的裆部不会被外人看到以外,我也不得不微微哈著腰,生怕被路过的几个人看出自己胯下那只挺立的帐篷。 终于走到了她的房门口,我在夏雪平浑身上下摸著钥匙,夏雪平感受到了一身瘙痒,呵呵地笑了一阵,接著“嗯……哼……”地叫了两声,如同一隻小猫一般。我在她的西装里怀里面找到房门钥匙,就著微弱的月光一看,钥匙柄上贴著一个标籤,上面印有一组数字:0813……这是个什麽数字?感觉这并不像谁的生日——如果非说是生日,我倒想起来一个日本女明星,她的生日是8月13号;说起那个日本女明星的相貌来,简直是夏雪平失散多年的孪生姐姐。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在电子锁的按钮上按下了“0813”,果然,门开了。 我扛著夏雪平的身体进了房间。 我关上门后刚脱了皮鞋,还没打开灯,没想到夏雪平在踢掉了自己的短桩皮靴以后,根本站都站不稳的她,直接用自己的身子把我压在了门板上,对准了我的嘴唇亲吻了上去;与此同时,她正不停地把我刚才给她系上的那些扣子重新解开,很快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接著她很主动地拽起我的双手,让我跟随著她的动作,抚摸著她的的肩膀、抚摸著她的脊背、最后,她让我把双手,都放到了她的屁股上。 在我抚摸到她的屁股的那一刻,我开始闭上了眼睛,我试著不用自己的视觉,而是用听觉、嗅觉和触觉,感受著她急促的呼吸、她带有酒精气味汗味和沐浴液洗髮水芬芳的体香、她全身上下的正在渐渐升高的体温,与她身体上每一寸肌肤的触感。她的皮肤没有蔡梦君保养得那麽惊为天人,甚至都不如平时只使用润肤水和绵羊油的美茵,但是她的身体保持著最天然的细腻和柔软,她的身体细胞就如同她本人的性格一般坚毅不屈,跟时光在不停地做著斗争,并且就目前来看,还是她皮肤的细胞佔据著完美的优势。 我揉搓著夏雪平的屁股,她的屁股没有吴小曦那样紧实,但是依旧富有弹性,并且因为她的年龄加上她曾经怀孕过的经历,她的屁股要比吴小曦的更为柔软,髋骨和臀部比例更加的大一些,也因此,夏雪平的屁股比小c的更像一枚成熟的水蜜桃。还有她贴在我胸前的挺立乳房,跟我的乳头打著架的乳尖,这一对儿淘气包,是最挑逗我不断紧抱著她身体的存在,不似孙筱怜那样的波涛汹涌、豪放夸张到令人惊歎,却足以让我爱不释手…… 她对我来说,是最完美的存在。 我沿著她的桃臀上端抚上她的腰际,又缓缓往上移动,摸著她的柔滑的秀髮。在这个时候,她的双手也没闲著,一点点把我身上的衣物全部除掉,就剩下一件内裤…… 紧接著,内裤也被脱掉了。 我的阴茎,在我出生以后那段时间,隔了将近二十年,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跟著塑造、孕育出它的主人,雄赳赳地打著招呼。 夏雪平依旧亲吻著我,接著她把手一动到了我的小腹上,渐渐向下,然后用双手在我的阴茎上轮流套弄著…… 我从来都没想像过,自己这条肉棒会终有一天,被自己母亲的温柔的双手紧握著。夏雪平双手温热,动作轻柔,而且满手湿湿的、手心里全是汗水。在她两隻手的食指上,都有一道很明显的硬壳,那是常年因为扣动扳机留下的老茧。她轮流用她的手指妹妹们,抚慰著这条通红的大哥哥,接著在她发觉到我的马眼里已经分泌出些许黏液以后,她便用一手专心刺激著我的龟头,用食指环握著伞缘,用拇指的手指肚在马眼上来回蹭著,在我的马眼周围越蹭越热;另一隻手则托著我的阴囊,用手心的温度,抚慰著我的两颗睾丸。 被她这样一刺激,我忍不住把自己的手往上移了更多,按住了她的肩膀——按住了她那佈满了各种伤疤的粗糙的肩膀。 在这一刻,我内心里的熊熊烈火,似乎静止了一些;我对她的性欲,也开始掺杂了一丝心痛的感觉。 顺著她的肩膀,我又摸到了她胳膊和胸前的那些枪眼、刀伤。在我的脑海中,从我九月初跟她重逢到现在,我跟她斗嘴吵架的场景,一一在眼前重播……我曾口口声声地说,好久没把她当做自己的妈妈来看待,但是仔细想想,这段时间里,其实我却从来没把她当作一个上司来看待:我不断地在跟她斗嘴吵架,在找她的不对,而在标榜我自己的委屈和痛苦,然后让她在我面前沉默无言、让她在我面前无力辩驳、甚至让她在我面前嚎啕痛哭……这不就是我在依仗著自己是她的儿子的身份,在跟她这个亏欠我很多很多的妈妈面前,用一种极其任性的方式惩罚她麽? 我说我不把她当作妈妈看待,或许是我在自欺欺人,或许在我潜意识里还不敢直面“乱伦”二字,而找了一种合理的说辞罢了;我现在不会自欺欺人了,我就是喜欢我的妈妈,我要直面她这副勾引起我无尽欲望的肉体,我要直面我对她的真实情感。 而说到底,她也是个普通的女人,当我摸著她这一身上伤痕,我开始对我自己问道:难道她就不觉得痛麽?我是否真的好好心疼过她? ——我想,她不是不觉得痛,只是她真的不善于表达自己罢了。 这一刻,我也什麽都说不出来,言语在性和爱的面前是脆弱无力的。我怜惜地把双手放在她的头髮上,用力亲吻著她的香唇,万千话语,都化作一个热烈的吻,在各自的舌头上绽放著花朵。 她似乎欣慰地笑了笑,亲著我的嘴唇,亲著我的左脸颊、左侧颈,左肩膀…… 可我哪知道,她就在这个时候,张嘴在我的肩头用力地咬了一下…… 肩头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但与此同时,她的双手又开始刺激著我的阴茎,阴茎上如同被万隻蚂蚁咬齧过的瘙痒感,和肩头的剧痛在我身上同时作用著。 这是对我这一段时间以来,让她哭泣、让她委屈的报复麽? 这一刻我有些愤怒,但同时也有些玩心大起,我瞬间推开了夏雪平——可她往后一仰,根本站不住,我又不得不连忙拉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搂在怀里。 我仔细一看自己的肩膀上,已经出现了两排鲜红的牙印,皮肤都咬破了不说,一时半会肯定癒合不了。我心头火起,对她说了一句,“夏雪平啊夏雪平,你可真是头母狼!” 也不知道她听没听得懂我说的话,依偎在我的臂弯里微笑著,笑得像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然后又似毫无意识地揉搓著自己的双乳,迷离著目光,微张著嘴巴轻声叫唤。 我看著她自己摸自己乳房如此的投入,便立刻搂著她来到了床边,从她身后亲吻著她的耳朵,接著小心翼翼地摆弄著她的双手,让她把自己的身体背朝天的撑起,接著让她跪在床上,微微地分开了她的双腿。我顺势跪在了她的两腿间,一手探向前,捏著她的乳房,另一隻手在她的桃股上抓著,接著我猛地用手往她的屁股上扇了一下。 “啊哼……哼……疼!”她委屈地叫著。 她终于肯说自己的真实感受了。 “叫!”我又猛猛地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掌。 “疼!——” 我听了她这声哀叫,心里如同被她的声音按摩了一般,我又伸手在她的屁股上狠拍了两下。 “啊……啊!……不要!”她继续哀叫著。 我看著她欣慰地笑了起来,接著我连忙用手温柔地在我刚才打过的地方轻轻地抚摸著,安抚著这头早已不知道自己灵魂在何处的母狼;而紧接著,我挺著自己的小狼鞭,低吼著在她的母牝禁地紧贴著、画著圈,我强硬地欺负著这头对我有生育之恩的她,我的雄浑阴茎,又一次入侵了夏雪平的桃源深处。 ——荒野里的母狼与狼崽之间会产生母子交合麽? 我不知道,或许会吧。 这一次我没有那麽著急地直接一插到底,而是用自己的龟头前端,不断地与她的两片阴唇瓣亲密地接触著,在她的洞口研磨著,却就是不进入她的身体,弄得她急了,不断地抬起屁股想反过来往我的龟头上套著自己的阴穴,我却依旧躲开了;接著,我从后面压住了她的后背,紧紧抱住了夏雪平的身体,双手拢在她的软软的胸脯上,不断地捏著她的乳头——她的乳头好像很敏感,当我捏著她的乳头的时候,她全身都会发抖,她不断地摆动著自己的两隻奶子,可这对我来说更是一种挑逗,我用力地捏著乳头,争取不让那两颗小珠子脱手,所以当她摆动身体的时候,乳肉就会收到拉扯,她反而会觉得又痛又痒,几次下来,她便不敢躲了,只好任由我在她胸前用著两隻魔爪肆意蹂躏;然后我低下头,用嘴巴在她的耳鬓厮磨著,嘴唇接触到她的脸颊和耳垂,却不吻上去也不含住,而是让她不断地听到我在她身上的喘息,她不停眯著眼睛来回转著头,想要亲吻上我的嘴巴,可是每次当我的嘴唇和她的朱唇触碰到一起的时候,我就会立刻躲开,几番下来,逗得她又急又恼…… ——每一个动作,都好像那天早上,生死果在她体内发作而我又做了春梦勃起后,在她身后佔便宜时候的动作,只是当时,我跟她都躺在床上,而现在,我跟她在用著狗爬式的交合姿势;而且当初隔在我俩之间,还有一层棉质热裤,而此时我和她的生殖器正做著零距离接触。 我之前觉得我跟她就像一个猎人和一头惊慌无措的牝鹿,其实我错了,实际上,我和她在这一刻,是相互竞争、相互狩猎的关系。 她的确又一次潮喷了出来,我的小腹部感受著她整个人身体抽搐的节奏,然后我奖赏一般地用舌头在她的颧骨处和眼睑上轻舔著。 我俩真的就像两隻发情的狼一般。 然而夏雪平的本性,就是不可战胜的,正在我躲著她的嘴唇的时候,没想到她反身抬起手,用胳膊压住了我的头,跟我整整好好亲吻在了一起;我也并不服输,于是趁著这时候,我也把自己的分身完全地插在了她的蜜壶之中,她只好放开手,趴在了床上,任由自己被我肏弄著;我虽然如此捉弄了一下,但还是闪了一下脖子,只好来回转了一圈颈部以后,我便专心地托著她的小腹,挺进著腰身,一下一下地进攻著她的身体…… 我也记不得是我的哪个狐朋狗友说过的一句话:后入式对于男人来说,最大的感官刺激就是征服感。 看著身下的夏雪平,我却不禁有些怀疑,难道现在,我真的征服了自己的妈妈夏雪平麽? 我依然不清楚,但是随著她紧窄的阴道里越来越湿滑,紧握著的括约肌逐渐给我带来愈发的刺激,我的阴茎前端蘑菇头跟她阴道内壁的褶皱愈发的契合,我逐渐笃定了心态,告诉自己,别的什麽的、可以从长计议的东西都不要想,只顾享受当下的良宵、美母,认真体会这一时欢爱就好。 我还是忍不住伸出手,紧抓著她的乳房——我从小就没吃过她的奶,而后断奶之后她还是经常加班没办法陪我,随后她又离婚离开家了,所以我到现在还贪恋女人的乳房;现在她的躯体就在我的胯下,我又怎麽能够放过;与之相应地,我伸出了舌头,舔舐著她身上每一寸受过伤的皮肤,我知道我的唾液里面没有魔法、也不是灵丹妙药,我没办法抚平那些沉积著血红色素、拓烙下她皮下肌肉组织轮廓的疤痕,但我很想用这样的方式,舔平她内心十多年来的伤痛。 “我爱你……夏雪平,我爱你……妈妈,我爱你!”我用自己的肉杵加速捣著她的美穴,然后一遍又一遍地在夏雪平的背后说著“我爱你”,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表白,是一种精神催眠,也是一种主权宣言,也是一种对未来的宣誓。在我不断地说著“我爱你”的时候,她的蜜洞里在不断地往外潮喷著,浸湿了她的床单,浸湿了她的床褥。我也搞不懂究竟她天生就是潮吹体制,还是生死果在作祟——那种邪恶的东西,此时倒像是我的一个帮手。 我也顾不得那麽多了,在我的不断沉吟著“我爱你”的时候,我的腰上感受到了一阵暖流,直达脚底,又折回到睾丸上面,接著,直接刺激著紧绷许久的海绵体,一股滚烫的精液从我的身体里,再次射入夏雪平的阴道身处。 夏雪平倒下了,我也摊在了她的身上,亲吻著她的后背,吸乾淨从她每一寸毛孔里流出的汗水。 在这一刻,我又突然想起,似乎在上幼稚园之前,我还经常习惯这样,在洗完澡后全身赤裸地趴在同样全身赤裸的夏雪平的背后,就这麽躺著,有时候我自己睡著了,夏雪平害怕剧烈的翻身会吵醒我,同时却也担心万一自己就这样睡著了,一个不小心翻身以后,会把我压伤,因此我经常美美地枕在她的背后睡著,若不是外婆或者父亲发现了把我抱走,夏雪平真的会就这样在床上趴一夜,然后第二天,艰难地揉著落枕之后的脖子去上班。 那时候的她,会想到在十几年后的今天,会被自己的儿子用著同样的姿势咨意侵犯麽? 夏雪平闭著眼睛,脸上露出些许微笑,好像沉沉地睡去了。我不敢在压著她,便翻身躺到了她身边。 精液和爱液混合在一起,从夏雪平的阴道口中拉出一条透明的丝线,连在了我的阴茎前端。我的阴茎处于半勃起状态,我今天没有任何疲惫的感觉。看著胯下这兄弟貌似依旧没有尽兴的样子,我自嘲著笑了笑。 可是此时此刻,我却不敢再折腾夏雪平了,一来是她看起来确实是睡了,而二来,我突然想到一个事情:我虽然如愿以偿跟夏雪平在一起发生了性交,又将自己的至阳液体在她的身体深处注入了两次,可是这一切似乎得来的都有些太侥倖了,这跟我要通过让她爱上我之后、再跟她发生肉体关系的初心背道而驰,于是我开始担心,在她明早醒过来之后,她看见我俩身上的这一切、看到屋子里和床上的这些场面,她会是什麽样的反应,而我又该怎麽面对她…… ——她会从此之后跟我就此相爱麽?听说母子之间的乱伦关系,只有零次和一百次的区别,难道真的会是这样麽? ——她会跟我翻脸麽?她可能会说,自己在春药发作的时候,我完全可以把她绑起来、用手铐铐起来,而如果我跟她说我也被人下了药,她会跟我反驳说我完全可以自己用手解决,而不是彻底玷污了我们俩之间脆弱的母子关系——她会这样跟我愤怒地争吵、埋怨、甚至憎恨我麽? ——她会不会在大惊失色之后,选择跟我冷战,再之后,选择遗忘?毕竟,她的神智现在很大程度上进入了幻觉状态,而对于依旧清醒的我来说,发生的一切,也是那样的不真实。 然而,就在我这样胡思乱想的时候,夏雪平的手又搭到了我的阴茎上,她似乎睁开了一下眼睛,接著葡匐著身体移动到了我的脸庞边上,她握著我的阴茎,接著看了我一眼,然后又闭上眼睛亲吻著我的嘴巴。 “……你醒了麽?夏雪平?”我甩著头,躲避著她的嘴巴,可她依然不由分说地在我的脸上乱啃著。看起来她的大脑,依旧处于不受自己控制的状态。 就在我这样躲避著她的狂吻的时候,我突然想起,那天在楼下在她车里睡著的时候做的那个春梦,真的不是我梦见的第一次关于她的性梦;而实际上,我的第一个性梦里的物件,还真就是她。 ——我那时候还在上小学,舅舅、舅妈、外婆还都活著。有一天,夏雪平刚跟朋友喝完酒回来,虽然没有酩酊大醉,但也差不多微醺的有些神志不清。她一进屋,看见我在书桌前专心致志地写作业,就抱著我狂亲,我被她亲的满脸都是带著梅子酒味道的口水,于是,我来回地躲著她嘴唇对我的脸蛋进行的无差别轰炸;她见我躲了,便又跑到美茵的小床边上,仅仅亲了两口美茵以后,就跑去洗澡了。 我也是做作业做的投入了,竟忘了她还在洗澡,我一时尿急,一著急便打开了洗手间的门……对,那才是我印象里第一次把她的身子彻彻底底地看了个遍的经历! ——她也是有趣得很,冲著淋雨,居然也能睡著。我趁著她睡著的时候,偷偷在旁边的马桶尿了尿,可正当我提裤子的时候,透过雾气,我竟然第一次对她的身体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那时候我还小,才刚发育,所以好多东西我不明白,我也说不清…… 那天晚上,父亲依旧不在家,她后来把澡洗了好久才从卫生间里出来,似乎未擦干身子、裹著浴袍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我依旧像小时候一样,调皮地爬到了她的床上,钻进了她的被窝里,却看到了自己的妈妈在敞开的浴袍里醉卧而眠的景象——那一刻我真的觉得她好美,但仅此而已。 然后,就在那一晚,在我梦里,无数次出现了夏雪平高大的裸体,而且越来越高,甚至她的身体成为了我脚下的平原……我踩过了她的锁骨,攀上了她的乳峰,在山顶我搂著树干一样粗壮的乳头休息了片刻之后又下了山,然后沿著她的腹部盆地,来到了一片黑色森林,平躺著的夏雪平告诉我,在深林边缘的悬崖壁上,有一个温暖的山洞,她鼓励著我,爬进那个山洞里…… 接著,彻底惊醒,但也是第二天清晨了…… 我感受到了自己的小羞羞那里黏黏的,痒痒的;而夏雪平的左手手背,正不偏不倚地放在我那里。 从那天之后,夏雪平再也没让我上过她的床、钻进过她的被窝;也是在那时候,我逐渐地开始对女人的身体,产生了兴趣。 直至今天。 今天,我彻底钻进了她的那片黑森林边缘、峭壁上的山洞,我做到了。 在她身体上的旅程,让我一下子走了这麽多年。 一想到这,我欣慰地看著夏雪平笑了笑,再也不拒绝她的狂吻,又一次张开了嘴巴。我感受到本来我和她的嘴里,都已经乾涩得很,可当我俩亲吻到了一起的时候,各自口腔的唾液腺,又分泌香醇的汁液来。 夏雪平见我不躲了,不断地扭著头亲吻著我的嘴巴,然后她抬起身子,坐在了我的身上,抬起头甩了一下头髮,抓住了我的手,让我又重新攀上了她的乳峰;并且她还不知足,把自己的双手居然也放在我的胸口,拨弄著我的乳头——男女之间对于乳房受到刺激的反应,由于生理构造的不同,肯定也不一样,但是在这一刻,我只清楚我和她的乳头,同时变得坚硬无比。 她用自己的牝户在我的柱体上面前后摩擦著,她随之也跟著大口大口地喘著气,见我的阴茎逐渐抬头了,她找到了我龟头的位置,直接把自己的洞口套在了上面,然后轻咬著嘴唇,缓缓地坐了下来。她调节著自己的呼吸,大腿的肌肉用力紧绷著,我立刻感受到了她在用著自己的玉鲍软肉紧握著我的命根。待她用阴穴箍紧了我的肉棒,她便开始上下抬动自己的屁股,躬下身子,随著自己抬起又坐下的频率,拨弄著我的乳头,接著她又像一隻吃著草的兔子一般,低下了头,在我的嘴唇和和舌尖上轻啄著。 在她坐到了我肉棒上的那一刻,我的大脑,也陷入了半清醒半迷幻的状态。 这一次完全是她主动,而我是被动的那一个,她坐在了我的肉筋上,恰似一个女神降临,抚慰著我的心灵。在我的眼里,黑暗中夏雪平的身躯,似乎被一层光芒包裹著。我仰视著她——我本就应该仰视著她——并且感受著她泽被著我每一寸的肌肤、每一寸的灵魂,看著她怜惜著、照顾著我这个属于她的唯一的男人。 她抬起屁股以后,好几次我的阴茎居然都从她的阴道中滑落,起初她还自己重新扶好了坐了上去,尔后几次,她居然就那样故意的用著自己的肉鲍两翼在我的阴茎上摩擦,而不继续让我肏她了;我一著急,便放下一隻手,自己扶正了自己的铁棒,对准了她的穴口重新放好——连著三次,都是我自己扶正,第三次的时候,我听到了她嘴里“嘻嘻”地笑了一声,我才明白,原来这是她故意在跟我游戏,当然,也可能是在报复我刚才从后面进入的时候,我在她湿淋淋的洞口故意捉弄的伎俩。 我便咬著牙,毫不顾忌地一手托著她的屁股,另一隻手在她的乳房上紧抓著抬起自己的腰肌和身板,用力地颠簸著坐在身上的夏雪平。她也不再玩闹,大张著嘴巴,用一隻手自己摸著自己的乳房,另一隻手,紧抓著我揉搓她乳房的那只手,就像我的那只手,是她现在唯一的支撑一般…… 或许对于她来说,我也是她的一座山峰,一座逐渐从小山丘成长为巍峨岳麓的山峰。 接著,她趴下了身子,亲吻著我;她的长髮斜斜地盖在我的耳边,如同瀑布一般倾斜在我的脸上;嗅著她的发香、吸吮著她的口水,我陷入了恍惚…… 终于,颠簸了好一阵之后,我又朝向她的体内,再次射出了一次浓浓的精液。 她感受到了温热的精水在她身体里的衝击,整个人的身子在我的身体上痉挛著、震颤著,又一次地完成了潮吹…… ——算上这一次,这已经是她使用女上位之后,在我身上完成的第三次潮喷。 我和她满身都是湿淋淋的,身上除了汗水,就是她的潮水。 她把我的阴茎从体内拔出,接著,她全身无力地一跌,跌在了我的胸口上。此刻的我,也已经疲惫不堪。 就这样,我完成了在母亲身体上的三次交合。 回味无穷。 这一夜,她都身处迷幻的精神状态;而我,反倒是在她的身上,找回了被我尘封已久的许多儿时记忆。性爱可真是个奇怪而美妙的东西。 搂著怀里的夏雪平,嗅著她身上的香汗味道,亲吻著她的额头。夏雪平紧贴著我的身体,安心地笑著,安心地睡著。 我在心里默默地说了一句: 老天爷,谢谢你对我的眷顾,让我得到她;我答应你,我会好好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