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盛宁宁相信一个出入夜场几年的男人守身如玉,不如相信猪会上树,或许他对每个人都是这套说辞,逢场作戏,玩的就是情趣。 她并不在意他睡过多少人,换做之前,盛宁宁肯定会和萧瑟划出泾渭分明的界线。只不过,在她上了左云臣的床后,她跟萧瑟就是同类了。 她又哪来的资格嫌他脏? 萧瑟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他抱着她翻了个身,将她困在狭窄的沙发上。 居高临下的俯视下来,几缕凌乱的发垂在额前,专注的目光深情款款。 别说,这样多情的眉眼换任何人都会悸动,盛宁宁回视着他,视线如画笔描摹那鬼斧神工的轮廓,果然有做鸭的资本。 “小宁儿……” 声音像沾了糖的蜜,盛宁宁很快陷落,沉醉在他高超的吻技下。 盛宁宁闭着眼,微张的唇瓣溢出细碎的呻吟,萧瑟甚至不舍得眨眼,想把这一刻深深地刻在记忆里。 虽然小宁儿不信,但他确实是第一次,他陪过很多人,男人女人都有,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她。 于他而言,小宁儿皎洁如月,像是暗无天日的夜街里唯一的一束光。 即便生于泥沼,却干净的不染尘埃。 肮脏如他,也有想守护的一处净土,若小宁儿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莲,他愿做滋养清莲的污浊的泥。 “小宁儿,你好热啊~舒服吗?” 萧瑟的舌头灵巧至极,吻得盛宁宁欲仙欲死,听到他夹杂着揶揄的低哑嗓音,耳根都烧红了,半眯的眸横了他一眼。 萧瑟喉头一滚,暧昧地舔过唇角,“小宁儿,好甜。我迫不及待想尝尝你蜜液的味道了~” 双手没闲地抚过胸前,腰背,看着只是普通的爱抚,但被碰过的地方就像被点燃一般。 她今天穿着一件浅色棉麻连衣裙,布料本就清凉,泛滥成灾的下身已经湮湿裙摆。 盛宁宁气喘吁吁,她很想让萧瑟闭嘴,但一张嘴就是呻吟,干脆鸵鸟的抬手盖住脸。 萧瑟轻轻一笑,一边吻住她的指尖,一边脱下连衣裙,裙子落地,美丽的胴体彻底呈现在眼前。 情潮如附骨之疽,啃咬着骨髓,萧瑟忍耐着暴涨的欲望,用手和嘴给盛宁宁带来一次又一次巅峰快感。 盛宁宁理智全无,沉沦于欲海。 萧瑟分开她的双腿,脱下黏糊糊的内裤,看到花穴幽谷时双眼压抑地发红。 很久以前的记忆浮现,时光仿佛回到闷热狭窄的阁楼,那次是他第一次勃起,也是他第一次自慰。 他不是gay,也不是不行,而是只对小宁儿一个人有反应。 那时,小宁儿厌恶地避开他,渊哥发觉他的心思,直接禁止他再上阁楼。 光是想到这些,萧瑟就忍不住要射了。 手指分开花穴的嫩肉,盛宁宁的花穴肥厚,中间幽谷淌出一股股蜜液,诱人的小孔轻轻抽动,似在发出无声地邀请。 一手握住绵乳,乳肉被大掌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盛宁宁耐不住地拱起身体,主动把双乳送到萧瑟跟前,萧瑟满意地翘起唇角,双指捻起乳珠,“小宁儿的奶子怎么长的?这么大,这么软,这么香?” “啊~” 盛宁宁实在受不了了,四肢百骸似乎都在萧瑟手下化成了一滩水。 “小宁儿喜欢我这样摸你奶子吗?” 虎口托住乳根,捧起半圆的乳,另一只手则在花穴游走,勾得盛宁宁娇喘连连,双腿夹紧了萧瑟的腰,忍不住求道:“萧瑟……快点……” 萧瑟也忍得辛苦,额头青筋肿胀,下身快硬得麻木了,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阵,刺入那深深幽谷。 可他脸上的笑却越发潋滟,“小宁儿还没回答我呢?” 炽热的呼吸喷在乳尖,盛宁宁浑身一颤,又流出一股蜜液来,看出他的恶趣味,只能忍着羞耻道:“喜欢啊——” 萧瑟心满意足,诱着她继续道:“那喜欢我吃你奶子吗?” 奶尖被温热的口腔含住,酥麻发痒,盛宁宁“啊”了声,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 “喜欢——” “小宁儿……喜欢谁?” 萧瑟谆谆善诱,食指和中指滑入幽谷,盛宁宁舒服的两眼发白,“喜欢你……呜呜……萧瑟啊~” 微屈的指腹轻而易举地找到敏感点,盛宁宁爽到快哭了,整个人像浮在半空,不禁想要更多,更粗的更大的插进来! “乖宁儿。” 萧瑟奖励地亲亲她,然后空出手解开皮带。 盛宁宁瞄了眼,他那东西高高翘起,形状像香蕉,长度和左云臣的差不多,没有顾仲谦的粗,却出乎意料地长得很漂亮。 肉身呈嫩红色,毛发稀疏。 盛宁宁握住那根,那东西抖了抖,前端的小孔吐出一抹白液,萧瑟忍不住倒抽口气,大手包着盛宁宁的手,咬牙道:“小宁儿,你摸得我好爽啊~再动动~” 骚狐狸! 盛宁宁忍不住腹诽,在他的带动下,上下撸动,萧瑟的喘息越来越重,脖颈微仰,神色迷离,“好爽……小宁儿好棒……啊哈……” 盛宁宁没见过比他更会叫床的男人,虽然她也只有过两个男人。 原来男人叫床也能这样性感,盛宁宁浑身燥热,忽然,感觉掌心一烫,手中肉棒一阵抽动,一大股白液喷出来。 白液溅了满手满脸,盛宁宁整个愣住了,这量也太多了吧? 萧瑟喘息片刻,泛红的眼朝她看来,她胸前,脸上,都被他的体液沾染,这一幕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占有欲。 “你混蛋——” 萧瑟吻住她的小嘴,“我要进去了哦~” 刚射过一次的肉棒居然又硬了起来,盛宁宁一惊,花穴就被炙热抵住,“带套!” 紧致的花穴咬得他头皮发麻,萧瑟咬着她的耳垂,“我结扎了。” 盛宁宁来不及消化他的话,空虚的甬道就整个被填满,弯起的顶端恰好抵到内壁的敏感点,“啊”了声,双腿猛地一颤,颤栗地登上高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