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名义上来说,这里是辛照的老家,但事实上辛照却对这座城市一无所知。 反而是原丞,跟原住民似的带他乱走。 走过树影婆娑清凉的公园,遇见了很多遛狗的人,所有的小狗和大狗遇见辛照,都会冲他咧着嘴摇尾巴,很亲近的样子; 走过公园旁边的美食街,辛照在饭桌上本来就没吃多少,来了这里简直来了天堂,这个想吃那个也想吃,原丞都顺着他给他买,辛照又吃不完,吃了两口就捧着,最后还是原丞没计较地给他解决了食物; 吃饱了又消食儿,沿着街走,夏天的夜晚,嘈杂有烟火气。 街不大,人却多,辛照挨着原丞走,也不知不觉没了边界感,手臂和他的紧贴着,抬起头来对原丞笑的时候,眼睛里会倒映进去头顶的灯光,亮亮的,像水面底下有斑斓的金鱼游动。 见时间也差不多了,辛照就问原丞:“你住在哪儿呀?” 原丞应道:“酒店就在附近。” 辛照哦哦应了声,本来想和原丞分开,但原丞却紧接着,很自然地问: “去我那里吗?” 辛照愣了一下,一时之间不知道他想干嘛,犹豫了下答应了。 两个人就去酒店,原丞定了个很大的房间,宽敞舒适,到处都铺着吸音的地毯,踩上去很安静。 辛照把喝了一半的瓶装饮料放在桌上,去洗了个手,出来觉得有点口渴了,就打开饮料吨吨喝了两口。 冰箱里拿出来的饮料,被他拎了一路,已经变成了常温,里面的液体也显得甜腻了起来。 辛照咂了下嘴,无意识地微微吐出舌头,用嘴唇含了一下软软的舌尖,粘在喉咙和舌头上的甜腻感却挥之不去。 正想问原丞有没有矿泉水,身前已经覆上了男人的躯体。 原丞把一只手搭在他肩上,辛照抬起头,男人的脸在视野里放大,是原丞垂着眼眸,已经以一种非常自然的态度吻了上来。 辛照没有设防,唇瓣相贴,灵活有力的舌头已经钻进了嘴里,舔舐敏感的上颚,又勾住软舌吸吮。 饮料的甜腻感被男人侵入的舌头吮尽,然后是被alpha强烈的侵犯欲望勾引得轻微麻痹放空的大脑。 如一股股细小却不可忽视的电流,从唾液和唇舌的交缠间传遍全身,带着令人胆颤的沉迷感。 辛照腿软了半截,后退一步抵在了桌边,一只手抓紧了桌沿,微扬着头半裹挟半是欢愉地与原丞接吻。 男人紧贴不放地追上来,扣住他的肩膀,又与那只抓住桌沿的手十指交握,抓在掌心里。 “呜……” 小美人发出微弱的呜咽,男人原本扣住肩膀的手已经滑下去,从衣摆伸进去抚摸柔软纤细的腰肢,微凉的大手贴着温热的皮肤,男人的动作敏感得小美人发着抖。 想要抗拒却生不出反抗的力气,可能是因为这样的接吻实在太舒服太着迷,也可能是因为男人的侵略性太强,姿态又太自然。 好像他们来酒店,本来就是来接吻、来抚摸、来…… 辛照的大脑变得不太清楚,试图找回理智,可理智却在反问他:不然应该是什么……? 所以,当原丞把手从裤腰伸进去,按住柔嫩敏感的小腹问他“生殖腔有被人操进去过吗”的时候,小美人只记得诚实地喘息着摇头,然后男人语带笑意地说: “也是,这是个退化的abo世界,生殖腔自然不会随便被打开。” 见小美人委委屈屈地应着声“是、是呀”,原丞便自然地揉捏着那块皮肤问: “那照照想不想试试?” “试试……什么?”辛照有点迷糊。 “试试这里被操开,”原丞手下用了点力气,按压着那里,让辛照有种生殖腔正在被挤压试探的感觉,“鸡巴操进去,像操进另一个小穴,里面全是你的敏感带,会让你爽得发疯。” 辛照不知怎得被激出了点泪花,咬着嘴唇说:“操不开的呀……” 之前奚渡又不是没试过,把他弄得生疼。 “那是他们没本事,”原丞说,低下头去吻他的唇角,细细密密的吻,呼吸粗鲁又带着点克制的欲望,“我是你的alpha,让我打开你的生殖腔,嗯?” 辛照被他哄得,其实还是不相信原丞可以,便也索性说: “那你来嘛。” 小美人便立刻被男人放倒在了床上。 原丞压上来,三两下把他衣服剥了,又抬高手臂随意撸下上衣,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 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禁不住颤了下。 望着上方极有压迫感的男人,辛照白嫩嫩地躺在那里,像只待宰的羔羊。 其实已经有点悔意,但原丞没给他这个开口求饶的机会,把两根手指并拢插进了小美人柔嫩湿润的口腔里张开,指腹捏着柔软的舌头,又一路按压到舌根,迫使小美人难受得红舌半吐,眼神湿漉漉地控诉。 但这样只会愈发激 起男人心中的施虐欲,愈发迫切地想把他操烂。 搅湿了手指,便摸到穴口,按压着往穴里探进去,被穴肉绞紧了也丝毫不留恋,径直摸到前列腺,快速揉按起来。 似乎就是一意要尽快指奸出水来,好让鸡巴插进水穴,去探访最深处幽密的处子穴腔。 辛照从没领会过这种直进主题的指奸,一下子被手指操得张嘴叫出来: “啊哈、啊哈太快了!受不了的!不可以啊!嗯!哈啊、啊!” 从前列腺传来的快感像一把锥子凿软了脊背,尖锐猛烈的快感袭击大脑,顿时无法思考,什么也想不了只能含着眼泪,发出被操透敏感点的淫荡叫声。 穴腔里更是一股一股地往外冒着淫汁,浸润了原丞的手指,每次拔出一点都能看到细细拉丝的水液。 原丞猛地扇了一下小美人因为无法承受的快感而下意识夹紧的屁股,粗声命令: “自己抱住膝盖把腿张开。” “疼——” 小美人眼泛泪花,白软的屁股已经被打出了几道清晰的红痕,火辣辣的疼,却只能在男人不容置疑的压迫下抱住两边膝盖,抬起屁股露出红嫩的屁穴给男人插。 原丞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三根手指在屁穴里抽插,没有再抓着敏感点不放,而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地摸遍了屁穴的深处。 手指擦过前列腺的尖锐快感伴随着被摸穴的奇异饱胀侵犯感交织,小美人的叫声也不那么难耐了,哼哼唧唧地小声呻吟着,尾音都带着勾子,显然被指奸得很舒服了。 于是原丞就趁他陷在云朵般的舒适感里,抽出手指换上了鸡巴插进去。 饶是穴很湿,手指也操开了,大鸡巴插进去还是有些困难。 小美人努力放松着后穴,试图不那么遭罪地把大鸡巴吃进去,小脸红红的绷紧了,眼神有点迷离又有点认真的样子,又可爱又骚。 原丞情不自禁俯下身体去吻他,好像满腔的喜欢只能用舌头缠舌头来发泄似的。 辛照又被他亲得晕晕乎乎的了,连鸡巴什么时候完全插进去都没注意。 “嗯……好胀……你别动那么快,嗯~” 小美人抱怨着,搂住了他的脖子,下巴搭在男人肩上轻轻叫着。 原丞抵着前列腺操了会,把人又给操软了,便开始进入今晚的正题,龟头破开柔顺吸吮着的穴肉,朝柔嫩的生殖腔口撞去。 “啊,嗯~疼……”辛照疼得张着嘴深呼吸,原丞咬着他的后颈,舌头在汗湿的后颈上舔舐着,空气中有淡淡的淫水和腺液的骚味,更有种奇异的刺激着情欲的气息,被小美人大口的喘息吸进肺里,充盈在身体里。 从身体到灵魂,都颤抖着,疼痛着但想臣服在面前这个操干着自己的男人身下,柔顺地依傍他,向他撒娇,离开他就会恐慌到哭泣。 这是一种非常被动、又异常强烈,好像被侵蚀了自我的体验。 “好奇怪、好、好奇怪,我不行了,啊~原丞~哥~嗯……好奇怪……” 辛照抱紧了男人,像溺水的人抱紧一根浮木。 只想把身体打开到最大限度,想要男人深深埋进他的身体,将一切毫无保留地奉献。 原丞胡乱地吻去他面上的泪珠,同样被带动进这种ao之间水乳交融的狂乱的契合与迷恋中,像野兽一样咬辛照的耳垂,在脖颈和肩膀上到处留下牙印,有的甚至可以看见血痕。 而从未被人造访的生殖腔也有了松动,在龟头的不断顶弄下渐渐松软,甚至咧开了一个小口,如破绽般被alpha抓住,向着破开的小口操弄。 龟头进到恐怖的深度,让辛照有种被鸡巴干穿了,整个人从肉体到灵魂都被钉在这根鸡巴上,快感汹涌如海啸,扑翻理智,化作只想让alpha射进生殖腔的雌兽。 小美人已经承受不住了,小脸上满是水痕湿红,被插进生殖腔的鸡巴操得两眼上翻,红唇张着吐出鲜红的小舌,涎水含不住流下去滴在枕上。 “生殖腔进去了啊~啊啊嗯~好深~太舒服了~嗯啊~哈~要坏掉了~” 操得完全熟烂糜软,满脑子都是鸡巴再用力一点操他、插进去不要拔出来、屁股只想吃鸡巴,前所未有地主动抱紧男人的脖颈贴着男人的节奏摇动屁股,小腹早已经被自己的鸡巴射得一塌糊涂,流着白精,又硬起来,眼看又要被操射第二次。 男人则一边凶猛地抽插,一边贴在小美人耳畔逼问他是谁的老婆,小美人一开始还抽噎着答不出来,被男人狠狠打屁股之后只得哭着回答说“是、是你的老婆”,可男人仍不满意,强压着情欲停下操弄,折磨得小美人自己贴上来讨好地亲亲、淫水蹭在腹肌上抹得湿亮也没有用。 非要小美人清晰地说出自己的名字—— 辛照只得哭哭啼啼地说原丞是老公,骚穴只给原丞操,还要给原丞生孩子,男人才满意地把浓精射进小美人的生殖腔,把嫩小的穴腔灌得满满的,也同时把小美人内射高潮了,大股淫汁混着白浊顺着穴道 溢出屁穴。 可鸡巴却又很快硬了起来,就着被淫汁和白精灌得一塌糊涂的湿软穴腔又插进去操干,小美人被操得崩溃了可怜的小鸡巴抽搐着什么也射不出来,陷入情热的肉体却依然热情地缠着男人的身体交合,被狰狞的鸡巴在穴里到处做满结合的标记,全部的穴腔和生殖腔都变得敏感无比,高潮甚至停不下来地涌出淫汁,深处的生殖腔也被操成了一个合不拢等着男人喂精液的骚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