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炎空表白被拒,便开始自闭,很长时间都没有再出现。 而东君在长悠的劝说下,努力忍住了没有嘲笑他,也少给他添任务量了,让他自己慢慢从挫败感中走出来。 一段时间之后,炎空终于又找回自己,像个没事人一样,照旧加班,沉迷工作。 与从前没什么不同,但多了一件事,就是守护宁盟。 柚子君回高齐以后,便时常派人来催促宁盟回去,最后宁盟实在架不住高齐夺命连环催,妥协了,决定回国。 长悠自然是千万个不舍,无奈宁盟心意已决,不可强留了。 得知此事后,炎空第一时间去找东君。 “哟呵,大忙人出现了。”东君嘲讽道。 “我来托付你一件事。”炎空开门见山道。 东君扭头看了看炎空:“先说来听听。” 莫非这呆子歇够了,又要奋起直追,特意来取经的? “给高齐那个柚子带句话。”炎空道。 东君挑挑眉:“你终于要找情敌宣战了?” 自从炎空被拒,长悠才想起在空林时柠檬就喜欢柚君,这次拒绝炎空,应该是因为她心里喜欢柚君。 所以,东君也无意间知道了这件事。 啧啧,堂堂大司命,居然输给了一个贪婪阴险的凡人皇帝,说出去是挺丢人的~ 炎空没有理会东君的调侃,说道:“你跟高齐说,王后的朋友若有闪失,晏国必率大军压境来讨伐。” “喔嚯,霸气侧漏的威胁,本座喜欢~”东君站起来,拍了拍炎空的肩膀,说道:“大司命亲自给自己加任务,实在难以置信。” “那个柚子虽然皮厚,却是第一贪生怕死之人,听到你威胁必然不敢轻举妄动,这样一来,我反而能因此减少许多任务量。”炎空道。 “要是他偏偏铤而走险呢?”东君扭头看着炎空,说道:“你主掌凡人的生死寿夭,可是最了解凡人的贪婪无常的。” “若是这样,不等你亲自动手,我会将他” 东君好奇问:“你如今为了她倒不怕加任务量了?” 炎空苦笑一下,说道:“我承诺过护她周全。” 东君(震惊):啧啧,论一个备胎的自我修养~ 看在炎空的面子上,也考虑到长悠极重视与宁盟的这份友情,东君便派使臣带上口谕护送宁盟回高齐。 那边高齐本来已经磨刀霍霍,就等着宁盟送货上门了,结果,东君这突如其来的口谕让柚子君有点不知所措。 迫于晏国强大的国力威胁,他权衡再三,心想虽然宁盟如今已经是没用的棋子,但是若为了她得罪晏国,实在不值得,便决定不为难她,更不敢动手杀她,只将她冷落一旁了。 宁盟一走,偌大的晏国王宫里便只剩下荷洮与长悠相伴了,荷洮虽然每天都跟宁盟互相伤害,每天把对方怼得哑口无言,但是内心还是很舍不得她回去的。 荷洮感慨道:“整个后宫没人跟我battle了。哎,无敌是多么寂寞~” “没事,我陪你呀~我跟你斗嘴。”长悠道。 荷洮翻了个白眼:“我有几条命啊?我敢跟你互怼?我可不想试试君上四十米的大刀~” 哪怕先跑三十九米也躲不掉~ 荷洮撇撇嘴。 “哪有这么严重?君上最近脾气好多了。”长悠道。 自从与长悠在桃花源做了一段时间的世外模范夫妻,东君回来后很少有杀戮,态度也和善了不少。 满朝文武百官患心脏病的几率也普遍下降了,太医院里最畅销的救心丸都无人问津了。 于是老御医又开始愁新的业绩指标了~ “哎呀呀,好久不见~”突然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长悠与荷洮扭头一看,是穿得五彩斑斓的河伯,连鞋子都花花绿绿的。 哎哟我去~辣眼睛! 荷洮揉了揉自己被一堆颜色污染的眼睛,说道:“属鸡,你是不是掉进大染缸里了?怎么也不洗洗就穿出来了?” 河伯翻了个白眼:“你懂什么啊?这是最时兴的潮款!看不懂就别瞎说!” 河伯作为天界服装时尚达人,绝不允许任何人质疑他的品味。 “冒昧问一句,你是怎么做到的把土与潮融合在一起的?”荷洮吐槽道。 河伯:“……” 长悠看着五彩斑斓的河伯,几次想笑,但还是忍住了,说道:“你怎么来了?” “这还要问吗?想你们了,就来看看你们呗~”河伯道。 荷洮抖了抖浑身的鸡皮疙瘩,一脸嫌弃道:“咦~好肉麻啊!你能不能说点人话?谁让你想我们了?” “不好意思,我说的你们,不包括你,我指的是长悠与东君。”河伯用一副“有你什么事啊?”的表情看了看荷洮。 荷洮脸上一个大写加粗的尴尬。 荷洮:哦,是我不配~ “呵呵呵~”长悠笑着缓解尴尬,说道:“难为你有心了~” “哼,我当然有心,哪像你!去度蜜月回来都不知道给我带份手信!”河伯不满道。 这次轮到长悠尴尬了,她不是不想给河伯准备,只是东君一听到她要给男人带手信,立马醋得不行,说什么都不让她带。 “咳咳…下次给你带~”长悠道。 荷洮震惊:度蜜月还有下次的?? 这简直跟别人结婚的时候说下次再去一样雷人~ “算啦,我就不为难你了,想也知道,肯定又是东君不让你带的~”河伯道。 长悠松了口气:“还是你懂我~” 河伯:老子不是懂你,老子是太懂那个闷骚的傲娇冷男了~ 河伯眨着眼睛,说道:“你想不想知道,我今天给你们带什么来了?” 长悠想了想,说道:“莫非又是什么大桃子??” 犹记得,当初河伯给她带过一个大得骇人听闻的蟠桃。 “非也非也~”河伯摇头晃脑道,“再猜!” 荷洮也跟着想了想,说道:“这样太难猜了,你能不能划个范围?比如到底能不能吃的?” “能吃。”河伯答道。 荷洮与长悠两个人,抓破脑袋想了一圈,把能想到的,能吃的东西都报了一遍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