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吗?”经理头也不抬地坐在椅子上,写着什么协议。 任璟尧全身赤裸地从门后走了出来。他身上刚洗过,带着沐浴露的清新,可他眼角泛红,下身玉茎内深入了一根细细的器具,行走时腿脚发软,给他浑身带上了浓浓的欲气。纯洁和欲望,两种矛盾的气息完好地结合在他的身上,会让每一个男人胯下硬到发疯。 任璟尧踮着脚走到了桌前,看着眼前的合同。这是最后的反悔机会,可医院缴费单上刺眼的六位数,让他没有选择。 他颤抖着,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钟临接过合同,难得笑了笑,温和地摸了摸他的脸:“别怕。第一次的客人,都是在我们这里有信誉的客人,不会做出毁坏器具的事情。说不定,你还会爱上这种感觉。” 钟经理勾着嘴唇,笑得意味难辨。 一个特制的椅子被推了过来,任璟尧坐在了上面,手脚被扶手上的束缚带轻轻绑住。不疼,但是刚好卡在关节处,令他动弹不得。 “我,我要做什么?”任璟尧慌张了起来。 事到临头,就算有心里准备,他还是陷入了对未知的恐慌。 “什么都不用做。你只需要,安静地,当一个‘容器‘就好。”钟经理把这两个字咬得很重,然后从旁边拿出了一瓶红酒。 任璟尧脸色白了起来。酒容器,这三个字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身下那根颤颤巍巍的软肉被带着手套的手轻轻抬起,特制的漏斗对准其上小口的机关插了进去。任璟尧咬紧了嘴唇,不是因为疼痛。 前些日子,他就已经适应了多次软管的入侵,那种长不到头,细微的摩擦才是要把他给逼疯。而现在这个特制漏斗,不过是在入口处有比较明显的异物感,有些刺激,但……还在忍受范围内。 红酒被打开,顺着抽吸式漏斗,一点一点地,把冰凉的液体液体无法拒绝地松进了他的体内。 “呜……啊……”任璟尧以为自己能忍住。但是冷藏的红酒和温和的甘油完全不一样,刺痛和酸涩的感觉加了倍地从敏感的,不该有东西进入的内壁源源不断地传进大脑,他无法控制地流下了眼泪。 流动的液体比软管还要可怕。 好可怕。 在任璟尧小声的呜咽声中,半瓶红酒进了他的体内。 钟临摸了摸他的肚子,在任璟尧的痛呼声里,终于取下了漏斗,关闭了固定在任璟尧马眼处的小开关,令一滴红酒都无法漏出来,才用黑布蒙上了他的眼睛,叫来了普通服务员。 “把他送到> …… “段哥,听说这边新进了个雏,品相还不错,一会儿您品品?”一个黄头发小子脸上带着些微猥琐的笑,尊敬地对着旁边的男人说道。 啪! 段坤一巴掌拍到了黄毛的头上,双脚交叠在面前的茶几上,挥开了旁边想给他喂水果吃的精致少年,棱角分明的脸上尽是不耐:“你再敢用那些歪瓜裂枣来糊弄我,我今天晚上就弄死你!” “段哥,你不相信我,还不相信这个云间会所吗?”黄毛嘿嘿笑道。 云间会所,以独特的酒容器迅速攻占了市场,闻名于各个阶层。身在深市,像段坤这样爱玩的富家子弟,和黄毛这种陪着富家子弟玩乐试图获得点好处的人,谁不知道云间会所的大名? 这次,黄毛也是花了大价钱,这才订上了一个新到的雏,试图讨好段坤段二公子。 “人呢?怎么还不来?”段坤有点不耐烦。这云间会所他也来过不少次,第一次还新奇,但来多了,就没什么意思了。不就是捆绑,加上人体体温的红酒吗?被绑住的人和不会动的咸鱼没什么两样,还不如一个会动的,技术好的美人…… 包间的门突然打开,服务员推着一个皮肤白到不可思议,浑身还打着颤,眼睛被黑布死死蒙住的人走了上来。 “客人,这是您的订单,还请验货。我就在门口,如果有什么需要,请随时叫我。” 段坤这才把眼神从中间那人的身上移开,看了一眼眼前的体检报告。 “段哥,这怎么用?” “怎么用都不会,你叫我来?下面有个开关,自己摸。” “嘿,真行,居然插在他的几把里……嘿嘿,你别说,这儿的人那个地方长得跟我们都不一样,还挺可爱的。”黄毛拨弄了两下软软白白的一根。 任璟尧腰部微微颤动,他想挣扎。可惜,被束缚带牢牢绑住,没有半点动静。 他几乎要把自己的嘴唇咬破,感受着那个陌生的人走了过来,好玩地把他的小鸡吧拿在手里玩了一会儿,手指上的硬茧把他磨得有点疼,然后才终于找到了马眼处那个小小的开关,轻轻一拧。 温热的液体便无法控制地从身体里流淌出来,刺激地冲刷过他敏感的尿道内壁,在别人的手的把持下,顺着小口喷涌而出。 这种类似于在别人面前失禁的感觉,瞬间就让任璟尧崩溃了,他死死咬着唇,却还是呜 咽出声:“不……呜……不要了,关,关上……” 听到声音,段坤猛的抬头,眼神如箭般刺了过来! “声音还挺好听,嘿。”黄毛挠了挠自己有些发硬的下面,呼吸粗重起来。 然而,本来一副不感兴趣样子的段坤突然站了起来,两步走过来,熟练地关掉了任璟尧下体上的开关,抢过了黄毛手里的杯子。 “出去。”他脸色很冷。 黄毛被打断了欲望,本来有些上头,但看到段坤的冷脸,他猛的清醒过来,猜测段哥大概是对先前的人有了兴趣,所以才急不可耐地把他赶出去…… “您请,您请!”黄毛赶紧带着包间里不情不愿的精致少年,走出了门。 哐当-- 屋子里陷入了一片寂静。 任璟尧缩在椅子上,身体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被看不见的陌生人抚摸,是一种恐惧。而被放置在椅子上,迟迟没有下一步,让他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怎样的对待,这种恐惧更加令人难熬。 他不知道,面前的那位客人,也正疑惑地打量着他。 这个人,怎么那么像我之前的同学……? 段坤摸了摸任璟尧的眼罩,犹豫了一下,粗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任……”任璟尧下意识开口,突然反应过来,咬住了唇,闭口不谈。 段坤确定了他的身份。但他突然有了兴趣。 在段坤的印象里,那个人家境确实不富裕,在学校的日子一直穿着那套严严实实的校服,时刻抱着书,不参与任何活动,非常不合群。可是每次,段坤这个早就经了无数人事的老流氓,都会注意到他白皙到耀眼的皮肤,以及校服都遮掩不住的纤细腰身。 段坤从不对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下手。但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曾经的好学生,现在竟然两腿大张绑在椅子上,身体里灌满了红酒等着人品尝,以这种淫靡的姿势摆在他的面前。 包房里的空气,突然有些灼热。 段坤拉扯了一下自己衣领,眼神落到旁边的小桌上。他伸手,打开了旁边那瓶开了一半的红酒,浇在了任璟尧的身上。 “啊--”任璟尧被身上的冰凉刺激地叫了出来。 然而这只是开始。 一只男人的手,抚上了任璟尧的身体,涂抹着黏腻的红酒,抚摸着他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上,轻柔地滑过乳头,在他身体的震颤里用指尖带过喉结、下巴,停在了他的嘴唇上,缓慢而坚定地探了进去。 任璟尧想吐出去,他的舌头刚刚一动,就像是自己送到了他的手指间,被他挑逗,被他玩弄,直到嘴唇合不拢,不自禁流下了晶莹的口水,把他的手,和自己的嘴唇都沾湿到水盈盈的样子。 段坤轻声笑了出来。他很满意任璟尧这幅什么都不会的身体,他手指一摸,就知道他的舌头都还没被人调教过。但他还是坏心眼地问道:“有没有跟人接吻过?” 怎么会有人问这种问题? 任璟尧有些难堪,也不想回答,可是舌头被人钳住,根本没办法扭过头去。他只能尽量地把自己的舌头往回缩,任由那人的手指在自己温热的口腔里捣乱。 段坤见他不说话,用力捏了一下他的嘴唇。那张本就水润的嘴唇被他玩的变得殷红。 任璟尧又痛又难受,有什么酸麻胀痛的感觉从心口跳了出来,扩散到全身,逼得他眼眶热热的,浸出了一些眼泪。 “呼……没,没有……”任璟尧艰难地吐字,扭过了头。 “没有什么?”段坤根本不放过他,手指放过了他的舌头,捏住他的下巴不让他扭头。 任璟尧呼吸一窒,破罐破摔道:“没有,没有接吻过!” “哈……好孩子。”段坤满意地揉了揉他的脸,突然杵近来,紧贴在他的脸颊旁边,低声道,“好孩子有奖励。” 任璟尧愣了愣,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一片黑暗中,他的嘴唇忽然被什么用力地压了上来,掠夺了他的呼吸。 那个和手指触感完全不一样的软肉交缠住他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肆虐。任璟尧从来没想过,原来人的嘴巴里,有那么多奇怪的地方,光是被别人的舌头碰一碰,就让他头脑眩晕,浑身发软。 段坤的手并没有停下,而是顺着他的身体往下摸,轻轻地滑到了他的下身,一把捏住了那根什么都没开始,就已经激动到硬挺的小东西。 他停下了吻,看着面前黑布都遮不住红润的脸颊,贴在任璟尧的嘴边问:“那这个呢?有没有被别人碰过?操过谁?” 任璟尧晕晕乎乎的,下意识坦白:“没有,没有操过……” “乖孩子……”面前的男人笑了起来。 任璟尧却突然清醒过来,想到刚才这个人听说他没有接吻过,就亲了他的嘴。现在他说,没有……过,所以…… 他心里突然猛烈跳动起来,有些惶恐,但里面似乎更多的是以前从未体验过的,对于未知刺激的兴奋。 任璟尧 感觉到了,自己的大腿被大大地撑开,别人硬直的头发缓缓划过他的胸膛、小腹、最后停留在他双腿之间,粗重的喘息混杂着热气,停留在他那个从没有受到过这种刺激的玉茎上。 “唔……啊……”任璟尧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他激动得腿根都在颤抖,感受着自己最羞耻的地方,被另一个男人含在了温热湿软的嘴里,甚至用柔软到不像话的舌头舔了一下敏感的下沟。 “呜……”任璟尧几乎要射了出来,他浑身发热,腰部发酸,要不是肚子里早就被灌满了液体,尿道里还被那个小小的机关给堵住了,他早已经呜呜叫着,挺着腰肢射了出来。 可是现在也没什么不一样。 不过一瞬间,任璟尧就到了高潮的边缘,可他却只能颤抖着腿根,咬着唇硬生生把高潮憋了回去,只剩那根可怜的小东西,在别人的嘴里无法控制地跳动了几下。 这还远远够不上结束。 “放,放开,呜呜……”任璟尧声音颤抖着叫了出来,整个人好像润出了水。 “放开?这可是你说的。”段坤坏心眼笑道,用手指轻轻在那个颤抖涨红的小家伙的顶端轻轻一挑,里面的环扣便被打开了一个小口,汩汩红色的酒液缓慢地淌了出来,散发出和普通的酒不一样的味道。 段坤一向是不喜欢这种被人体装过的食物的,但面前白嫩的男生哭叫着,大张着腿抖着身体,从干净可怜的笔挺肉茎流出来的酒,却让他觉得分外香甜又醉人。他几乎有些急躁地低下头去,用舌头从圆润的两颗小球一路舔了一遍,把渗出来的酒液一滴不剩地吃进了嘴里,又含住最顶端的头部,轻轻地吸了两口。 “啊……啊!不要!”那个无比脆弱的地方,就连羽毛掠过都能清晰感觉到的头部,怎么忍受得了被人含在嘴里吮吸的刺激? 任璟尧绷直了腰肢,身体好像被电流通过一样酥麻,热意从小腹唰地烧到了全身,脑子里一片混沌。他好像到了平时的高潮,又好像没到,因为他并没有射精。可是他无法控制地流出了生理性眼泪,打湿了眼眶周围的黑布,整个身体都无法控制地微颤,连被人轻轻碰一下都能产生巨大的反应,失去控制。 在脑子一片混沌之中,任璟尧久久回不过神来,也没有听清面前的男人说了什么话。等他再重新找回神智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右腿被解开,架在了他的肩上,而后面的小穴里也多了什么陌生的触感。 “好湿,你天生会流水?”段坤几乎是轻易地就插了两根手指进去,意外地发现,这个人的身体果然很适合承受男人。 他也没等任璟尧回答。他几乎是有些性急地拉下了拉链,像个正在经历第一次的小男孩儿一样,对准了那张小口,就缓缓地探了进去。 “什,什么?等一下……呜啊!”任璟尧甚至都来不及害怕,就感觉一个巨大而热烫的东西,从后方深入到自己的体内,几乎把他劈开成了两半,他无意识地哭叫道,“痛……好大……呜呜,出去,出去……” 身上的男人反而更加兴奋起来,他狠狠压住任璟尧的大腿,缓慢而坚定地,深入到了底部,就连下面的两个鼓鼓囊囊的囊袋都贴紧了那敏感的小口。 任璟尧仰着头,喘不过气来,他的脖子和锁骨扭成了紧绷而好看的线条,让身上的男人着迷的亲吻了上去。他颤抖着哭道:“……饶,饶了我……” “宝贝,现在才刚刚开始。我保证,你会喜欢的。”段坤贴在他的耳边笑,声音里带着粗重的呼吸。他抚摸着柔软的腰肢和大腿,在任璟尧刚刚放松的时候,就缓慢地挺动起了腰身。 他先是在深处缓慢地摩擦,在阻力慢慢减小后才逐渐加大了动作,但也是动作轻柔,让任璟尧不自觉放松下来。 “呜……啊……嗯……别,别动……呜……”任璟尧嘴上还在拒绝,可声音里的痛楚已经少了很多。他的身体适应能力很强,已经慢慢地接受了身体里的异物。 不仅仅是接受,随着男人的律动,他的身体里逐渐升起了奇怪的感觉,似麻,似痒,又带着热意,从尾椎渐渐扩散开来。 他身体的变化当然瞒不过段坤,僵硬的身子变软,里面一直在拒绝他的软肉也放松了起来,甚至有些配合地吞吐着他的肉刃,明显就是得了趣的样子。段坤一下子加快了速度。 “怎么……啊,慢一点,呜……啊,啊……”任璟尧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那种和刺激前面的肉棒完全不一样的快感一下子就压过了他极力的控制。 因为先前的疼痛而微微耷拉下去的肉棒又缓慢地挺了起来,直直的一根,竖在自己的小腹旁,随着男人的动作而上下颤抖,甚至在自己的小腹上摩擦头部。而每到这个时候,任璟尧都会不自觉挺一下腰,让自己的肉茎磨得更舒服一些。 “舒服吗?”段坤又是深深的一挺,感觉着身下的人不停的颤抖,然后半抽出巨刃,在浅处微微刺探了两下,划起了圈。 任璟尧晃动着腰身,下意识追寻过来时,又被他狠狠地一撞。 “啊嗯……”他收紧了身体, 明显的舒服到不成样子,却咬紧嘴唇不愿意回答。 段坤也没有追问,而是放慢了速度,深深浅浅地律动着,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任璟尧没被逼得那么紧,刚喘了两口气,突然,在身上男人撞到他某处的时候,宛如被电流击中的快感瞬间在他身子里炸开! “啊,啊,那里……不要!”任璟尧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声调都变了,这样的声音在男人的耳朵里不是在示弱,而是在诱惑。 任璟尧惊恐地发现,身体里的肉棒不仅没有退出去,反而更加涨大了两分,而且直接对着刚才那个奇怪的地方狠狠地顶住,他甚至可以用自己的内壁描摹出那个肉刃头部的模样。 “啊……啊!”绝顶的刺激袭上了他的身体,任璟尧疯狂地挣扎想要逃离,可是浑身都被束缚带牢牢绑住,无处可逃。不过三两下,他前面的肉茎就在没有经过任何刺激地情况下胀大到极致,前端发紫,小口不断翕动,眼看着只凭被男人操着后穴就要射了出来。 可是他前端肉茎的出口,是被酒容器的机关牢牢堵住了。 足足两次,在达到高潮的时候被硬生生拦了下来,任璟尧几乎要疯掉。 “舒服吗?”段坤第二次问道。他被濒临高潮的肉穴牢牢裹住,却还是咬着牙,对着微微凸起的地方冲刺起来。他每一次探入,都会受到肉穴热烈的欢迎,颤抖又亲密地包裹上来,讨好着凶残的入侵者。 任璟尧也软着身子,绷直了脚背,他挺直的肉茎随着入侵者的节奏努力跳动,却怎么都射不出来,只能可怜兮兮地流出混杂着红酒的透明粘液,在自己的肚子上连成了淫靡的丝线。 “呜……舒服,舒服……啊,不要进去了……呜呜,让我射,让我射……”任璟尧崩溃地哭喊着,他从未想过,极致的快乐也能成为酷刑。 段坤终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 事实上,他也忍不住了,眼前的人淫乱到不成样子,他的身体也热情到像是要把他榨干一样紧紧地吸住。段坤手臂上的青筋也在颤动,他最后一次把自己挺到了任璟尧身体最深的地方,在他的尖叫声中终于拨弄着任璟尧肉茎顶端的小口,把管道式的机关一口气抽了出来。 “啊--“任璟尧尖叫着,伴随着带着痛意的摩擦,乳白的浊液喷涌而出,甚至射到了他的脸上,把他的小腹和胸膛弄得一塌糊涂。 与此同时,他的体内也有粗硬的肉棒极速颤动着,灌入了一股又一股热烫的白液,量多到肚子都装不下,在男人抽出身体后便顺着他的大腿流了下来。 任璟尧还在余韵中,大张着腿,久久回不过神来。就连自己身上的束缚带是怎么被解开,男人什么时候走掉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