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子,刘佩盈最不满意的是女儿居然不问她意见就订婚了! 在这方面,女儿倒是和自己一样执迷不悟。 而刘佩盈却连女婿也不了解过便要接受这个事实,虽然搬来和女儿一起住了 ,但她烦得连找女婿碴的心情也没有了。 所以见证她也赌气不想去了,就派了小儿子去。 加上她被轮奸之后,身体好像有什麽变了,她最近越来越常做一些奇怪的春 梦,梦中自己毫不抵抗的让看不清面貌的精壮男人,轻易地掀起自己的裙子,拉 下内裤,插入巨大的男根,恣意的侵犯。 ? 剧烈的抽插、男人的低吼、久违的肉棒,她的快感如翻卷的海浪连绵不断的 袭来,疯狂的性兴奋持续高涨,直到小腹处一阵酸麻的躁动猛然袭来,让她的腔 肉绷紧 双手握住她的腰肢,紧窄湿润的小穴紧紧的夹着肉棒,充沛的蜜汁使肉棒抽 送起来没有丝毫压力,深入骨髓的快感如海浪袭来,让人如飘云端,欲仙欲死, 而她那甜美细密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销魂,更刺激了自己的欲望。 男人的肉棒是那么的粗长有力,整个小穴被胀到了极限,充实的感觉是如此 的令人陶醉。而那硕大的龟头在抽插中更是凶猛,肆无忌惮的在肉腔撞击着,龟 头下深深的棱沟来回的刮摩着敏感的肉壁,带来阵阵连绵悠长、深入骨髓的快感。 腔肉绷紧让男人巨棒抽插的快感更加强烈,一股股炽烈的酥麻感不可遏制扩 散,她能感觉肉棒的粗大绷紧了腔道,而她的腔肉骤然收缩,反而令坚硬的肉棒 又涨大了几分,持续膨胀的慾望,总会随着梦中男人凶猛的抽插达到爆发的顶点 …… ? 那梦境如此逼真,她甚至在梦中高潮了,是高潮没错,那是她从来没有在男 人身上尝过的滋味…… 甚至白天小睡后醒来,她身上也能够大汗淋漓,有一股愉悦的疲惫感,彷佛 能在嘴里尝到精液的苦涩。 难道自己开始想男人了吗? 这些事情困扰着她…… 今晚女儿也是时候回来了,刘佩盈还赖在床上时,门铃声就响了,她来不及 换睡衣就下楼开门,女儿秀文穿着掩不住臀部曲线牛仔裤和贴身的白上衣,虽然 女儿不像自己那么丰满性感,但是她天生一双修长的美腿,曲线特别迷人,连刘 佩盈也有点嫉妒女儿了,她酸酸的想:打扮得这么骚…… 张秀文后面跟着一个腼腆的男人,斯文的打了声招呼,三人到客厅就坐,女 儿就去斟水。 都住了好一阵子,刘佩盈终於想起趁机问问女婿的家世等话题,等女儿一走 开就问他「你和秀文认识多久了?在哪认识的呢?」 女婿局促不安的说「以前守岛上的时候……」 刘佩盈见他脸色通红,不由笑了一下,哪知女婿更加不安,居然调整了坐姿, 刘佩盈察觉他眼光不时向自己胸部偷窥过来,原来自己还穿着睡衣,而且睡觉时 贪舒服没有戴上胸罩,此时深陷的乳沟和两团夸张硕大的肉球在举手投足间颤动 不已,刘佩盈不由心中愤怒不已:我应该回去换衣服才是。 但是内心隐隐约约觉得有种按捺不住,想挑逗女婿的愿望莫名地升了上来。 就当让女儿看看他的丑态吧。 她决定不换衣服时,双腿间仿佛有些微热,仿佛有些发痒了。 她下意识的拉拉自己的吊带,吸引女婿的目光投注到自己诱人的胸部上,女 婿本来想转头,忽然见到对面的熟女拉动吊裙睡衣时,两大团肉微微颤动,沉甸 甸的质感呼之欲出,一时失态,竟然忘了转完那一半头,裤裆还微微一举,隆起 一大块 刘佩盈心里也是一阵恼怒:更激烈的念头不可抑止的跳了出来,她仰躺在沙 发上,让这个男人可以把自己傲人的双峰轮廓慢慢欣赏个够,一边娇滴滴的叫道 「秀文,过来帮我按下肩膀。」 张秀文拿着水杯回来时,并没有发现女婿的裤裆已经因为她母亲的身体发生 了变化,男人也连忙转移视线,双脚夹着肉棒粉饰太平,张秀文放下水杯后径直 坐到刘佩盈身边,熟练的帮她按起肩背来。 刘佩盈微笑着趁机半眯着凤眼,神情舒服得有些迷离淫荡的瞄向女婿,她丰 满的胸部因为女儿的按捏一跳一跳的,女婿视线迫不急待又回来了,脸色更加胀 红,夹着肉棒的双脚微微跳抖,好像极力压制一个乱跳的弹珠球一样。 真可恶。 这个异常的念 头又进入了刘佩盈的心,但她对自己的吸引力很满意,但是腿 间却逐渐失控的温热起来,啊,那里一定就要布满露珠了!她的忍不住挪了一下 脚,双腿有种打开的剧烈的冲动。 女婿察觉到了,刀一般的眼光就插到她两腿之间里去,她感觉好像有一股很 大的力气在掰开自己的半裸双腿一样,努力想紧紧合并上它们,却在挣扎后,还 是打开了一条缝 女婿失控的火热眼光热炽的直射进两腿间去,刘佩盈看着他想着「我怎么了, 停不下来了吗?」双腿又打开多一点,那条缝渐渐的变大, 女婿神情激动起来,两眼仿佛布满血丝,双腿紧夹自己的腿根,他终於舒服 的看到性感岳母的黑蕾丝透明内裤了,她能听到他心里的疑问: 她是故意让自己看的吗? 那茂盛的阴毛狂躁的勾引着女婿,她真的是无意走光的吗?好性感的女人啊! 他一定在赞叹秀文竟然有这么漂亮迷人的母亲 女婿呼吸异样起来,张秀文却一心在帮刘佩盈按摩,直到女婿为了更好压制 肉棒时失态的撞倒了水杯。 刘佩盈也惊醒了过来,连忙站起来,脸红通通的二话不说的朝卧室走过去, 客厅那边正在收拾着水杯,刘佩盈呼吸急促的穿上了胸罩,正想换件庄重点的衣 服,隔壁房间已经开始传出女儿狂乱的呻吟声…… ? 「我妈还没睡……啊……」 「她来了连她一块弄!」 「你敢!……啊……小力点……我这衣服很贵的……」 「有本事来弄我啊……。」刘佩盈心里着挑战似的回应女婿,她喘着气,开 始忍不住在酥胸上搓揉,一只手慢慢向自己私处伸去,碰到自己阴蒂的时候,刘 佩盈像触电般的抖动了几下,这种久别的快感,是这么舒服…… 好像过了很久,又彷佛只有瞬间,女儿的声音变了,像是哭了一样…… 「给我……啊……快点……」 隔壁的男人没有说话,不过刘佩盈能透过女儿的呻吟声,清楚的知道女婿的 抽插速度加快了很多,他要射了! 「啊……啊……我要死了……」隔壁女儿长长的叫了一声,一定是被女婿带 上了天堂。 刘佩盈加快了手指揉弄的速度,她想着是自己连衣服都没脱,就被女婿精壮 的身躯弄得喘不过气的感觉,想像着是女婿抱着自己肉棒在自己阴道里抽插的情 景,她使劲的用手指扣弄着阴道与阴蒂。 ? 最后,刘佩盈闭着眼睛,一支手指紧紧的压在阴蒂上,哼了一声,赶紧用另 一只手严严实实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唔……唔……」伴随着最后一下的挤弄,身 体一阵阵的抖擞,抽蓄,久违的高潮啊,刘佩盈脸色通红的娇喘着,脑子一片空 白。 刘佩盈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想像,女婿「嗯……」的一声叹息了,屁股猛撞几 下,然后喘息着趴在他的岳母身上。 刘佩盈闭着眼幻想着,她一边抱着女婿,一边享受着着下体里女婿射完精后 抖动个不停的肉棒,与高潮后的充实。 高潮过后的疲倦感袭来,她慢慢的闭上眼睛,也不知道自己在墙边呆了多久 …… 刘佩盈趴在墙上,耳朵贴着墙,股间像是发了水灾,她痴痴的脱下了湿透的 内裤,放在自己脸上闻了一闻,喃喃的说「我真的那么想要吗……」 这段时间,只要老婆不在,每天晚上岳母睡前都会毫无感觉的吃下迷药,两 只纤细的美腿被我打开,毫无间断地每天被肏到不停高潮,柔媚的肉穴变得敏感 无比,完全习惯了我粗大的肉茎,才刚插入就马上湿润起来…… 随时都能搞她,我当然不会就这样放过这个尤物! 我用的药已经换了,现在这种吃了以后不会完全昏死,只会昏昏沉沉,半睡 半醒的,对期间发生的事留有模糊的记忆。 同时我注意到,这老骚货开始想男人了…… 又快要射了,这是今晚第二次…… 我搂着岳母的小蛮腰把她翻过来让她趴在床上,岳母的背部光滑白嫩,像能 掐出水来,最迷人的就是她那雪白滚圆的屁股了,又圆又上翘,肥嫩无比,是不 可多得的美臀。 我在岳母雪白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岳母圆滚肥白的屁股随着我的手充满弹性 地颤动,我觉得很好玩便用力地在她雪白的大屁股上不停地拍着,她的屁股不光 白嫩丰满还很滑腻,手感很好! 随着我的拍动,岳母的屁股乱 颤。 如果岳母醒着,她一定会回头怒瞪我!在那种情况下肏她一定更爽,可惜不 能让她醒。 我准备插入岳母的肛门,我已经不再戴保险套和岳母做爱,反正干到要射的 时候,就插进她的屁眼里冲刺、射精。 我跪在岳母雪白的屁股后面,用力把她的屁股向两边掰开,岳母艳红的肛门 露了出来,刚才射进去的泛黄精液泡仍然不停从肛门中冒出来,但我只是把早已 胀得粗大的肉茎放到她臀间,胀硬的龟头顶着她的肛门 岳母的屁眼已经感觉到坚硬龟头尖端的侵袭 因为岳母开着大腿跪趴着,她的屁眼很轻易的露出来,两腿的支撑更是有了 一个很好的肛交角度。 岳母几乎每次被凌辱时,都要被我肛交到射精,所以她的约括肌已经不是那 么紧绷,不会因为刺激就紧紧闭合,反而习惯了肉棒的插入,更对肉棒插入的动 作产生一种反射。 我的龟头在岳母的菊花周围摩擦几下,岳母的肛道就开始慢慢放松,屁眼也 慢慢张开一个小孔,像是在等着肉棒的插入了。 我熟练的用大腿打开岳母的美腿,让她大张着双腿无法闭合。 我开始对岳母的屁眼发动攻击,慢慢把自己的肉棒开始向岳母的肛穴刺入, 岳母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下意识地扭着屁股 虽然如此,稍稍用力后,硕大的龟头就滑顺的挤开紧致的肠道插了进去。 我跨下高贵冷艳的岳母,雪白柔嫩的肉臀,以肛门为圆心,臀蛋早就被我撞 出一片更久不退的红痕,颜色比周围的皮肤都深。 她的肛门此时已经被我粗大的肉棒调教的十分柔软,完全没有当初的青涩, 龟头轻轻一顶,柔嫩的肛肉就向外撑开,把邪恶的肉茎头吞进里面,而前次射进 去的精液让她的肠道粘滑无比。 她肛门的嫩肉驾轻就熟地紧紧包裹着阴茎,一阵阵快感传遍我的全身,我开 始用力的抽插,当我向她里面顶的时侯,岳母那柔软白嫩的圆臀被挤成一堆白肉, 我抽出的时侯,她的屁股则又恢复了浑圆的形状,随着我快乐的抽插,岳母浑圆 屁股上的白肉颤个不停。 在岳母的床上,她女婿粗大的肉棒粗鲁的插抽着她的屁股,岳母秀美的眉毛 间微微皱着,脸上露出苦闷的表情,随着女婿一下下的冲撞,间歇的从鼻子里发 出哀怨的闷哼声,美丽的脸蛋完全扭曲了,全身也发出油脂般的光泽。 在她白璧无瑕的肉体内,我的阴茎找到了从未有过的欲仙欲死的快感。 随着剧烈的抽插,我的跨下不断发出和岳母屁股的碰撞声和「啧啧」的水声, 娇嫩的肛菊被粗大肉茎撑开到极限,随着动作反覆地陷入拉出,毫无保留的无情 占有每一寸私密的地方。 我整个人都趴压在岳母柔软的肉体上,不停的在她肛门里拚命抽送。 「刘佩盈,老骚货!我让你嚣张、看不起我,你以为你是谁?每天晚上还不 是脱光了让我干!」 「老骚货!屁股翘起来、挨肏了!」我抓住她的屁股用力向后拽,把岳母的 下身拽得挺起,她上身无力的趴在床上,彷佛最听话的性奴。 此时的我就像一个将军在骑着一匹美丽的野马在奔跑,完全忘掉了一切烦恼, 岳母的屁股被我拽得高高昂起,我蹲坐在她绵软肥圆的大屁股上,阴茎在她的肛 门里激烈的抽送,跨间重重地的撞击岳母丰润的臀肉。 ? 岳母雪白的肉体随着我的驰骋,性感地晃动,嘴里发出无意识地呻吟,她那 柔软纤细的腰肢和她肥大的屁股形成强烈的对比,如果她醒着扭动她的肥臀,一 定是最性感的裸体 岳母的肛道被我的剧烈抽插挤压流出很多的黏液,她的肛门里早就被射满了 精液,越到深处越是黏滑,也使我的阴茎在她体内抽插得更加流畅! 我一手拽着她那乌黑的长发,扭过她的脸蛋,只见岳母两眼微张,无神的看 着我,嘴角流着口水,小嘴不停发出诱人的苦闷呻吟…… 「抬起头来啊!老骚货!看看是谁在干你的屁眼!」 一只手搂住她细细的腰肢,使她的屁股更加上翘,我的插入也更深了,每一 次抽插都插到阴茎的根部。 虽然她被人轮奸过了,三穴齐开,但我发现她对肛交仍然没有甚麽认识,不 知道那里也是男人销魂的洞穴。 「都被干过了,你还不知道屁眼也能让男人干吗?你的女婿每天都干你的屁 眼啊!」 在那 之后,我便开始肆无忌惮地把精液射进了岳母肠内,几乎每天都帮她用 精液灌肠,有时她像今天一样一直趴着让我干,她撅起屁股,精液会都流入肠道 的深处,而不会倒流出来。 我反骑着她,粗鲁的拉扯她的阴唇,一边插着她的屁眼,一边用手指玩弄她 的阴道……隔着薄薄的肉壁,可以清楚的看到硕大的龟头在她肛道里滑动。 这美艳性感、雪白丰嫩的岳母肉体,此时更像一匹母马在我的跨下顺从我的 驾驭飞奔着…… 刘佩盈感觉自己像在云端一样……嗯……好舒服……不对!是谁在摸她! 刘佩盈发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绑住一样,完全没有办法动弹。 她正双腿大开的赤裸着身体,柔嫩修长的腿上穿着那双被自己骂做妓女才会 穿的黑色水钻高跟系踝鞋,但是两腿之间,却夹着男人的腰──女婿的腰。 刘佩盈的双腿大开,女婿用下流的眼神看着大腿根的部份,手一直不停的用 肉棒抚弄阴毛下的花唇。 女婿也是赤裸的,一只手抚摸坚硬的肉棒,另一只手不停的玩弄她的雪白肉 体 她的身体成熟而有弹性,仍然拥有美丽的曲线。 女婿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两人的性器官紧贴着,她甚至能透过阴唇感觉到 女婿肉棒的灼热。 两人黑亮茂密的阴毛紧贴在一起,从中间伸出一根粗巨的阴茎,快比她的手 臂还粗,茎身上布满凸起的筋,紫红发亮的龟头充血泛光,就像抹了一层油,显 得光滑莹润,又红又亮,硕大无比,棱角坚硬,前端的凹陷处流出黏液,从那处 落下,滴在自己的小腹上。 突出的龟头微微颤动,她的鼻子都彷佛能闻到那股男人的腥臭。 ……女儿都是被这样可怕的阳具侵犯?光是想像这样的事都让刘佩盈心里发 寒。 「第一次看到这麽大的肉棒吗?感觉怎样啊。」 她想反抗,但她的手像被绑在两边一样动弹不得,身体也毫无反应,唯有那 里在女婿肉棒的抚弄下有了反应。 「不要……嗯……」刘佩盈紧咬牙关,身体兴奋难耐,想要挣脱,却又无法 动弹,任由女婿用阴茎玩弄自己的阴户。 「别碰那里……啊……」刘佩盈紧绷着身体,脸色潮红,但女婿却无动于衷, 继续玩弄她的身体 「老骚货,真是淫荡,水流的床上都湿了,看看女婿的大肉棒,上面都是你 的水。」女婿淫笑着对她说 「是不是想要大肉棒了?」女婿把刘佩盈的一双长腿并拢抓在胸前,夹着阴 茎,左右旋转,享受了一番,然后把刘佩盈的长腿伸直抬高架在肩上,然后再交 叠起来。 女婿下身一边享受刘佩盈紧致腿间套弄的同时,也近距离地欣赏刘佩盈那笔 直的白滑长腿。 在女婿下身不断的疯狂抽送中,刘佩盈那被抬高悬在半空的雪白小脚亦被撞 得摇来摇去,那双穿着水钻高跟系踝鞋的性感美足,带着鞋跟在空中的甩动简直 就令人血脉沸腾 女婿用双臂紧抱着她这双绝色美腿,下身使尽力气的加快抽插的速度,刘佩 盈的阴道因为粗大肉棒疯狂抽送的摩擦,开始溅出了白色的黏稠泡沫来。 「不……行……」刘佩盈咬着嘴唇。 「不行吗,那就让你翘着屁股被干!」 没等刘佩盈反映过来,女婿粗大的阴茎换了角度在刘佩盈的腿间滑动,不断 在阴唇上滑过,开始摩擦她的阴蒂,沾满淫水的火热阴茎狂野地插抽着刘佩盈的 腿间 「……啊……」刘佩盈被这么一插,身体的空虚感减轻了不少,舒服的叫了 一声。 「老骚货,嘴里说不要,身体却很老实。」女婿冷哼一声,加快了在她腿间 抽插的速度。 「我……没有……」刘佩盈的意识已经被欲望所侵占,她迫切渴望男人的阳 具进入她体内。 「好,那我就满足你。」女婿分开她的双腿,用一种很羞辱的方式,把她的 高跟美腿向两边一字劈开,就像妓女一样…… 女婿火烫的龟头顶在她的阴唇上,粗大的阴茎就这样毫无前戏的整根插入刘 佩盈的阴道里 刘佩盈发出一声尖叫! 女婿开始激烈的挺动屁股,粗长的阴茎每一下都进到她体内最深处,前端的 龟头直接撞击宫颈,不留余地的猛插,轻微的胀痛伴随着强烈的刺激不断涌向她 的头顶,膣肉紧紧的绞缠在坚硬的肉茎上,随着肉茎的 退后而翻出,再随着女婿 的粗野进入被带入深处。 刘佩盈一字劈开的美腿令她的阴道肌肉更加紧缩,本来就很紧致的小洞变得 比处女更紧窄,反而在女婿狂暴的侵犯之中不断绞缠着女婿的巨棒。 而且她的阴道也不像是第一次被如此巨棒侵犯,除了夹得很爽以外,女婿的 巨棒根本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强力的绞压反而让硕大坚硬的龟头棱角,更紧密地 蹂躏敏感的肉壁皱褶,给刘佩盈带来更庞大的快感,继续引发更大的刺激,陷入 绝顶的循环之中。 强烈的快感彷佛抽乾刘佩盈的体力,她脑中一片空白,眼前泛着迷离的光。 粗硬阴茎上的硕大龟头,强力摩擦着阴道上的皱褶,每次退出来的时候,都 带出大量飞溅的黏浊液体! 刘佩盈大大劈开的两条长腿不停颤抖,她被刺激到舒服的尖叫出来,嘴里发 出柔媚的哀叫。 女婿只是更加猛烈的挺腰,跨间的肌肉一下下的撞击着她的屁股,发出响亮 的拍肉声,带动粗大的阴茎下下到底的插入她缠人的阴道。 女婿的动作毫无技巧可言,好像只用无穷的力量猛冲,刘佩盈紧皱眉头,身 体随着女婿的动作颤抖。 但就是这样粗暴的动作,却给了她强烈的快感,敏感的阴道里被火热的肉棒 粗暴的填满,再抽空,再粗暴的填满……这种巨大的充实和空虚感间的交换,让 快感如雷击一般,一阵阵冲击着她的大脑 刘佩盈紧抿双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还是忍不住发出哭泣一样的低 吟。 她垂在一旁的双手拳头无力地拽着,两腿在女婿奋力抽动下笔直的绷紧,脚 心蜷缩,脚上的高跟系踝鞋的鞋面被撑得鼓起。 这样不成人形的丢脸姿势,但刘佩盈却毫无抵抗的任男人侵犯。 然后女婿抓着她的高跟鞋跟,把她的腿往她身上压,她感觉自己的屁股高高 翘起,整个人像被对摺起来成了一个三角形,女婿就这样趴在三角形的顶点── 她的屁股上,开始用伏地挺身的姿势继续侵犯她。 好难过……这个姿势下,女婿的每一下插入,都像带着全身的力量,更加的 猛烈有力,而她腰部的反弹却像是助兴一样,让女婿更快的从自己身上弹起,就 像妓女在伺候男人一样,想到这她的阴道反而更加的紧缩起来,柔媚的嫩肉紧紧 的吸缠住男人的肉棒。 女婿的阴茎是刘佩盈所见过最大的,几乎与她的小臂尺寸相同,进入时感觉 像是被自己的手臂捣了进来,但受到雌性的本能影响,巨物抽送时带来的快感也 是毫无休止的。 膣腔最深处不停受到龟头的突刺而感到疼痛,但是麻痹后的愉悦感却像毒品 一样更加的诱人,柔嫩的花唇完全的张开,一股一股的爱液不停地随着巨物的抽 送涌出。 「骚货,你的乳头都硬了!」 刘佩盈看着女婿的脸,很近,可是却发现怎么看都看不清。 刘佩盈摇摇头,眯起眼来,只见女婿一边得意的大笑,一边卖力的抽插…… 随着男人的一下猛插,从小腹传来的压力,让硕大的龟头狠狠压迫在子宫口 上,一点一点的挤开狭小的肉嘴,像是她的宫口主动去含住龟头一样。 女婿抬起了刘佩盈那双一直被抚摸的美腿,然后再次张开成字,整个人重 重压在刘佩盈的身上,粗大的肉棒完全抵住了刘佩盈的肉洞底部,用力的挤压。 龟头一阵颤动,大股滚烫的新鲜精液一滴不漏的注满她的子宫! 「老子让你生我的种!」 刘佩盈的房里,她的大床上,一个身形精壮的男人,正重重地压肏着身材高 挑、只穿着水钻高跟系踝鞋的美艳熟女。 男人胀硬的硕大龟头深深压着肉洞深处,用强壮的手臂捧着肉感的美臀缓缓 挤压,肉棒前端被柔软黏腻的嫩肉紧紧包吸吮,阵阵说不出的快感如潮水涌来, 原本就紧紧缠住肉棒的阴道嫩肉,也在男人不断的玩弄之下紧窄收缩 美艳熟女哭泣般的呻吟急喘,让男人慾火汹涌,猛地将她大大分开的两条肉 感大腿紧紧压住,一阵狂暴的猛肏,插得这美艳熟女全身乱颤,直到双腿一蹬, 全身一紧,两手死命的乱抓着,也让男人胯下肉棒一阵剧爽,任男人拚命的缩肛 猛干,榨取最强烈的舒爽快感,胯下肉棒在阴道嫩肉死命的挤压吸吮之下,也止 不住那股畅快,滚烫的狂喷在深处。 男人扭着腰,跨下紧紧的压住这副性感的女体,发出令人恶 厌的低沉呻吟声, 结实的屁股不停颤抖着,忘我地在这艳妇的体内享受深掘播种的快感,肉茎下的 粗筋和阴囊在艳妇的阴道外不断的重复着膨胀收缩,大股大股滚烫的精液一滴不 漏地注满了艳妇紧窄娇嫩的子宫 这一射,让刘佩盈全身不受控制的强烈颤抖,感受到大量滚烫的精液激烈的 射进自己的肚子里,竟让刘佩盈发出极为诱人的呻吟声,瞬间就来了一次高潮 …… 「宝贝,我要尽情强暴你,就在你自己的床上,欣赏你无助的样子,看你完 全不能动弹,只能任我蹂躏,让我随意的射精……。」 刘佩盈心里一惊,心跳加速的不行,一下清醒了过来! 「原来是梦,这都是什么啊……」她发现下体凉凉的,伸手一摸,发现内裤 已经湿了。 「没想到会做这种梦,竟然梦到女婿,难道自己那么空虚吗?」刘佩盈摇摇 头 刘佩盈解开衣服看着自己的身体,丰腴却没一丝赘肉,高挑的身材,傲人的 胸部,虽然因为丰满而有点下垂,不像年轻时那般挺立,可丝毫不影响美观,反 倒多了几分时间所赋予女性的魅力。因为长期有在运动,屁股紧致厚实,高高翘 起,一双修长的美腿洁白粉嫩,没有丝毫的瑕疵。 如果外人看来,根本不会想到她有一个已经结婚的女儿。 但她没注意到的是,在她的小腿肚和她的屁股上,都有被按得通红的手印 …… 刘佩盈盯着自己摇头,想到自己遇人不淑,没三十岁就守活寡,不自觉的鼻 子一酸,眼泪流了下来。 哭完以后,她才开始觉得自己腰酸背疼。 虽然睡了一夜,但两边膝盖像跪了一天一样疼痛,腰也酸的难过,尤其是这 段日子每早都有的便意,比以往更加强烈。 她的便意越来越急,在厕所里,她排泄出大量的稀便,散发着一股诡异的腥 臭,只瞄了一眼,她厌恶的按下冲水,连看都不想多看一下…… 浓稠有如精液的黄浆在马桶中散开稀释,分解成粪水和泛黄而明显的精块, 恶臭中明显带着男人精液的味道…… 但刘佩盈却因厌恶而无视,她只觉得臀沟内一片炙热,肛洞处又湿又热,不 时传来针扎般的刺痒,说不出的难受。 她不知道这是因为每晚肛交引起的轻微发炎…… 她不知道她的恶梦和春梦,是每天晚上发生的事实…… 肛门隐隐的痛楚,她只以为是太用力造成的错觉…… 清晨,b国北部腊冲,k族自治区的首府。略显破败的市区北部一个宽大的 院子里驻扎着ks独立军总部所属的卫队营。一辆吉普车低吼着冲进院子,吱的一 声刹住。都迈兴冲冲地跳下车,朝院子深处一座独立的竹屋走去。院子里里外外 正在值勤和操练的女兵看到都迈,都停下来向他敬礼,他却视若无睹地一路大步 向前。 来到竹屋门口,门口站岗的两位持枪女兵立正敬礼,刚要开口,都迈摆摆手, 指指屋里小声放低声音问道:「起来了吗?」门口的女兵点点头,都迈一笑,一 步跨到门前,正要推门,忽然想起什么,抬手在门上敲了两下。 他的手还没有放下,门吱的一声开了,蔓枫身穿标准的丛林迷彩作战服面无 表情地站在门口。都迈上下打量了一下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位一身戎装身材惹火的 大美女,咧嘴一笑,大大咧咧地说:「夫人,昨晚……」 「谁是夫人?」蔓枫脸一绷,不客气地打断了都迈的话,转身回到了屋里。 都迈嘴角一抿,快步跟了进去,回手关上门,大步跨到蔓枫的跟前,继续笑 嘻嘻地说:「恭喜啊,夫人……」 「你……」蔓枫气得瞪了都迈一眼,正待转过脸去不理他,却见他变戏法一 样不知从什么地方抽出一叠报纸,在她面前一晃。 蔓枫眼睛一亮,因为一晃之间她似乎在报纸上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她一把 抢过报纸展开一看,只见头版通栏大标题:zx国大毒枭龙坤落网,即将引渡t国。 标题下面是占了几乎半个版面的大照片,看到那张令人作呕的大脸,蔓枫的心怦 怦猛跳起来,几乎要从嗓子眼里面跳出来:真的是龙坤,龙坤真的完蛋了! 蔓枫把报纸反复看了几遍,千真万确,龙坤真的落网了!她几乎不敢相信自 己的运气。偶然听来的只言片语,孤注一掷的以命相赌,竟然真的一击中的。她 不太明白龙坤为什么是被t国警方抓获的。但新闻中提 到的地点确实是ls国那个 叫作勐珈山的小山村。新闻中还提到,经zx国警方辨认和dna比对,确实是龙坤 无疑。 蔓枫喜极而泣,把报纸扔在地上,双手捂脸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都迈见了, 赶紧扶着她在旁边的床上坐下来。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蔓枫哭累了,哭声变得 断断续续,都迈掰开蔓枫的双手,笑呵呵地对她说:「这就是你那天发的宏愿, 对不对?」 见蔓枫用手擦着哭的通红的眼睛并不答话,都迈坏笑着对她说:「大愿得偿, 是不是该还愿了……夫人?」 「呸,住口!」蔓枫狠狠地瞪了都迈一眼,转过脸不理他了。 都迈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挠挠头不确定地说:「枫……枫……」 蔓枫转过脸,睁开哭的通红的眼睛看着都迈一字一句地说:「不许在我面前 提这个名字……」说完也不等都迈反应,放缓了口气对他说:「放心,我答应你 的事绝不会食言,不过你不会是编出来骗我的吧?」 这回轮到都迈瞪眼了。他从地上捡起报纸对蔓枫说:「你看清楚,这可不是 我印的,是b国政府出的报纸,我特意让人从外边买了专程送过来给你看的。」 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朝门外喊了一声:「孟洪,你进来!」 「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小伙子应声而入,正是一直跟在都迈身边的那位 随从。都迈对孟洪说:「你的电脑呢?拿出来给枫……夫人看看新闻。」 「是。」孟洪显然早有准备,答应一声,从随身的皮包里拿出一台笔记本电 脑,打开放在了蔓枫的面前。 蔓枫好奇地看着电脑,发现居然是时髦的苹果产品,还是她没有见过的新款, 而且,更让她吃惊的是,这个地方竟然有网络连接。她略一思索,用略显生疏的 手法打开了一个常用的门户网站,果然发现龙坤落网的消息赫然登在最显眼的位 置。 蔓枫连开了wy、星洲、大马等地的几个权威的网站,确认龙坤落网的消息千 真万确,而且正是按自己提供的情报抓到的。她长出一口气,啪地合上电脑,干 脆地对都迈说:「好啦,你赢了。」 都迈得意地看了孟洪一眼,嘿嘿笑出了声。孟洪见状,知趣地转身出去,并 关严了门。蔓枫等着孟洪的身影消失,转头看着都迈认真地说:「你确定要我做 你老婆?」 都迈连忙点头:「确定,百分之百确定!」 蔓枫眼光一黯,垂下眼帘不看都迈,惨然道:「你知道我这两年的遭遇吗? 你知道我已经是一个被玷污了的女人,是一个不洁的女人,你知道吗?」 都迈从孟洪留下的皮包里拽出一沓文件,扔在蔓枫面前说:「你的事情我都 清楚。我不认为你是一个不洁的女人。你能在那样绝望的环境下坚持到今天,最 后亲手把仇人送进坟墓。你就是我要的女人。我要你做我老婆。」 「慢着……」蔓枫抬手打断了都迈的话:「话先不要说的这么满。这事不是 你一个人说了算的,你确定我还不确定呢。」 看到都迈的眼睛都瞪圆了,蔓枫一字一句地说:「我刚才说过了,我答应的 事绝不会食言。但你不要忘记了,我答应你的是,如果命运给我机会,让我如愿, 我就跟你走。但我没有答应一定会做你老婆。」 「这……有什么区别吗?你跟我走,不做我老婆还能做什么?」都迈瞪大眼 睛看着蔓枫。 蔓枫想都没想毫不含糊地说:「我有两个条件,如果你答应的话,我就心甘 情愿给你做老婆。如果你答应不了,那你把我带走,让我做什么都行。做牛做马 我绝无怨言,就算是把我送回那群人渣中间去,我也无话可说……」 「慢……慢……」都迈赶紧打住蔓枫的话头。他感觉屋里的气氛有点火药味, 故意语带调侃地说:「就两个条件,不是应该约法三章吗?」 蔓枫被都迈说的嘴角露出一丝僵硬的笑容:「好啊,你说三章就三章。你听 好了:第一,你要发誓,永远不许站在西万家族的对立面……」 都迈想都没想地点点头:「没问题。你跟谁站一边,我都迈就和谁站一边。」 蔓枫看了都迈一眼,咬咬嘴唇说:「第二条,你要保证从今以后和毒品一刀 两断。」 「这个……」都迈犹豫了,两眼看着蔓枫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出话来。 蔓枫冷笑一声:「怎么样,这个做不到吧?那我们的谈判结束……」说着站 起身来 ,把一双玉腕并在一起,伸到了都迈的眼前。 都迈赶紧抓住蔓枫的双手,拉她重新坐下,为难地说:「我明白你的意思。 贩运白粉是伤天害理的事,我也不想做……」 「可你就是不肯答应我……」蔓枫咄咄逼人地看着都迈。 都迈叹口气说:「你不知道,我们k族的地盘都是高山深谷,没什么像样的 产业。主要的收入来源就是采石、伐木和贩运白粉这三项。其中贩运白粉的收入 占了我们总收入的差不多一半。停了这一项,马上就有大批的k族人没有饭吃。」 都迈的诉苦让蔓枫陷入了沉思,但她并没有让步。她眼中闪动着泪花惨然一 笑说:「那只有我做出牺牲了。我说话算数,你把我送到哪里去做什么我都绝无 怨言,不过就是不能做你的老婆。」 看到都迈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蔓枫心有不忍,她放缓了口气对都迈说:「 你想想,我长这么大做的唯一的一件有意义的事情就是做缉毒警。我也是因为这 个遭龙坤恨、遭他的黑手。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全是拜他所赐。 如果你继续贩运毒品,那你也和他是一路人,而我答应做你的老婆,那我前 面这二十几年岂不是全都白活了吗?我这两年在龙坤那里受的所有的这些罪不是 全都白受了吗?我当初从了他不就没事了吗,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圈子?一个缉毒 警刚刚逃出一个毒枭的黑手,却马上做了另外一个毒枭的压寨夫人,你不觉得这 是世界上最大的笑话吗?」 蔓枫的话说的都迈脸上白一阵黑一阵,无言以对。停了好一会儿,他才咬咬 牙对蔓枫说:「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我也不愿意做一个人人喊打的大毒枭。不 过贩运白粉这件事从英国人在这里开始我们k族人已经做了上百年,已经成了我 们活命的生计。不怕告诉你实情,其实政府也在给我们施加压力,并且开出了条 件,只要我们停止贩运白粉,就可以考虑承认k族自治区的地位。 这样吧,实话实说,马上百分之百停止白粉生意我做不到,但我可以做到三 条:第一,在k族管辖的范围内,任何人都不允许种植、制造和使用白粉,违者 杀无赦;第二,我们贩运白粉绝不沾b国和zx国;第三,给我一点时间过渡,五 年内停止一切和白粉有关的生意,照你说的,和白粉彻底一刀两断。」 都迈的坦诚让蔓枫不由得动容,她咬着嘴唇半天没有说话,眼神失去了焦点, 呆呆地坐在那里陷入了沉思。好半天之后,她把目光转向了都迈。都迈一下紧张 起来,却听蔓枫轻声说:「毒品只是不卖b国和zx国?」 都迈一愣,但马上露出喜色,拉住蔓枫的双手说:「你说,你说不卖哪里就 不卖哪里。」 蔓枫想都没想道:「凡是和b国接壤的国家都不能卖。」 「好好……」都迈连连点头答应:「这么说,这一条你是答应了?」 「还有过渡期,最多三年……当初zx北部山区毒品泛滥比你这里的情况要严 重的多,涉及几百万人的生计,还有反对党掣肘,我姐夫不到三年就解决了……」 都迈沉默片刻,一咬牙:「三年就三年,听夫人的。」 蔓枫白了他一眼道:「不是说说就完事。我要是发现你是在敷衍我,你知道 后果的。」 「知道知道……」都迈擦擦额头的细汗,定定地看着蔓枫。 蔓枫明白他在等什么,深深地叹了口气道:「第三条很简单,从今天开始, 不……从现在开始,任何人都不许再提起蔓枫这个名字。」话说出口,蔓枫的脸 上露出痛苦却又绝决的神色。 都迈略一思索后问道:「不许叫……那我以后叫你什么?叫阿枫,枫妹……」 「呸,还说!」蔓枫正色道:「不许在我面前再提起这两个字,不光是你, 是所有人!」 都迈这回没有犹豫:「好,没问题,我马上吩咐下去,夫人。」 蔓枫目光一滞,没有再说话,然后快速地瞟了都迈一眼,双颊飘起一抹红晕。 「好啦好啦,成交!」都迈说着兴冲冲地伸手去揽蔓枫的香肩。蔓枫身体一 僵,下意识地向后闪了闪身。都迈宽厚地一笑,顺势亲昵地拍了拍蔓枫的肩头: 「你等一下。」说着转身开门走了出去。 都迈在外面不知喊了句什么,等他再次回到屋里的时候,身后跟了两个女人。 一个是位身着丛林迷彩的女军人,正是一直跟在他身边的那位女随从。另外一个 年轻伶俐,二十岁不到的样子,穿着 k族传统的素衣筒裙。 都迈指指那位女军人道:「这是阿珺,你见过的。卫队营的指挥,阿梅出生 入死亲手带出来的。自从阿梅去了之后就一直跟着我,从今往后就跟你了。」 阿珺上前一步,向蔓枫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夫人……」 都迈又叫过另外一个女人,对蔓枫道:「这是阿香,以后负责照顾你的生活 起居。」 阿香叫了声「夫人」,也过来施礼。蔓枫打量了下阿香,正要说什么,却听 都迈吩咐道:「夫人还没有吃早饭,你去准备一下。」 阿香答了声「是」,转身出去了。 都迈指指阿珺说:「以后卫队营就归你直接指挥,不管什么事情,你吩咐阿 珺去办就是……」 蔓枫和善地朝阿珺点了点头,转向都迈说:「我不会打仗,也指挥不了队伍 ……」 都迈嘿嘿一笑:「你现在是夫人啦,要尽快进入角色哦!」 蔓枫脸一红,阿珺立正道:「夫人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阿珺一定竭尽全力。」 没等蔓枫答话,都迈却插进来说:「哦,对了,有件事要你亲自处理……」 「什么事?」蔓枫抬眼疑惑地看着都迈,她有点想不出来,自己刚刚答应给 都迈做老婆,所有事情还都是两眼一抹黑,有什么事情是必须自己亲自处理的。 都迈坏坏地一笑:「先不要着急,你先吃饭,过会儿我送你个大礼包。」 蔓枫一愣:「什么大礼包?」 「好啦,别猜了。我去安排一下,等会儿吃完早饭,请夫人赏光哦。」都迈 说着,阿香已经带人把早餐送进来了,他和蔓枫打了个招呼,风一样地消失了。 阿香带了几个人把早餐摆上桌,蔓枫示意她们都退出门去。阿珺见状也起身 要离开,被蔓枫叫住了:「阿珺,陪陪我吧。要不然我一个吃饭还有什么胃口啊!」 阿珺也不客气,坐在了蔓枫的对面,照顾她吃起了早餐。蔓枫和阿珺一边吃 饭一边聊天,早餐吃完了,蔓枫放下筷子对阿珺说:「有件事我想请你帮我办一 下。」 阿珺也放下筷子就要起立,被蔓枫拉住了。阿珺坐在椅子上挺直身板对蔓枫 说:「请夫人吩咐。」 蔓枫嫣然一笑:「别那么严肃,从今天往后我们就是姐妹了。我初来乍到, 两眼一抹黑,还要姐妹们多帮衬呢。」 「夫人……」阿珺明显放松了下来,但两眼却还紧盯着蔓枫,显然是在等她 的下文。 蔓枫微笑道:「可不可以帮我找一下最近两年wy的报纸?要两种主要的就 可以,一种爱国党方面的,一种民主联盟一方的。」 「要两年中全部的报纸吗?」阿珺认真地问。 蔓枫点点头:「最好是全部,当然缺一些也没关系。我就是想了解一下这两 年wy发生了什么,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 「没问题。请夫人放心,我一定办好。」阿珺干脆地回答,说完就要起身去 办。 蔓枫按住她的手没让她动,双眼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还有 件事,你帮我找个人……」 蔓枫刚把事情详详细细地向阿珺交代完毕,外面就响起了急促刺耳的刹车声, 接着响起了都迈的大嗓门:「夫人,吃完饭了吗?我们去办正事!」 蔓枫和阿珺一起起身出门,见门外停着一辆浑身斑驳的吉普车,竟然是如假 包换的美国原装货,大概还是半个多世纪以前那场世界大战的剩余物资。孟洪坐 在司机座上朝蔓枫敬了个礼,叫了声「夫人」。都迈神气活现地坐在他的身边, 笑眯眯地朝蔓枫招手。蔓枫笑笑,拉着阿珺坐到了后排的座位上。 孟洪轰地踩下油门,吉普车猛地向前一窜,卷起一阵烟尘,冲出了营区的大 门。车子在崎岖的小路上颠簸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转过山脚开进了一条荒凉的小 山沟,停在了一片比较平整的空场中间。 阿珺扶着蔓枫跟着都迈下了车。蔓枫发现这片空场是在一座绵延向远方的小 山脚下,不远处的半山腰上可以看到一个黑乎乎的山洞,洞口周围和空场上堆了 不少大大小小的石头,小的比拳头大不了多少,大的却有半间屋子那么大。 蔓枫正纳闷都迈带自己来这么个荒草丛生乱石遍地的地方干什么,都迈已经 走到了她的跟前,亲热地揽住她的腰肢指了指面前的小山沟道:「这个地方叫秦 汉沟。」 蔓枫心头一动:这就是秦汉沟?都迈最后一次到水洞时和蒙冲讨价还价的事 刚才吃饭 的时候她听阿珺说了。前两天都迈为了把自己赎出来还在和蒙冲为这个 地方讨价还价,没想到今天自己就站在了这里。真是世事无常啊。放眼望去,这 不过是一条荒凉的小山沟,一点也看不出曾经是大国的皇帝驻跸的地方。 都迈似乎看出了蔓枫的感慨,指着远处一些凸出地面的土堆说:「那边就是 落难的t国皇帝曾经的行宫,现在连残垣断壁都看不到了。」 「不过……」都迈话头一转,指着面前连绵的山脉说:「虽然现在这里没有 皇帝了,但王气还在。这里还有宝贝。我和你说过,我们的收入来源之一是采石, 这里就有一个价值连城的矿脉。」 他指指远处的大山说:「b国的玉石远近闻名,尤其是t国人趋之若鹜。不 过,现在都是机械采石,一天比以前一年挖的还多,老坑都采的差不多了。」 说着他回手指着不远处的黑乎乎的洞口说:「不过,我们这里还有这个老坑 口,这就是有名的猫场。这里的石头随便拿出一块都能值大价钱,偶尔还有王冠 级的宝玉。我们在这里一直禁止使用机械采石,因为那样对矿脉的破坏太厉害了。 这里采了上百年,矿脉大概采了三分之一。一直到现在,这里都是人力手工开采。」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锦盒,打开锦盒,顿时让蔓枫眼前一亮。锦 盒里面躺着一只遍体翠绿流光溢彩的硕大的戒指。都迈拿起戒指道:「你看,这 就是这里出产的极品宝玉,可以说是举世无双……」说着,都迈亲手把戒指给蔓 枫戴在了右手的中指上,拉着她的手说:「这是我老妈传下来的。凡是k族人都 认识这只帝王绿戒指。谁戴着它就是这里的女主人。现在,它归你了。」 蔓枫的心猛跳了起来,伸出左手捂住嘴,差点哽咽出声。 都迈松开蔓枫的右手,揽着她的柳腰继续侃侃而谈:「只是,全凭人力采石 是个苦力活,愿意干这个活的人越来越少了。我们这个坑口现在干活的人还不到 二十个,而且年年都在减少,实在是让人忧心啊。」 说到这里他瞟了蔓枫一眼,话里有话地说:「不过,现在不用发愁了……」 蔓枫对都迈的高谈阔论似乎有点心不在焉,她有意无意地轻轻抚摸着戴在中 指上的温润的戒指,眼睛却一刻不停地观察着四周。她发现这条山沟并不长,大 概就是几公里的样子。远处的山沟尽头是一座几乎直上直下的高耸的绝壁,两侧 的山倒是都不算高,但星星点点散布着不少营房,不时可以看到穿军装手持武器 的人影晃动,甚至可以看到山梁上连绵不断的铁丝网,一直伸延到矿洞的四周, 把矿洞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起来。铁丝网的内外都有持枪的军人在巡逻。 蔓枫有点明白当初都迈为什么答应把龙坤的人安置在这里了。听到都迈介绍 眼前这个不起眼的洞口里面竟然是座宝山,又看到这里森严的警戒,她朝都迈回 眸一笑,抬手把手上硕大的戒指举到他的眼前道:「这就是你说的大礼包?」 谁知都迈大摇其头,嘿嘿坏笑着说:「哪里哪里,这算什么。我送夫人的大 礼包肯定要比这块石头更对夫人的胃口……」 正说着,远处的山路上隐隐传来隆隆的汽车马达声。都迈笑嘻嘻地朝那边一 指「你看,来啦。」蔓枫定睛看去,只见沟口的山路上一串载重车卷着尘土逶迤 而来。 几分钟之后,三辆同样老掉牙的美制十轮大卡车停在了空场的入口处,随着 一阵紧似一阵的吆喝声,一群群的士兵从车跳上下来。紧接着,响起一阵阵稀里 哗啦的声音。不大一会儿,持枪的士兵列队向都迈等人走来,哗啦哗啦的刺耳响 声也跟着越来越近。 都迈诡秘地朝蔓枫笑了笑。蔓枫定睛向走过来的那群人看去,顿时惊的瞪大 了眼睛。原来,两排士兵中间还夹着一队十几个男人。这些男人竟然全部都是一 丝不挂,全身精赤条条。更让人吃惊的是,随着他们越走越近,蔓枫赫然发现, 这些男人不仅是赤身裸体,而且每人都戴着沉重的镣铐。 他们手上都挂着一副差不多和小臂一样粗的铁镣,更让蔓枫意外的是,铁镣 的中间挂着一个有菠萝大小的铁球,他们每个人都把铁球捧在手里,因此个个都 步履蹒跚。 他们的脚上同样挂着铁镣,每只脚后面还拖着一只铁球。他们在士兵的驱赶 下吃力地迈着歪歪扭扭的步子,每挪动一步都会发出哗啦啦刺耳的响声。 蔓枫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严肃,呼 吸也不由自主地急促了起来。她认出来了, 一扭一摆走在这队男人最前面的正是那个曾经暴虐不可一世的蒙冲,在他身后隔 了几个赤条条的身体,她看见了阿坚那张阴险狡诈的脸。 蔓枫的心简直要跳出嗓子眼了。真是世事无常,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短 短几天时间之前,赤身裸体披枷带锁跪在眼前这群男人面前任他们恣意凌辱玩弄 的还是她自己。而现在,这群人渣竟然如此狼狈不堪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都迈凑到蔓枫的耳边小声说:「夫人,这才是我给你的大礼包,怎么样,还 算对你胃口也还够分量吧?」 见蔓枫银牙紧咬没有答话,都迈朝那群正在走近的男人努努嘴说:「都送你 了。要怎么处置全凭你一句话。」 蔓枫仍然没有答话,牙咬得咯咯直响,双眼似乎要喷出火来。都迈看了看蔓 枫胀的通红的悄脸,嘴唇动了动,没再吭声。搂着蔓枫腰肢的大手却暗暗地加了 点力。 转眼间两队士兵押着蒙冲和他的手下走到了都迈和蔓枫的面前,那群人渣没 有等听到命令就都停下了脚步,因为他们终于看清了,站在都迈身边一身迷彩军 装英气逼人的漂亮女人正是几天前还被他们随意地予取予夺、肆意凌辱的精英女 警蔓枫。十几个男人竟不约而同地把捧着铁球的双手放到了小肚子下面。 蔓枫心中不禁冷笑:这群寡廉鲜耻毫无人性的人渣居然还知道害羞。可她马 上就发现自己想错了,因为她清清楚楚地看到,在蒙冲竭力用铁球的掩盖之下, 他胯下那条丑陋的大家伙竟然一点点地硬挺了起来。 蔓枫的胸中顿时火冒三丈。她忽然想起,来时坐的吉普车座上挂着条皮鞭, 大概是都迈常用的。她转身走到吉普车旁,一把摘下了那条沉甸甸的皮鞭,怒气 冲冲地冲到蒙冲的面前,举起皮鞭朝蒙冲的胯下狠狠抽了下去。 「哎哟」一声惨叫,蒙冲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待两名士兵把他重新拖起来 的时候,只见他胯下出现一道血痕,那曾经凶恶暴戾的大家伙软塌塌地耷拉了下 来。 蔓枫冷冷地横了蒙冲一眼,恨声道:「哼,畜生,你们也有今天!」 说着把皮鞭往地下一扔,丰满的胸脯不停地起伏,喘着粗气指着皮鞭对领队 的军官道:「把这群人渣都给我好好收拾收拾!」 军官捡起皮鞭领着士兵挥舞着枪托冲了上去,片刻之后,队伍中响起了一片 哭爹叫娘的惨叫,地上翻滚着一片鬼哭狼嚎的白花花的肉体。 都迈笑嘻嘻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亲昵地揽住蔓枫的肩头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 「夫人息怒,看我来替你发落他们。」说着走到蒙冲跟前踢了他一脚调侃道: 「老弟,入乡随俗懂不懂?见了夫人也不请安?」 蒙冲双手捂着胯下,抬头看了蔓枫一眼,赶紧低下头含含糊糊地说:「枫 …夫…夫人好……夫人息怒……」 「哈哈,老弟你好腼腆哦!」都迈嘲弄地看着蒙冲,不紧不慢地说:「怎么 样老弟,这就是秦汉沟。这地方不错吧?我都迈说话算话,你们就放心住在这里, 我保证你们的绝对安全。不过嘛,你们这十几张嘴可不能吃白食哦……」 蒙冲一愣神,都迈指指不远处的坑口道:「其实也没什么,帮老哥我摆弄摆 弄那洞子里的石头。你看怎么样啊?」 蒙冲朝都迈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不远处漆黑的洞口处正有两个皮肤黢黑的干 瘦男人肩套绳索、上身几乎伏地,一前一后吭哧吭哧地拖着什么东西向外爬行。 待他们慢慢地爬出洞口,蒙冲看清,两个男人都光裸着上身,浑身上下只穿 了一条脏兮兮的短裤。他们满头大汗,绳索都勒进了肩头的肉里。他们的额头上 青筋毕露,一步一停,显然非常的吃力。仔细看去,他们身后各拖着一个沉重的 金属小车,车上垒着大大小小的石头,最小的也有西瓜大小。 洞口的另一边,一头骡子拖着个轱辘在慢慢地转圈。原来,那边是个绞盘。 绞盘的旁边堆满了比八仙桌面还要大的大石头。 此情此景让蒙冲倒吸了一口冷气:「难道都迈要把我们当牲口使给他开石头?」 没等蒙冲开口,都迈笑嘻嘻地挥了挥手道:「好啦老弟,别看了,先在这里 和过去道个别吧!」 蒙冲一惊,不知都迈什么意思,抬头看去,却见几个士兵从最后一辆卡车上 卸下一大堆东西拖了过来。蒙冲定睛一看,花花绿绿一大堆,正是自己和十几个 弟 兄的衣服。今天早上起床就被当兵的没收了,根本就没让他们穿,连贴身的裤 衩背心也都扒了下来,现在全都被拉到了这里,还有他们十几个人的随身物品, 都是一进军营就被没收的。 只见都迈潇洒地挥挥手,两个当兵的把那堆衣物拖到近前,堆在空场的中间, 洒上汽油,忽地点着了火。一股焦糊的味道冲天而起,蒙冲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他明白,自己真的要和过去告别了,这回算是彻底栽了。 谁知耳边突然响起都迈的声音:「喂,老弟,这是什么?」 蒙冲睁眼一看,却见都迈放开揽在怀里的蔓枫。一个士兵手中拎着一个迷彩 涂装的背包,正凑到都迈的耳边一边悄声低语一边把背包递给他。都迈鼻子里哼 了一声,伸手接过背包,重重地扔在地上,朝那士兵努努嘴。士兵蹲下身子,拉 开背包的拉锁,从里面拉出两捆捆扎的整整齐齐的东西。 蒙冲见了那两捆东西,嘴唇不由自主地一哆嗦,眼中露出紧张的神色。都迈 根本没有在意蒙冲的表情变化,自顾自地从士兵手中接过其中的一捆。打开一看, 发现是一根足有五六米长的粗麻绳和一个半人多高的麻袋,里面还卷着手铐、眼 罩、塞口球等全套拘束工具。甚至还有一副专门用来拘束女人下身的贞操带,横 七竖八的粗硬皮带中间赫然竖立着一根足有婴儿手臂粗细、比成人手掌还长、形 状丑陋的黑乎乎的塑胶棒。士兵在都迈的示意下打开另一捆东西,同样也是一根 麻绳、一条麻袋和一堆让人看的心惊肉跳的零零碎碎。 都迈看到这些东西冷冷一笑,站起身来似乎漫不经心地调侃蒙冲道:「老弟 好兴致,逃命都忘不了带这些东西啊?」 蒙冲一时语塞,下意识地瞟了站在不远处的阿坚一眼,结结巴巴道:「我不 知道……没……不……不是我……」 「呵呵,不是你?那这个呢?」都迈说着,扔掉手中的麻绳,变戏法一样从 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举到了蒙冲的面前。 蒙冲一见都迈手里的东西,顿时大惊失色:「不……不……我不知道……」 「不知道?老弟说笑了。这是你藏在贴身的内衣里面的,和保命的金条藏在 一起。你说你不知道是什么。你把老哥我当傻子了是不是?」都迈说着指了指站 在身旁的士兵手中的一条脏兮兮的花短裤,又从他手中接过几根金条在蒙冲的眼 前晃了晃。 「这个……不…将…将军饶命……」蒙冲话都连不成句了,脸白的像张纸。 站在一边的蔓枫正看着都迈扔到地上的那些麻绳、麻袋和拘束工具浑身血往 上涌。她可以想象,这些东西不用说都是用来对付自己的。如果不是一过界河都 迈的人就控制了局面,自己现在就会被这些丑陋东西捆绑成一团死肉,境况不知 会有多么凄惨。 此时听到都迈和蒙冲的对话,特别是听到蒙冲慌慌张张的声音,她好奇地抬 头看去,只见都迈手中拿着一个墨绿色的小塑料管,大约有小拇指大小。那管子 做的非常精致,像是女人用的口红的样子,但两头密封,管身上还贴着标签。 都迈用力打开了管子一头的小盖,从里面倒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瓶,瓶子里装 了半管淡黄色的粉状晶体。都迈用两根手指捏着那小小的玻璃瓶盯着蒙冲的眼睛 问道:「老弟,这是你的东西没错吧,可以告诉我这是做什么用的吗?」 蒙冲嘴唇哆哆嗦嗦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这是……这是…毒药…自裁 ……自裁……用的…毒药………」 「自裁?哈,你真把老子当傻子了啊!幸亏我这里有懂行的。 实话告诉你,我的部下有高山苗人,他们认识这东西,它叫销魂散,是用高 纯度海洛英加蛇毒、蝎毒、蟾毒、蜂毒和蛛毒五种致毒生物毒素用千年蛊术制成 的神经制剂。人吃下去一时三刻就会记忆全失。乍看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就是 特别的顺从,而且不知不觉就变得木呐、嗜睡。十天半月后会突然高烧,然后昏 睡三天,烧退醒过来后整个人就变得浑浑噩噩,丧失正常人的思维能力。虽然看 起来还是个活蹦乱跳的大活人,但除了吃饭睡觉,别的一概都不会了,唯独对男 女那事的想头会比常人厉害几倍。 据说这东西是苗人蛊术和最新制毒技术的结晶,无论是谁用了它都会立刻变 成对别人绝对服从的行尸走肉,却还要受那无边欲火的煎熬,一会儿不干那事儿 就会难受的生不如死。 人 家自裁都给自己准备氰化钾,只求速死,不知为什么蒙冲老弟会给自己留 着这自找罪受还有口难言的销魂散呢?」 看到蒙冲一副五雷轰顶、哑口无言的窘态,都迈嘿嘿冷笑道:「他们把这东 西说的这么神,老哥我还真有点不相信,既然老弟你说这东西是给自己准备的, 那我成全你。你是不是愿意当着我们大伙的面试一试呢?」 都迈越说脸色越难看。蔓枫却是越听浑身越冷,听到最后心里不禁打起了冷 战。她明白,这个东西就是龙坤给自己准备的。一旦他们把自己转手,他们就会 用这销魂散把自己变成纯粹供男人发泄性欲的行尸走肉,以确保不会泄露他们的 秘密。想到这里,她脸色变得煞白,浑身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栗不止,轻轻地靠在 了都迈的肩头。 站在对面的蒙冲浑身战栗不止,此时扑通一声跪在了都迈和蔓枫的面前,以 头触地,声嘶力竭地哀嚎:「将军饶命……夫人饶命……蒙冲不敢……这是我大 哥留下的……蒙冲真的不知情啊……将军你就把蒙冲枪毙了吧!」 都迈轻轻揽住蔓枫仍颤栗不止的香肩,低头轻描淡写地说道:「你来发落吧, 夫人。干脆就让他尝尝这销魂散…或者千刀万剐………要不然这群人渣干脆一个 不留全干掉?」 蔓枫恨恨地咬着嘴唇,看着不远处黑洞洞的洞口近前那拉着套吃力地默默转 圈的骡子,沉吟半晌,嘴唇轻轻一动:「让他们去死?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我要 让他们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不过我可没有他们那么没人性,再说,你不是还 需要人手开石头吗?而且留着他们我也还有用处。我看……就按你刚才说的办吧 ……」 趴在地上的蒙冲听到了蔓枫的话,如蒙大赦般抬头快速地在都迈的脸上扫了 一眼,眼睛的余光偷偷地在蔓枫的身上停留了片刻,忙不迭地连连磕头道:「谢 谢夫人……谢谢将军……蒙冲和弟兄们全凭将军和夫人发落。」说着下意识地瞟 了眼黑洞洞的坑口。 蒙冲这看似驯顺服的告饶不知为什么让蔓枫心头一紧,脸腾地红到了脖子根。 可没等她发作,却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女人的嘶叫,一个白花花的裸体哗啦啦地 响着拖泥带水地冲到了她的跟前,扑通一声跪在了她的脚下。 蔓枫心头一惊,低头一看,心脏顿时砰砰地猛跳不停:赤条条跪在她脚下的 竟然是弘太太。她和那群人渣一样也是一丝不挂,四肢都挂着沉重的镣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