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起见,贺言买了两盒,另一只用手托着,没交它掉下来,欲盖弥彰地把那两个盒子埋进了零食堆里,一回头就看到了云毓半垂着的眼,光线晦暗看不清具体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手心炽热的温度。 ? 贺言小心提醒:“我买好了。”? ? “那我们走。”? ? 贺言推开门又看了眼外面的情况后才把云毓叫出来,实在是有些鬼祟。? ? 好在是一出门就打到了车,司机赶着最后一班生意没花多少时间就把他们送到了目的地。? ? 这儿云毓也不陌生了,就站在门口等着贺言开门,咔哒一声落了锁,吱呀一声门就被打开了。? ? 屋里还是黑黢黢的,果真没人,甚至是还没等到开灯,云毓才进屋,贺言就迫不及待将人按在了墙上,只能借着一些微薄的月色观察到对方的面容,真的像是一件精心雕琢的瓷器,纤弱到似乎只要一触就要产生裂痕,带着通明的美感,是世间最纯洁。? ? 忽然被人压在墙上,云毓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用手抵住贺言胸膛,鼻息都是他的味道,还要抢夺氧气。明确地清楚自己正被人注视着,偏又不敢直视,可从掌心传达出的有关心跳的频率也好快,和他不分上下。? ? 满眼都是那两瓣红润的唇,是不是亲上去的话一定是香香的软软的,贺言咽了咽口水,还打算做最后的挣扎,只要云毓有那么一点点后悔,他就还能克制,就当他只是来家里做客过夜。? ? 贺言微微弯腰,好叫自己的视线和云毓齐平,轻声说道:“班长,你现在还可以叫停。”? ? 空气安静到只有宛如毒蛇交缠的呼吸声,清楚他已经将软绵绵的小兔子圈进了他的猎场,他会因为怜悯再给他一线生机。? ? 良久,回应他的是插进他手指缝隙中的五指,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云毓悄悄凑近了他的耳畔,又像耍把戏一样在他脸颊上轻轻碰了一下。? ? 云毓本以为已经足够表明心意,还幻想可以全身而退,却忽视掉他面前的是一只真正的雄兽,已经被人揽住了后腰退无可退,和贺言的脸凑得好近。? ? 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只能仓惶低头,耳畔是人带着一些哑意的问话声,“班长,我可以……亲亲你吗?”? ? 呜——? ? 云毓整颗心都化成了一汪水,说可以不是,不可以也不好,只能闭上眼睛微微扬起脑袋,视作默许。? ? 这是初吻。? ? 紧张到小手都急急抓住了贺言的衣襟,又渐渐感觉手心发汗,害怕弄脏了人的衣服,只好松手,手指却还是用力,僵硬得握成一个小空拳头。? ? 明明由心跳频次可以细数时间短长,明知才过了十多秒,可身体里却难捱,还以为已经过去好久好久,生怕是贺言反悔,于是打算悄悄睁开眼睛去看,却没想到眼皮之间才撑开一个小缝隙就看到了骤然放大的英俊的五官。? ? 下一瞬,嘴唇上贴上了一个软软的东西,却不深入,只是用最细微的动作轻轻啄上,忽又离开,再吻上时多了几分急促。? ? 真的是香香软软的,好喜欢。? ? 从来没有试过接吻,到今天来也只是头一次,带着虔诚与决心,只在那唇瓣上轻吻着,可渐渐又心生不满,于是更深侵入,去寻找里头更柔软更香软的地方,慢慢的,用他最温柔的方式吻开云毓紧闭的齿间,做此地的第一任主人。? ? 云毓知道男孩子这些东西都是不用学的,却没想到贺言会反应得那么快,把他那点小小的领先感都给折腾没了,一开始他呼吸得还很顺畅,可是越到后来越喘不上来气,好不容易呼吸到的那一点氧气也被贺言夺走,哪里都是他的味道,而且最恐怖的是,他现在全身上下都有点软,有点站不稳了。? ? ?“哈——呜——” ? 又在真的快要受不住的时候,被人松开,多出一些可供他生存的裂缝,嘴都被吮得有些肿起,只会下意识地张开,露出里头最隐秘的部分。? ? 好景不长,他还没呼吸多久呢,贺言又压了上去。这次和刚才的温柔不一样,吻来得更细密急促,被搅的脑袋都发昏,舌头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能被动受到撩拨。? ? 眼尾都通红,却不是在哭,是又被欺负了,他不知道做这种事会让他这么激动的,而且也和平常好不一样了,平常是狗狗,现在变成了一只小狼。? ? 察觉到除了吻以外的别的动作,云毓匆忙抓住了贺言想要探进他 衣服里的手,就这样,吻也静止,云毓声音都带着情欲的软腻,小声说道:“去、去你的房间。”? ? 要是现在贺言的爸爸妈妈突然回来的话他就要羞得撞墙了!? ? 贺言也知道自己似乎莽撞了一些,默默收起了手。明确知道云毓现在可能已经有些走不动,毕竟刚刚揽在他腰上的手似乎承受的重量比平常多,于是笑着问道:“我抱班长去吗?”? ? “不……不用,我、我可以自己走。”倒也还知道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云毓补充道:“就是可能走得慢一些。”? ? 贺言自然愿意等,轻轻牵住了云毓的手,带着他往楼上走。? ? 小二层的别墅里一般也能有好几个主卧,所以当云毓被带进看起来像是主卧的房间时也没有怀疑什么,但更多的是,他没有什么多余的心思去怀疑了。一进门,那些禁令似乎就失去了效果,在私人空间里,好像做什么都可以。? ? 默许了对方的手探进自己衣服里,被抚摸了腰侧还不够,还被人摸到了小奶子,摸了还不算,还被人隔着裹胸布揉了一下,似乎在宣泄对自己缠得太紧没办法直接摸到的怒气。? ? 可仅仅只是这样,云毓就有些受不了了,裹胸布就算面料再光滑,那也是一层布,纤维刮擦过乳尖,就能让敏感的小乳粒翘起来,这样的身体反应要云毓羞愧难当。? ? 感觉到贺言的手绕到了他的身后,将衣服都撑起了一个大鼓包,手指似乎在寻找着裹胸布的尽头,想要把那儿松开,也就是如梦初醒,云毓突然推开了贺言。? ? 刚才触碰过细热皮肤的触感还停留在手上,突然遭此变故贺言也有些懵,突然明白云毓可能是害怕了,于是整个人都有些难安,就差把“你在这里休息,我去另一个房间”的话说出来。? ? 还在是云毓及时叫住,小声说道:“我们要不要先洗个澡……我看电视里他们都先洗澡的。”? ? ?他已经做好了决心,所以没打算逃脱,可要去洗澡的,他得确保这一次他也有最好的状态,不能破坏掉这次的神圣感。 ? 这句话也点醒了贺言,虽然昨天他就洗过了,可到底在外面奔波了一天,也不能保证没有流汗。? ? 贺言点了点头,紧张到抠手手,说道:“房间里就有浴室。”? ? 云毓抢过了话,“那你先去洗。”? ? “嗯。”谁先谁后都无所谓,贺言叮嘱道:“班长,你在床上坐一会儿。”? ? 贺言拿了衣服就往浴室里冲,恨不得把指甲缝都洗一洗,等到洗完就犯了难:都要做那种事情了,他还穿不穿衣服啊。? ? 思虑再三,他还是扯了件浴袍裹在了身上,一出门,就看到了乖乖坐在床上的云毓,外套被他叠好了放在了门口的小桌子上,看到贺言出来了目光都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 ? 贺言也好紧张好紧张,他洗的时候就没忍住幻想着打了一炮出来,也不知道外面是个什么情况,还没等他开口,云毓就站起来跑进了浴室里,很快,水流声再次响起。? ? 这简直就是意外之喜,贺言压根就没想过突然就要干这种事情了,以前也没遭遇过这么个情况,顿时有些火急火燎,想了想还是先钻进了被子里把自己裹住,颇有一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就义气概。? ? 好在是,急的不是他一个,云毓把全身上下都搓得红红,等关掉水了才发现了一个好严重的事情,他没有另外的换洗衣服,浴室里也没有多的浴袍,只有他刚刚脱下来的和贺言刚刚拿进去的衣物,一件白t恤,和一条黑色的内裤。? ? 所以他没有穿吗?浴袍下面是空的吗……? ? 想一想,就能叫他打了哆嗦,悄咪咪撑开那件t恤往自己身上比了比,才发现那真的比自己大了很多,不合身,只要不注意,肩膀都会露出来,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齐到腿根,把关键的部位遮住。? ? 好像是别无选择,不然就只能光着出去了,这是云毓想都不敢想的事。? ? 没忍住去嗅上面属于对方的味道,穿的时候也小心翼翼,紧紧扯着衣角,确定会好好遮住自己的时候,云毓才鼓起勇气,轻轻推开了洗手间的门,就看到了床上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了一个脑袋的贺言。? ? 越过那些浓而明晰的水雾,云毓的身影越来越清楚,在看到他穿的是自己的衣服后贺言胯下才偃旗息鼓的阳物又颤巍巍抬起了头,接下来的一秒开始反思自己的疏忽。? ? 明明意识已经指示着,要他去 做一点事,至少要坐起来,可不知道为什么,整个身体都有些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云毓靠近,从床尾朝着他爬了过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洗过澡的缘故,云毓整个人都带着一些水淋淋的欲色,却明明知道他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人。? ? 刚刚的计划已经被打乱,贺言临时制定了一个新的方案。? ? 云毓可能会爬到他的身边,然后给他一起躺在被子里,他们可以从接吻开始。? ? 紧张兮兮盯着云毓,期盼着他能顺着计划执行操作,或许只要他们躺在同一处,就算不做爱就已经足够叫他满足。? ? 可就连贺言自己都没预料到,云毓突然停在了他的腰侧位置,又跪坐下来,低着头,像一株含苞待放的、温顺的水仙。? ? 他声音也小,“你手刚刚受伤了。”? ? “嗯。”贺言不知道云毓要干什么,只能下意识回应。? ? 近乎是以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速度,云毓用白皙的嫩手拆开了他浴袍上的带子,毫无疑问的是,那根已经昂扬许久的阳物就出现在了两人的眼前。? ? 贺言也紧张,一是怕云毓真的认出来,二是怕云毓害怕。? ? 于是在目睹到强光下云毓脸上多出的红晕后,贺言甚至有些庆幸,而直到现在他都还没意识到要发生什么。? ? ?才打算坐起来,却不曾想云毓会突然用手抓住了那根鸡巴,似乎因为太烫,手还缩了缩,可意志却坚定,还是将手指贴合了上去。 ? 害羞和主动叫云毓都不敢去看贺言的表情,只是就着跪坐的姿势微微伏下了腰,在那根他一只手都圈不太住的阴茎顶端亲了亲。? ? 瞳孔猛地紧缩,这样的画面他做梦都不敢想,身体比思想更加诚实,明明脑中在叫嚣着暂停,可那根鸡巴却已经因为那细微的一吻兴奋得抖了两下,翘得更高,差点滑出云毓的手心。? ? 这给了云毓莫大的鼓励,撩起半垂着的眼皮,悄悄看了贺言一眼。 ? 于是带着满眼的惊异,贺言看着云毓又低下身去,含住了自己的鸡巴。? ? 用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