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夺月拽着他的头发,逼迫着卢驿年因为疼痛流露出吃痛的神情,冰凉着祖母绿眼眸的董事长先生面上没有什么表情,语气却温柔如情人之间的呢喃:“年年现在不听话了。” 男人纤细优雅的手指剥开卢驿年烂红的肥厚花唇,轻而易举的挤进了那张瑟瑟发抖的窄嫩逼口。 单是插入淫玩便罢了,他还恶意的将手指曲起,指甲抠挖着骚逼内层层叠叠的嫩肉,往穴最里面疯狂搅动,残忍抠弄着穴内骚心。 卢驿年原本就被他粗暴的操屁眼玩狠了,这时又被强制张着逼,让手指在泥泞红烂的甬道里抠挖,英俊男人额间浸出细密薄汗,他浑身肌肉紧绷,紧窄的腰腹绷出隐忍的曲线,一抽一抽可怜的痉挛着。 等到那口逼被手指插的“噗嗤噗嗤”喷出骚汁时,盛夺月淡声骂了声骚货,手指都陷入了屁股肉里,然后掐着卢驿年蜜色的肥软屁股,将原本将屁眼操成合不拢肉洞的大鸡巴寸寸捣入了湿热柔软的骚逼内。 狰狞性器在卢驿年烂熟的逼里疯狂抽插,每每都能准确的撞击娇嫩宫口,无论是骚逼还是屁眼,这个肌肉婊子的两只肉洞都好肏极了,似乎就是生来便该裹男人鸡巴的飞机杯。 盛夺月垂下浓密纤长的睫毛,睫羽在他祖母绿的眼眸中投下一小片阴影,男人因为情欲而眼尾氤氲起了淡淡薄红,他表面上依旧没什么情绪,仿佛正用鸡巴疯狂操干的不是个人,而是只好用的鸡巴套子罢了。 绿眸青年挺动着下身捣弄烂红骚逼,动作是不符合他冷漠优雅表象的粗暴,每次他都能准确的狠撞在宫口,将羞涩藏在甬道深处的小嘴撞的酸涩抽搐,盛夺月的力道极大,似乎恨不得彻底将卢驿年的宫口撞开,把嫩生生的子宫肏成只会痉挛喷水的烂肉袋子。 随着盛夺月蛮横的抽插,直把卢驿年肏的腹肌痉挛不止,男人大腿根部无力大敞着,性感的蜜色骚肉已经连颤抖都没有力气,如同一条渴水濒死的鱼,只能张着嘴被狂奸骚逼。 被董事长先生越来越粗暴的蹂躏骚逼和屁眼,卢驿年在疯狂奸淫当中,终于被玩的溃不成军,他身体抖得不成样子,不知何时已经失控的泪流满面。 卢驿年在彻底崩溃的麻木当中昏迷过去,他落入渗透着微妙寒意以及不知名木香的怀抱,感受到有人一遍又一遍抚过自己脸颊。 在不知名的梦境里,他似乎听见了先生动听如丝绒般的声音缓缓摩挲过灵魂。 “明明当初,像条小狗儿一样,还想主动爬上我的床。” 微不可闻的叹息声消散在了黑暗当中。 当初? 卢驿年陷入虚假而煎熬的梦境里。 那是他可悲又光明的高中时代。 卢驿年自小学习成绩就极其优异,因此作为特招生收到了那所学院发来了邀请函,而他的叔父叔母则看见丰厚的奖学金后,便忙不迭的将他这个累赘送了进去。 能本事进入这所学院的人,大多数学生都含着金汤匙出身,比起教学质量,这所学校在他们心里更重要的价值是日后的人脉以及圈子。 当然还有一小部分人——如同卢驿年这样的成绩优异的普通学生,以特招生名义入学。 这简直是所有幼稚时期的女生都爱做的幻梦,在优雅古老的学院里,与属于她们的贵公子相识相知,最后步入婚姻殿堂。 这所学院的第一学期对于卢驿年来说,便是彻彻底底的噩梦。 欺压、排挤在小社会当中无处不在,他就是混迹于天鹅群里的鸭子,尽管卢驿年只是为了高昂的奖学金才入校,而再无其余心思,不代表那些人不来招惹他。 卢驿年不像其他的特招生那么识趣,懂得去攀附在这群贵族子弟身后做牛做马的同时,也借此取得庇佑。 但卢驿年不同,他独自一人学习,独自一人用餐,他是个异类。 如果单是校园冷暴力,卢驿年也不会在意,顶多默默忍受便罢了,毕竟他早已习惯忍受。 但是这群正处于青春期的少年,他们有别的乐子可找,于是被禁锢在学院里无处安放的精力,全然发泄在了这个异类身上。 一开始只是异样的目光,后来变成了暴力,再后来卢驿年差点被轮奸。 不过那群起哄的男生全部消失在了学院里,或者说,连他们的名字都消失在了京都。 盛夺月是学生会的会长,在学院里,他的名字比老师好用很多。 冷淡斯文的学生会长将卢驿年拽到了洗手台的水龙头下,粗暴的用冷水给被下了糟污药的少年冲洗,彻骨的凉意让卢驿年恢复了理智,水珠坠在少年青涩稚嫩的面容上,看上去格外可怜。 卢驿年纤长的睫羽颤了颤,晶莹水珠从他眼尾滑落,宛如一道冰凉泪痕。 “您要操我吗?” 面色苍白的少年面无表情,用那湿润麻木的眼眸看着盛夺月。 像条失足落水的小狗崽子。 在这所学院中,卢驿年已经不相信会有什么好人了,哪怕在所有人 口中,学生会的会长是真正的天之骄子,永远霁月光风的那般神仙人物。 可被一个人操,至少比被那一群杂碎操好。 这时,一张柔软的白色毛巾覆盖下来,隔着毛巾,卢驿年茫然中嗅到了不知名的木质香,他能感受到那人轻轻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冷淡傲慢的绿眸青年与小狗本是不该相交的两条平行线,他是前途无量的天上星,自己是合该被人人踩的烂泥。 但是此刻这颗星星突然下凡来,将身陷烂泥里的小狗洗干净,用温暖的毛巾包裹好。 “他们不会再出现了。”绿眸青年声音平静而冷淡。 少年时的卢驿年孤僻自卑,但是藏在半掩乌发的那张脸却是当真好看,因为这点好看,以及衣服下畸形的女性器官,当他见识过无数人心之恶。 会有人真的愿意没有任何索取去帮助另一个人吗? 他不信。 而卢驿年有的只有这张脸,或者这副令权贵新鲜的身体。 卢驿年在深夜里敲开了盛夺月的宿舍大门。 瘦削的漂亮男孩乌黑的碎发垂在脸侧,他温顺的站在那里,如同一只走入歧途的纯白羔羊。 “我和别人不一样。”卢驿年轻声说,嗓音带着细细的颤抖,“请您庇护我,作为交易,我可以当您的狗。” 绿眸少年神色不变:“我不需要在床上的母狗。” 他拒绝了这只孤注一掷的羔羊。 卢驿年有些愕然的睁大眼睛,然后他抿了抿干涩的唇,哑声道:“那我也可以当您另一种狗。” 盛夺月审视着面前瘦弱却倔强的男孩,过了许久,少年优雅贵气的面容上牵出淡淡的笑容,有意思。 于是自那以后,盛夺月身边便跟了个沉默寡言的男孩。 直到今日。 躺在床上的英俊狼狈的男人微微蹙眉,显然睡得并不安稳,卢驿年细密的睫羽轻颤着,冷淡的月光织下一片阴影。 盛夺月坐在他身边,伸出纤长苍白的手指揉碎了卢驿年眼尾脆弱的薄红。 谁能想到当初那孩子会变成这副样子呢? 他应该满意的,那个孩子被他养到如今的样子。 性感、忠厚、乖顺、温驯。 但只要想着卢驿年心里深藏着的那个人盛夺月收起了缱倦,眼底情绪交织起浓稠的暗色暴戾。 他低头,吻了吻卢驿年冰凉的唇瓣,轻轻呢喃道:“分明说好一直呆在我身边的” “先——唔!” 卢驿年才从昏迷中醒来,身体内部传来的铺天盖地的快感就将他逼得几欲再度昏迷,卢驿年在浑身无力的同时,又忍不住难耐紧绷起肌肉,英俊的男人只能在无尽的肏干中跪趴着低喘。 卢驿年被摆弄成母狗的姿势,跪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大屁股而紧窄收束的腰腹则向下塌,这样的姿势更显得卢驿年屁股浑圆饱满。 在两瓣蜜色臀肉当中,还紧紧夹着根粗壮狰狞的暗红鸡巴,每被狠插一次,英俊男人就会被鸡巴顶得受不住向前倾,他一身蜜色骚肉布满了薄汗,汗珠顺着那被操得有些痴态的面容下滑至锁骨,然后在暗色的床单上氤氲起一片水痕。 “唔不、不要撞那里” 卢驿年身体止不住颤抖,圆润滚烫的龟头对着他屁眼里的栗子肉狂顶,不知道他在睡梦中被男人奸淫了多久,此刻全身仿佛都被情欲的浪潮所淹没,在承受不住的顶撞中,卢驿年无力的摇晃着肥软屁股被插的往前爬。 因为母狗跪趴的姿势,他蜜色大胸肌也乱糟糟的摩擦着床单,将那两颗熟妇奶头压陷入深红的乳晕当中,给本就饱受折磨的性感男体带来阵阵酸养难堪的触感,从脊椎如触电般蔓延直大脑皮层。 “呃啊啊啊啊奶、奶子好疼好涨” 卢驿年被顶的往前乱爬,男人的性器将他的屁眼完全填满,每次抽插鸡巴上盘绕的青筋总会狠狠碾过骚肉,刺激得卢驿年的骚屁眼抽搐着紧缩,然后随之而来的便是男人更加粗暴的顶着骚心狂奸。 “唔、屁眼要烂了” “求你、呃啊——求你放过我” 被肆意享用的男人生理性泪水混杂着汗水从他下颚缓缓滑落,那种几乎被操到胃的恐慌让卢驿年本能的往前爬,他被操熟的肉逼可怜兮兮蠕动着喷吐出大股淫液,而菊眼被粗壮的鸡巴填满成如深红的鸡巴套子,男人摇晃着屁股撑着无力的四肢向前爬,他以为自己是正在逃离奸淫,然而落在施暴者眼里,不过是泪流满面的牝马摇晃着大屁股一下下套鸡巴而已。 等卢驿年终于爬到快脱离那根鸡巴的距离了,却被双冰凉苍白的手攥住了脚腕,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残酷的将他拖回了身下,再一次把蜜皮骚货的屁眼彻底贯穿。 “呃啊啊啊啊——!” 卢驿年扬起脖子,宛如一只垂死挣扎的鱼,他翻着白眼,发出无声的沙哑尖叫。 盛夺月将他拖回自己 身下继续操,不过不是如之前那般狂风暴雨的侵犯,而是将卢驿年钉死在鸡巴上,用龟头恶劣的厮磨着男人骚心。这样漫长淫邪的瘙痒将已然崩溃的男人逼得哽咽,骚屁眼死死绞紧鸡巴,然后在肠肉疯狂抽搐中穴心恍如失禁般喷射出无数淫液,浇淋在男人狰狞的龟头上。 盛夺月将已经全然操傻的年年换了个姿势,抱在怀里慢条斯理的磨他屁眼,骚母狗的高潮后的肠道又湿又热,像泡在一汪温泉当中。 卢驿年神情涣散,英俊的面容上只剩淫媚痴态,他被操得连嘴都合不拢,吐出一截猩红舌头,真的像极了一条小狗。 “爬什么爬?”盛夺月抱着卢驿年,祖母绿的眸子里少见的浮现出饕足,他恶劣的研磨屁眼骚心,手指也狂奸着烂逼,将怀中性感的男体把玩得发出低低的淫叫,“不是说要做我的小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