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晕乎乎了,可云毓在听到男人说要操逼的时候还是抖了抖,像是这句话将他从欲海中拉回来了一些。 男人每次都要肏到屁股中最敏感的一点,小逼、小逼哪里能不流水呀······ 云毓已经无法做到闭紧双唇,就算是话音也是伴随着呻吟一同漏出的,口水都从唇角溢出来,孟浪又清纯。 “不可以······唔嗯,唔啊,先生、先生不可以操小逼······” “可是小逼一直在流水哦,小贱逼好骚,一直在流骚水。”说罢,他还将刚刚接到的一捧水抹到了云毓的小奶子上,更加肆意地玩弄那两只宛如少女初次发育大小般的小乳,硬生生就着淫水揉着已经艳红的奶头,又扯住人的乳根,将两团软肉都挤在一起。 贺言算是发现了,云毓身上简直是哪里都敏感,碰了小奶子屁股会夹紧,小逼也是,就连腰窝只是蹭了蹭也能绞紧,还说他是小雏妓呢。 可哪里有小雏妓像他这样会吸会夹,还会软着声音撒娇,不是要男人的精液怎么会这么浪。 云毓被人操着穴揉着奶,他好害怕那根鸡巴就钻进他的逼里了,那里要留给别人的! 也不知道是抱着怎样的心情,他就算是软着手也将手探到了身下,绕过了早已经勃起的小肉棒,用手捂住了那个小逼,小声说道:“没有流水,没有流水······没有打扰到先生操穴呀······” 他自己都摸了一手的滑腻汁液,撒谎叫他整个人都难耐起来,生怕被男人识破了。 贺言低头,正好就看到了那只捂着粉嫩逼肉的嫩手,小逼真的好淫荡,就算是用手盖住了还是再往外簌簌地冒水,含浸了指甲缝里,叫指甲都变成了透明的模样。 本就是逗着玩,贺言倒真觉得有趣上了,抽出鸡巴来在人的手背上蹭了蹭,小手不打算离开的样子叫他心思更恶劣起来,干脆用鸡巴对着手背就是一打,威胁道:“流这么多水,还让人怎么操屁股?太滑了是不是?” 受了打,又是受鸡巴的打,手背上都有些红了。云毓微微弯曲了两根手指堵在了还未被开拓过的小逼眼外头,那儿还只是一条细细的缝。 他边哭边保证着:“我、我会堵好小逼的,不流水了······再也不流水了······” 贺言重新将鸡巴埋进了后穴里,明明都被操了好一会儿了,才进去,他身形又是一抖,看似不愿意,身体倒是实诚,填补着硕大阳具上的沟壑,就连龟头顶的冠状沟都被紧紧吸吮着,整个肠道都被撑成了一条鸡巴的样子。 喝了酒,性子软乎乎了,身体里也热了,连带着操着屁眼的鸡巴都爽得硬邦邦的,盘绕在鸡巴上的筋管跳动着,磨砺着穴肉里的每一处骚点。再之后近乎疯狂的抽送里,囊袋倒是打不到小逼了,可是却撞到了手,甚至要将手指都肏进逼缝里。 可他又不得不承认,在一开始的痛感结束后他真的好开心,像是被开启了某个淫荡的开关,明明男人都把鸡巴抽出去一半了,没有再顶着自己的肚子了,可是那个时候又好空虚,好希望他再狠狠操进去。 可是男人却停住了,他真的停住了,就算是自己夹紧屁股,男人也不动了。 云毓无声抽泣着,痛恨自己的淫荡,想尽了办法才弯弯绕绕问了一句,“先生,是、是没让您操舒服么?” “不。”为了增加可信度,贺言甚至直接将鸡巴送到了最深,使得胯骨和软嫩的臀肉紧紧贴住,可还没呆一会儿,就又拔了出来。 身体里瞬间空了,被撑大的穴眼也暂时无法合拢,磨成酒红色的肠肉暴露在了空气中。宛如蚂蚁啃噬的痒意袭来,穴肉开始空绞,可是没了东西,倒只能绞出水来。他真的要疯了。 贺言淡道:“求我。” “呜呜呜,不可以,不可以啊——” 贺言比云毓更加清楚他身体的情况,没有人能拒绝这根鸡巴。他给人设置了一个台阶,淡道:“不想要钱了?” “想······想要钱······”云毓已经开始说胡话了,“想要先生的大鸡巴,谢谢先生能操我,谢谢······谢谢您,谢谢您噫呀!” 就在最后一声谢谢的时候,那根鸡巴重新插入了小屁股里,上面沾了肠液有些凉了,骤然又进入,激得小屁股猛地缩紧,再配合上几轮强有力的抽插,竟在里头真的榨出了水液,就和小逼潮喷一样,直接冲淋到了龟头上。 云毓收到惊吓想要逃开,此次却没有那样好运,明明都已经抬不起手了,还叫人抓住了手腕锁在背后,整个上半身被拉成了弓形,已经揉肿了的小奶子像布丁一样微微颤动,肚子上也显示出一个明显的突起,就着这样令人无法逃脱的姿势,他又再承受了对方上百次的抽插,终于,男人松开了手,整个身体直接压在了他的身上。 鸡巴抵在了他的最深处,朝着那样脆弱的肉壁泻出了精液,微凉的,男人的鸡巴却是烫的,烫得云毓想要逃跑,又被人紧紧压着。他甚至能鲜明的感受到那些精液在肠道里积蓄起来朝着更 深处流去了,又或者往外溢出着,顺着缝隙从屁股里流出来。 还没让他想这么多,男人就已经将鸡巴抽出去了,甚至用两只手捏住了他的两瓣屁股往外抻,他知道男人在观赏。 而事实上,那些浓精也如同失禁般往外涌出,他没有办法去控制。一开始是一股,再后来又是一滩,他射了好多好多,一定打湿了床单,不然为什么布料会黏住腿根的肉,叫他好难受。 被内射了,他的屁股不仅吃下了男人的鸡巴,还吃下了精液。 云毓已经没有力气了,唯一能做的只有用手紧紧捂住小逼,精液不可以流进去,不可以流进去的······ 很舒服。 贺言现在心里只有这样一个想法,这具身体比他以前用过的所有身体都要让他舒服,耐操又好玩。 而只是抱着这样的心思,才因射出而微微有些疲软的阴茎就再次勃起。 他想,这段时间他真的亏待了自己,总要找到始作俑者来还。 他掐着点,数了五分钟,又直接将云毓翻了个面。小孩的嘴巴还张大着,甚至因为动作的改变轻喘。 一瓣小小的花唇被夹在了指缝间,贺言亦贴心地用鸡巴将敏感的小唇堵了回去,再往后,则是掀起了人的腿根。 云毓的柔韧性很好,这是他早早确认过的事情,所以在云毓软着声音喊疼的时候他没有做理会。 鸡蛋大小的龟头再次抵上了已经红肿的肉穴,只微微挺腰,便柔顺地吃进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