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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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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哥看了看贺川,又低下头不敢再问。 王妃见真世子回来,一颗心几乎都扑到他身上了。 贺川虽然也爱护那位真世子,可恒哥私下里瞧着,总不如对贺行上心。 贺行此时却已经退出了模组,和陆铭站在楼下聊天。 陆铭看看他,却说:“这个小区月租挺高,你的工资够用吗?” 贺行打趣道:“怎么,不够用的话,陆影帝打算支援支援?” 陆铭神色很认真地道:“北城正在建设新商圈,不如你和我一起买,我看中了两间,明天你去看看要哪间?一间铺子30万,我觉得日后总能赚出来的。” 30万…… 也就是三十两。 贺行皱了皱眉头。 虽然他月例一共有五十两,但那月例还要维持下人采买吃穿用度的钱,他还真不知道要多少。 他思量片刻,对陆铭道:“我回家问问吧。” 陆铭笑了笑,道:“也好,若是他不肯,你回家问问二老,新商圈建起来,你一定不会赔的。” 贺行点点头,转身上了楼。 陆铭看着他回身的背影,久久没有说话。 三十万,如今的贺行只是迟疑一阵,就说要回家问问。 贺行父母怕是不肯拿这么多钱的——他家里还有个弟弟。 那人就对贺行这么好吗?贺行也不怕和他起争执? 贺行回家坐到床上,进了模组,直接去找那位暗卫,一开口就问:“如果我要支三十两,月例还够花吗?” 暗卫微微一怔,半跪在地回到:“二公子有所不知,平常农家,一月也花用不到一两银。如今住在庄上,除了饮食和药膳贵些,一月也只花二十两,只是主子已用了八两,现在若要拿,恐怕凑不出那么多。主子若急用,不如让奴才回府问问,王爷再三叮嘱不能亏了您,想必是肯给的。” “……既然我一月也用不上二十两,那王爷给我的月例怎么这么高?”贺行真吓了一跳。 那暗卫却有些奇怪地看着他:“公子往日在府里千娇万贵地养着,一月怕有几百两,如今骤然只剩五十两,王爷还觉得亏欠,总叫人往这边看着,家里的南货铺子三天一趟地送东西来,公子总在庄里呆着当然画不出许多,若是去京城玩一玩,三十两还不够花呢。” 贺行一头雾水:“我去京城玩什么?王爷居然还允许我去京城?” 暗卫怔了一下,有些愕然:“二公子说的什么话?大师只是批了您到京郊养着病避过这几年就好,只是不养在府里罢了,并不是王爷要禁你足啊。您仍是二公子,除了皇宫进不得,何处不可去?” 贺行有些诧异:“……啊?” 不是吧不是吧,贺川和他说的是一套,外头告诉下人的是另一套? 两人对望,暗卫却有些紧张地垂下头,冷汗已经渗了出来:“不知二公子是从谁那里听了这些言语……我们做下人的都没有轻慢您的意思啊!若是王爷知道……我们就算有十条命也不够啊!” 贺行叫他这么一喊,到是骤然清醒了。 是了,若是已然挑明了他只是个假货,他的日子哪能这么好过? 可是贺川又告诉他他并非亲生,到外头却又换了一套说辞,这是什么意思?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暗卫,把人扶起来,道:“我和父亲这几日,不算愉快。”他顿了顿,却改了对贺川的称呼:“你回去问问,父亲愿不愿另支我三十两。” 暗卫擦了擦头上的汗,去了。 他去府中时,贺川正在王妃房中和王妃调笑,听人说他来了,三步并作两步掠出来问:“怎么?二公子出事了?” 暗卫急忙摇头,道:“是二公子想遣人回来问问,您肯不肯给他三十两。应该是有什么想玩的。” “三十两还值当你亲自来问我?”贺川冷着脸,一脚踢在他身上,“二公子是什么身份,我会连三十两都不肯给?” “不、不是……”暗卫的语气都发抖了:“奴才着人问、问了秀姑姑,她、她不肯给……” 秀姑姑是王妃的奶母,当年一并带到府里,同王妃一起执掌府中财政,贺川当即阴了脸色,看着已然动了怒。 王妃此时却缓缓踱出来,冷笑道:“他也配支府里的银?他自己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一个……” “啪。”贺川抬手,一巴掌打在王妃的脸上。 那张白嫩美艳的脸骤然肿了起来,王妃被打得倒退了几步,才要哭,贺川就冷声道:“二公子还是我的儿子呢,王妃是打算旁人议论你为母不慈?为妻不敬?” “你……”王妃气得手都有些发抖:“你我成婚十几载,你今日就为了他打我?你要给他五十两的月例,又叫家里铺子成日去送东西,我可曾阻拦过?五十两的月例到底够不够用,难道你心里不知,你今日还纵着他?” 贺川冷笑一声,道:“他在府里一月百两有余都不够花,如今倒够了?若是我 回头把悦姐儿送去庄上,你也舍得不支钱吗?” 秀姑看着不好,急忙上去捂了王妃的嘴,又跪下来叩头道:“是奴婢不好,奴婢只是有些事忙,怠慢了二公子的人,并不是王妃不肯给……” 王妃还在气头上,道:“你起来!本就是我不愿给,他吃用如今都依着王府,已经是宽仁了!还敢朝府里张口,要银两我是没有,倒想赏他一顿好打!” 贺川冷笑一声,哑声道:“你这个母亲做得到好。十年养育,一转眼就能绝情到这份上,我府里留不起这样爽快的人,哪日你带人来交和离书吧。” “王爷!”秀姑不意能闹到和离的地步,急忙喊到:“王爷……” 贺川却已经转身走到暗卫身侧,沉声道:“三十两你直接去找恒哥拿,他日后若还要,你也直接去找恒哥。今日的事若是漏一句到二公子那,仔细你的命。” 暗卫猛然一惊,垂头喏喏不语。又朝王妃叩了头,转身逃也似地去了。 王妃此时才哭出来,贺川停都不停,转身就走。 秀姑扶着王妃道:“您又何必为了三十两闹成这样?他要你给他就是了,王爷摆明了偏疼他,您还看不出来吗?” “他又不是我肚里爬出来的!”王妃恨道:“他……” “奴婢刚才听着,却不能这么说。”秀姑柔声道:“刚才王爷怒了,奴婢却想明白了,二公子在府内时,您也多疼着他,如今只知道他父母不详,您就冷了心肠,王爷只会觉得你不念旧情,无情无义,您越是冷硬,他越是觉得您没有情义啊。王爷素来温和,他已经骂您为母不慈了,该失望到何种地步?” “当初孩子被换,二公子是无辜的啊。王爷府上上上下下地瞒着,也许二公子也不知道身世,他朝府里要三十两,王爷又怎么会拦他。如今左右是养在庄子上的,我听说王爷已经托了人给他开蒙了,若将来有个功名,兄弟三人也是个依靠,左右他无父无母,大公子对这个弟弟也不是转瞬能冷了心的,您又何必呢?” 王妃叹了口气,却冷声道:“你当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养在庄子上吗?还不是叫他避着我!他素日里就贪玩,根本坐不住,考得了功名吗?王爷是糊涂了!” 秀姑看她还没醒过来,跺了跺脚:“姑娘要是再这么想,恐怕王爷就真要和离了!他今日敢当着下人打你的嘴巴,难道真不敢和离吗?” 王妃愣了一下,跌坐到地上,沉默不语。 秀姑想了想,劝道:“您就对二公子好些又能怎么?不若把他接回府来两厢比较着,真世子聪慧稳重,等王爷觉得二公子处处比不得他,也许就真放下情谊把人打发到庄子去了,如今这么养在那,王爷是个念旧的人,只会越来越挂怀啊。您只装着温和待他,府里又不是养不起。王爷还说不得要赞您顾念旧情,总比如今好啊。” 王妃默然了一阵,道:“罢了,那就如你所说,过几日接回来吧。” 贺行接了银子,却觉得暗卫脸色有些不对,问道:“出什么事了?” 暗卫此时也醒过味儿来。 贺行这几日,见了王爷便规规矩矩地喊王爷,看王妃的意思,竟然像是不想要这个儿子。 难道大师批了什么?还是其实世子爷才是那个小妾生的孩子? 他想到贺川的命令,知道贺川顾念这个二公子,更不敢说出来。 贺行却轻声道:“我猜猜,府里财务都在秀姑那里管着,你回府支钱,王妃不愿意,是不是?” “是……王妃和王爷闹起来了?” 暗卫听他猜了个八九不离十,犹豫着点点头。 贺行叹了口气:“是我错了,不该让你跑这一趟。更不该朝府里张这个口。” 暗卫吓得冷汗都出来了,急忙把事情招了出来。 贺行惊得都呆了:“和离书?!” 他叹了口气,对暗卫道:“你还是把钱送回去吧。” “二公子!”暗卫喊到:“若是送回去,只怕闹得更大。” 贺行叹了口气,坐在了床上。 系统安慰他:“没事儿的,他们离不了。” 贺行苦笑道:“总归是我欠了王府……” 系统随意的道:“模组罢了,又不是真的,过个二十几年你这身子就没了。” 贺行叹了口气,系统又叫他赶紧把钱兑出去:“有商铺毕竟是好的,你那公司也够坑,天天加班,加班费还没多少。” 贺行点点头,拿了钱,转过天去和陆铭商量了。 陆铭带着他看了几个店,两人转了一圈,终于定下了其中一间。 落款的时候,陆铭却问:“你不用写他的名字吗?他不介意?” 贺行笑了笑,没答话,只是签了自己的名字。 陆铭也笑了笑,道:“你们感情不错?” 贺行绕开话题,说:“忙完了,我今天中午请你吃顿饭吧?” 陆铭笑了笑,点点头。 等贺行又加了一周班回到模组 中,,事情仿佛有了什么变化。 系统对他说:“王府那边,想叫你回府养着。” 贺行:? 系统又说:“贺川借口大师批了你这几年不能回家,没同意,但把你托给了祝行检去教,说你身子弱,请祝大人让你暂住在府上。” 贺行:? 系统:“我建议你花二两银子跳过这段学习养成,到时候所用知识我直接传给你。” 贺行点点头,同意了。 于是转过一年,就在他种下的桃树长了桃子的时候,他以探花的位次取中了童生。 祝大人对此很高兴,贺川更高兴。 于是他叫贺行回府看看。 席间,或许是喝多了酒,贺川醉醺醺地倒在椅子上。 他随口问:“你也大了,可有意中人?若是没有,我这个做父亲的得替你看看。” 贺行想到陆铭,又叹了口气。 陆铭和他家境天差地别,应该没有可能。 于是他说:“儿子好男风,就不劳父亲费心了……” 贺川眯了眯眼:“可是看上谁了?” 贺行叫了下人,把他扶到床上:“父亲醉了,就别探听我了。” 贺川突然扣住了他的手。 从这个角度看,他身材不错,屁股还挺翘,打起来一定很舒服。 贺行欣赏了一番美人醉卧的模样,准备退出去。 虽然他对贺川没什么父子情分,但贺川对他着实是好的。 贺川却突然咳嗽起来。 贺行犹豫了一下,把他扶到软垫上,为他倒了一碗水。 贺川听话地乖乖张开薄唇,一口一口地喝着。 他的眼睛不知什么时候微微睁了一些,脸上泛着酒醉的嫣红。 贺行不知自己在想什么,竟然鬼使神差地伸手替他擦了擦嘴角的水。 贺川的舌头却骤然吸住了他的手指,他张着嘴,轻轻舔着贺行的手指。 “父亲这是做什么?”贺行有些好笑,手指却搅了搅他的嘴巴,看着那张嘴无意识的落下津液。 “啊……”贺川被他玩着小嘴,低低地喘息。 贺行玩了几下,见他仍含着,抽回手忍不住笑了:“您真是醉糊涂了……” 贺川却微微睁开眼,不住亲着他的手指:“怎么不玩了?你又不是贺行,玩我应该没什么心理障碍吧?” 贺行愣了一下。 贺川却骤然笑了起来,伸手解了自己的衣袖:“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和他不一样,他根本就不是会不哭不闹地被赶到庄子上的性子。” 贺行问他:“王爷想如何?” 贺川抬手把贺行的手拉向自己的下体:“我这一年……一直只有想着你才能射出来。你的性子,我实在是喜欢。你若是夺了贺行的舍,应该不止十一岁吧?你可看得上我,若看的上,我们试一试?” 贺行望着他笑道:“王爷自荐枕席,可就得撅着屁股做我身子底下的母狗了。怕要被插得直哭呢。” “你口气倒不小。”贺川也跟着笑:“我今日若是求你一声,以后都是你的狗儿,无论什么时候都由你打骂操弄,有本事,你叫我求一声试试。” 贺行笑着刮了一下他的鼻梁,把他翻过来垫高了屁股,轻笑道:“那你可……折在我手里了。” 说着,他的手轻轻拂过贺川的背,用手戳了戳贺川的屁眼。 “哈……” 贺川难耐地叫了一声。 “小贱狗。”贺行伏在他耳边吹气,一边用手拿了酒壶,轻轻的往他屁眼儿里灌,:“先给你洗洗干净,主人再操你。” “唔……呜……”屁眼儿被人浇了酒,再被人用指头一戳,贺川本就有醉意,如今身子更是敏感,弄了几下便带了哭腔。 贺行又拿了案上的毛笔,伸进那个小洞戳弄。 内壁被摩擦的快感让贺行忍不住媚叫起来,腰上却被人按着,一个巴掌轻飘飘地打在他屁股上:“小母狗只配学狗叫。” “……”贺川自不肯应他。 贺行却耐心极了,他叫一声,便给他的屁股一巴掌。 至那屁股被打的泛红,他笑着说:“好,屡教不改,主人就要罚了。” 说着他掰开贺川的脚,一挺身,撞进了那处。 “唔……啊……唔嗯……求你……别弄……别……” 贺川一时在天一时在地,哭喊着求他:“不……太深了……太深了……求你……啊啊啊!” 贺行笑着,一边打他一边操他,把身下俊美的男子打得哭叫不止,又把他的身体抬得高了些。 “小贱狗。”贺行听着他婉转求饶,更照着他的屁股虐打:“该喊我什么?” “主……主人!主人!”贺川被打得屁股一颤一颤,哭喘着求他“主人饶了我……” “真乖。”贺行揉捏着他的腰肢:“可是主人不想饶你,除非你乖乖学狗叫。” “来,主人操你一下,你就叫一声。”贺行笑着道。 “汪……汪汪……”美人儿红着脸蛋,终是低头动听地叫了起来“汪汪汪……” “真乖。”贺行亲了亲他的耳垂,道:“王爷以后,可分明了吧?” “主人总是欺负我。”贺川听了,断断续续带着哭腔道:“你这么打我,还不是恃宠而骄……屁股都叫你打烂了……” “嗯?”贺行笑道:“我就是恃宠而骄,王爷有本事来同我算账呀。王爷的屁股如今被我打得烂桃儿一般,除了在我身下哭哭啼啼学狗叫求我,可有旁的办法?若没有也只能纵我,拿你金尊玉贵的身体奉给我,叫我作践。” “你情知我做不了别的。”贺川咬着牙道:“只能撅着屁股给你打罢了。” “还要调教调教王爷这张嘴呢。”贺川笑着从他身子退出来,拍了他屁股一下,道:“跪起来。” 贺川爬到他身前,便被他用那物轻轻的打在脸上,左一下右一下。 贺川索性自己朝前一探身,乖顺地替那人口起来。 “王爷乖巧。”贺行笑着拍拍他的脸蛋:“可是屁眼儿被操服了?” 贺川垂首侍候他,脸被他打得泛红也乖乖地不做声。 贺行满意的射在了他嘴里。 贺川咳嗽着,连吐出来都不敢,自己含着泪咽了。 贺行托起他的脸道:“王爷真是可怜呐。” 贺川苦笑道:“你这是故意作弄我吧。” 贺行笑了笑:“王爷别恼啊,我也只有您能依靠。” 贺川嗔了他一眼,伏在他膝头,任他把玩自己的乳头。 “你究竟是喜不喜欢我?”他迟疑着这么问贺行。 “王爷待我好,我知道。”贺行答非所问地回他:“我活着,必不负你也就是了。” 贺川满意地点点头:“你这性子,除了我应该没有旁人看得上。” 贺行瞪了他一眼,掰开他的腿教训起来。 “嗯……哈啊……主人、主人……我不过逗你罢了……嗯……” 被操弄得浑身酸软的贺川哭着想叫恼羞成怒的贺行停下来。 他被按在怀里给人享用,羞得浑身上下都软了,手脚自然使不上力,只媚叫着求人,却连叫都叫不出,不由低声哭了:“呜……呜嗯……啊……” 他竟是被贺行操哭了。 贺行又好气又好笑,亲着他的眼泪道:“男儿有泪不轻弹,你叫我操哭了,羞不羞?” 贺川半闭着眼,仰头亲了一下他的喉结。 “别撩我。”贺行警告他:“不然你哭干了眼泪都没用了。” 贺川微微转头看了他一眼,眼里水光迷蒙,道:“总归我在你怀里,除了哭着给你操,还能做什么?你连哭也不许吗,二公子好大的脾气。” “我这不是心疼你吗。”贺行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脸色:“你生气了?” 贺川又亲了一口他的喉结,道:“哪儿敢,你是主子,一个巴掌打下来,我还是得撅着屁股哭,你可是我的心尖儿,怎么敢闹脾气呢。” 贺行叫他这么一说倒有些惭愧:“我以后好好疼你,再不打你了。” “别,我还就欢喜你作践我。”贺川笑盈盈地看着他:“我脾气怪,你就多担待着吧。” 贺行抱住他,低头与他亲吻。 贺川揉了揉他的头发,满意地眯起眼睛。 哼,估计这小子还是个雏儿。 他肯定能笼络住,让那个心上人后悔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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