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门口,齐穆希抓住肖礼的袖口,“等一下,我送你回去。” “你喝了那么多酒,还要开车?”肖礼轻轻把她的手指掰开,“本来你和宋涛不是打算明天才回去的么?” 齐穆希闻言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似乎是找了熟悉的代驾。喝这两杯他平时就自己开回去了,但他不敢跟肖礼说。“他马上就到了,稍微等一下就好。”几乎是恳求的眼神。 肖礼没再说什么,跟着他上了车,代驾在车上,两人没说一句话,齐穆希坐在副驾驶,他坐在后座,一路沉默地开回了学校。 到学校的时间不算太晚,刚刚压在门禁的线上。齐穆希以为他因为徐孟林的话心情不好,但肖礼一句话不说,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不再打扰肖礼,到寝室就准备回自己的房间了。 但肖礼突然叫住他,“先坐在沙发上。” 齐穆希虽然一头雾水,还是听话地坐下了。 “把衣服脱了。” “啊?” “我看看你的伤。” 齐穆希愣了一下,但还是缓慢地把扣子一个一个解开了。 经过了一天的时间,原本红肿的勒痕变得更加狰狞起来,尤其是胸口勒得紧的地方已经肿起了一条条的红印,靠近锁骨的几条痕迹也清晰可见,严重的地方已经有了出血点,变成了青紫色,微微扯开领口确实能看见明显的痕迹。 或许徐孟林说得对,这已经是虐待的范围了,他根本没必要下手这么狠。 有的地方不好好处理的话,可能真的会留疤。 就算他报警齐穆希跟踪,也顶多就是罚款,这种程度已经算得上故意伤害了,他本来不是那样的人。 即使这样,齐穆希似乎也依然喜欢他,而且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肖礼叹了口气,“药在你屋里吧,回去躺着我帮你上药,不然会肿得更厉害。” 原本就连衣服都乖乖脱掉的齐穆希却好像被踩了尾巴一样站了起来:“不行、我是说不用了,我自己可以上药。” “你背后都是伤,自己怎么弄?” “对着镜子就行了,反正,我自己可以。” 从他对待自己手腕的态度来看,他自然不会认真处理还没有流血的淤痕。虽然齐穆希自己不在意,但对于运动员来说,在身上留下疤痕不是什么小事。 肖礼有些强硬地说:“不行,因为是我造成的,我必须帮你处理。” 齐穆希咬着下唇犹豫了一会,最终他还是快步走向卧室冲了进去,“不用了,我要先睡了。” 肖礼早就防备他逃跑,紧跟着马上就用脚顶住了快关上的门,齐穆希在门内当然可以强关上,但那样会挤到肖礼的脚,所以他几乎立刻就松开了门把手。 肖礼顺势挤了进来,但他刚刚进来半个身子就愣住了。 没办法接受。 他几乎以为眼前看到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可能刚刚酒喝多了,也可能是眼花了。 但这一切不可能是真实存在的。 他的脸,他的背影,他的手他的肩膀,不大的屋子里,到处都是他的身影。有些照片被放大几倍贴在墙上,无论是天花板还是四壁,桌子上和床头,全都是他的照片。有公选课上课时在他身后拍的,也有在操场他跑步的样子,还有拍摄距离近得惊人的侧脸。就像是他被无限复制了出来,遍布这个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这实在太恐怖了,不可能有人受得了这种冲击。 肖礼忍不住掩着嘴发出干呕的声音,但他一天只吃了早饭,吐不出来什么东西。 他知道齐穆希不正常,可没想到已经到了这种程度。 齐穆希手足无措地僵在原地,他想去遮掩墙上的照片,但实在太多了,即使挡住一张,天花板也贴的满满都是。 就是这个人,这个曾经被他当做朋友的人长达半个学期地跟踪骚扰他,就在离他这么近的同一间宿舍里,拿着偷怕他的照片进行一些龌龊的性幻想。 齐穆希在房间里的时候都是和这些照片在一起,除了上厕所和在寝室里,好像他在学校的任何地方都有齐穆希的视线盯着,他就像是被扒光了一样任由齐穆希审视。 在他们过去一起吃午饭、聊天、在宿舍打游戏、他去看他打篮球的时候,是否齐穆希心中也是一直装着对他的欲望,用那种充满性欲的目光看待他的?回自己的房间之后,齐穆希会盯着他的照片在和他一墙之隔的地方手淫吗? 肯定会的。 只是想想他都要吐了。 内心的烦躁和愤怒无从发泄,他从来没有过这样无力的时候。 齐穆希到底想要怎么样?他的“喜欢”这样狂热、疯狂,足够把别人烧成灰烬。 “想和我做爱是么?好,既然你这么想,我就满足你。”徐孟林说的是对的,他开始怎么会觉得齐穆希是想上他呢?像他这种男人,只敢在背地里偷偷摸摸跟踪,怎 么可能有本事干得了别人。 齐穆希出乎意料地没有表现出欣喜,他难堪地摇摇头,“不是这样的。” “只是想逼疯我?”肖礼按着他的脖子,把他压在墙上,“我说我要跟你做,你不乐意了吗?喜欢我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只是偷拍我取乐?” 他确实喝多了酒,酒精带走了他的一部分理智,也让他更容易失控。 “不、不是这样的!”齐穆希的脸涨得通红,“我真的喜欢你,但我不想——呃——” 肖礼察觉到自己用的力气太大了,他一松手,齐穆希就立刻捂着脖子咳嗽起来。 “你不想也没关系。像是我强迫你似的,那我们就恢复成普通同学的关系吧。最好,不要再跟我搭话,不然我真的会打你。” “没有、我没有不想、咳,跟我做、咳咳、跟我做吧。”说完,齐穆希拉开牛仔裤的拉链,把裤子扔到一边,只穿着内裤坐到了床上。 他看上去非常羞耻,就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一样,死死地盯着地板不敢看肖礼的脸色。 地板也是唯一没有贴上他的照片的地方了。 宿舍的单人床对于齐穆希这样的身材来说已经十分狭窄,更别提再加上一个人了。肖礼指向房间中央床和书架之间的地板,“跪到这里。” 狭小的房间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清晰可闻。他的眼神充满了被羞辱的痛苦和困惑,但或许是因为因为肖礼的威胁,他没有拒绝这样无理的要求。 他从来没有跟男人做过,对男人也从来没有过欲望,虽然上次他确实硬了,但直接开始,对着比他还强壮的男人他也硬不起来。他把裤链拉开,对齐穆希说:“给我口。” 肖礼刚上大学时有过女朋友,但他并不热衷于这种事,去开过几次房,也是对方主动。最后那个女生说他根本就不喜欢她,以分手告终。当然,她也只是把他当成跟朋友炫耀的资本而已。 然而他有一次试探性地对当时的女友提出这个要求时,“好恶心,我才不干这种事呢。”她这么回答道。 然后他就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毕竟他一直都是温柔体贴,有分寸知进退的好男友。 对于齐穆希,已经没有必要再做这种伪装了。他做出了这种事,被怎么惩罚都不算过分。 根本就没有必要可怜他。 而且这件事齐穆希早已经在没经过他允许的时候做过了。被别人强迫和命令别人的感觉不同,被控制的恐惧消失之后,征服欲带来快感渐渐浮现出来。 齐穆希的个子比他高一点,一米九多的男人屈辱地跪在自己的面前。他仍然低着头,耳根都已经红透了,和那天半夜爬到他被子里的就像是两个人。伴随着呼吸的炙热气息喷在他的内裤上,已经微微有些潮湿,但齐穆希还是没有动作,好像他装作没听见就什么都不会发生一样。 “不愿意吗?那就当做没有这回事吧。”说完,肖礼就要把拉链拉上。 齐穆希猛地抬起头,抓住他的手:“不是的,我,我技术不好。” 他的技术确实不怎么样,就像是小狗在舔舐手指一样,隔着内裤,温热的舌头抵在了还没勃起的阴茎上。深色的水渍渐渐扩散开来,潮湿的感觉实在算不上舒服,肖礼忍不住按住他的后脑勺,把他的脸往前按,齐穆希被迫把整个东西都塞进了嘴里。 “唔、唔唔——”男性腥燥的气味并不好闻,但其中又掺杂着肖礼独有的味道,齐穆希浑身都燥热起来,他感到理智渐渐开始断线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肖礼要这么做,虽然他不是不想,可肖礼明显并不是出于喜欢他的目的。 他不知道但也无所谓了。 口水控制不住地滴落下来,齐穆希喘着粗气,能明显感到肖礼的东西在自己的嘴里胀大了起来,渐渐的嘴里没有了缝隙,他几乎喘不上气了,只能求救地看向肖礼,但脑后的手指却好像更用力了一样紧紧地压着他。 齐穆希的技术不好,然而仅仅看着这幅画面就已经是一种刺激。他只褪下了一半的裤子,但齐穆希却除了内裤,几乎是全身赤裸的。紫红色的伤痕把肌肉分割成了一块块,就像是被红色的缎带包裹的艺术品。宿舍的暖气不热,他的身上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麦色的皮肤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光是这种男人跪在自己的脚边,就已经够让人兴奋的了。 很快肖礼就完全勃起了,阴茎一直抵到喉咙口,氧气的流失让齐穆希的视线也变得涣散起来。 这一定是梦吧,齐穆希在朦胧之中想,毕竟他跟肖礼能做这样的事,哪怕在他的幻想中也不曾出现。 他原本准备彻底离开肖礼的生活,只要有那一次就够了,肖礼无论怎么对待他,他都不会有任何怨言。 两个人都喝了酒,空气中除了淡淡的酒气,还有性欲的味道。颓靡的酒气让人脑子生了锈,也让一些本来存在的东西开始发酵。 内裤已经彻底湿透了,除了肖礼的前列腺液 ,更多的是齐穆希的口水。虽然吞咽得已经非常吃力,他还是用嘴唇包好牙齿,防止牙齿磕到。那副样子,只能激起人的施虐欲。 肖礼吸了一口气:“躺到床上。” 本来想在地板上做,但他看到了齐穆希背后的青青紫紫,还是改了主意。 齐穆希还没有缓过神来,半推半就地被按到了床上。床头柜上是肖礼入学时的照片,周围的墙上是在寝室里拍到的清晰的正脸。他已经抓这个跟踪狂很久了,但没有想到他一直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以为唯一安全的寝室也一直在跟踪的范围里。 每当他看到这些照片——都忍不住想要更加地虐待齐穆希。 肖礼没有再留情,他用指甲狠狠地刮过齐穆希已经凸起的乳尖,粉红色的乳头迅速变得肿胀充血,齐穆希像是突然惊醒一样,发出女人一样高亢的呻吟。 “啊啊啊啊——好痛、啊、疼——呃哈——”齐穆希条件反射想捂住胸口,但却被肖礼按住了手臂。 “很疼吗?我被你骚扰,比这个要难受一百倍。”肖礼看着齐穆希像触电般颤抖的身体,笑道:“而且并不疼吧,你爽的不得了。” 肖礼的话像是咒语一样,刺痛的地方慢慢地蔓延出来麻痹的快感,齐穆希不知道该不该称那个为快感,他的上半身都像是失去了知觉,只有乳尖被触碰过的地方敏感得厉害。 他拼命摇了摇头,但肖礼没有停止。坚硬的指甲不断在柔软的乳尖上摩擦,另一只手挪开了,放在他的另一边胸肌上,但只是缓慢的抚摸。明明没有被摸到的那边乳头不知不觉也挺立了起来,甚至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痒意,让齐穆希不自觉挺起了胸。 “你看,你是想让我摸你的吧。都已经迫不及待了。” 他完全看得出来,齐穆希的内裤也湿了,不过完全是被他自己的体液浸透了,没有任何接触地勃起。 “哈、哈啊嗯啊、不、不是的”他潜意识不想承认这种羞耻的事,紧闭着眼睛不敢看肖礼。 没想到肖礼就这样松开了手,“好啊,那你看着我的照片自慰就好了。睁眼。” 没了肖礼的手指,胸口上突然有一阵凉意。齐穆希睁开了眼,天花板上是他熟悉的肖礼微笑的照片。肖礼很少开心地笑,那是他们一起看一个搞笑电影的时候他忍不住偷偷拍下来的。每天躺在床上,他也是看着那张照片入睡的。 就好像无数个肖礼在看着他自慰。 齐穆希抛弃了羞耻心,他忍不住自己用手学着肖礼那样揉捏起自己的乳头。他的动作很粗暴,可怜的乳肉在他的手里被捏成各种形状,甚至按到伤口上他也不在乎,但完全没有任何快感可言,像是即将倾泻而出的东西被突然堵住了一样,那种麻痒快要把他逼疯了。 他死死地盯着那张照片,想像过去一样想象着肖礼弄出来,但男人的乳头并没有那么敏感,他不知道为什么,肖礼的手指就好像有魔法,能立刻打开那个开关,而他自己的手,魔法消失了。 “哈啊、嗯、啊、肖礼、肖礼呜、唔啊” “我还在这里,干嘛要对着照片叫我的名字?”肖礼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虐待自己健壮的胸部,难以想象这种男人还会靠乳头获得快感,如果宋涛那些人知道他像女人一样的身体,恐怕都会吓个半死吧。 可不能让别人知道啊。 齐穆希的脑筋根本就转不过来,他仍然看着照片,发出痛苦的呻吟。肖礼忍不住提醒道:“求我的话,我就会帮你。” “求你、肖礼、嗯啊啊求你帮我弄、啊哈、好难受、啊啊啊求你、求求你” 可怜的乳头马上就被温暖地包裹住了——是肖礼的嘴。 齐穆希已经大张着嘴,发不出声音了。柔软的唇舌卷绕住他敏感的地方,就好像每个毛孔都被抚慰到了,就好像泡在了水里。 肖礼觉得,或许他早就想知道这东西的口感如何了,他轻轻用牙齿啃咬,乳头微微凹陷下去,然后又弹起来,舌尖扒开乳孔,深深地探了进去,然后像婴儿吸奶那样用力地吮吸起来。 “啊啊啊——啊、咿啊、要、啊啊——要死掉了、别、呜、唔啊——”过于强烈的快感变得恐怖起来,齐穆希已经满脸是泪水,挣扎着想要逃开。 男人汗水的咸味并不好吃,但齐穆希的反应非常有趣。肖礼另一只手摸向他的胯间,阴茎已经软了下来,满是粘腻的液体,齐穆希已经射了。 肖礼摸向齐穆希的后穴,根据他的了解,男同性恋应该是要插入这里的。穴口已经变得湿润柔软,轻松就插进去了两根手指,再继续变得有些困难起来。 那里本就不该是插入的地方,齐穆希难受地呜咽起来,但很快又被他舔舐着乳尖转移了注意力。三根手指之后,肖礼没有再继续扩张下去,括约肌是有弹性的肌肉,既然全身都锻炼得那么好,那里也不会差,他应该给齐穆希一些适当的惩罚。 而且,下 身涨得生疼,他也忍不下去了。 肖礼抬起齐穆希的双腿,挺身顶了进去。入口处因为太紧,连他都疼得倒吸凉气,齐穆希更是惨,下半身的痛迅速取代了麻痹感,和受伤的疼不一样,狭窄的后穴被硬生生撑开,他从来没有那种经验,就好像整个人从中间裂开一样。 顶进去之后变得顺畅了很多,肠肉立刻紧紧地绞住阴茎,连在里面抽动都做不到。他浑身肌肉鼓鼓囊囊的,肠道里面却嫩得滴水,紧得要命,快感让肖礼头皮发麻,差点一瞬间就缴械了。 齐穆希大张着嘴,吃力地喘着气,他想说些什么,喉咙里发出的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在肖礼的耳朵里,就像是催促他更快一些的催情剂。 “进去了。”他看着两个人相连的地方,感慨道:“你早就想让我这样干你了吧。” 男人身上已经被汗浸透了,皮肤相碰的地方变得粘腻,就好像两个人融为了一体,难以再分开。 如果让齐穆希得到快感,那就不是惩罚了。肖礼刚刚习惯了甬道的包裹,就开始狠狠地往里面捅去,越深处的地方越难顶开,齐穆希也叫得更大声。 “啊、啊啊啊——疼、肖礼、放过我、呜啊——我错了、对不起——太大、太大了啊啊——呃啊啊对不起——”齐穆希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知道向肖礼求饶,他脸上鼻涕眼泪各种分泌物混合在一起,看上去脏兮兮的,肖礼却觉得很诱人。 这才是他想要的。 也许并不是齐穆希喜欢这样,而是他喜欢看到齐穆希被他变得如此凄惨的样子。 精神上的快感压倒了一切,在这种时候说男人太大了,根本不能让他停下来。肖礼慢慢地抽出去了一半,就在齐穆希以为折磨要结束了的时候—— “噫啊啊啊、别顶、哈啊——顶到肚子里了、肖礼、啊啊啊求你——”剩下的话都被激烈的抽插顶成了碎片,肖礼和平时一点都不一样,就像是野兽要撕碎猎物一般猛烈地撞击着他。 结合的地方慢慢响起了“啪啪”的水声,齐穆希不知道是自己流出的液体还是肖礼的前列腺液,他努力想无视掉,但房间里很快就被这种声音填满了。 伴随着水声响亮起来,那种撕裂的痛感也变了味道,齐穆希一直想着忍一忍就过去了,但很快就被奇妙的麻痹感替代了。每当肖礼顶到最深处的时候,他的腰都不受控制地痉挛,甚至迎合起侵犯的动作来。 陌生的快感让他惊恐地睁开眼,天花板上无数肖礼的照片,和真正的肖礼一起出现在他的面前。 周围的照片都变得生动鲜活了,好像是无数个肖礼一起在干他一样。 齐穆希都不知道自己叫得有多大声,他的控制力早就已经消散,肖礼干得越凶猛,他尖叫的声音越高,而且显然不是出于痛苦。 肖礼不得不提醒他:“别叫了,声音太大了。” 齐穆希的眼神努力聚了焦,又很快涣散了,他的脑子里视野里都是肖礼的样子,完全想不了别的事。 “肖礼、啊、哈啊、喜欢肖礼——啊啊啊、顶到、顶到了” 他一直重复念着肖礼的名字,是个男人都禁受不住这种诱惑,肖礼第一次发现自己也是个容易被诱惑的男人,他心念一动,不知怎么地用嘴去堵住了齐穆希的嘴。 齐穆希猛地抖了一下,然后射出来了。 他射精的时候,内壁绞得更加紧,像是要把他的阴茎绞断留在里面一样,肖礼也忍不住射了。 齐穆希的舌头几乎立刻就卷了上来,他紧紧抱住肖礼压上来的身体,然后疯狂一样在他的嘴里搜刮舔弄。 明明已经射出来了,但肖礼没有推开。 亲吻的感觉并不赖,单人床躺着两个人,拥挤得只能全身贴在一起。就像是热恋期的情侣一样,做完后仍然极尽缠绵。很快,肖礼开始主动迎合他,两个人的舌头在嘴里纠缠不休,津液弄湿了床单。 这远远称不上是惩罚,甚至可以称得上非常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