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知道今晚的事情以何种荒唐的形式结束,但至少雷斯特上校最后是被拉着来到一家看起来还算不错的酒吧里喝酒。 总之琳奇队长直接发话来请上校喝酒,反正只要她没有喝断片就会继续跟上校瓶酒喝…… “嗯,为什么英雄喝了那么多都不醉吗?” “这些酒对我来说,喝进去是酒但真正到肚子里却是没有任何味道与酒精兑换的水罢了。所以我感受不到任何醉酒的感觉,要让琳奇队长失望了。” 反正坐在一个破旧的沙发上跟已经喝醉酒的琳奇队长说那么多她听不懂话,雷斯特上校也就没有再去理会已经醉酒的琳奇队长。 只是一个人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去观察处在黑暗之下依旧艰难运行下去的过去状态,就连整个酒吧都是一群各种故事拥有者诉说与玩乐的天地……而且这里自然会有一群从事灯火酒绿生意的女人团体来让一切变得稍微有那么点过去时光的味道,当然雷斯特上校曾经也经历过整个事情。 “雷斯特伯克上校,您似乎好像不太喜欢这里的氛围。” “我只是没办法去融入现在的状态与氛围,人们通过酒精来麻醉自己的早已绷紧的神经……看看这些人与士兵,我能够理解他们的感受。只是他们现在已经确实只能依靠这样的方式来缓解那份绷劲的神经,似乎也只能如此了。” 也不知道向自己靠近而来又穿着有些破旧的露肩红色连衣裙的陪酒女是怎么认识他的,但她说曾经的事情后就有些微妙地重逢在里边。 “我记得一切没有变糟糕的时候,那时候也晚上就有一群帝国士兵趁着休息的时候来到酒吧里放纵式的喝酒。而且他们不少人都点了一位陪酒女来继续着他们豪迈的喝酒方式,其中就有一位不爱随群的士兵。那个人的名字叫雷斯特伯克,一位非常不喜欢喝酒的特殊客人。” 这句话确实从上了年纪的陪酒女口中说出确实有一定的道理,但她绝对是认出那个曾经点自己陪酒的雷斯特本人。好像他依旧保持着曾经的状态,就是多了许多战争留下的创伤与痕迹……只是当年那位年轻的陪酒女变成了现在上了年纪依旧做着这种事情的存在,可以说就算雷斯特上校不点她的陪酒服务也足够让她亲自来跟这位大名鼎鼎的上校提供陪酒服务。 “雷斯特上校还是没有任何变化,不喜欢喝酒也是带着一些熟悉的味道在里边。如今您都成为帝国的大英雄一样的存在,难道这不会让你有任何心满意足的表情流露?” “陪酒小姐,当你发现自己手上沾满了鲜血与脚下踩着同伴的尸体。然后有人直接高呼你是英雄时,难道那个时候你就是英雄吗?” 不,那根本一点英雄意思完全不符合! 而且雷斯特完全没办法去体验宿醉的感觉,这事搁在酒吧里就是非常不合群的表现。唯独雷斯特上校保持着过剩的理智来进行着所谓的放松与回忆种种不好的事情,简直就是在嘲讽着自己在做着根本不符合现在享乐氛围的正经事。 “当时你的伙伴对我们动手动脚的,可唯独你只是坐在一边看着他们在行动。就像现在一样对我一点不感兴趣,就好像我并不是你的菜一样……” “我并不看重那种在肉体发泄紧绷的精神与行为,所以我觉得现在也是如此。可以说我出现在不合适的时间与地点,只是为了让自己尽量变得正常一些。” 雷斯特上校继续喝着只属于自己的无酒精纯水的饮料,然后跟陪酒女小姐一起待在破旧的沙发上讨论着过去与现在的区别。 至于其他的就跟过去没什么区别,客人该和陪酒女动手动脚什么的都是日常。就像是他们付出大量的报酬换得的相对服务,但雷斯特上校显然没有这种日常的兴趣去触碰这些陪酒女的身体与其他部位…… “英雄,英雄。你这个该死的家伙就是死不掉,就跟打了鸡血一样一直在别人眼前没命地晃悠着!” “我倒是像跟她一样在酒精的麻醉下说出一大堆有趣但没有任何实用的胡话,可惜在我眼里我一直在喝着被过滤干净的白水罢了。” “那我确实需要一个理由让上校能够感受到这里跟往常一样,所以我还是……” 但雷斯特上校用机械义肢阻止她的任何行为,尤其是她想用肉体来让上校高兴的行为并不能让雷斯特感受到任何有趣的地方。不过他露出机械手臂的时候确实让对方有些惊吓到这个人类工程学与机械学的杰作,但也最后说明了雷斯特上校确实有些难言之隐的举动在里边。 可以说他似乎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自己所谓的信仰与残酷之下依旧存活的事实,所以雷斯特上校算是制止了一位企图在丧失自己的女性行为。 同样的雷斯特上校也算是不能算作是正常人的样子来表现的那么自然与无所谓,可以说跟感染者大军正面对抗的人不再是英雄却只能被是货真价实的疯子与可悲的混蛋罢了。 所以雷斯特上校算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在这里保持理智的存在,连曾经陪过酒的陪酒女都吓得离上校远远的也实属正常反应。至少这种情况下确实没有人再愿意去跟雷斯特上校发生各种各样的事情,再结合着他指挥了对感染者大军最绝望地冲锋经历就足够让所有人讨厌他,躲着他…… “现在我必须要为自己的行为执行到最后,根本就是在说我就是如此令人讨厌与冒犯的存在。但有些事情还是需要我去做才有所谓的价值可言,所以现在由我决定着所有一切的价值与牺牲……不,我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足够了。” 雷斯特上校装模作样地又喝了一杯就看着如此正常又宿醉的琳奇队长一直到所谓的天亮,根本就没有人敢说那个疯狂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