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门被推开,屋外的光线照射进来,姜璃眯着眼抬手微微遮挡了一下看着进来的三个人。只见领头的那位老者揣着手,满是皱纹的脸神情傲慢居高临下,“不知姜君卿反省了一晚可有结果?” 姜璃已经在诫训堂跪了一个晚上,期间除了来了一个通知一句“请姜君卿安心等待”之外,堂内只有摆满的红蜡烛陪着他。如今蜡烛已烧尽,诫训堂的人才慢悠悠的来。 “不知长老想要什么答案。”姜璃跪坐在中间淡漠的看着问话的长老。 “看来你还是顽冥不灵!”左边的老者愤怒地指着姜璃怒斥。 中间的老者老神在在地等他训斥完姜璃,才打住他的话看着姜璃施施然地说:“符长老莫气,作为殿主任性一点也是情有可原。”接着又看向姜璃说道。 “姜君卿,身为雾隐山的春梨殿的殿主,我想你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相信你不会做一些自降身份的事,比如私通外人。” 渠长老看着姜璃意味深长地念着最后四个字,姜璃低垂着眼没有什么表情。 “渠长老这话是何意?雾隐山从来不接待外客,又何来私通一说。” “嗯,这个嘛?诫训堂也是有听到消息,事实如何我们确实也难以求证,既然姜君卿坚持没有,那我们也不至于抓着不放。不过,我们此番来为的是另外一件事。” 姜璃抬眼看着渠长老,他知道兜兜转转这么久,终于要说出他们的目的了。 “繁花宴即将到来,这次有资格参与的殿主只有几位,但泗州之境的世家子弟却是络绎不绝,我们诫训堂筛选了一下,认为故豫王氏子丰神俊朗,身份尊贵很是不错,何况听说前几天王公子与君卿就已经见过一面,这天定的缘分挡都挡不住,若是姜君卿能与王公子联结,不仅于王氏,于雾隐山也会有好处。如果君卿有意,就请将殿令交于诫训堂,于此,不仅姜君卿可以回春梨殿,而且前些天有人在雾隐山动手惊扰贵客的事也可以一笔勾销,不知姜君卿意下如何?” 姜璃冷笑一声,“怕是于诫训堂和王氏有利吧,长老何必扯上雾隐山。” “诶诶诶,君卿狭隘了,诫训堂也是雾隐山的一份子,于诫训堂有益等同于对雾隐山有益。我诫训堂执掌刑讯这么近千年,向来秉公执法,培养每一位花灵,力求让他们找到最好的归宿,所以对姜君卿的善意也希望你能够接收。” 姜璃和渠长老对峙着。渠长老说是劝说,实则逼迫,诫训堂势力太大,不择手段,就连刑司也难以抗衡,而且说什么天作姻缘,不就是利益交换,而自己就是那被交换的“筹码”。 真是恶心! 看姜璃半天都没有回答自己的话,渠长老也有些沉脸,“看来姜君卿不太像接受诫训堂的善意啊,既然如此,就请殿主告知那个惊扰贵客的狂妄贼子的下落,诫训堂必将其擒拿处以重罚!” “殿主可别说没有这个人,王公子和其同伴可是与其亲身交手了的,若是隐瞒不报,那就休怪诫训堂不客气了!” “他已经下山了。”姜璃说出应许的下落。 渠长老眯着压迫地看向姜璃,“殿主说笑了,繁花宴那么大的诱惑少有人能抵挡,他既然能来,就不会轻易走,还望殿主好生配和供出此人下落。” “长老若不信,我也没有办法,我们本就是萍水相逢,他也并非来参宴之人,走了很正常。” 姜璃说完,房内一片寂静,只有蜡液滴落地板发出了“嗤嗤”声。 “看来,姜君卿是不配合了。”渠长老收起伪笑,向后一招手,另一位篑长老捧着一个盒子上前,渠长老带上手套打开长盒,从里面取出一根黄色的枯树枝,树枝在接触到空气后,像是突然被激活了一般开始蠕动,像头的部位在空气中似在寻觅什么气息,最后他指向了姜璃的位置开始泛红疯狂挣扎像是要扑向姜璃。 姜璃脸色刷得发白,站起身子咬牙切齿:“你们诫训堂真是疯子!居然想驯服扶荒木?你们不知道雾隐山千百年来的诅咒都是来源它吗?!你们是在玩火自焚!” 看着姜璃警惕的样子,渠长老非常满意,他露出狞笑,“姜君卿说笑了,东西在那里全看人怎么用,而且我们只取其枝叶,副作用微乎其微,而且谁说是诫训堂来驯服着扶荒枝,明明是要靠姜君卿来‘驯服’它啊。” 渠长老的神色愈发癫狂,符长老和篑长老的神色也开始扭曲,三人齐齐逼近,姜璃被迫一步步往后退。他现在非常紧张,扶荒木是雾隐山诅咒的源头,在其方圆内花灵根本施展不出灵术,虽然眼前的只是枝条,但他也隐隐感觉到了灵力的压制,难以调动。 三名长老将盒内的扶荒枝悉数唤醒,扶荒枝蠢蠢欲动,泛着激动的红色,美肉近在眼前,以蛇形攻向姜璃。 姜璃咬牙调动灵力抵挡,但终究被压制太狠,加上扶荒枝太过攻其不备,终是被扶荒枝钻入衣内捆缚在身上四处游走,每滑过一处都会留下酥麻的痒意,让姜璃浑身发软跌倒在地。 “滚开!别碰我!” 扶荒枝将姜璃的双手缚在背后,双腿被迫大敞开折叠和脚踝捆绑在一起,渠长老带头走近扒光了姜璃所有的衣服。如玉的身子仰面倒在地上,如蛇般游走的树枝勒住姜璃的脖子,在他的双乳和私处暧昧磨蹭,刺激地姜璃挺胸后仰,乳球高耸,双腿不住地颤抖,像只濒死的天鹅发出哀鸣。 三名长老浑身都散发着腐朽污浊的气息,瞳孔因扶荒木的侵袭变成紫红色的竖瞳已然是失去理智的征兆。 渠长老用枯木般的手狠狠抓住姜璃的一只大奶,把嫣红的奶头从粉红的乳晕硬生生挤得激凸起来。干瘦枯糙的手指捏住奶头毫不怜惜地搓揉拽弄,搓得嫣红的奶头肿了一圈。扶荒枝紧紧勒住双乳的根部,显得雪白的奶子愈发的浑圆。渠长老抓住一根扶荒枝的枝头对着乳头戳刺,几次都将枝条细长的头部刺进了奶孔,痛的姜璃难忍痛呼。 “不!不要碰我的奶头,啊啊啊啊!好痛!滚开,滚开啊!嗯哈啊!” 乳头传来的痛楚渐渐变了味,扶荒枝流出的汁液浸入奶孔,酥麻的快感从乳头传来,让原本的痛呼渐渐变了意味。 渠长老眼中红光更甚,“真是一对淫荡的贱乳,就让本长老来好好教训一下这淫荡的骚奶子!”说着用手“啪啪啪”地打在跳动的双乳上。 姜璃扭动身体想要逃离渠长老的扇打,却变相地迎合了扶荒枝对乳孔的操干。随着扶荒枝越来越快的抽插,姜璃的双乳被勒得发红,乳孔翕动地吞吃着插入的枝头,不断扭动的腰肢上也被三只粗糙的手抚摸着。 符长老握住因情动而挺立的秀气阴茎上下撸动,粗糙的大拇指摁住张开的马眼画圈着摁压,不让玉液流出。篑长老在姜璃的白嫩的大腿根出来回抚摸,他剥开半闭的肉花,找到藏匿其中的肉蒂,捏住肉蒂左右撵转,另一根手指就着花间清亮的淫液从洞口插入直抵肉膜抽插起来。 姜璃身躯一颤,睁大眼睁大的眼睛里满是痛苦和羞辱,扶荒枝和长老们的亵玩让他浑身无力,他奋力挣脱却是徒劳挣扎,只能睁大眼看着屋顶被迫迎来自己的高潮。 “啊嗯哈啊!不要求你们放过我不,嗯!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高潮的袭来让姜璃双乳不住跳动,抖出阵阵迷人的乳波,腰腹绷紧,秀气的阴茎也抖动着射出精液,花穴更是泛滥成灾,淫水止不住地泛滥,一汪汪清亮的淫液从篑长老的指间流出,润滑着一直在蠕动开合的后穴。 “哈哈” 姜璃侧头倒在地上不停喘息,精致的眉眼一片麻木,泪水划过眼角滴在地上,雪白的身躯被捆缚成淫荡的姿势布满红痕,晶莹的汗珠混合着射出的精液和花穴的淫水,在空气中留下淫靡的气味。 仿佛是信号一般,原本还有些僵硬的扶荒木嗅到了这个气息,犹如被激活理智般开始自主地玩弄眼前的美肉。 渠长老扭过姜璃的脸看着他,“姜君卿感觉如何?本以为姜君卿是真高洁,没想到却也是个淫荡的骚货,玩了这么几下就高潮了,如此敏感不愧是极品,怪不得能让王世子中意。现下殿主考虑清楚了吗?要不要与我诫训堂合作。” 姜璃缓过神,冷漠地盯着他,一字一句吐出,“你、做、梦!” 渠长老气急反笑,“好好好!殿主真是好骨气!既然如此,那也别怪我诫训堂不客气了!符长老篑长老,动手!” “是!”原本停下的两位长老,又快速地动作起来,一人撸着肉棒,另一人玩着肿大的肉蒂插着花穴,一边用手指摁压后穴的褶皱,待松软后捅进去搅动,寻找隐秘的骚点。 “哈啊!嗯嗯不滚开!拿出去拿出去别碰我!哦呜哈啊,啊啊啊啊!” 姜璃的喘息猛地变高,肉棒随之一抖吐出了稀薄的精液。 符长老和篑长老对视一眼,篑长老点点头,随即用手指快速攻向刚刚找到的凸起。 姜璃腰身猛地一挺,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后穴传来的快感铺天盖地地涌向大脑,冲击着他的神智。他扭动臀部想逃离手指的玩弄,却像是在自己挺动腰臀迎合手指的强奸,把骚点一次又一次送给手指戏弄,灭顶的快感侵蚀着他的防线,乳孔被抽插都没能让他失控如此,仅仅是被玩弄后穴便要失去理智,若是被操干 想到此处姜璃难以自控的浑身抖动,双穴和阴茎再次集体喷潮,抽搐几下倒在地上,失神地望着屋顶。 渠长老看到时机成熟,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一条饮过王岐血的细长蛊虫,只要把此虫放进姜璃的花穴,无论有没有繁花宴,姜璃都已经与王岐绑定,奉其为主,不得反抗。 正当他把小虫取出准备动手,一抹劲气突然袭来,渠长老脸色一变连忙抵挡没想到正中来人之意,手中蛊虫应声爆裂,溅了他一脸。 渠长老脸色铁青,冲着门外大喝,“什么人敢阻拦诫训堂办事!?” “刑殿刑司——姬棠。” 推门而入的人一脸冷凝,一袭暗红色的锦袍上绣着朵朵海棠,挺拔清冷的身姿带着危险的气息,堪称漂亮的脸上满是怒意。 “诫训堂好大的胆子,串通外人逼迫君卿,真当你们在雾隐山只手遮天了!?” 三位长老脸色齐齐一遍,惊惧交加地看向走近的人。诫训堂和刑殿向来势不两立,能入刑殿的都是已经有主君的殿主,不仅继承了自己的势力还有主君势力的加成,而那些殿主的主君,在泗州之境都不是泛泛之辈,雾隐山与之交好至关重要。但每一位刑殿的刑司都与诫训堂对立,这也让诫训堂如鲠在喉。 “原来是刑司大人,不知刑司大人打断诫训堂办事可有说法?” “呵!长老这是明知故问啊,暗自操纵繁花宴,逼迫君卿就范,诫训堂又有什么说法?”姬棠暗自扫了一眼姜璃,见其还有理智心里舒了一口气,还好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渠长老眯了眯眼,端着架子,“刑司大人可不要乱说,诫训堂向来秉公执法,何来逼迫一说?凡事要讲证据。” “是吗?那刚刚长老手中拿的是什么?以为我没看见吗?”姬棠冷笑,与之争锋相对。 渠长老看了看手中,一脸假笑地看着姬棠,“刚刚我手里不过是一直补气血的药虫罢了,本想给姜君卿服用,没想到被刑司大人一击毙命,委实可惜啊。” 看着渠长老无赖的样子,姬棠知道很难给对方定罪,证物刚刚自己太急已经毁了,也无怪对方有恃无恐。也罢,今天的目的也不是他们,救下姜璃最重要。 “既然长老是好心,那我也替姜君卿谢、谢、您。”姬棠用力咬着最后三个字,渠长老故作无奈。 “既然说开,那就请刑司大人离开吧,姜君卿的惩罚还未结束,希望刑司大人不要阻拦。” “若我偏要阻拦呢?”姬棠不退反进。 “刑司大人确定要和诫训堂做对吗?”渠长老也眯眼对峙着。 “姜君卿的罪名本就是捕风捉影之事,如何劳动诫训堂兴师动众,刑殿知晓此事让我来接手,来的路上偶然遇到了一位王公子,未至繁花宴私自闯入雾隐山可是大罪啊,诫训堂不赶紧去瞧瞧吗?” 渠长老脸瞬间黑了下来,暗骂王岐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居然被人抓住了。看来今天是办不成了,得先赶紧处理王岐的事。 “哼!既然有人擅闯雾隐山,那诫训堂必然不会坐视不管。”但想想,渠长老又不像就这么放过姜璃,又说道。 “虽然是捕风捉影之事,但诫训堂的规矩就是宁可错杀绝不错放!姜君卿就在接下来五天里好好享受一下扶荒枝的惩罚吧。”语毕转身往外走,另外两位长老也紧随其后。 “长老慢走。”姬棠也知道不能把人逼急了,能把人赶走已是不易。 渠长老怒气冲冲往外走,在堂外,他看见了一位拦在他路上的人,待看清此人,渠长老愤怒地表情一僵,缓了半天才俯身行礼。 “见过柳主君。” 柳辙笑了一下,很是宽和,“长老有礼,姬棠的性子有些急,刚刚的话还望长老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在心上。” 渠长老僵硬地点头,“柳主君多虑了,在下自是不会如此计较,诫训堂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柳辙点点头让道,笑着说:“那就不耽误长老了,慢走。” 渠长老仍然僵硬点头,转身疾步往外走。 等到已经远远离开,较为年轻的篑长老忍不住问,“渠长老为什么我们走这么快?” 渠长老停步,回头狠狠给了篑长老脑袋一巴掌,“你个蠢货!你知道刚刚那个人是谁吗?那是上虞柳氏的家主柳持之,柳辙!那是个把柳家杀尽,就为独占自己君卿的狠人,不走?不走等着掉脑袋吗?” 另外两人齐齐一惊,没想到那个笑容温和的男人背地里竟然如此血腥,不由得出一身冷汗。 “想要保命,今天的事你们烂在肚子里,谁都不许说,听懂没有!?”渠长老暴躁地吼。 “是,是。”两人连声应和,紧跟渠长老离开。 堂内。 姬棠等诫训堂的人走后,才慢慢走近姜璃,此时的姜璃已经恢复了些神智,但已经被激活的扶荒枝玩弄地暗暗喘息。 “值得吗?”姬棠问他。 “值得的。”姜璃回应,他明白姬棠问的是什么,他问不供出应许受这些苦值不值得,他觉得值得。 姬棠没话说,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说什么,每个人想法不同,他也无权干涉。 姜璃挨过一阵快感,稍稍平息了些又问。 “他走了吗?” “走了,当晚就下山了。”姬棠没好气地回答,都现在了还想着那个混账。 “走了就好, 这样他就不会被抓住了。”姜璃闭着眼睛喃喃道,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发酸。 姬棠实在忍不住了,他想凑近,又有些难捱扶荒枝的压迫,他适应了一下走到姜璃面前。 “你为什么这么固执?你们非亲非故,萍水相逢,就算一起呆了几天,那又怎么样?他一个外乡人出了雾隐山诫训堂也抓不到他,你不一样,你一直待在这里,你做出选择的时候想过会有现在吗?” “唔哈嗯值,值得的。刑司大人,我前半生都长在雾隐山,及少外出,外乡是个什么地方?我此前从未听闻更别提见过。直到我见到应许,唔!他,他是我此生唯一的意外,我从未见过他那样的人,他从未用带有目的的眼神看着我,给我讲了很多外面的事情,我真的很向往,也也许只有那样的土地能养出他那样的人。” 姜璃翻了一下身子,微微遮挡裸露的身体,“所以我那晚用了点香引诱他,我不想就这样麻木地等待繁花宴的到来随便找一位主君,我想放纵一次,就一次” 他埋着脸,“可是我没有想到我会控制不住自己,身心和灵魂都不受控制,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他了。” 室内一片静默。 片刻后,姜璃率先打破沉默,“刑司大人,你走吧,扶荒枝快要彻底觉醒了,对您也会造成压制。谢谢您今天来救我,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会承受住的,五天后,还要麻烦您来接我一下,那时候我可能已经被折腾得动不了了。” “那你自己注意,我走了。”姬棠尊重姜璃的选择,起身离开。 门被关上,又只剩姜璃一个人,控制不住地思念涌上心头。 “应许应许抱抱我,抱抱我,嗯啊” 姜璃开始情动,扶荒枝越长越多,他们游走在姜璃身上的每一处肌肤,勒住丰满的双乳枝头裂开嘴一样的口器猛地咬住凸起的奶头和乳晕开始吮吸,下体的阴茎被更细的枝条扎住根部细长的枝条剐蹭了几下龟头,对准马眼狠狠钻了进去直达精关,堵住输精口操弄着娇嫩的肉口。姜璃哀鸣一声,止不住地泪水从眼里滑落,痛苦地皱着眉。 扶荒枝感觉到了姜璃的痛苦,分出根枝条一根鞭打着早已坠在花穴外面的肉蒂,打地可怜的肉蒂充血泛红,愈发肿大;另一根变化成两根男子性器的形状对着双穴干了进去。花穴的粗长不断顶着肉不要顶膜操干,狠狠顶入将肉膜顶到极致却不顶破,退出再往复。后穴里的枝头慢慢多长出了一个环,每每干到骚点退出后顶端的环都会扣住骚点再次狠狠刮过,一次操干,骚点承受两次快感,姜璃逐渐失去了神智。 “哦嗯哈不要太快了,啊!不要顶了!哈受不住了,我受不住了,唔唔” 越来越多的扶荒枝把姜璃包裹起来,分出一支堵住了姜璃的嘴伸进他的喉咙卡在了让他不断吞咽的位置,身上的每一处都被磨蹭着,姜璃眼前的光线渐渐消失,最终被扶荒枝完全包裹成一个茧,茧内一个角色美人无时无刻不被玩弄着,被迫时时刻刻高潮着,直到繁花宴的到来。 堂外,姬棠关门便见到了应许。这是他第一次见自己主君的侄子,长得确实一表人才,虽有主君的加成,但他还是冷哼一声。 “怎么了?还生气呢?”柳辙笑着拉过姬棠揽在怀里亲了亲他。 “没有。”姬棠任由柳辙亲吻,郁结的气也散了大半。 罢了,终归是别人的事,自己才懒得插手。 他回吻了柳辙,“主君我先回去,等会儿你早些回来。” “嗯。”柳辙抱抱他,松开目送姬棠走远才回过头看着自家侄子。 “你做好决定了吗?” 应许望着眼前的屋子,明明近在咫尺只要推开门就可见到朝思暮想的人,但是为了以后,现在他需要忍耐。 耳边还回荡着姜璃的声声呼唤,手里攥紧的令牌早已被鲜血浸染,他的眼中充满坚定和势在必得。 “我决定好了,五天之后,参加繁花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