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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认错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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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如果有人对林野说,木马将会成为你一生的噩梦。他肯定会嗤笑一声,心想,这人是不是吃错药了? 可现如今,他只盼着有人能赶快将他从这可怕的木马上解救出来。 只要把他放下来,让他做什么,他都答应… 木马上的硅胶假阳具过于粗长,刚一坐下去,林野便感觉他脆弱不堪的肠道被塞得满满当当。而当这根可怖的东西动起来的时候,便是噩梦的开始。 虽然后穴的空虚被填满,躁动被一定程度的抑制了,但插进的位置过深,仿佛直接干进了胃里。随着每次顶动,林野都忍不住干呕。随着抽插,已经三天没有被允许排泄、极度充盈的膀胱也不可避免的收到挤压。 林野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被恶劣的小孩灌满了自来水的粉红色气球。气球的表皮已经被水撑得透明发亮,可小孩却依旧拿着细针在上面不停地戳着,仿佛是在进行一项恶趣味的实验,想看看究竟哪一下才会把气球引爆。 他分不清刺痛感是从膀胱处还是大脑皮层传来。他只是依稀记得小说里27在某次受罚时,那个叫杰森的调教师曾对他说,沈医生你是知道的,膀胱爆了,也可以缝。 爆了。可以缝…… 爆了…… 林野不懂医,不知道发生这种情况的危险程度或者是这个手术的难度有多大。他只是单从字面上考虑,便隐隐觉得浑身发冷,脑顶上的头发一根根地竖了起来,脚趾也忍不住开始蜷缩。 他很想调整一下姿势。可是双手被拷在背后,双腿被锁在两侧,全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竟是体内不断抽插的假阳具,单靠自己的力量根本没法动。 刑房很空旷,林野却感觉被压得透不过气。 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人扔进一片深蓝色的大海。海水渐渐淹没他的口鼻,无论怎么呼喊求救,周围都是一片死寂。他只能任由自己逐渐沉入海底。 突然觉得哪里酸酸的。 究竟是哪里呢?被连续折磨了这么久,浑身上下肌肉无一不是酸的。 不,并不是这些。肉体上的疼痛他已经不在乎了。 被遗弃,被冷落,被误解,不被当成人对待,完全没有反抗的权利。一种莫名的委屈,夹杂着穿越后对未来的恐惧,搅得他心中涌出一股股酸流。 林野此时好想化身一只雏鸟,倚靠在雄鹰温暖有力的翅膀下。多希望现在能有那么一个人,哪怕只能给他带来一丝温暖,即使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承诺,他都会感激涕零。 可是,什么都没有。他只能无助的被困在无休止运转的木马上,任由后穴泛起诡异的快感与周身的疼痛交替,将他整个人搅得浑浑噩噩。 累。实在是太累了。 他不是林野,也不想当沈夜,他只想做好一个简简单单的27号奴隶。 可是他连奴隶都做不好。 明明看过小说原本,按理说应该是掌握着“一手”攻略。可却搞成现在这样。他恨他自己。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所以他活该受罪。 监控室里,艾尔克翘着二郎腿坐在皮椅上,一边吸着雪茄,一边盯着显示屏。 屏幕中编号为27的奴隶已经陷入了昏迷,精致的面庞上双眼紧闭眉头紧锁,只剩身体随着木马的震动频率无意识地起起伏伏。 艾尔克隐隐生出一丝报复的快感。 岛上还从来没有奴隶敢以这种方式来挑衅调教师的。沈夜已经不可避免的成为了作为他调教史上的一个污点。更不用提他之前对各种调教手段一次次的反抗,调教师们一提起他都头疼。就这样让他被操死也不错,这样大家都省心,死了一了百了。 视线再次落回到27的脸上。 毕竟是好看的。 真是不甘心。这么美丽又强大的人,把他揉碎所带来的快感,比眼睁睁看着他就这样消亡,实在要多得多得多。 艾尔克打了个响指,一个调教师附身过来。 “去把他弄醒”。 林野不知道他在木马上待了多久。一开始他觉得憋闷得恐惧窒息,一刻都难以忍受,恨不得立刻抽身逃走却又无能为力;随后铺天盖地的痛楚伴裹挟着疯狂的快感汹涌而至,他逐渐陷入一片混沌中。 迷茫中他睁开双眼,仿佛又置身在一片金色的田野上。他走上前去,仔细一看,这哪是什么田野,明明是一片金灿灿的开满郁金香的花海。这里天高云淡,微风徐来,花朵轻轻飘动,带着阵阵香气。 花田的一侧是一汪望不到尽头的湖,湖水如绿宝石一样澄澈,鱼儿在水里畅快地游。 这里无比的开阔,明亮,无拘无束。他好想在这开满郁金香的田野间自由的奔跑。 于是他真的跑了起来,却突然发现哪里不太对劲儿。 明明全身上下并没有任何束缚,林野却觉得四肢无比的沉重,做每一个动作都很费力。低头一看,原来地面上长出了无数白色粘胶,仿佛一条条巨大的口香糖,将他的四肢与地面黏结在一起 。 林野用力挥动四肢,巨大的白色口香糖被拉扯出层层丝线却依旧挂在他身上。他拖着沉重的脚步昂着头在花田中行走。 夕阳洒下余晖,照在他被汗水浸湿的脸上。好累。为什么会这么累? 他闭上眼睛甩甩头,想甩掉脸上的汗珠,也想让自己的头脑变得清醒一点。 可再次睁开眼睛时,眼前的景物却变得模糊了。就好像正午沙漠中骤然浮现的海市蜃楼,湖面,别野,远处的深林,都在热浪中微微的颤动着。 嗯?这是怎么回事。林野感觉有些疑惑,眉毛也不自觉的皱了起来。正当他想去一探究竟时,突然,“啪”的一声,一盆冷水泼到了他的脸上。 他猛地一惊,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坐在那个运转个不停的木马上,一个年轻的调教师正站在他面前。 “终于舍得醒啦,贱货?被鞭子抽都一点反应没有,还以为你被操死了。” 林野大脑宕机了一下,随后开始飞快的运转。我居然还活着,还有人过来看我。这次可要好好把握机会,别再作死了。 所以,我该怎么表现才合适? 调教师看着眼前的奴隶从睁开眼睛就一直一脸呆愣的样子,仿佛不认识这个世界。 “坐木马坐傻了?” 说完他发现愚蠢的奴隶这才把视线聚焦到他身上。于是又“好心”的补了一句, “想下来?” 林野心想,这题我会答!他毫不犹豫的说,想。可备受摧残的身体反应很慢,过了半晌,他才感觉自己张开干裂的唇,发出了一个微弱而沙哑的音节。 “想。” 调教师倒也没介意,又放出更大的诱饵。 “你保证下来之后乖乖听话,别在不听先生的话,就放你下来。” “好。”虽然外表已经摇摇欲坠,身体上的痛苦也属实难熬,但林野内心深处又窜起诡异的带了点欢快的火苗。再次绝处逢生! 调教师走上前,关掉木马开关,似乎有些嫌弃,但还是秉承着职业素养,将浑身被血汗浸的黏腻不堪已软成一滩泥的林野从木马上抱了下来。 已被操熟了的后穴骤然从巨大的假阳具中抽离,林野被刺激的浑身颤抖,却强忍着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他安静的低着头跪在地面上,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闹够了?” 是艾尔克。林野的身体不由抖了抖。清醒过来之后他就感觉到了,他的膀胱已经快要憋到爆炸了。可是他不知道也没有胆子去求面前的这个恶魔。嘴唇颤了颤,却始终发不出一点声音。 艾尔克对他的安静似乎不以为意,他更在乎的是他的行为。 他让人把沈夜,或者说,是林野,带到刑房角落的食槽前。 被折腾了这么久,林野根本提不起力气站起来,于是顺从的爬了过去。 “折腾了这么久饿了吧,吃吧。” 腥臭的白色液体出现在林野面前,插入性器的尿道堵也被抽了出来。 “啊”。他发出了一个毫无意义的单音节,之后便感觉头被人用力往下一按,脸直接贴到了“食物”上。 林野微微闭上眼睛,一边在心中默念“千万不能吐”,一边伸出舌头慢慢靠近这摊糊状物。 居然不难吃! 也许是之前被灌食过的缘故,他的胃觉神经已经开始适应这种味道。于是,一切变得顺理成章起来。随着一下下机械般的舔舐,一直紧绷的心也稍微放松了下来。 可还没放松多久,就听到一个调教师的声音。 “他不尿。” 听到这句话,林野立刻条件反射般的用力挤了挤小腹。 呃,不是他不想尿,是他已经尿不出来了。 长时间的异物插入以及一直发着低烧的身体导致尿道发炎,形成的大量絮状物堵塞了输尿管。 林野并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他只觉又难受又害怕,暗哑的声音中仿佛带有一丝委屈。 “我…尿不出来了。” 好在岛上的调教师经验丰富,看着他过分隆起的腹部,很快就找到原因并给出了解决方案。 “给他插上尿管清洗膀胱。” 林野的手铐始终没被解下来,双手依旧被拷在身后。调教师们几乎毫不费力的将他仰面掀翻。他的腿被人分别从两侧拉开,几乎劈成了一条直线。 周带着一次性塑胶手套,手里拿着一跟他看不懂的工具,站在他被劈开的身体之间。 缩成一团的性器被捏了起来。林野紧张的瞪大了眼睛。 那种熟悉的胀痛感很快传来。导尿管光滑冰冷,仿佛一条水蛇,没头没脑地一个劲儿往他身体内部钻。林野被怼的一顿一顿的,全靠两个调教师牢牢压住他的肩膀才保持不动。 待到十几厘米的导尿管全部插入完成,林野已出了一身冷汗。 呼,终于结束了。他还没把大气儿喘匀,就看见周将一袋透明液体连接到导 尿管的一个阀门上。 液体不断流进体内,而往外排水的阀门却被夹死。 原本已胀痛不堪的膀胱被再次撑大,这已经不是痛不痛的问题。林野死死盯着周手里的透明袋,连呼气都不敢用力,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就会被撑爆。 眼见一袋液体已全部灌入膀胱。周把手上的袋子扔掉,打开了排水阀。 淡黄色的尿液混合着奇怪的粉红色絮块儿缓缓流出,被撑起的小腹逐渐恢复原形。 林野在心中长吁了一口气。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后面的两次膀胱清洗甚至变得舒服了起来。 当周第三次将手中的透明袋扔掉,林野看着流了一地的混乱液体,低声说了句,谢谢。 “现在知道先生们都是为你好了?”艾尔克玩味的声音又出现了,“知道自己错了?” 林野动了动嘴唇,却不知该如何接话。只是低了低身子。 虽然没有回答,但这无疑是认错的姿势。 艾尔克也不等他答话。“既然知道自己错了,就乖乖的主动去除毛。别总让先生为你操心。” 除毛。 林野在心中默念这两个字。 此时距沈夜上岛过去四个月。他只被进行过几次药物脱毛,下体虽然依旧看不到茂密的森林,但毛囊依旧存在,此时重新萌发的毛发浅浅的拥簇着插了尿管的性器。 可能是看他有点迟疑,艾尔克又补充了一句。 “不用担心。只是个小手术。” 话虽这样说,但林野并没有立刻被带去除毛。兴许是为了让他保存一些体力,他先是被从头到脚清洗了一番,接着又被关进笼子里睡了一觉。 当他被脖子上的电击器叫醒,周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 “走吧,带你去除毛。” 果然是个小手术。他被带进一个小手术室。不,应该说连手术室都算不上。房间里只有一张狭窄的单人床,床两侧分别摆着一张折叠椅。 周解开了他背后的手铐,“躺上去。” 林野爬到床上,仰面躺了起来。 房间里进来了两个身穿白大褂,带着口罩的男医生,其中一个戴着一副黑框眼镜。 两人不紧不慢的走到床前,一边和周打着招呼,“哟,今天还来的挺早。” 与轻松的语调不同的是,这两个人手上的动作粗鲁而用力。他们一边一个,将林野的双腿掰开,小腿与大腿紧贴,摆成青蛙游泳的姿势,然后用胳膊肘将林野的腿死死压住。 然后又对站在一旁的周说道“麻烦帮我把灯挪到这个位置上。” 林野看见自己的下体被强光照亮,他紧张的咬住嘴里的软肉。 “你很走运,小奴隶。你是这半年来第二个被送来做除毛的。” 黑框眼镜男居然在和他说话。 走运,吗? 就在林野思考着什么叫走运的时候,剧烈的刺痛感从下体传来。 一个电钻一样的东西刺破薄薄的皮肤,打着螺旋扎进他的下体。 “啊!”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 “别动!”周身出一只手按在他的肩膀上。 “奴隶的记性果然很差。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做错了事,是先生原谅了你,所以你自愿答应过来除毛的?” 既然是自愿的,就不应该挣扎。 既然是自愿的,所以也不需要用麻药。 双腿被肘关节死死扣着,他不仅不能喊叫,还要配合着压制住自己身体被刺痛到忍不住想从床上弹起的本能。 他的胳膊并没有被限制,双手又都重新打了纱布,此时随着胳膊直直的伸展在床外。 电钻震动着,在他脆弱的下体反复进出,钻出一个个血洞,黏糊糊的鲜血不断往外流。 嗡嗡嗡嗡嗡。 透明的液体无声的从眼角滑出。 “是真的很幸运呢,小奴隶。”另一个医生接话道,“一般的奴隶只能被送来打毛。要用激光,隔两个月就要打一次,不知道要遭多少次罪呢。” “而你做的这种除毛,直接把毛囊从皮肤内部挖出来,这样就再也不会生出毛发了。顶多过个一年半载的又有新的毛囊形成还需要再除一次,否则基本是属于一劳永逸的。你看,先生们是不是很照顾你。” 林野一边忍受着钻心般的疼痛,一边呢喃着:“很照顾我,吗?” 他不知道的是,激光打毛基本是无痛的,不会出血,也不需要换药。 而他做的这种,事后不能沾水,需至少连续换五天药,而且稍有不慎,就有感染的风险,甚至可能引发高热。 他依稀记得自己在哪里看到过报道,成年男子三角区毛发数量在两万根以上。他不清楚,这是否意味着他今天将要被电钻钻出两万个血洞?他能做的,只是咬紧牙关,吸气呼吸,忍受着密密麻麻一波一波的疼痛。 时间一点点流逝,双腿开始痉挛,脊背也变得僵直,冷 汗将身下的床单打湿。 这两个医生似乎也累的不行,他们互换了一下位置,甚至打开了手机播放起了音乐,同时也交换了彼此一下工作内容,一个负责用电钻打孔,一个负责止血以及用镊子将毛囊从皮肤深层夹出。 林野怀疑沈夜这具身体的痛觉神经是否真的坏掉了,否则怎么会在这种酷刑下保持清醒到了现在。 其实为了让他清醒的感受除毛的全过程,他已经被陆续注射了好几针清醒剂。然而下体的疼痛让他早已分不清针尖与电钻的区别。 音乐从扬声器中传来,此时沈夜的耳朵并没有坏。这好像是一首怀旧情歌。林野一边听着歌,一边盯着头顶的吊棚的白色方灯。 他觉得这幅身体真是神奇。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有心思去想,还好这不是在手术室,不然,头顶的无影灯会将他下体的所发生的一切都毫无保留的反射到巨大的玻璃灯罩上。如果让他看到医生是怎么操作的以及流出的鲜血,他肯定会崩溃的。现在多好,什么也看不到,没有心灵上的冲击,只需忍受身体上的疼痛。 嗯,忍着,就好了。 除毛从上午九点一直就想到下午三点半。医生换了三波,带他过来的周也早已不不知去向,只有林野,一直一动不动的躺在狭窄的小床上。 三点半,当最后一根毛从下体取出,这位身材矮胖的医生拍了拍手,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呼,终于搞定了。这活儿可真累人,眼睛都要盯瞎了。” 这时,周已经不知从什么地方回来了,他点了点林野的肩膀。 “给医生们添了这么多麻烦。你自己也是医生,知道这一行有多辛苦。还不快谢谢医生。” 眼睛,都要累瞎了吗? 持久的疼痛让他的脑子停止了运转,他张了张嘴,低声开口道:“谢谢医生”。 “好了,下来吧。” 被压制了好几个小时的已经麻木到失去知觉的双腿终于被放开,林野坐起身,缓缓挪动着双腿,仿佛在移动两根并不属于自己的冰棒。 “扑通”一声,果然不出所料的摔倒在地上。 视线下垂,正好看到床旁边的铁皮垃圾桶,里面满是血红色的纱布棉花。 这些,都是自己的血吗? 林野一怔。他不由自主的低头看向自己的赤裸的下体。 三角区的皮肤全部被掀开,皮肉翻卷,无数密密麻麻血黑色的小孔洞一时间映入眼帘,既像一个迷你马蜂窝,又有点像面团上沾了无数的黑芝麻。有些血洞中还有一小股一小股紫红色的液体在往外涌。 密集恐惧症…林野突然受到强烈刺激,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他听到医生在向周交待:“这瓶神洁拿回去给他用,一天喷五次。这几天最好把他固定起来,免得不小心引发伤口溃烂。还有,这几天千万别让他自主排尿,免得污染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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