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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风霜(被肏到失禁心理崩溃把萧翎认成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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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翎并不打算结束,他俯身抱起左恒,把人放到了床上。 已经挂在手臂上的衣服落下,没了欲盖弥彰的遮掩,在悬着夜明珠的帐中,左恒的身体彻底在他眼前展开,从脖颈的吻痕,到嫣红的双乳,再到微曲无力的双腿,男性的力量和破碎在他身上恰到好处的融为一体。 左恒侧着头,散乱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眼睛,嘴唇微张,发出断续不明的气音。 萧翎阴茎很快又硬起来,他无暇思考自己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左恒就躺在他身下,直冲头脑的热血和欲望让他只想尽快抒发在这个人身上,就像刚刚那样,操进左恒的后穴,射在他的身体里面。 他解开了左恒脚上的铁链,把左恒的双腿抬起来放到自己腰两边,又硬起来的阴茎对准双臀中还在流精的入口,急躁的挺腰,“噗哧”一声整根进到了最深处。 “呜……嗯……” 男人嘶哑的呜咽响起,肠道里的精液被阴茎强挤了出来,萧翎稍微退了退,肉棒的一节被粘上了白色。 里面不像第一次进去的时候那么干涩,温暖的液体滑腻的裹着他的性器,萧翎喘了几口粗气,红着眼睛,狠狠插了几下。 穴口在进出中蠕动着吞咽,被捣出细密咕咚的水声。本不是容纳男性的地方被干的淫液四溢,又润又紧,红彤彤的入口紧缠着萧翎的肉棒,撑的没有半分褶皱。 萧翎肏得急,又很重,左恒手抓着枕头,被顶的抬起了腰,反而把穴往阴茎上送了几分,萧翎不肯放过他,双腿顺势垫在他的腰臀下,让他下半身都悬在空中,唯一的着力点只有那根阴茎。 被粗暴的顶起,又重重落下,水亮的肉棒在臀间抽出一节,又飞速隐没进去。 在不住的肏弄中,萧翎离左恒越来越近,左恒的双腿圈在他的腰上,被正面压着操干,像一枚已熟透的果,全身酡红,敞开了内里。 “…嗯呃……不……啊哈不……萧翎…呜…” “啪啪啪……” 情事最初的兴奋和饥渴逐渐褪去,萧翎缓了下来,他渐渐学会了克制的欲望,从发泄转为缓慢的厮磨享受,去探索自己身下这具身体的密处。 钝刀割肉,刚刚经历一番狂风骤雨,此时骤然慢下来,背德的痛苦让左恒更想要停下。 他尽力抬手,推了推伏在身上的萧翎,手落到青年的胸口,但挡不住随着俯身而来的每一次侵入。 后穴的某一点忽然被大力一撞。 “!” 左恒全身一抖,声音都变了调,青年动作停了一下,好像也意识到什么,肉棒在穴里刺戳了几下,调整方向,朝那一点凸起狠狠捣去! “不……别碰!……啊哈啊——” 他全身痉挛,肉穴在刺激下疯狂绞紧,温度都升高了几分,对着龟头和柱身又吸又咬,萧翎每每抽出,都感觉到一股阻力,扯着他,邀请他再一次操到那个点上。 左恒的腿也紧紧环着他,手在他胸口划出丝丝刺痛,萧翎强势的抓住他的手臂按到床上,鸡巴凶狠地干向骚点,碾着沟壑里的软肉,囊袋拍着穴口,似乎也要挤进去一样。 快感从尾椎直上大脑,已经被肏了一夜的身体强行被再次唤醒,左恒的阴茎立了起来,贴在萧翎的腹肌上,被摩擦的通红。 萧翎也察觉到了左恒的不同,他扼住左恒的下巴,逼他转过头正面着自己:“看着朕!” 左恒鬓边的头发湿漉漉贴在脸旁,眼神漂浮,像盈了一汪水一般望向他,身体颤动的厉害,没有半分平日里阴沉冷冽的模样。 “别碰那……”他的话语口齿不清:“嗯呃……啊…” 手和下巴都被按住,下身的冲撞还在继续,阴茎越来越难受,那股饱涨感从后穴穿到前面,左恒尽力克制着,萧翎却不如他所愿。 左恒眼神逐渐涣散,已经被操的用后穴高潮了几次,口水流到了萧翎的手上,仿佛是要被肏坏了。 一个男人,被调教了多少次才会被干成这副模样,又服侍了多少人,后穴才会在这种情况下都紧咬着他。 萧翎没有怜惜,他眼神沉沉,下身征讨着那个敏感点,一刻未停。 他无法把如今的左恒和记忆力的人重合在一起,可他偏偏就是。 那个在朝堂低着头叫他陛下的人,那个在城门等着他归来的人。 “萧……翎……”那个人如今声音哀戚:“求你…啊哈……别……做了………” 左恒以前从来不会向他低头,他虽然看似恭顺,可自有一身傲骨,可只是今夜一晚,他已求过他很多次。若如左恒所说,把他给萧鸿之,他也会无数次像今晚一样,在别的人胯下求饶吗? 左恒不知道萧翎在想什么,下体的高潮一波一波攻击着他的防线,已让他守无可守,阴茎已硬的充血,液体胀在铃口处,等候着爆发的时刻。 他昨晚被萧鸿之玩儿了一晚,已射不出来什么东西,可那股饱胀感不是作假——他在一片模糊中看到萧翎的脸,心里已溃不成军。 “我……不行………嗯呃…” “你要什么……我都……答应……呃哈……停下……” “饶了……我……哈啊——别插了……呜…” “萧翎……萧……翎……求你……求求你别——!” 他的哀求甚至带上了哭腔,可没用……他自问,他的确做过很多错事,可对待身边的人——对待萧翎,他已经竭尽了此生全力,该给的不该给的……他的财权,他的心血,他的身体,都已全部给了出去。 眼前他带大的青年,却一心要连最后一点尊严也不留给他。 这本该是和最爱的人做的事,本该是温柔而舒服的情事,却成了攻击他的利器,没有爱,只有践踏和凌辱,只有丑态和苦痛。 体内的阴茎飞速冲刺,不停地贯穿着柔嫩的穴肉,最后猛然一顿,一股灼热的白浆冲打进在左恒体内,淋在被碾磨了无数次的敏感点上。 他再也受不住刺激,喉咙里发出悲鸣嘶叫,小腹紧缩,把体内还在射精的肉条裹住,前方的阴茎铃口自己打开,喷出一股透明的尿液。 他被萧翎操失禁了…… 温热的液体洒在两人的小腹上,萧翎也察觉到了,他愣了愣,发出一声揶揄似的笑:“呵……” 可这笑声戛然而止。 左恒还被抓着下颚,眼睛也还看着他,只是那双已红了一晚上的眼里,落下了两行泪水,渗入他的耳鬓,飞快消失不见。 那不是生理性的泪水……是左恒在哭…… 他怎么会哭……他是摄政王…他是左恒…他不可能这样—— 萧翎的心剧烈的跳动,扣着对方的手一紧:“左恒……” 左恒也不甚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他意识在强烈的快感后飘远,疲惫疯狂涌上来,眼前被什么遮挡住了,他尽力去看在自己身上的人,却发现对方的眉眼,和他牵挂了一生的那个女子,如此相像。 好累……真的好累…… “阿月……” 他在迷茫中伸出手,像对待珍宝一样,碰了碰对方的侧脸,呓语着:“阿月……别……丢下我……” 阿月,阿月? 尘封的旧事仿佛被擦亮了一下,在萧翎脑海里闪过,他尽力去抓,好像抓住了一点闪过的灵光。 “你在叫谁……”他想要验证,声音难得急切,他把左恒的手握住:“左恒,你在叫谁?!” 左恒并不回答,他的指尖在萧翎的侧脸勾勒了几寸就重重的垂下,任由萧翎握着,悬在空中,人也似已到了极点,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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