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那边一圈人玩得都野,贺言算是最难伺候的。谁都有点不为人知的癖好,角色扮演还算是轻的。这毕竟算私密,在他们那一圈里还真有个路子野能找到定制道具的人。 那人跟贺言玩得算是好,嘴上嚷嚷着这么快弄不出来,到最后还是加班加点找人给定制了东西出来。东西嘛,反正贺言挺满意的。 手机那头云毓说了满意,他也只命令道:“先把视频打开吧,去换。” 很快,对面顺从地打开了摄像头,出现在贺言眼里的是那张白色的床。等这也是等着,贺言去冲了个澡,洗完之后也懒得穿衣服直接躺在了床上。 照理来说,衣服布料不多,穿起来绝对没有那么麻烦,贺言也知道云毓是为什么耽误了这么久,才想着,嘴角就不自觉翘起,对着话筒说到:“换没换好都过来让我看看。” 很快,那一团软软的白色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这件衣服和上次那个一样都是为他定制的,毕竟他真的很适合穿这种纯的。 这次没有特地加大尺码,两只小奶球被恰到好处的包裹在白纱制成的乳罩里,乳罩上还有两个小白兔刺绣,一个是在乳晕上方,一个刚好能盖住一般乳头,让另一个乳头完全露出来。 真的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 再顺着平坦细窄的小腹往下,是一条白色的裙子,只是裙子过短,而且—— 贺言眯着眼睛,淡道:“别缩腰,挺起来。” “呜。”云毓不自觉发出了细小的嘤咛,不因为别的什么,就是这条裙子太短了,本来就什么都遮不住,要是······要是勃起了就会直接把裙摆都挑起来。 贺言看着那根已经勃起的小阴茎,明知故问,“怎么?你很期待?” “没······没有······”云毓回答是这么回答,可是阴茎下面的那个小逼已经有些湿润,白嫩的蚌肉颤抖着。贺言相信,里头的那些软肉也在绞紧收缩,促使阴水从肉壁上溢出。 如他所想,在这长达两分钟无言的注视下,一条细细的银线从裙底落下,断裂在了云毓两腿之间。 垂在云毓身后的两只兔子耳朵也因云毓细小的动作而轻轻晃动着。 这是一个发夹,上面做了兔子耳朵,垂下来,刚刚好能齐到腰窝。贺言虽然看不到云毓的脸,可是也能想象出他真的穿着这个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样子。 隔着手机,贺言看到了他那个翘起来的小兄弟。就是这跟鸡巴能把别人操晕的时候都有,真的是吃了这么久的素,算了算,得有两三年没找过人。 想到这里,贺言脸又沉了下去,淡道:“转身。” 而这一次,屏幕对面一向乖顺的人却没有听从命令,依旧倔强地面向着镜头。 贺言问道:“怎么了?” “我······”云毓急得快要哭出来了,他手机紧紧抓着那个毛茸茸的兔子尾巴,心跳一声大过一声,震耳欲聋,他小声说道:“先生,我们······我们不是说好的吗,不,不插进去的。” 那个尾巴不是普通的尾巴,尾巴的底端有一个被做成了胡萝卜形状的硅胶条,大概只有五厘米左右的长度,可是······可是不管多长多大,只要插进去······就是不行的呀······ 贺言看着云毓两只手都巴巴抓着那个小毛球,也不恼,只回应道:“啊,我忘了。” 云毓登时睁大了眼睛,小声说道:“这······这怎么可以忘掉······” “多少钱,你开个价。”贺言已经开始撸鸡巴,他并不想中途断掉这份兴致。 橙色的硅胶条上都被云毓掐出来了几道小小的月牙儿,只说道:“先生,不能插进去······真的不能插进去······外面都可以玩给您看,不能玩里面,真的不能玩里面。” 贺言停了手,这样他根本射不出来,只反问道:“你要多少?” “这不是钱的问题,再多都不可以······”云毓急得快要哭出来,他真的不可以插进去,虽然他知道自己这样的身体很难找到伴侣,即使是妄想,他还是想把第一次留给喜欢的、想和他共度一生的人。 可是这样的心思似乎也轻而易举地被人堪破,贺言看着天花板,冷漠陈述道:“忘了,你还有处女膜,怎么,是想去找个女人结婚,还是想让你未来的老公给你开苞?” 被人窥破了心思,云毓整个人都红成了小虾米,跪坐在了床上小声应了一声是。 “可是你现在不是要钱吗?我没打算让你用前面吃。”贺言看了看自己那个可怜的小兄弟,淡道:“反正后面是不是第一次又没有人会知道,也不是我用鸡巴操进去,才多长点,能抵到你哪儿?忘了跟你说,只要你做了,今天你可以随便跟我开价。” “选择权在你,我不逼你。” “我似乎把你宠得太厉害了。” 说完,贺言就挂掉了电话,留给云毓的只有显示着对方已挂断的字样。 云毓懵在了原地,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似乎······惹人生气了······ 可是,可是是他先不守原则的呀······ 想到这里,云毓又有些难受。 之前已经有过一次了。 云毓侧身躺在床上,紧紧抓着手机不放,一直刷新着消息。现在a先生不理他了,贺言也没有和他发消息。 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明明才答应了贺言不要不理他的,明明才收了他的糖。 慢慢的,云毓的眼眶也红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走到现在这个地步,明明就,不配喜欢别人的呀······况且对方又是那么好的人。 a先生说了,这次可以随便开价,是不是只要多几次,他就可以更快还清欠款,然后······然后成为一个正常人。后面、后面不会有人知道被人用过,更何况他是自己弄的,只是给别人看了,真的只是给别人看了一下。 云毓默默走下床,把那块糖又放回了盒子里藏进冰箱。终于鼓足了勇气重新拨通了a先生的电话。 贺言扫了一眼放在小茶几上的手机,似乎是云毓已经相通。可是直到这通电话被对方挂断之前他都没有接听。 再就是第二次,第三次。 终于在电话第四次响起的时候,贺言拿起了手机。 秋夜的风已经有些冻人,冻得他声音带上了浅浅的哑意,“想清楚了?你要多少。” 依旧是那样细细软软的声音,多了小心翼翼和讨好,“先生您,您看着给,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