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这个称呼在现在也太让人羞耻了,没有班长会做出主动吃掉同学鸡巴的事情的吧……? ? 贺言也觉得喉头发热,恨不得直接把云毓丢在床上把他奸到合不拢腿,就像上次一样,可又想着上次那样都害得他生病那么久,这次便多了好些小心和温柔。? ? 贺言茫然看着云毓,问道:“那……那我叫班……叫你什么。”? ? “都、都可以呀。”云毓抿抿唇,“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 “云毓。”? ? “嗯。”? ? “云毓,云毓,云——”贺言越念越觉得好听,却没想到嘴还会被人用手捂住,云毓眼巴巴看着他,又说道:“叫一次就好了,不要多叫。”? ? 天知道,他听贺言叫自己有多么开心,那阵缱绻和暧昧都要把他淹没。? ? 贺言乖乖听话,只是手不老实,悄悄牵住了人还没收回去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 就这样,也能叫云毓丢盔弃甲,像是生气,声音却是软软的,“你身上还有伤,你不要乱动。”? ? “嗯。”? ? 云毓赶紧缩手。? ? 他就算坐上去了,也是紧紧低着头,感觉贺言腹部的肌肉都紧绷着,也明显感觉到那些排列着的硬硬的腹肌像洗衣板一样磨洗这他的阴阜,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衣服上,还能遮住自己。? ? 他还记得,当时a先生是把这个体位当作惩罚的体位,是不是就可以理解为男人们都喜欢这样,曾经是羞辱,现在却是荣誉,他要用别人教他的东西将自己完全奉献给自己喜欢的男生,在他的身体上烙上关于贺言的痕迹。? ? 那个时候他就做了和贺言在一起的梦,他好淫荡。? ? 微微将身体撑起来一些,粉色的鲍鱼穴都和浓密的耻毛间牵起一段细细的藕丝,足以见其情动。? ? 要,自己用手握着,坐直,然后塞进去。? ? 他刚刚流了很多水,应该是可以塞进去的!? ? 云毓小心坐直,用手握住了那根热乎乎的东西,他不要让他这里疼,他要让贺言舒服,可能他真的没有天赋给他口交,但是逼里应该会很舒服的,没有人进去过,还是处子逼。? ? 于云毓来说,这是他的第一次,贺言却知道,云毓在做什么,他在用自己教他的东西再次地讨好自己,这次,云毓没有喊累,没有害怕。? ? 这样看来,当初的自己真的很傻,他更不能怀疑云毓对自己的喜欢。? ? 龟头已经抵在了那个微微陷下的穴口处,湿湿的软软的,密密匝匝地从四面八方裹住他的鸡巴,是不用操透就可以出水的地方,是长着处女膜,是云毓这么长时间一直守护着不让人进去的地方,是他最圣洁身体的无暇杰作。? ? 然,这里即将吞进他身体上最邪恶,最充满欲念的器官,将要进行最深处的结合,探入秘境,又彻底占有。? ? 仅仅只是想着,又胀大了一圈。? ? 既是期待又不好表现得太明显,只好眼巴巴看着云毓的脸。? ? 可是事情似乎并没有云毓想的那样顺利,无论他怎么戳,那根鸡巴就是进不去,他还以为是自己没有对准,所以特意撩起衣服去检查,不过哪怕是他把腿再张大一点,那根鸡巴就还是停在了原地,富有弹性的穴口现在像是失去了收缩的能力,弄得他都痛了。? ? 他记得事情不是这样的呀,明明一坐上去就可以进去的。? ? 云毓好急,都有点自暴自弃不管疼与不疼了。而这阵急迫也传达到了贺言那里,小穴似乎更紧了些。到底是怕伤了云毓。贺言蜷了蜷手指,看着云毓含泪的眼睛,红着脸说道:“其实……其实我有看过那种、那种片。”? ? 云毓的动作突然就顿了下来,像是好紧张,都屏住了呼吸呆呆看着贺言,不久后,又在心里开始自我安慰,他也是男生,自然也知道贺言说的是什么东西,这不是什么不光彩的事情,这是很正常的事。? ? 云毓还没懂贺言说这句话的意思,只是耷拉了脑袋发出了嗯的回应声。? ? 贺言咽咽口水,小声说道:“我看那些片上都是,都是他们得先亲亲抱抱,然后才进去得很容易的……”? ? 云毓有些迷茫,他自认为自己懂得比贺言多一些,所以要主动,可是现在看来,他也还有一些不知道的内容,思索片刻后才低声 说道:“我们也亲亲抱抱了呀。”? ? “可、可能是还不够?”贺言都要被云毓可爱疯了,还要强装镇定,说道:“我看着他们都弄了得有一二十多分钟……”? ? “啊?”云毓抿抿唇,其实之前a先生也弄了好久好久,可是那不是因为后面不会流水吗,前面的话也要弄那么久吗?无数个疑问横在云毓心头,又想着贺言好歹还看过片,那应该说的也是真的。? ? 见云毓有些发呆,贺言赶紧辩解,“不是,你、你别误会,其实我也就是、就是跟着别人看了两眼,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就也没细看……而且她们也都没有班长你好看,班长好香……”? ? 他确实跟着看了两眼,对女的没心情就没跟着他们看下去。不过再怎么说也知道又没扩张又没润滑,又是处子逼,怎么可能一下就塞进去。? ? 这句话却直接叫云毓整个人都发起了热,怎么、怎么可以和别人比较这个……? ? 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又明白事情都还没有完全结束,只好为自己辩驳,“是刚刚洗过澡的缘故,没有、没有很香,而且,我也用的你的、你的沐浴露,如果香也是和你一样的味道。”? ? 现在和云毓辩论这个他就真是大傻逼一个了,贺言顿了一会儿才说道:“那……那班长要和我亲吗?”? ? 这个直球打得云毓猝不及防,才想想,都要做那种事情了,亲亲也不算什么,只是除了呼吸有点不通畅以外其实他还是很舒服的,全身上下都是热乎乎、暖洋洋的,很喜欢。? ? 再加上他本来就打算听贺言的话了,于是在贺言提出后干脆点了点头,又害羞,不敢直视人的眼睛,耸着肩默默趴了下来。? ? 然后才趴下来,就被人翻转一下调换了位置,贺言又压在了云毓身上,三下五除二把浴袍脱了丢开,俯下身去吻人的唇,已经红润可欺,因为口交,嘴角已经有些破皮,不敢亲得太狠,像是小兽舔舐伤口一般,细微吻着。? ? 才吻了一会儿,云毓就发现了不对劲,于是小小的挣扎起来,趁着呼吸的时候才说道:“贺言,我、我刚刚舔了那个。”? ? 贺言却没有停止,只是轻声安慰道:“班长都为我做到这个地步了,我……我怎么会嫌弃自己的东西。”? ? 云毓的嘴里还是甜甜的,比今天的蛋糕还要甜,让人想一口气吃掉。? ? 这一次亲吻好长好长,亲得云毓都有些发晕,脑袋里也是麻麻的,一开始是急促的,到后来又变成那种幽静绵长的,反正就是……? ? 不管哪种都叫他好舒服。? ? 云毓紧紧攀住贺言的肩膀,感受到他的唇游移到了他的额头上,再是眼睛、鼻子、耳朵,再往下是喉结,是锁骨,再往后,总是温暖的大手伸进了宽大的衣服里,云毓什么都没说,算是默许,默许着贺言把衣服卷到了他的胸脯上方。? ? 本来奶尖就已经翘了起来,现在暴露在了空气里,更是当着人的面又更翘了一些。? ? 云毓怎么都没想过会这样,生理性的反应叫他好羞耻,想要用手捂住奶子,却被贺言抓住了手按在了床上。? ? 贺言的呼吸比刚才粗重好些,微微鼓起的奶包真的好可爱,好像是比之前大了一些?是要发育了,还是自己总是在偷偷揉呢? ? 贺言的眼神太赤裸,弄得云毓也有些紧张,他有好好检查过的,奶子已经恢复了从前的模样,才没有因为a先生那次的揉弄出现什么别的差错。 ? 可是愧疚感又再一次席卷他那一颗小小的自卑的心脏,奶子都给别人吸过玩过了,他现在却还要装作自己是第一次和人上床。 ? 贺言好像很喜欢那里,对吗?可是那里小小的,应该比那些片里的人小吧,贺言也会看别人的哪里吗?是……是只喜欢自己的还是也喜欢别人的? ? 云毓不敢问也不会问,他都没有去吃醋的资本,他没有资格去向贺言要求什么。 ? 亲眼看着那个小小的乳粒在自己的目光下变大,那颗生长在云毓上方的红痣更是比谁都骚,贺言抬起头,直视着云毓的眼睛,极认真地说道:“我,我可以亲一亲班长的乳房吗?” ? 乳、乳房? ? 云毓的眼睛里都迷上了一层水雾,一时间都没有及时反应过来,乳房,乳房就是小奶子,是,是他告诉贺言的,是他跟贺言说那里叫乳房的。 ? 他真的好淫荡,好像在带坏贺言,明明他什么都不知道的……是他要吃贺言的鸡巴。 ? 而且,而且怎么可以这个都要问他,他要怎么回答啊。 ? 手指关节都因羞涩变得红润,云毓小声说道:“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不要跟我说的……” ? “那我亲了?” ? “随便你——” ? 话音才落,云毓就感觉自己的乳肉陷下去了一小块,贺言的呼吸轻而密,把他的奶子都扫得痒痒的。不像是a先生那样粗暴,一来就咬住了他的奶子,而是落下一个又一个轻却密集的吻,先是把他的乳根都亲了一圈,再去亲隆起来的小山包,再……再就是乳头! ? 还是那种虔诚的,小心翼翼的动作,亲上去又即刻离开,好像在对待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可是他又怎么会说这里已经没有他想的那样纯洁,已经被别的男人亲肿过,他唯一的剩下的地方只有自己的小逼了。 ? 眼泪刷刷往外涌,有羞耻也有爽快,贺言带给他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 见云毓哭了,贺言还以为是自己弄疼他了,又去吻人的眼泪,小声说道:“那我轻点,我再轻点好不好?” ? 云毓没说话,只是一直点头。 ? 感受着奶肉的滑腻,贺言微微吸吮着鼓起来的小肉,每吮一次就要去问有没有弄疼他,云毓的自然也只是摇头,他从来就没有疼,被他玩得好舒服好舒服的。 ? 终于,小奶子被人亲得湿淋淋的,就连奶头都像那些正在哺乳的妇女一样,变成了红红的样子。贺言又顺着往下,明显体味到在吻过人肚脐眼的时候,小肚子都抽搐了一下,再就是,就是那根粉嫩嫩的小鸡巴了。 ? 云毓都已经主动抬起了腿,以为这里就已经是尽头,却没想到,贺言会也亲住了他的小肉棒,那儿没有什么抵抗力,才被人亲住就射出了精液。 ? 力气也不大,淅淅沥沥的都落到了小肚皮上。 ? 贺言呆了,云毓也呆了。 ? 呜的一声,云毓就要合拢双腿,好、好丢人,他怎么什么都没干就射出来了,而且,而且贺言刚刚是亲了他那里吗? ? 怎么可以这样,那里好脏…… ? 虽然、虽然他说过那里很好看,可是怎么可以又凑那么近。 ? 释放过的性器带上了一些软意,垂在了胯间,时隔几个月再次看到这里,贺言还是觉得美不胜收,真的很好看,尤其是水淋淋的粉色小肉花,或因为刺激,又挤出了一些透明的粘液,牵连出一段小丝线,他屁股下面的那块床单上都多出来了一个深色的小圆点,水水的,骚骚的。 ? 直觉得喉头干渴,竟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多大的事,反而遵从着内心的旨意,直接俯下身含住了那一处粉嫩的小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