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着阳具插在穴内的姿势,掰过柳摇的腿将他身子转向前方。那硬物在紧致的肉道中碾着敏感肠壁转了小半圈,迫得那人惊呼出声。 柳摇看清眼前之物,又开始扭着腰挣扎逃离。然而他双手尚被捆着套在傅节肩颈上,那点微弱的挣扎在孔武有力的将军面前根本不值一哂。 傅节扣着他的膝弯将他雪白双腿掰到最开,拔出那根精神抖擞的肉龙,只把龟头前端嵌在穴口处,凑在那人耳边色气满满地哄道:“好好看着你是怎么被孤干得到处喷水的。”说完重重往上一顶。 “啊啊啊——” 柳摇感觉自己仿佛被人从中间撕烂,身下那口小穴被打开到极限,不断进出的硕大阳物将上边每一道褶皱抻平。身下传来潮湿肉体摩相互擦发出的“滋滋”水声,他以为自己流血了,盯着铜镜中两人的结合处看,却只看到艳红软媚的穴口正裹含着一根粗大肉棒不知餍足地来回吞吐。 “被干的样子好不好看?嗯?”傅节将头抵在他肩上,温热吐息轻轻扫过他侧颈,调弄道。 又见他紫涨前端被颠得一颤一颤的却无人抚慰,甚是可怜,便放下他一条腿,伸手绕到颈后解开了缚着他双手的腰带,道:“孤准许你自己摸摸,别憋坏了身子。” 柳摇靠在他怀中红着眼睛委屈地瞪了他一眼,并不动作。 “看来阿摇还是喜欢被我干射。”傅节再次将他那条腿扛在臂弯,挺着下身在他穴内凶狠抽插,颇为体贴地时不时往他敏感点上戳刺研磨,果然很快将他磨得又射了一次,浊白液体溅了些许到那铜镜上。 没过一会,前头那物又一点一点抬起头来。 傅节笑道:“今日这么精神。” 柳摇突然慌了神,红着脸躲闪道:“不是,我……” 傅节透过铜镜将他所有反应尽收眼底,见他这副欲言又止的羞涩模样,瞬间了然。 “就这么尿吧。” 柳摇瞪大了湿漉漉的眼睛,哀哀哭求:“我不要……呜……快放我下来、嗯啊……”嘴上这么说,可下身却开始疯狂收缩,软热湿润的内壁吸紧了那根巨物不肯松口。傅节亦是斗狠似的一下下挺着劲腰朝他身体深处进攻挞伐,将他双腿合拢起来按压到胸前,那根肉棒孤零零地从两腿之间探出个头,不受控制地弹跳了两下,肠壁越绞越紧。终于,又顶弄了几十下后,怀中那人绷着腰崩溃地哭叫出声: “真的不行呜呜呜……啊!嗯哈……啊啊不——” 一道淡黄的透明水液从柳摇腿间划着弧线倾泻而出,浇到了身前铜镜上,又顺着镜面蜿蜒而下,淋漓滴落在地上,溅起的水花沾湿了傅节的脚腕。 柳摇羞得侧过头将脸埋在傅节颈窝,打着尿颤小声呜咽:“太淫乱了……” 傅节低下头温柔亲吻他的发顶:“那又何妨,横竖只给孤一个人看。”说着又耸动下身就着高潮余韵中的敏感穴肉继续肏干起来。柳摇被迫感受着体内硕大肉柱热情如火地一次又一次将肠壁寸寸破开、熨平,随着那肉柱抽插的频率发出细碎吟叫。为了让他早些出精自己也好少受些折磨,狡黠地一下下缩紧软热穴口吸吮讨好那根大家伙。 终于,傅节被他夹得闷哼一声,精关大开,一股股射进他腹中。 他将柳摇双腿放到地上,揽着他的腰肢将人锁在身前,下颔抵住他肩窝,牵着他的手在他玉白的身躯上到处乱摸,一会儿捏捏软嫩敏感的乳尖,一会儿揉揉挺翘白皙的圆臀,又缓缓滑到平坦下腹按了按,直玩得那人在自己怀中软成一滩春水,痴痴睁着一双泛着水光的眸子,神情脆弱又可怜,这才恋恋不舍地把软下来的阳具拔了出来,将意识昏沉、浑身无力的人打横抱起放到床榻上,将帷帐掩好,穿上亵衣,唤仆人打桶水进来收拾残局。 “不要!”榻上那人突然大叫一声坐了起来,神色惊惶,“别叫人进来……” 傅节被他吓了一跳,转过身诧异地看着他。 柳摇透过幔帐虚虚看了他一眼,从帘中伸出一只手扯过散落一地的衣物盖在身上,支支吾吾道:“……地上有我的……我的那个……” 傅节走过来掀开床帐,拈起他的下巴盯着住他犹带春潮的脸看了片刻,随即嗤笑一声,道:“这是被孤肏傻了么?大将军府的下人若是如此管不住口舌,得先数数自己有几颗脑袋。” 柳摇伸出一双玉臂环抱住他的腰背,将脸埋在他坚硬壮实的腹肌上怠懒地偎着,不再说话。傅节见他这副乖巧温驯的模样甚是惹人爱怜,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脑,单手捧起他的脸俯下身叼住那枚红润唇珠细细吮吻,舌头挑开唇瓣与贝齿,探进他口中勾住软舌相与交缠,另只手还不忘上下摩挲他光滑的脊背以示安抚。直吻得怀中之人扭着身子发出小兽似的呜呜叫唤,才将他放开。 不一会儿,仆人送了水过来,傅节却没让他进屋,只接过水桶提到床榻边放下,将榻上之人抱到怀中为他擦洗身体。 柳摇敞着双腿软软靠坐在傅节怀中,腰臀微微抬起。之前射在腹中的阳精已溢出来些许,将那红肿穴 口糊上了一层黏腻白浊,看上去淫乱极了。 傅节捞起水中布巾拧干,套在两节指头上一点点塞进那软媚的穴口中沿着肠壁轻轻擦拭。动作虽已轻柔之极,但那麻布巾子实在是有些过于粗糙,磨得柳摇禁不住浑身泛起一阵颤栗,扭动着腰肢试图躲避,却被牢牢锁在铁臂中按着嫩穴插了个透。那两节手指还坏心地往体内最敏感的一点勾弄按压,直将他身前那物挑逗得又射出了一道稀薄的精液,才将巾子抽出来,替他擦洗干净下身,唤人进来伺候。 自京畿屯田渐入佳境后,傅节下令将此策在东州各郡县持续推行。这原本是件利国惠民的好事,却因下层官吏贪功冒进、急于求成,以至于到了真正施行之时竟闹出不少事端:先是有官军强征原先在自家田地上耕作的农人,逼迫其为官府屯田;后又有恶吏强占小民土地冒充荒地以向上级邀功;甚至有些新归附的杂号将军领着帐下一群盗匪山贼,倚仗大将军的威名同当地豪强大族争抢佃客僮奴。一时间惹得四方民怨沸腾,几个小县城里竟掀起了数阵叛乱,但很快被驻守当地的将军镇压了下去。 青州地界素来民风剽悍刁猾、不服当地长吏管教。九州流民暴动之时,青州一带也是最让朝廷头疼的地方。故而费尽辛苦将叛乱平定下来后,傅节便派了心腹得力干将——自己的外弟颜昂出任青州刺史行镇东将军以主持大局。 未曾想数月之后突生大变,青州流寇余党不满当地屯田作业赋役过重,再次揭竿而起,攻杀郡县长吏,伙同山贼和叛军四处流窜作乱。本来这阵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以青州所驻扎之兵力,花个十天半月便能将其消弭。不料颜昂率军讨伐时欲图速战速决,只顾冲锋陷阵,不慎中了贼军埋伏,力战不敌后身中数箭而死。 身在洛都的傅节闻此噩耗,悲痛欲绝、怒不可遏,几乎要将手中奏报捏碎,当即下令准备亲自出兵征讨青州流贼,命宋斐据守洛都主持朝中局面。柳摇本欲相随从军,怎奈乍染风寒,只得暂且留下治病。 出征那日,傅节身披沉寒铁甲、腰配断金宝剑,于上身最外层套了一件缌麻丧服,胯下黑鬃雪蹄宝马仰天长嘶,跃跃欲试。身后十万大军如狼似虎,玄色甲胄反射出的白光与天日交相辉映,极耀眼夺目;旌旗大纛于秋风中猎猎作响,似龙吟虎啸。望之使人胆寒。 他一挥马鞭,驱使着浩浩荡荡的熊虎之师朝东方——青州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