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夺月的电话适时打来。 “他身体如何?”电话里董事长先生的嗓音听上去从容又优雅,仿佛只是例行关心得力下属的身体状况罢了。 可是医生对董事长先生与卢秘书之间的关系早有猜测,而且他一盘算,自己刚叫助理送来了药物,才离开卢秘书家不久,董事长的电话正巧就到了,要不是董事长真的把卢秘书放在了心尖上,稍晚时他还约了定期体检,那时候董事长再来问还省了打电话的这点功夫呢。 而且… 原本定时体检是该在下午的,之所以挪到稍晚的时间,是因为董事长先生有个重要的会议。 以盛先生这般对待工作一丝不苟的态度,竟然在开会间隙掐着点打电话,那可不就是简简单单的情人关系了。 盛先生估计怕是老房子着火,彻底栽下去了。 医生心里因为窥见了刺激八卦而啧啧感叹,但是他专业素养够硬,面上是副正经专业的模样。 “卢秘书没什么大碍,只是有点发烧,不过我去的时候测了体温,烧已经退了。” 盛夺月听见了他的话,反而没有放下心。 他知道以卢驿年对岗位的恪尽职守,要不是真到了爬不起来的地步,怎么可能请假? 盛夺月不信年年这次的病有说的这么简单。 “你再仔细看看,别光听他说,驿年向来会避重就轻,最好开点药。” 医生因为先入为主的刻板记忆,在心里忍不住吐槽:我再看看?你听听自己说的是人话吗! 先别说那种隐秘地方人家卢秘书会不会讳疾忌医,就以盛先生这种老房子着火的性冷淡,自己虽然有医者的身份却逼着去检查老板爱人那种地方,哪怕会被理解,后续估计也少不了被小心眼的老板穿小鞋吧? 于是医生继续四平八稳的回道:“知道了盛先生,不过卢秘书的身体真的没有什么大碍,没必要服用西药,我可以找老师开一点能够调理身体的温补中药。” “可以。” 盛夺月那边似乎有了别人的声音,估计他此时正在忙,盛董事长很相信自己私人医生的医术,听了这话脸色也舒展下去。 盛夺月对着身边的秘书温和道:“我这边处理好了,进去继续开会吧。” 盛董事长私下关心完年年身体后,就继续开极为重要的会议了,而医生也想着要请教老师到底抓什么中药合适。 不能烈性,要修养身体徐徐图之,最好要有利于夫妻生活的… 医生想到了一副药方子,这些条件都满足,不过美中不足的是有一点令人难以启齿的后遗症。 猜到了盛先生这时候估计在忙,医生也没有打电话过去,只发了条短信:“盛先生,我这边找到了合适的药方子,滋阴补阳,调理身体,只是对于特殊个体可能会有副作用。” 不久,医生手机一震,是正在重要会议里为了秘书而罕见分心的董事长:要没有副作用,绝对安全的。 盛夺月字里行间中语气很坚定,他不能让卢驿年身体因为吃药而受到一点不良影响。 医生表面看上去严谨又专业,但是内心里其实是有点恶趣味的,不然他会直接告诉董事长副作用是什么。 医生:也是,那我再想想其他方子,催乳这种事对于女性都很难堪,更何况是卢秘书这样阳刚的大男人了,是我欠考虑了。 手机很快传来了新消息。 ——既然不影响正常生活,在以调理身体为前提,那可以用。 医生收起手机,悠哉游哉的想:果然是男人,哪怕冷淡如先生这样的人物,都逃不了生物本能的劣性根。 卢秘书夹体温计时,医生无意中看见了那暴露在空气中,被蹂躏得遍布鲜红指痕的蜜奶。 于是医生便知道了,董事长绝对很喜欢卢秘书这对饱满软弹的胸肌,指不定公司里衣冠楚楚的卢秘书,那胸、那屁股都被董事长在床上用什么淫邪花样给玩透了呢。 医生自诩是个贪花好色的俗人,他的确喜好漂亮性感的躯体,但是也坚信寡王一路硕博。 而且那可是董事长心尖尖的人,放古代,那可是看一眼估计就得被暴君挖眼睛的那种好嘛。 董事长床上的人,可万万碰不得,估计就算是想一想,被小心眼男人知道了都是薅了虎须没有好下场。 之前公司十七楼开除的好几个实习生,借口都说是对待工作不够认真,或者传言纷纭说是她们一心想要勾引董事长上位。但是作为盛夺月的心腹,医生可是仗着身份听了不少八卦的,那些可都是对卢秘书动了不该有的想法才被暗搓搓辞退的。 啧啧—— 现在就这么抱着醋缸子了,以后若真结婚了,哪里还得了哦。 医生一边开药一边暗自感叹。 盛夺月正在听着高层述职报告,医生正在为他心里的“总裁心尖上的小心肝”抓药,他们都不知道此时被人惦记在心里头的卢秘书,正被压在公寓的床上,浑身都是湿漉漉的淫水, 撅着大屁股被野男人猛干。 粗硕滚烫的鸡巴次次贯穿了卢驿年才被开苞的处女屁眼,朝倦从后面用驾驭野马的姿势,大手强硬的拽着卢驿年丰满柔韧的蜜奶,疯狂捣弄着卢驿年的嫩屁眼。 “唔啊啊啊——” 卢驿年被他操得浑身抖如糠筛,他已经不知道用那根嫩鸡巴和后面处女屁眼高潮了多少次,可是后面征伐的青年似乎从不知疲累,一次肏得比一次狠,恨不得将两颗圆润的卵蛋都塞进骚老婆脂红的屁眼里。 卢驿年的喘息并不是如女子或者柔弱少年那般的娇柔婉转,而是带着阳刚男性的沙哑性感。但也只有他这样被逼到极致,崩溃时发出的欢愉大叫声才能让朝倦欲火沸腾,这样会让朝倦感觉自己正在征服一匹桀骜不驯的牝马。 卢驿年在被身后凶狠顶撞中,合不拢的嘴角流泄出他认为太过于羞耻的声音,壮壮的汉子秘书为了保存自己最后一点作为男人的尊严,他埋头死死咬住床单以便堵住自己嘴里发出的骚浪而高昂的淫叫声。 可是朝倦哪能如他意? 朝倦可是爱极了骚老婆被自己操得崩溃时胡言乱语的可怜形态,于是他抓握蜜奶的手掌愈发大力起来,青年紧窄强悍的的下身也如疯狗一样耸动,每每粗长的鸡巴都精准磨过卢驿年屁眼里的骚芯,然后往壮汉老婆身体最深处操进去。 他插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卢驿年只觉得自己仿佛真的成为了一只在男人胯下淫叫的母狗,除了撅着屁股被人插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老实人被操得宛如一块融化黄油般的大脑在朝倦一次又一次兴奋恶劣的重复和暗示当中,他恍惚觉得,自己的骚屁眼真的已经成了专门裹男人鸡巴的肉袋子。 “骚老婆,怎么越肏你的屁眼越紧呢?”朝倦用鸡巴狠狠捣弄着年年的屁眼,性器将骚浪的肉洞捣得汁水淋漓,他的鸡巴又粗又长,上面还环绕着可怖而狰狞的青筋,这般凹凸不平的血管总能毫不留情的碾过卢驿年屁眼里的每一寸肠肉,将老实人小屁眼的褶皱全然撑开,成为一个含着粗硕鸡巴合不拢的脂红肉洞。 太粗了、太长了——! 屁眼不像小逼刚开苞时,被朝倦硬生生强奸了骚逼,处女膜破裂和被人捅开嫩逼的痛楚让卢驿年只会在心里抽搐哭泣。 那时候的他虽然身体被奸淫折辱,但是他的灵魂依然干干净净。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卢驿年是主动趴到床上去的,哪怕并不是他掌握着主动权,但是身体上传来的快感正明明白白告诉着卢驿年:你看,你的身体就是如此畸形,所以只配如母狗一样,撅着屁股放松着屁眼在男人身下承受那些肮脏腥臭的精液。 哪怕这是一场卢驿年被朝倦半哄半骗的合奸,但是他因为少年被欺凌过内心遗留的伤疤似乎正渗着鲜血。 不过精神上的难过悲鸣又有什么用呢? 卢驿年彻底被不断贯穿自己的鸡巴硬生生刨成了两半,一半是他哭泣自卑的灵魂,一半却是沉沦堕落在男人身下,如母狗般淫贱的身体。 “嗬嗬…唔——好深…” “唔!!!”身下过多刺激和快感让嘴里咬着床单的卢驿年也忍不住在癫狂的操弄中生生到达的顶峰。 朝倦看见自己骚老婆被操到崩溃失神,卢驿年紧绷的腹肌都一颤一颤抽搐着,连前面那根不知道喷了多少次精液的嫩鸡巴此刻也射不出来了,只能可怜兮兮翕张着鸡巴顶端的小马眼,从里面流出稀薄的白精。 朝倦兴奋得眼睛发红,他两只毛茸茸的耳朵此刻高高竖起,朝倦的尾巴也跑了出来,随着主人极度癫狂疯魔的心情,一下下扇在卢驿年修长饱满的大腿根上。 狗尾巴扇得不算疼,但是很痒,在卢驿年大腿内侧撩拨起一片暧昧的情热红痕。 朝倦感觉自己也要达到了高潮,他如同抓握缰绳一般紧紧抓着年年肥软的蜜奶,青年胯下狠狠一挺,比之以前干得都更深、更重。 滚烫的精液喷洒进了卢驿年肠道最深处,将被操傻的老实人烫的浑身抽搐不止。 卢驿年大口大口喘息,眼神完全失去了焦距,等朝倦依依不舍将鸡巴抽出来时,精液混着他屁眼里自动分泌的骚液从那不住翕合,却怎么都会留下一个指头大小的松垮肉洞流出来。 浊液顺着卢驿年蜜色的股沟缓缓滑落,将他大腿根打湿的一片泥泞。 卢驿年浑身无力被朝倦抱在浴缸里清洗,无论是老实人被指奸过的小逼、还是正流着白精的骚屁眼,亦或是娇嫩的马眼,都被美艳饕足的疯狗仔仔细细洗了一遍。 不过这一次朝倦动作很轻柔,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仿佛在清洗自己捧在手心里爱重的珍宝。 卢驿年的身体能够感受他的珍重,但是他傻乎乎的大脑已在过于激烈的性爱当中被操化了,还没有反应过来。 他只觉得自己仿佛一个可怜又低贱的性爱道具,飞机杯或者其他之类的东西,身上的每一个肉洞不属于自己,而是被使用道具的“主人”用完以后清洗得 干干净净。 但是哪怕他的精神在虚空当中漂浮,他的身体也本能因为清洗得动作而产生了快感,卢驿年的眼泪顺着眼角一颗颗流下。 然后被朝倦温柔的吻去。 事实证明,吃饱了的疯狗一般都很温顺。 卢驿年僵着身体躺在重新换好干净床单的床上,然后朝倦满足喟叹一声,将自己壮壮骚老婆搂在怀里。 朝倦头上顶着个京圈第一纨绔的名头,虽然他从未亲身入过圈子里那些酒池肉林的局,但是朝倦着实曾旁观过不少旁人的情欢意好。 哪怕对那些娇柔的男女从未有过心动,但少年时朝倦也不可遏制的幻想过自己的另一半——好看、一定要好看的。总之在朝倦的幻想里,那个人定然是世间顶顶好的女孩,她可能纤细又柔弱,或者美艳而凌厉。 朝倦在心里左想右想,虽然没有想出固定的模样,但是他从未想过,自己喜欢的会是那总是沉默跟在盛夺月身边,如狗一般忠诚的秘书。 哪怕对方西装永远都服服帖帖,良好的裁剪将对方的肌肉完美包裹,露出带着男性力量的性感线条,哪怕以朝倦的刻薄都很难挑得出一丝错处。 但是朝倦就是看不上他。 至于现在…朝狗只能说真香。 卢驿年被操透以后的声音性感极了,哪怕他本人并非故意引诱,但是总是透着一股沙哑的色气。 那是让朝倦才释放过的鸡巴又会继续硬挺起来的顶级春药,或者说卢驿年的所有,他的表情、声音、包括卢驿年的每一寸肌肤,都能成为引动朝倦欲念的利器,让这个美艳疯子甘愿臣服在他身边。 哪怕是仅仅以一只狗的身份。 “我知道您从来都不喜欢我。”卢驿年睁着无神的眼睛,嗓音飘忽,如同没有灵魂的娃娃,“朝先生,您是不是也觉得我这么下贱的身体,只配被男人操?” 换作在床上,要多恶劣要多色情的话朝倦都能说出口。 但是朝倦只感觉怀里抱着的老婆仿佛是一具失去了灵魂的空壳,朝倦突然觉得好心疼,并且难以抑制的占有欲蹭蹭蹭就上来了。 年年能说出这种话,肯定是以前因为双性身体被人敌视甚至欺辱过。 而且正常人,怎么可能像条狗一样真的没有任何私心,甘愿把灵魂都献给老板… 除非他受过精神创伤,所以才会把盛夺月看做了唯一支柱。 好嫉妒好嫉妒—— 啊啊啊垃圾盛夺月——! 朝倦心里翻涌着浓稠的阴暗与黑水,但是他努力压下自己心里的欲念,朝倦紧紧搂着自己老婆,认真的说:“不是年年活该下贱,而是年年倒霉,遇见了我这条疯狗。” “但是谁叫年年这么有魅力呢,我这样的变态都被你吸引。” “当初我是不喜欢年年,不过那时候是盛夺月的原因,现在我很后悔很后悔。”朝倦宛如蛇一样紧紧缠绕着卢驿年,他额头抵在卢驿年的肩窝,炙热的呼吸喷吐在老实人的脖颈上。 “我后悔那时候没有把年年从盛夺月身边抢过来,一想到错过了那么多年,我真的好嫉妒——” 魔鬼向羔羊将自己流着嫉妒黑水的心脏剖析得干干净净,明明是如此崩坏三观的话,却让卢驿年陡然睁大眼眸。 他的唇瓣忍不住颤抖,仿佛内心有什么被主人刻意压抑遗忘的小蝴蝶在化茧,在努力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