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被带进帐时已经半昏迷了,肋骨上明晃晃的插着一支箭,血把白披风染的通红。 曹纯牛金早把盔甲卸了正在那喝暖身酒,曹仁则踱步下来,拽着周瑜披散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用打量猎物的眼神看着这个曾经杀的他们赤壁大败而这次还害自己差点丢了南郡的美周郎。 三十余岁的周瑜正是蓬勃的年纪,虽然孙策死后这十年损神熬心加上中箭失血有些憔悴,却依然难掩姿色,通身气质雍容,就五官来说,他本来应该是如荀彧一样端庄温厚的士族美人,可眼旁一颗泪痣偏偏让他还沾了些别样风骚,风情的样子让曹仁不由想起那些南郡城中风闻的孙氏兄弟与周瑜的轶事,细细观之倒像是真。即便不是真的,周瑜眉宇间的英气也是让人十分有征服欲望。 总而言之,任曹仁仔细观来,周瑜是个让任何男人看到了,都会联想到床的美人。就是这么一个媚骨天成的美人,居然能谈笑间杀得他们八十三万大军铩羽而归,而即使是现在的周瑜,粗糙的麻绳勒过他厚重的盔甲,早也磨破了裸露在外面的肩膀手腕,肋骨处的箭伤连着血都已凝固住,全身因为失血而无力要靠军士搭着才能勉强站稳,伤成这样,却还是狠瞪自己,被绑进来到现在,毫无惧色更不曾讨饶一声。 其实也无妨,因为曹仁本来就没想审他。“周郎,机关算尽,可惜啊,光琢磨我曹仁,没想到这计策是丞相给你设的吧?还想取我的南郡?怕不怕我现在就取你人头?” 而周瑜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低笑了一声,开口时声音带些失血后的颤抖却清朗:“曹仁匹夫,废什么话!周瑜人头在这,你尽管来取!若不是曹操的毒计,你以为就你那点小伎俩也配做我对手?果然是个匹夫。” 这一句话就激怒了曹仁,他平生也最恨人说他短智,这次被周瑜骂这几句正戳心胸。于是曹仁猛地攥住露在周瑜体外的那一段箭杆,一把就拔了出来,箭头上的倒刺被拔出,带下来好大一块肉,在周瑜的肋骨处造出一个血洞,猩红的血液也重新汩汩流出。“啊——”周瑜撑到极致疲惫不堪的身体被这一下剧痛彻底抽干了力气,在疼到失去最后一点神识前,他听见曹纯有些急切的声音:真要这么快杀了他?用他可是能跟孙权换至少十座城郭啊!而曹仁狠狠地回复道:杀他?你难道不想看看这英雄一世的周公瑾被千人骑万人跨骚水横流的样子?早晚要用他换城池或者押回去给丞相尝鲜,那这段时间可当然丰富丰富咱们的军士……哈。 …… 周瑜醒来时,在一张很大很宽的床榻上,肋下的箭伤竟然已经被包扎过,只是虽然于伤口愈合有益,疼痛却丝毫没减少,并且很快,他就发现了自己周身的异样。 帐内很冷,除了肋骨这处伤有白布紧裹,他周身不着片缕,而此时那好像被裹伤白布刻意绕过的胸前两点,也被冷气激的有些挺立。手腕脚腕处被铁链紧锁,试着挣了挣铁链哗哗作响,颠颠重量不难发现,饶是平时的自己也挣脱不动何况是现在重伤之下,曹仁倒还真看得起我,周瑜暗自想。他本来以为以曹仁这一年来对阵自己的败绩,俘获自己肯定会迫不及待杀了祭旗,哪曾想到会像现在这样。周瑜从来都不怕死,可是能不死,还是最好不要死,这时候这样死了,让伯符看见………何况现在,曹仁若是拿他去逼子明退兵……后果不堪设想,子明…可别做傻事啊。思及此处,周瑜感觉头痛欲裂。 曹军当然不会给他任何安宁,听见铁链挣动的声音就知道帐中美人已经苏醒,报给曹仁。 当曹仁带着十名精壮士兵进来时,周瑜看着他们投向自己胸前和腰处的暧昧眼神就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一时脸色煞白,回神后强行稳了稳心智,再与曹仁对视时,已经恢复了挑衅不羁的神情:“曹仁匹夫,你的小伎俩果然也就是这样,看来是不敢杀我。” 曹仁试图从他的神情中找到恐惧无果,心下却多了另一份了然:“这么快就明白我的意思了?周公瑾,你莫装,你究竟是怎么爬到孙家三军统帅的位置的?是不是陪了大的陪小的?孙策死的早,你又不顾廉耻勾引孙权才到如今这,你以为我们谁不知道?” 话音未落,周瑜已剑眉倒竖,美目圆睁。“曹仁匹夫,你要杀尽管来,我与仲谋光明磊落,岂是你这样的孺子敢说口的!” 曹仁倒是笑了:“是不是光明磊落,让我们这帮兄弟验一验不就知道了吗?”语毕几名军士一拥而上,用衣带勒住了周瑜的嘴,扣住他被铁链锁住的双手,腿也拉的大开,把腿下美好光景扭向曹仁欣赏。 周瑜的性器垂在腿间,形状漂亮且不狰狞,而后穴口处紧紧闭着,好像是没有被征伐过的模样,只是颜色稍深。曹仁试探着碰了碰,却眼见花穴已经开始自己唏动,周瑜的身子也一下子绷紧了,美好的脚背都弯成一个弧度,惹得那些压着他的军士忍不住上下抚摸欣赏。曹仁便上手插入进去拨弄,触感柔软而紧致,如同抚摸云朵,深红色的洞口已经开始变得湿润,淅淅沥沥渗出些蜜液打湿了人的指尖,拔出来看时两个指尖被淫液染的能拉出银丝,洞口离了手指的挑逗,开张的更急促。 “还说没被孙权插过?水军都督果然很会用水,”曹仁骂一句,周围的军士就哄笑一声。 周瑜的嘴被衣带紧勒着,不能言语,只是从喉咙口发出些喊声,不用想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曹仁复把手指又挤进去,周瑜红而绵的小穴蹙缩着裹紧了曹仁的手指,微微一动就感受到周瑜浑身发颤,水潺潺的软下去,嘴里呜咽不停。而周围的军士也按捺不住开始在周瑜的身上捏出些伤痕来暂且发泄,没有曹仁的命令,谁也不敢进入周瑜。 周瑜感觉到曹仁的手指在体内有技巧却劲道猛力地冲撞,这些年他洁身自爱,为孙策守贞,奈何年轻时就与孙策锲合的身子早就被弄的敏感十分,这八年来每每想着孙策的阳具和面庞自渎,早抱着孙策留下的袍子用手指把自己玩的分明。此时伤口穴口的疼痛与羞耻感也一并排山倒海般向周瑜因受伤而格外脆弱的神智压过来,被折磨又无力改变的现状蚕食他的身体,加上嘴角被勒住,涎液随着他呜咽的辱骂打湿了白布又顺着嘴角一直划到胸膛,显得格外春情淫靡。 曹仁下身早就坚硬如铁,虽然没有玩过男人,但见荀彧郭嘉常常陪伴曹操夜宿侍寝,也很好奇是何种感觉。今天碰上周瑜,本意想叫一些军士轮番操弄周瑜,以报这一年被打的差点丢了城池的恨意。他自己对男人并没有什么兴趣,只是随军的蒋干进言说他自己如果不先操,军士们就也一直推脱不肯一起上,只有他这个将军先来操过,给周瑜破身,才方便其他军士行事。那蒋干上次中了周瑜的计,周瑜利用他骗得曹操误杀了蔡瑁也间接给孙坚报了仇。曹操这个人,知错改错不认错,因而明面上也对蒋干什么都没说,可暗地里,吓得蒋干夜不能寐噤若寒蝉,说什么都不敢回许昌,求了程昱进言让自己随曹仁留守南郡。仕途从此断送,更何况怕不是哪天曹操心情不好就因为左脚踏入营门而要了他的狗命,如此之仇,怎能对周公瑾不恨?所以提出这样的建议也就不足为奇了。 曹仁本不答应,但是想起周公瑾那如芍药般的艳丽面庞,通身如玉磊落的气派,还有那被麻绳磨出血痕的脖颈…口舌也莫名燥热起来,这样的刚烈美人,如果能被自己征服,一定很爽利。果然刚刚调弄周瑜,确实品出很多滋味,比女子不同,细看来,这周瑜的身子是武将的身子,虽然久病纤细了些,但线条匀称。触手温热,肌肤表层柔软,手指稍微用力指尖就会陷进去,再摁压时却能感受到皮肤下肌肉坚实的力量。火辣且有真实感,这副身子骨,操弄起来一定也如卧绵上。 曹仁想着念着,手指在周瑜花穴内的动作也大了起来,一指两指甚至三指并排抽插,周瑜被孙策早年操的烂熟的身体早就有了反应,虽然疼痛却汁水四溢,身子绯红滚烫,如被囚禁的凤凰。 在周瑜的淫水快溢出穴口的一瞬,曹仁狠狠将自己硕大的阳具捅进了这具八年来没有被人干过却淫靡十分的身体,阳具的长短自然不是手指可比,这些年自渎时也没有彻底深入过,八年不曾被撕裂过,剧痛瞬间向周瑜袭来,他仰起修长的脖颈,哀叫出声如泣血。反手攥住锁住手腕的铁链借力压着痛苦呻吟,拼命挣扎抖的铁链哗哗作响,却被兵士们死死压住难以动弹,甚至连曹仁附身叼住他的乳尖大力吮吸时,都不能扭动身体躲开。 曹仁根本不会等到周瑜适应,就开始猛烈插送,他的阳具探入时只觉得穴口处软红玉嫩,再往深处却紧致十分,有种在强奸处女的快感。嘴上便也开始不着调起来:“外面倒是软,里面这么紧…”说着他把着周瑜的腰狠狠挺动了一下。“嗯…”感受身下人痛苦的呻吟和颤栗,曹仁越发觉得舒适:“你那孙权小儿,是不是太短太小,都没法让你痛快啊,怪不得够不到你里面,要让你来我这里求操。”周瑜已经被他疾风骤雨般的抽插弄到失神,疼痛耻辱羞涩轮番冲击他的神智,根本无暇听曹仁在骂些什么。 那几个曹仁的亲兵看见曹仁终于插入进去,也开始胆大起来,有的已经把周瑜反握着铁链的手给强行掰过来,操控着那双因弹琴舞剑而有些薄茧的手摸进自己的裤中…… 痛快的驰骋在周瑜的身体里,曹仁感受到的像是在驯马,烈而野性难驯的敌将终究被自己操成在身下发抖呻吟不停的妓女,恨不能将两个睾丸也插进去一齐征服。伏在周瑜身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给周瑜,将周瑜的肋骨上的伤口冲撞的又开始渗血。周瑜意识忽明忽暗,随着身上征伐自己的曹仁不住冲撞,后穴不断被刺激捣弄,插入身体的阳具不断整个拔出又插入,每次都被尽根没入,身上也被其他男人抚摸揉蹭着,快要失去身体的控制,快要忍不住发出呻吟,也开始不住的迎合……迎合?周瑜被这个词吓了一跳,紧接着努力集中神智,强迫自己开始适应曹仁冲撞的节奏,身体已经如此,精神可不能再溃散,不能给他们看笑话。感受到周瑜的变化,曹仁并不在意,他不在意周瑜有没有反应,插入周瑜,征服周瑜,在他身下的人是周瑜,这个名字这就足以满足天下任何一个男人的征服欲,至于奸尸与否,有周瑜这样的美人在怀,哪怕不动,也足以挑逗一个男人的兴致。 随着曹仁的抽插越来越快,其他军士也都开始暗暗着急,将军还没干完,没有人敢把自己的阳具露出在将军面前。只有暗自憋气,在周瑜身上不住摩擦以发泄,同时希望曹仁早点射,开苞后才好给他们享用。终于在凶狠抽插了又几百下后,曹仁射在周瑜的身体里,浓稠的精液烫射在后穴里,逼得周瑜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哭腔,却被自己口中含着的涎水呛到,带起一阵猛烈的咳嗽,伤口崩开,汗水沁湿头发,周瑜粗声喘息着。 曹仁志得意满,取下周瑜口中的布条,端详着这个刚刚被自己征服过插入过身体的敌军将军。头发披散柔和了棱角分明的脸型,美目依旧充满怒火,眼旁泪痣让汗水洗过分外明显更添风情,嘴唇两侧刚刚的勒痕还在,下巴被涎水沾的亮晶晶的。曹仁笑着问:“周郎,我可还服侍得妥帖吗?” 周瑜用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和神智,依旧喘着粗气,依旧是挑衅的神情:“…淫贼不过…如此。” 闻言曹仁笑的声音更大:“好个不过如此,你那骚穴可不是这么说的,纠缠得紧呢。” 周瑜不再回话,只是仍挑衅的看着曹仁,看的曹仁险些又忍不住欲火想再操他一回。但是想起自己最开始听蒋干说话时的不情不愿,终究怕食髓知味在蒋干他们跟前丢了脸面,于是整了整衣袍,拍了拍周瑜艳丽的脸道:“我知道周郎不满意,这不,这十个兄弟可是我的亲卫,人人都仰慕周郎美名,想一亲芳泽呢。让他们来侍候侍候周郎那上下两张嘴,省得周郎回去了骂我们招待不周。” 周瑜却厌恶的躲开他的手,那冰冷恨入骨的不屑眼神扎的曹仁一抖,让曹仁怒从心起,嚯地起身走出了帐子,用很大的声音吩咐其他在门口守着的士兵:“一个个给我排队去轮流干周公瑾,我要让孙权小儿戴上千顶、万顶绿帽子!永远也摘不下来!” 军士们得令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