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最后一节课是自习课,整个学校都在一瞬间安静了下来,任何声音都会在此刻被放大,云毓只能紧紧咬住下唇,不让呜咽声漏出。 很疼,像是有人要将他的下体连着身体掰开,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否认,在这样剧烈的刺激下,他那个畸形的器官开始不自觉地收缩,明明送来没有吃过鸡巴,可是现在却好痒,可如论如何,也只是让敏感的内壁相互摩擦,榨出更多汁液。,带给他无限的快感。 “呜——”? 云毓皱紧的眉头终于在一次痉挛之后舒展开,潮喷的浪液使轻薄的内裤紧紧贴在了阴阜上。一阵酥麻的放松感传到到四肢百骸,让人疲累。可是跳蛋没有停止,更没有降低频率的趋势,继续挑逗着这具处在不应期的身体,不给他任何休息喘息的时间。 要坏掉了,真的要坏掉了。? 云毓的思维已经变得支离破碎。他手指插进皮筋里,只要他愿意,他就可以把跳蛋拿下来。? 然后呢?? 然后就会被a先生知道,等待他的又会是什么?或许他要和a先生断掉这笔交易吗?然后,重新去直播?? 想到这里,云毓又将手抽了出来。? 校服裤子上都已经出现潮湿的水痕,云毓只能将裤子往下拉一些,不让面料和已经溽湿的裆部接触。? 紧握着手机的指端已经发白,云毓将身体的重心放在紧靠门的那一侧,泪眼模糊。 脑中仅剩的清明告诉他他只能选择用语音输入,可是带着哭腔和变调的语音没有办法被机器识别。? 云毓狠狠掐了手臂,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只能给对方打电话,可是他不能保证没有学生会突然进来,那个时候他的秘密就会被别人知道了。 他要······找一个安静的、没有人打扰的地方。 很快,云毓想到了一个地方,只是有些距离。? 现在行政岗的老师应该都已经下班了,在那边的学生活动室里也没有人。? 强忍着难受,云毓往活动室跑去,中途要经过很多教室,他只能弯腰前行,而这样势必会压迫到下体,一路上不停的高潮、射出让他近乎一踏进活动室就立马瘫坐到了地上。? 已经站不起来,云毓只能抬起手拧紧了门锁,再借着门把让自己站起来。? 云毓怕弄脏了椅子,只好将校服外套垫在屁股下面。高潮的频至,以至于在脱裤子时面料与皮肤的细小摩擦都能引发战栗。 终于,云毓有机会看到了他胯间的景象。? 蕾丝的内裤已经发透,包裹出整个阴阜的形状。腿根忍不住颤抖着,云毓痛苦地发现,他已经无法控制下体。? ?铃口不断冒出一些稀薄的液体,下面的小屄也是,一直在流水,如同失禁一般。 云毓试着收缩,可是没有感觉。 他整个下体都失去了除去快感以外的所有知觉,腿根不自觉抽搐、痉挛,预备着下一次的高潮。? 眼泪也像失禁一样,淌了他满脸,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a没有上线,怎么打电话过去他也不接。? 以至绝望。? 云毓终于狠下心来准备拿掉那个跳蛋,大不了,大不了他再去直播,反正他已经被那么多人看过了,再多又能怎么样。他本来就和别人不一样啊……他怎么可能和普通人一样。 可就在他差一点就要碰到跳蛋的时候,从听筒中传来了a先生一贯低沉的声音,似乎并不高兴,“怎么了?”? 一时间,云毓所有的防备全部崩溃,近乎是恳求,“先生,我好痛,小逼、小逼也要坏掉了,一直······一直流水,一直在流水······”? “然后呢?”? “您能不能关掉这个······真的要坏掉了,在流水······一直在流水······”? “证明给我看。”? 对方有了松口的迹象,云毓赶紧打开了摄像头,将手机对准了胯间。? 贺言靠在走廊的柱子上,淡道:“你这样想让我怎么看?”又在看到云毓手忙脚乱想要去解开内裤旁边的蝴蝶结的时候出声制止,“拨开。”? 云毓顿了一下,立马将内裤拨到了一侧,整个肿大的阴阜就从另一侧挤了出来。? 的确受了很多苦。? 原本粉色的细小缝穴现在已经像一朵盛开的小花,熟红色的,花蕊正蕴着露水,宛如失禁一般往外淌着。 不,似乎是已经失禁了。? 贺言挑眉,看着那个微微张大的女性尿孔,有些微黄的液体从里渗出。? 那些从他身体里泌出的体液不仅将他整个阴阜都打湿,更是顺着会阴,将藏在挺翘臀肉里那个粉色的小肉穴也浇成了水光粼粼的模样。? 偏偏是跳蛋还在震动,将他一直置在高潮之中,无法下坠。 贺言甚至觉得有些遗憾,跳蛋再没有更高的档位,不然他真的很想看一下如果再往上,云毓会如 何。? “先生、先生您在听吗?”? ?“嗯。” “求求您,关掉跳蛋好不好,求求您……” “说一些好听的。” “给哥哥操……给哥哥操小屁股,哥哥的鸡巴好大,小屁股要被哥哥操……操烂了……” 操。 贺言没忍住骂了一声。 他顺道关上了空教室的门,也不知道云毓到底躲到了哪里。 眼看着对面没有反应,云毓只好再去搜刮一些骚话出来,一声声哥哥叫得比谁都娇都软,叫得贺言心火燥。 那朵小花似乎又将迎来一次高潮,细窄的小腹剧烈起伏着,哭腔也越来越重。 贺言将档位往下调,很快,小逼开始难耐的收缩,被中止高潮的感觉并不好受,贺言知道。这样几次,再高冷的人都得变成小淫娃敞开腿求他再进去。 贺言不断寻找着,正好停在了表彰栏旁边,目光落在了向百川的照片上。 他只淡道:“换一个。” 云毓顿了顿,小心翼翼应了声,“爸爸?” 贺言有些想笑,突然有些想知道云毓到底知道多少取悦男人的手段。 “嗯,继续。”贺言用手戳着墙上云毓的照片,用指尖勾画他五官轮廓。 跳蛋还在不断跳动,就像今早一样,档位由大到小,每每在快要高潮时躲开,又在快要平息时猛然震动。 “老公……老公放过我……老公,老公……” 就在这句话说完之后,贺言的指尖顿在了照片上的唇珠处。屏幕对面,坠在那颗小阴蒂上的金属纽扣也停下了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