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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挨打(男妈妈被打烂屁股/顶撞父王/世子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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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挨打 侍卫领命,抬起红木沉重的板子,狠狠抽向贺兰佑挺翘的臀丘。 “噼啪——” “噼啪——” 红木杖破风而下,重重砸在血肉之躯上,抽得白皙臀丘青紫一片。臀丘乃方寸之地,不过十来下板子便将整个臀面抽得高高肿起,复又数十下,臀丘上淤青遍布,板痕一层叠着一层,臀肉滚烫隆肿,堪堪欲破。 侍卫们见王爷动怒,无人敢放水,只能将板子打得更重,迫使受刑的贺兰佑发出连声惨叫,才能避免“渎职”之罪名。 再看贺兰佑,本就鞭伤累累,汗流浃背,一口气还没缓过来,又被捆在长椅上杖臀,此时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起来一般,墨发皆被冷汗与眼泪浸透,面如金纸,唇上满是血色齿痕。他的后背仿佛被揭了层皮,汩汩鲜血顺着鞭痕裂处渗出,板子挟风势而下抽在臀上,疼得他浑身哆嗦,将背后干涸的血口再次拉开,剜肉油泼之痛刻骨锥心,一时间恨不得死去才好。 “噼啪——” 板笞片刻不停,接二连三落在五色斑斓伤痕累累的屁股上,贺兰佑咬紧牙关攥紧手指,好几次差点从刑椅上跌落下去,他含着哭腔的嗓音发出凄惨的哀鸣,口齿不清的求饶认错。 王爷御下极严,被他吵得颇不耐烦,命人堵住他的嘴。 贺兰佑本就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堵住嘴后眼泪呛在嗓子眼,呼吸困难,再加上一阵阵的剧痛袭来,他两眼一黑,神识迷蒙,倒头昏迷过去。 行刑的侍卫停下杖责,伸手探查贺兰佑的鼻息,随即用冰水泼在贺兰佑头上,强迫他清醒。 “住手!”萧衍实在看不下去,冲上前夺过冰桶扔在一旁。 侍卫们不敢和世子争执,后退两步避开。 “萧衍。”定王爷俊美的面容上掠过一丝不耐烦,“还没轮到你呢,退下。” “爹爹。”萧衍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怒容毕现,大声道,“今日之事与贺兰叔毫无关系,他什么也没做错!” 谢冠内心慌乱,心道小世子胆子实在太大,他一边谨慎的观察定王爷的反应,一边心中祈祷王爷发怒的消息传到南苑,白影大哥能去后院找人来说情。 “他没错,为何会受罚呢?”定王爷冷冷盯着萧衍,以上人姿态凉凉质问。 萧衍知晓自己下午的任性激怒了父亲,可他中途有悔意想要服软认错,爹爹却只是一昧的迁怒发落贺兰叔叔,如此蛮横专断,令他万分恼怒与羞辱。 如今最快平息爹爹怒火的法子是跪下认错,爹爹向来宠爱他,即便盛怒之下,也只是迁怒下人,旁敲侧击,必不会苛责于他。可他转念一想皇宫之事,爹爹并不在意他的辩白,也不在乎他的解释,也许在爹爹眼中,自己的确是个肆意妄为的孩子。 萧衍心中又气又怒,又急又悔,百感交集,袖中拳头捏得紧紧的,眉头都皱在一块,他无意中瞥了一眼伤痕累累昏迷不醒的贺兰佑,忽地压抑不住心中埋怨,低声道:“因为你不讲道理,只会迁怒旁人。” 此言一出,震惊了一屋子的侍从,众人瞠目结舌,心惊胆战,等待着狂风暴雨,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定王爷位高权重,极少被人忤逆,遑论如此顶撞,闻言英俊眉宇中薄怒昭现,厉声训斥:“放肆!” 沉重威压笼罩下来,满屋子侍卫仆婢都屈膝跪下,瑟瑟发抖。 萧衍漆黑圆眸倔强盯着定王爷,心中委屈又害怕,面上却仍旧硬撑着。 定王爷手指贺兰佑断然下令:“把世子拉开,将这贱奴弄醒,继续打。” 侍卫们得到命令,忙不迭去拉扯萧衍,再用粗壮的铁针扎进贺兰佑的脊椎,以疼痛强迫贺兰佑清醒。另外两个侍卫不等贺兰佑醒来,已经抓起红杖重重挥下,砸在两瓣皮开肉绽的臀肉上。 “啊——”贺兰佑发出尖锐的凄厉惨叫。 萧衍再也看不下去,大骂着抬靴踹在侍卫肚子上,飞身扑在贺兰佑身上挡住板子。 侍卫们不敢伤到世子,举着板子左右为难。 定王爷看到这一幕,只觉得这逆子处处与自己作对,冷声道:“愣着做什么,既然世子讨打,还不成全他吗?” 侍卫对视一眼,抬起红杖犹豫着不敢落下。 定王爷对世子的宠爱阖府皆知,无论世子闯多大的祸,定王爷总是一笑置之,从未有动过板子的时候。 “打!”定王爷面色阴沉的怒喝。 “是。”侍卫不敢再犹豫,手中红木杖落下,击打在小世子单薄的后背上。 萧衍感觉后背被重物猛击一下,脊椎似乎都被敲断了,骨子里都是疼的,他咬咬牙撑起胳膊挡在贺兰佑身前,低头便近距离看到贺兰佑墨发凌乱,后背鞭痕鲜血淋漓,丑陋可怖,不知有多痛。 红杖接二连三落下,抽在萧衍的后背与臀上,行刑的侍卫不是傻子,自然不会用痛打贺兰佑的方式对待小世子,是故板子打得听起来重,落下时却如棉花点地,不痛不痒。萧衍自幼受父王宠溺,从 未受刑,此刻是第一次挨打,觉得板子痛归痛,也并没有那么难熬。 他咬着牙不肯服软,恶狠狠瞪了一眼定王爷。 定王爷见状怒气愈盛,大步上前踢开侍卫,劈手夺过红杖,用力抽在萧衍臀上。 这一下力道不小,萧衍膝盖一软跪在地上,伤处迅速隆肿,阵阵钝痛传遍四肢百骸,他心中的委屈到了顶点,眼泪几乎要夺目而出,又被脆弱的自尊心按压住,心中苦涩而绝望。 “你还不知悔改麽?”定王爷正在气头上,举起红杖又重重抽了两三下。 世子年幼,一贯的养尊处优,哪里经得住如此重责,红着眼睛低声哽咽出声。 谢冠心道不好,他知自己是戴罪之身,等定王爷再举起板子时,他豁出性命膝行上前虚虚抱住板子,再爬到萧衍身边将小世子拉扯到怀里,垂首小声劝着:“王爷息怒,世子还年幼,经不住这样重的板子,他知道错了,请您息怒。” “呵。”定王爷怒极反笑,望向谢冠的目光冷漠又嘲讽,“今天是什么好日子,让你们轮流着忤逆本王。” 他抬靴重重踹在谢冠身上,挥杖而下,红杖势含千钧之力,开山裂骨,重重抽在谢冠背上。 谢冠受到重击,一口鲜血呕吐而出,沾湿了小世子的衣襟。 萧衍红着眼睛挣扎着逃出谢冠的怀抱,对着定王爷愤怒大喊:“爹爹打死我算了,不要再迁怒旁人!” 定王爷被彻底激怒,面上是冷静的残酷:“来人,将这个逆子绑在刑凳上,你今日不认错,本王就打到你认错为止。” 正当此时,书房外忽然传来一连串混乱的脚步声,随后是院中侍卫回避,婢女请安的声音。还不待书童通报,门扉被人推开,一美貌的华服女子在十来个丫鬟婆子的簇拥下款款而来。 那女子容貌姣美,气质雍容,伶仃若空谷幽兰,乃定王爷的爱妾宋氏,府中人称二夫人。 二夫人见小世子红着眼睛跪在地上,眼下还有泪痕,心里难过至极,一把搂住萧衍,心疼得直掉泪:“衍哥儿,你这又是犯了什么事,气得王爷竟动手打你?” 她碰到了萧衍后背的伤,疼得小世子龇牙咧嘴倒吸两口冷气。 “啊,伤得这样重?”二夫人拿蜀锦丝帕抹了抹眼泪,面向定王爷柔声泣道,“王爷息怒,衍哥儿性子顽劣了些,却是心地极好极孝顺的,他有做错事的地方,还请您好好儿对他讲,哪里用得到动刑呢?” 一想到玉雪可爱的小世子竟然被定王爷打板子,二夫人心如刀绞,白皙的鹅蛋脸上滚落晶莹的泪珠儿,梨花带雨的哭诉:“衍哥儿也是可怜,若是方姐姐还在,悉心教导于他,他也不至于如此不争气,惹得您大动肝火,呜呜呜,可怜的孩子。” 王爷听到小世子疼得抽气时,已经心软了,有些后悔自己下手太重;又听得二夫人的哭诉,想起逝去的王妃,内心愈发愧疚不安,只是面色沉稳不动,冷淡质问:“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出去通风报信的,白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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