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云臣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理智荡然无存,与平日里冷静自持的总裁判若两人,从顾仲谦说出“女朋友”时,他就气得想杀人。 “盛宁宁,你好本事啊!勾得小白脸神魂颠倒的,还玩起纯情恋爱那一套,他知道我怎么操你吗?” 盛满怒意的双眼发红,左云臣只觉心口有股火在烧,只有不断说出讽刺贬低的话语才能好受些,可是看到盛宁宁愈来愈冷的眼神时,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懊恼缓慢滋生。 为什么她能毫不留恋的抽身?他给的不够吗?想办画展他一样可以,她的要求他哪次没答应了! 这才多久,转头就投入其他男人怀抱! 沉默地听着尖锐刺耳的指控,盛宁宁抬起下巴,娇然一笑,“所以呢,你跑来这里堵我,是想知道我跟他怎么做爱的?” 话还没说完,唇上被狠咬了口,血腥味在齿间弥漫。 左云臣的舌头发狠地撬开她的唇齿,报复地在口腔内冲撞,蛮横的深吻几乎让她无法呼吸,破碎的呻吟从唇缝溢出,双手被束缚着,使不上力,本能地抬高下巴,用力喘息。 两人本来就贴得极近,起伏的曲线因为盛宁宁的动作顶到左云臣胸口。 今天她穿了件修身连衣裙,前胸的纽扣崩得紧紧的,纽扣与纽扣缝隙中露出一片白花花的雪肤。 左云臣眸色一沉,用力扯开纽扣,乳肉顿时不甘寂寞地弹出来,“盛宁宁,你这副身体还真是骚……” 左云臣舔干净她唇上的血迹,重新把她染上自己的味道,心情美妙极了。 “装得冰清玉洁,骨子里又骚又浪,小白脸能满足你吗?嗯?” 几缕发丝黏在额角,盛宁宁脸上绯色,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表情,微扬的眼尾透着若有似无的嘲弄。 “左总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 看着左云臣阴郁的脸,盛宁宁咧嘴一笑,故意道:“每次配合你我很累——” “盛宁宁,你自找的。” “哧啦”一声,衣服被整个撕开,左云臣左腿微屈,挤入盛宁宁双腿之间,膝盖顶上花穴,轻车熟路地找到花珠,前后磨蹭。 粗暴的扯下她的内衣,两团雪白的乳上残留的红痕烫红了眼,左云臣近乎暴怒地咬上去,他们真的睡了! 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到的冲击席卷着他,笃定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他人染指,心脏酸涩冒火。 “你就这么缺男人干你!” 扯开内裤,手指插入花穴,甬道还有些干涩,盛宁宁疼的皱眉,狠狠地瞪他:“就算我缺男人干管你屁事!” 这张嘴说出的话没一句是他想听的,左云臣气恼地以吻堵住她的嘴,手指抽插地越来越快。 这时候强硬吃苦的反而是自己,更何况左云臣知道她每一处敏感点,身体渐渐软下来,穴口吐出蜜液。 她咬着唇压抑着声音,出来太久了,万一顾仲谦找过来,她怎么都说不清。 不如让他快点发泄完。 看她强忍快感的样子,左云臣再忍不住,天知道这段时间他想着她自慰过多少次,身下欲龙已然发胀,明显的青筋暴起,顶端已经被粘液打湿。 他将盛宁宁转了个方向,双乳“啪”地压在门板上,乳尖猝不及防地被摩擦,盛宁宁一激灵,左云臣就扶着肉棒挤了进来。 “嗯啊……好紧……” 久违的温度让左云臣差点射了,他等了一会,咬牙忍住射意,该死的,要是在这射了,不得被笑死,怎么总不能比小白脸差! 后入入的深,又特别紧,左云臣爽到要上天。 这段时间压抑的性欲在这一刻得到满足释放,盛宁宁是他的,他绝不可能放手。 “盛宁宁,你好紧,他有我大么?” 明明恨的不行,却找虐似的一遍又一遍的提,男人在这方面都有莫名的攀比心。 “他比你大多了——” 盛宁宁嘴硬道。 左云臣脸一黑,一手揉搓着肉珠,一手抚弄她的乳珠,舌尖沿着她的后颈舔下来,同时快速深深地插入。 “叫出来,宁宁,你好湿——” 两人交合的下身水液四溅,在光洁瓷砖上落下一滩水渍,盛宁宁难堪不已,一声声猫儿般的细吟溢出。 这时,外面有脚步声响起,“宁宁,你在吗?” 是顾仲谦! 声音离得不远,离这就几步,盛宁宁小脸微白,下唇印上一枚枚齿痕。 甬道因为紧张而绞紧,左云臣闷哼一声,差点喷出来,他按住盛宁宁的肩膀,撞得一下比一下用力,门板在剧烈的撞击下,发出轻微声响。 “宁宁?!” 隔着薄薄一扇门,盛宁宁低垂着眼,神色晦暗不明,看不清表情。 顾仲谦在外面敲门,他听到里面细微的动静,不禁有些担心:“宁宁,你在里面吗?出什么事了?” 盛宁宁咬紧唇,闷不吭声。 “小白 脸就在外面,他看到你勾引我操你的样子,还会要你?” 左云臣快速冲刺,惩罚性地咬着她的后颈肉,深深射入花穴内。 随着肉棒的抽出,带出大量白浆,一股强烈的腥味充斥在四周。 盛宁宁衣服扣子全散了,眼睛泛红,嘴唇红肿,头发凌乱,这幅模样楞谁看了都知道做了什么。 反观左云臣,他人模狗样的,只衣角有些褶皱和湿痕。 左云臣解开扣住她手腕的皮带,见她腕间被勒红了不由皱了下眉。 “宁宁!你在里面吧?你开开门!” 盛宁宁离席后,左云臣不久跟着离开,顾仲谦越想越不安,等了好一会还没见盛宁宁回来,就找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