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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两个月而已当时他轻松地说出来了,却没想到实际上那么长。 从美国集训回来的那一天,肖礼在学校拼了个面包车去了机场,虽然提前不了多久,但他想早点见到齐穆希。和他一起拼车的都是在美国集训的那些人的女朋友,只有他一个男人坐在车里。她们大多都认识齐穆希,听到是去接他的,一直缠着他问东问西。 他作为一个室友去接机关系好得有些过分,他现在才发现,齐穆希也不是那种会跟别人搞好关系的人,只是对他特别了点。其中一个女孩子问他的时候,他就很爽快地承认了。 “是啊,我是他男朋友。” 他话音一落,车厢里就爆发出一阵阵女生的尖叫,显然是激动的声音。 接着她们就开始小声窃窃私语,肖礼虽然不明白他和齐穆希的关系为什么让她们这么开心,但他也不想再分享和齐穆希之间的事。到了机场和她们一起等了一会,齐穆希出来时一眼就看到了他,连忙拎着行李跑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之前也没和我说一声。”他的双眼湿漉漉的,写满了欣喜。肖礼看得出他很想凑上来亲近,但碍于机场人太多,强装着平时篮球队长的样子。 肖礼没回答他的话,他从兜里掏出准备好的东西:“有礼物要给你。”然后把那根项链带在了齐穆希的脖子上。 齐穆希愣住了,不知所措地看着肖礼。 周围和肖礼一起来的的女孩子大声起哄:“队长你男朋友好浪漫哦!” “你、你疯了吗,肖礼?” 机场通道人们来来往往,因为他们聚集在一起,还是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没有,我觉得我还挺正常的。” 项链是类似于细锁链的造型,串着一个小小的吊牌。乍看就像狗链,不过就和他想的一样,看上去非常适合齐穆希,有一种野性的美感。 这样其他人也会知道,齐穆希是有主的了。 后来出来的篮球队学生也看到了这一幕,不敢接受现实地抱在了一起。齐穆希红着脸拉着肖礼快步离开了机场,他恨不得早点逃离那里,没和篮球队的人一起走,单独打了一辆车,很快就到了学校。 齐穆希到宿舍左右环顾了一下周围没有人,把行李拉进了来立刻关上了门:“为什么要当着他们的面,他们可是认识你的!” 肖礼无所谓地耸耸肩:“那又怎么样?”他拿起放在客厅桌子上的以个盒子,“这个才是我要送给你的,可没有当着他们的面给你戴上哦。” 那是一个精美的皮质项圈,卡扣是金色的,连着一个很长的同色链子,在灯光下耀耀反着光。 虽然做的很漂亮,但很明显是情趣用品。 齐穆希接过项圈,犹豫了几秒,戴在了脖子上,“谢谢,我很喜欢。”就像是肖礼在机场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他戴上项链,他也同样很喜欢。 天气逐渐转热,齐穆希一直很怕热,已经穿上了短袖。他连脖子都红透了,金属的项链和皮质的项圈叠在一起,链子垂下来点缀在大片麦色的肌肤上,领口隐隐约约露出的胸肌轮廓显得更加色情。 肖礼把齐穆希按在宿舍的门板上,“你在美国的时候,想着我做了几次?” 只有第一次打电话的时候他听到了齐穆希在自慰,之后的聊天都是很短就结束了。齐穆希虽然有时候能做出出乎意料的举动,但大多数时候都很害羞,更不可能主动说这些事。 他们太久没见面,肖礼的气息突然变得近在咫尺,齐穆希一时习惯不了,紧张得胳膊都哆嗦了。“我、我不记得了。” 肖礼微信偶尔会发语音过来,他平时都来回听着那几段语音想象。他以前从来没有那种经验,自从和肖礼做过之后,像以前一样撸管总像是少了些什么,甚至连后面也会有奇怪的感觉,但他不敢摸那种地方。 肖礼拎起项圈上那根链子的另一端,就好像牵着狗一样扯着他的脖子,“说实话。” “呃啊、啊哈七次,八次吧。” 齐穆希被扯得仰起头,似乎因为太久没见面了,他很容易就发情了,肖礼都能感觉到他呼吸之间的灼热气息喷在自己脸上,健硕的胸肌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贴到了他的身上,像是邀请他似的强烈起伏着。 很热情,但他不讨厌。 不仅齐穆希两个多月没见到他,他也两个多月没见到齐穆希了,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都好像在撩拨他的欲望。比起走的时候,他的皮肤更黑了点,肌肉也更加鼓囊,很有男人味,看上去像个职业运动员的样子了。 腿间的那个东西也是很有男人味的好大一坨,肖礼已经感到有硬邦邦的东西顶在自己的腿间,可惜那东西白长了这么大,已经没有用处了。他的手从后面滑进齐穆希的短裤里,一只手已经抓不住那饱满的臀肉,揉捏了两下,齐穆希就浑瘫软,只能依靠在他和门板之间。 像他这样的重量,一般人还支撑不住,还好肖礼也一直有在锻炼。 “在这里、哈啊、会被听见的、回去啊、啊哈”宿舍的门板很薄,压在这上面走廊里有人就能听到。肖礼好像故意似的在他的股间来回摩擦,被玩那种地方实在是让人羞耻,但齐穆希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发出声音。“求你、肖礼啊、呃啊啊别在这里” 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肖礼从来不会听从他的请求。 他把齐穆希硬得滴水的性器掏出来,手指在马眼上轻轻摩擦,这尺寸相当傲人,在手里沉甸甸的很有分量。两个月之前,他还为摸到了男人的这个东西感到恶心,现在却只觉得齐穆希的反应很可爱,只因为他指尖轻轻一碰,这个高大的男人就会浑身颤抖。齐穆希还使劲咬着下唇,脸都皱成了一团,竭力让自己不发出尖叫。 “不想做吗?那就算了。”肖礼作势要把已经被亵玩一通的阴茎塞回裤子里。齐穆希立刻按住他的手,“不、不是对不起、啊哈、我会忍住。” 他真是个人渣,肖礼忍不住批判自己,总是通过威胁齐穆希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齐穆希虽然说自己会忍住,但身体已经软成了一滩水,更别提什么控制力了,门板被他摇晃的身体撞得嘎吱作响。当然,他也不想被人发现,肖礼半抱半拖着他,让他躺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齐穆希就像溺水的人一样,刚靠上了沙发就开始大口喘气,不用再害怕有人经过寝室门口,他甚至自己把手放到t恤凸起的乳头处揉弄。他的动作十分粗暴,也不得要领,像泄愤似的。那里痒得难受,但无论他怎么折磨都缓解不了。 “你在美国的时候,也会这样玩自己的奶头吗?”他的用词很粗鲁,但齐穆希没有否认。 “啊啊、哈有、有时候呜、肖礼、肖礼”乳尖痒得上半身都麻痹了,下半身则因为勃起的性器涨得生疼。肖礼撩拨起的欲望就像是被堵住的喷泉,他自己只能放出一小股水流。齐穆希祈求地看向肖礼,希望他能帮帮自己。 肖礼突然拽紧了锁链的另一端,项圈紧紧勒在了齐穆希的脖子上,他像主人在教训不听话的小狗。“明明自己跑到美国去了,连自慰都不会,没有我你以后要怎么办?” 齐穆希胡乱地摇头,声音已经带了点哭腔,“呜啊、对不起、对不起肖礼” “以后还会逃跑吗?” “不会、啊啊啊不会了、哈啊、帮帮我我错了、呃啊——” 肖礼满意地笑了,他把齐穆希的衣服卷到胸口以上,两个月的训练让他的身材更好了,那具富有男性美的身体就这样赤裸地呈现在他的面前。浑圆胸肌上的乳头已经被他蹂躏成红紫色,连乳晕都肿胀了起来,肖礼轻轻拧了一下,伴随着齐穆希的哭叫声,那根挺立着的阴茎立刻喷出一股粘液。 即使不接触性器也能高潮,不知道是因为齐穆希的身体太淫荡,还是因为太喜欢他了。 但肖礼没有就此打住,他俯身半跪在齐穆希的身上,牵着锁链的另一端系在阴茎的根部。项圈上的金色锁链非常细,像蛇一样紧紧缠绕在刚刚软下来的紫红色肉棒上。 “你射的太快了,这样对身体可不好。”肖礼把他的阴茎绑住之后,手指探向齐穆希的后穴。那里早已经变成黏糊糊的一片,刚射完精,齐穆希的肌肉变得很放松,很容易就挤进了一根手指。 尽管已经做过一次了,没有了酒精的催化,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性爱还是有些艰难。他不像女人那样湿润而有弹性,在男人中也相当健壮的肌肉用力挤压着他的手指,就像被吸住了一样难以活动。和上次的冲动不一样,他不想让齐穆希受伤,扩张也变得十分艰难。 “继续、肖礼、呃哈我没关系的、直接进来哈啊就行。”扩张的时候对齐穆希是没有任何快感可言的,甚至有些疼,但他像是讨好主人的小狗一样努力张开腿,让肖礼觉得舒服,对他而言比自己的感受更重要。 这样肖礼就会更难离开他了吧。 然而很快那种感觉就变了味道,每当肖礼的手指弯曲的时候,快感就像鞭子一样猛地抽在他的身上。齐穆希的身体一阵阵的痉挛,张着嘴只能发出气音。肖礼很快也发现了,他恶意地只攻击那一个点,齐穆希刚刚射完的阴茎又一次挺立了起来,但被束缚着根部,当他完全硬起来的时候就会有紧绷的疼痛。 “肖礼、解开我哈啊、要、要射了、呃啊啊、解开——” “很疼吧,但你没有软掉呢。”肖礼握住他的阴茎,手上沾满了齐穆希马眼流出的透明液体。如果是普通人,被疼痛刺激马上就会萎了,但齐穆希——果然他在这时候会更兴奋。 刚刚还干涩狭窄的甬道也像是被挤出了水一样,变得嫩滑起来,肖礼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然后也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慢慢地用自己勃起的性器替代了手指。 和齐穆希比起来,他也不遑多让。仅仅是看着这幅 画面就硬起来了。 男人的内壁温柔而热情地包裹住他的阴茎,那根东西在齐穆希麦色挺翘的股间抽插,能让这么强悍的男人雌伏在自己的胯下,这种刺激已经让肖礼头脑发热。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压制住冲上来的欲望,这次他想和齐穆希玩的久一点。 齐穆希满脸都是泪水,一直紧紧盯着他的脸。就和被跟踪时的视线一样,写满了狂热和迷恋。但这人正被自己操的喘不上气,因此不仅不讨厌,还很可爱。 “啊、呃啊啊啊——慢一点、肖礼哈啊、帮我解开、肖礼我错了、呃嗯、不会再犯了” 当然,那件事还是没办法原谅的。 肖礼慢慢抽插了几下,齐穆希很快习惯了,穴肉紧紧吸附在侵入的肉棒上面,变成了动情的肉红色,连腰身也挺动着配合他的节奏,被束缚住的阴茎左右甩动,想要把那链子甩开似的。肖礼看出他是得了趣,维持着结合的姿势架着齐穆希站了起来。 肖礼附在他的耳边,低声哄骗道:“在这里还是会被听到啊,你自己走到你的卧室,我就帮你解开,好不好?” 只要能解开那东西,让齐穆希做什么他都愿意。他点点头,努力用发软的双腿站了起来。肖礼在他的背后,双手按在他的胸肌上,像是架着他,实际上只是在亵玩。下身仍然没有拔出去,只要他哆嗦一下,后穴里那根粗大的肉棒就会狠狠地顶一下,让他前进得更艰难。 地板上随着他的脚步落下来一滴滴水渍,滴答滴答的声音异常刺耳,齐穆希羞得全身都像煮熟了一样红。他从来没觉得客厅到卧室的距离这么漫长,好不容易到了卧室门口,肖礼一个挺身让他那点力气立刻都消散了。 “咿啊啊啊——哈啊、我不行的、呜唔、肖礼——求你、我要死了、呃啊啊啊——”齐穆希一个踉跄跪到了地上,软成了没有骨头的样子,头抵着卧室的门,撅起屁股好像在求肖礼狠狠操他一样。 肖礼没有理会他的哀求,而是把门打开——齐穆希彻底软在了地上,加上那根皮质项圈,看上去就像是人形的宠物,能彻底激发起人的施虐欲。 “看啊,全都是我的照片。”肖礼顶着他,迫使他抬头看天花板。卧室还是齐穆希走时的样子,让他面对全是自己的房间实在太恶心,所以一直没有销毁,现在倒成了教育齐穆希的好范本。“你不是喜欢看着照片撸吗?我操你爽还是看照片爽?” 齐穆希彻底被击垮了,被生生堵住不能宣泄的感觉快把他逼疯了,他一昧说着平时不会说的话,希望能讨好肖礼:“没有、没有、请你操我——嗯啊——肖礼、我喜欢你的、呜、快解开——” 肖礼满意地点了点头,“小变态。”他把链子解开,因为涨得太大,细链几乎钳进了颈身,要很小心才能不伤到齐穆希,“不许再逃跑了。” 也不知道齐穆希听没听清,链子刚一解开,他就浑身颤抖着射了出来,同时肠肉一阵绞紧,肖礼也没什么顾忌射在了里面。 刚刚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又被狠狠操弄一通,齐穆希累得接近昏迷,倒在地板上就睡了起来。但他手里一直紧紧攥着刚刚绑住他的链子,好像怕谁抢走一样。 肖礼看着他的样子,轻轻在他的脸颊落下了一个吻。 或许他永远不会知道吧,那根链子只是他想绑住齐穆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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