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小攻改名啦!?秦云天→秦云洲) 早晨6点时,景晗被自己的生物钟唤醒,看着这个陌生的房间,意识慢慢回笼。缓缓坐起,臀部的痛感逐渐清晰,突然发现自己未着寸缕,几个小时之前发生的事情慢慢浮现在脑海里…… 景晗心里堵着一口气,昨晚大概又是路奕作妖,前段时间,他在招标会上把路奕的项目抢了,原本路奕四处放话,那个项目非他莫属,现在项目被抢、面子受损,处处使阴招报复自己。昨天的宴会上,不知什么时候被他喂了药,再把自己弄到陌生男人的床上,还发生了……想起那个alpha,他双颊一红,屁股的疼痛好像更加剧烈,空气里淡淡的玉兰花香好像霎时变得浓郁,腿间的嫩芽开始缓缓抬头。身体的反应,让景晗愣住了,不能多想,先跑为妙。找不到手机和衣服,景晗深吸一口气,拿起酒店座机打电话联系助理。 “咚咚——” “秦总,您要的资料。”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恭敬地将资料放在自家老板的桌子上。秦羽是一个beta,无法闻到信息素的味道,却也能感受到来自自家老板的威压。秦羽咂舌,老板今天心情不好。他偷偷觑了一眼站在落地窗边的男人,微光勾勒出alpha冷峻的侧脸,不禁打了个寒颤,快步离开。 秦云洲待秦羽走后,慢步走到宽大的黄花梨木桌前,手指轻点资料上的照片,喃喃道:“景晗……”昨天夜里广禾集团有事急需处理,秦云洲解决完已经是早晨7点,身体无比疲惫,脑袋却很清醒,心仿佛被一根细绳栓住扭紧,勒出一股莫名的感情,让他想要立刻回到酒店,看看那个勾引自己的oga。看着酒店床上空空如也,房间里隐隐约约飘着草莓的酸甜气息,顿时怒从心起,压着怒意拨通电话让人查景晗的全部资料,冷冰冰的话差点没把电话对面的人吓出一身冷汗。 酒吧里,强烈的鼓点、喧嚷的人群、各类信息素的碰撞,在彩色灯光下,勾勒出欢愉的氛围。偏隅一角,安静异常,在喧闹的酒吧里,显得格格不入。 “什么!?你昨晚和人睡了!”惊呼打破了角落的宁静,徐泠瞪大了眼睛,拍案而起,怒声道:“我要宰了那个姓路的!” 景晗一只手杵着脑袋,另一只手捏着小勺随意搅了搅面前的卡布奇诺,无奈地看着气得涨红了脸的徐泠。徐泠是这家酒吧的老板,大学毕业后自觉不是做生意的料,没有跟着自家大哥一起经营公司,而是写自己热爱的音乐,顺便开了这家酒吧,反正有他大哥在,酒吧怎么都不会破产。他和徐泠都是oga,在一次宴会上一见如故,两人都是不喜社交的人,对于那些虚与委蛇的人很是有一番自己的见解,聊着聊着,聊成了挚友。 “他本就是个疯子,手段阴毒。我们也一直不对付,但现在他敢阴我,我也不会让他好过。昨晚迷迷糊糊的,幸好那人没有标记我”景晗呼出一口气,“就当作是艳遇一场吧,反而是另一件事……” 景晗停下了手,突然严肃起来,徐泠也正色起来,慢慢坐下。 “我昨晚被……打屁股……居然,居然有反应了……”景晗神色微敛,脸越说越红。 徐泠一愣,“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景晗脸一黑,很想把手边的咖啡泼在这人脸上。 “诶,周五有空没,我带你去个地方啊。”徐泠向景晗抛了一个媚眼。 景晗没有在意徐泠的前言不搭后语,随意一应,表示答应。徐泠随即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蓦地靠近景晗,暧昧地说:“你会喜欢的。” 周五晚上,徐泠开着一辆亮红色的跑车带着景晗驶出市区,荒芜的郊野渐渐变得葱郁,黑暗的视野中射出一缕光亮。 “如果我没记错,这里是秦家的地盘吧。”景晗侧头看着窗外。 徐泠讶异:“不愧是咋们芸城的地产小王子呀,这都记得一清二楚。” 景晗转过头,焖声说:“我当时看上这块地了,谁知秦家也看上了,本来想争一争,但是我爸极力阻止,之后我就放弃了。”退一步越想越气,特别是看到当时自己计划中的旅游区现如今是一片荒野…… “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啊。”徐泠打断了他的思绪,方向一转,视野霎时变得开阔。 徐泠挑眉一笑,乐道:“喏,这不到了。” 两排精致的复古路灯,照亮一条笔直的路,路的尽头,巍峨矗立着一幢宫殿般的建筑,灯光交相辉映,映射出古朴而又奢华的气息。 景晗看着富丽堂皇的建筑,一时间也忘记挪开眼,直到车转入停车场,才慢慢回神。 “这里叫暗夜,是一个s俱乐部。”徐泠拉着景晗,走进气派的建筑。 “s??”景晗步子一顿,环顾面前的大厅,浓重的色调勾勒出优美的线条,精致的雕塑栩栩如生,显示出这里的拥有者是多么的财大气粗。 徐泠转过身,正想解释,一个穿着白色衬衣黑色裤子的清俊男人走来,微微低头,道:“徐少。”不等徐泠回复,就缓缓转向景晗,彬彬有礼道:“您就是 景少吧,久仰大名,您可以叫我小木,请跟我来。”话毕,男人就转身往大厅一旁走去。 徐泠拽着景晗跟上去,暗暗对景晗说:“怎么样,帅吧!小木是个beta,要不是我哥,我早就去勾搭他了。” 小木带着景晗和徐泠坐在会客厅里,拿出一份协议,正襟道:“因为俱乐部的隐秘性,在进入会场之前需要签一份协议。”说着把笔和协议一起放在了桌子上,继续道,“在这里必须遵守这里的规矩,无论在会场里看到什么,出了暗夜,都必须守口如瓶,否则……”小木森然一笑,“我们有能力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还有一点,因为你是个oga,在会所里要保护好自己的腺体,保护好自己。如果有人未经你同意,欺负你,可以来告诉我,我们会立刻处理。” 景晗眉头一挑,拿起纸笔翻到协议最后一页,手指微动,名字潦草地填在了横线上。 徐泠咽了咽口水,戳了戳景晗,皱眉道:“你就这么容易相信别人啊?我把你卖了怎么办?” “因为是你,如果是别人,我可不敢这么草率。” 小木起身微微弯腰:“希望景少在暗夜里过得愉快。”话音刚落,就转身离开。 “s中一般有两种角色,do和sub。”徐泠拉着景晗,步入神秘暗夜。 和外面接待大厅的萧瑟不同,狂野的建筑风格和交织的信息素,让这里好不热闹。景晗转头看见有一个人跪在一旁。徐泠感受到景晗微滞的步伐,回头一看,旋即把他拉了过来,指着景晗的眉心,恶声恶气说道:“这样是不礼貌的。”景晗回神,发觉确实不礼貌,伸手揉了揉鼻头。 “跪着的就是sub,他们必须遵从他们主人的命令。”远处一个oga跪坐在地,头轻轻靠在身边alpha的腿上,恬静乖巧。 “do可以对su做任何事,当然,是在sub同意的前提条件下。”表演台上一个beta带着面具,用力鞭打跪立在地上的alpha。 “在这里,sub是do的附属。”话音刚落,徐泠便快步走到一个alpha面前,慢慢跪下。 景晗定睛一看,心中了然,这个alpha是徐泠的大哥,徐清。他抱着双臂,挑眉一笑,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景晗对这里感到新奇,对这种新关系感到兴奋。但是徐泠不在身边,他有一丝寂寥。感到屋子里有点闷,从旁边桌上,随意拿了杯酒,向阳台走去。 阳台的微风,吹散了从室内带出来的燥欲,举起酒杯的瞬间,一股玉兰花香袭来,接着酒杯被人从另一边抢走,景晗恼怒转身,一时瞪大了眼睛。眼前这个带笑不笑的男人,不正是前几天和自己共度春宵的alpha吗?景晗看着alpha把自己的酒喝得一干二净,微恼道:“怎么是你!?” 秦云洲闻言,凝神注视着景晗,沉声说道:“这话不应该我问你吗?”蓦地低头靠近景晗,“你怎么在这?” 景晗气急,推了alpha一把,却被捉住手腕,左耳微痒,alpha的气息扑了他满面,顿时腿软,只听alpha轻声说道:“怎么样,想试试吗?” alpha的声音引诱着他,玉兰花香逸散开来,景晗微滞,轻轻点头,道:“嗯。” 景晗被带着走到建筑的顶层,看见一扇禁闭的门,思绪才慢慢回到脑袋里。心中暗恼:怎么就跟着这个陌生的alpha来了呢?在商场上精明的头脑一到这个alpha面前,就昏得只剩一团浆糊。 秦云洲转过身靠着门抱着手,看着有些拘谨的oga,压下微微上扬的嘴角,沉声说道:“景晗,我知道你并不了解这里的游戏。如果你确定和我进去,游戏开始后,你随时可以喊停,我会尊重你。”拿到资料后,他调查清楚了那晚发生的事情,知道自己误会了这个oga,心中暗疚,却又涌入丝丝缕缕陌生的情绪,纠纠结结又不讨厌,勾引着他,想再见一次那个oga,探究其中的莫名情感。当景晗踏进暗夜,他就得了消息,杵在高台上,一眨不眨地看着景晗的一举一动。 景晗听到自己的名字,心中微怒,面却不显,暗自不愉,心中默念:回去要把这人查个底朝天。撇了一眼比自己高出一颗脑袋的男人,对心中暗暗的期许也不再逃避,闷闷道:“好。” 门里别有一番天地,这个房间宽敞明亮,迎面是代替墙的落地窗,窗外月光如水,洒满一地清亮,琳琅满目的道具挂满左边的一面墙,巨大的刑架立在房间中央,右边手术台状的铁床显得阴森可怕。与门外的风格全然不同,这里古朴而庄严。 秦云洲暗下房门旁边的按钮,窗帘缓缓合上,拦住最后一缕月光。四个角落的地灯亮起,照亮景晗面露惊异的脸。 “你对痛感比较敏感,今天带你尝试痛的快感。”秦云洲将景晗双手绑在刑架下垂的手环上,向下一拉,景晗脚尖点地,被微微吊起。秦云洲把景晗固定好,从景晗身后将他环住,手指微动,解开了景晗西装外套的扣子,露出净白的内衬, 微微低头,在景晗耳边悠悠地说:“相信我,你会快乐的。” 景晗心中暗道:真是色令君昏,自己怎么会来这还会同意这人把自己绑着。听着身后alpha的话,热气喷在耳廓上,草莓味的信息素却不争气地颤颤巍巍溢了出来。 秦云洲从满墙道具里挑出来一根小指粗、半米长的黑色皮鞭,在空中一甩,与空气碰撞出凌厉的声响。 景晗一惊,微微侧头,就被alpha用黑色眼罩挡住了视线。 “相信我。”热气喷在耳边,让景晗因为没了视觉而惊措的心安宁些许。 景晗面带眼罩微微喘息,他仍然穿着西装,领口的纽扣被解开两颗,蓝格领带半解未解,斜挂着微荡,秦云洲凝视这幅香艳画面,眼色渐沉。 黑色皮鞭像条危险的蛇在景晗身上慢慢游走,从微露的锁骨到幽秘的私处,引得景晗微微颤抖,草莓香气随之四溢。 秦云洲手起鞭落,皮鞭落在景晗紧实的下腹。视觉缺失,让下腹的火辣疼痛异常清晰,景晗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看不见alpha微微扬起的嘴角。身后接着挨了三下,景晗被快感和痛意激得头往后仰,下身悄无声息地支起了一个小帐篷,草莓的甜气愈发浓郁。 秦云洲绕回景晗面前,左手隔着裤子有技巧地轻抚景晗秀气的性器,右手执起辫子,再次打在了景晗的下腹,只觉手中炙热的性器一抖,黑色的裤子浸出一片水渍。 秦云洲把景晗从刑架上解脱下来,摘下眼罩,温柔地看着微微喘息的人,抱着走进隔间卧室,轻柔地放在白色大床上,跟着躺下,把轻颤的人拥入怀中,托着脑袋,轻轻嗅着草莓气息,轻拍景晗后背,默默抚慰着他。 景晗渐渐回神,霎时红晕布满双颊,微微侧头试图挡住羞怯的面容。秦云洲“嗤”地一笑,捏住景晗的下巴,让他正视自己,眼前的人清俊雅致,脸颊泛红,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自己,眉目含情。秦云洲呼吸一滞,缕缕感情喷薄而出,在心上打了一个结再慢慢勒紧。景晗挣了一下,秦云洲也慢慢回神,起身扭头,不让对方看到自己微红的脸,沉声道:“你愿不愿意缔结这种关系?”微微一顿,没等景晗回答,接着道:“你不用马上回答我,下周五晚上,我在这里等你。如果你来了,就算是你答应了。” 秦云洲转过身时,已经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嘴角带扬不扬,脸上似笑非笑。从旁边衣橱里拿出一套黑色西服递给景晗,柔声道:“换好衣服,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