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家的前面有一条河,不是很宽,却很长,听老人们说从来没有人探寻到 它的源头,也没有人追踪过它的尽处。我儿时的记忆里满是她婉延娇扭的身躯和 静密流淌的呼吸。如果说,她哺育了沿岸数不清的勤朴农民是一项丰功伟绩,那 么也一定不能遗漏我们村西头河岸边的那两棵烟柳。我记事的时候,两棵烟柳已 经长得是枝条蔓蔓,绿油苍葱了,在不到五米的距离里,相生相伴,却不依不靠。 之所以想起这两棵烟柳,不仅仅是因为在它们脚下积淀了我近二十年的回忆, 还因为一个女孩的名字里也有柳字,她叫曼柳。我们从小算不上两小无猜也搭不 上青梅竹马。两个人的生命却在无意中交结,然后,在我的尘封岁月里,看似已 遥远地过去,其实是一直像那两棵烟柳一样无时不刻地立在我的脑海里,无声无 息,枝条蔓蔓,抑人心绪。 曼柳,一定是她父母看到那两棵烟柳便决定给她刻下的终生符号。她的家在 我们村的河对岸,就一家孤零零矗立在那里,与那两棵烟柳隔河相对,在天色阴 沉飘落细雨的时节总会让我产生一种凄凉的美感,像是一幅静物画,洒上了浓浓 灰色悲调。 不知道她的家人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群落而居,偏偏选择一个孤僻的地方安 家,隔一条河,仿佛隔了个世界。她和她的家人一样,和我们村子里的人基本上 没有什么交集,各自生活,各自作息。夏天我爬到柳树梢捣鸟窝的时候,会看到 她家院子里的情景,满院子的鸡、鸭、鹅和晾晒着的衣服。 偶尔也会看到她出来给鸡、鸭、鹅喂食,我就会从树上滑下来,然后捡起小 泥块,再爬上树,恶作剧地远远扔到她家院子里,砸着东西“砰—”地一声响, 然后是满院子的鸡飞鸭鹅叫,她哇地叫一声躲到屋子里。我则慌忙从树上下来, 一溜烟跑路,能似有似无地听到她爸或者妈在后面高声叫骂着。 她在我们村孩子们的眼里就像她爹妈一样,是个怪物,无法亲近,只是用来 嘲笑与恶作剧的对象。 童年的时光总是在恋恋不舍和期望长大中悄悄飞逝。她还是一如从前那样让 我陌生。直到我升初中的时候,她从河那边一个很破的小学里考到与我相同的学 校,我和她的距离才从空间上拉近。可惜她依旧逃不掉成为我们村里孩子们的异 类,每次放学,我和我们村里五个同年级的死党总是很有耐心地站在校门口等她 放学一起走,然后在回家的路上一直奚落她,以及她的家人,她只是一直一语不 发一低头走路。幸好我们不同班,否则,她上学的时间估计就是我们用口水泡她 的时间。 有一天,我们像往常一样在放学路上嬉笑她的时候,突然大军高声喊道: “我知道,她爷爷是汉奸,她爸爸是小偷,她长大了也不会是个好东西!”我们 连忙跟着大军一起“oh!oh!”地起哄。她停下来站在那里说:“你放屁!” 虽然声音很小,我们却都听得很清楚。大家一下子愣在那儿,从没想到她会还口, 还敢说大军放屁。大军吼道:“你他妈说什么?再说一遍,老子扒你的皮!”她 一直低着头,声音很小似乎有点胆颤,但还是挤出那三个字:“你放屁。” 大军猛地冲上去就要轮她,要下手的时候,大军停下来说:“好男不跟女斗, 何况你这傻b女。”转身就往我们走过来,我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刚要嘲 笑大军无能时,大军迅速从地上捡了个拳头大小的砖头使劲地往她身上扔去,砖 头砸在她的肚子上,闷砰一声掉在地上。她“啊”一声抱着肚子蹲在地上,大军 把手举过头,得意地扬了一扬,我们在旁边为大军鼓掌叫好,“oh!oh!” 声四起。 然后阿刮哥、四眼、无赖几个人都捡起砖头往她身上扔,她抱着头,一声没 哭。大军说:“弹子,你看她还真能撑,你拿个大的砸,不信这小婊子不哭。” 我应声道:“没问题!”就猫着腰寻着捡个大的来下爽快的。在我捡起一个整砖 准备起腰的时候,瞟了她一眼,看到她正噙着满眼的泪水惊恐地看着我。我不由 自主地顿了一下,大家还在旁边起哄,等着看我的好戏。我边挺起腰边脑海里电 闪般飘过n多想法,扬起手,砖头却怎么也没力气砸出去。 大军嚷得最凶:“弹子,你不砸你就是孙子,龟蛋,不要学怂啊!”刮子哥 他们三人也在一旁闹腾,我却把举起的手放了下来。大军看到我放下 了手,说了 句:“弹子,你他妈像你爸一样孬种胆小鬼!”我扔掉砖头一转身用尽全力“呼” 地给大军一拳,正打在他的那狗趴鼻上,顿时血从大军的鼻子里喷出来,大军边 捂着鼻子边“妈呀、妈呀”地嚎。 我对大军恶狠狠地说:“下次再讲我爸坏话,我打断你的腿!”刮子哥、四 眼和无赖傻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变故,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儿。我扫了他们一眼,拍 拍书包上的泥,对刮子哥、四眼他们说:“你们看好大军,他再乱说,来告诉我。” 转身走人。 四眼和无赖扶着大军,刮子哥用书包盖给大军擦鼻血,大军看我走了一段距 离“呜……呜……”地说:“弹子你他妈等着,老子会报仇的。”我头也不回, 冷笑着说:“老子等着你。”我知道他打不过我,也不能奈我何。 他们四人在后面慢慢折腾,我不一会感觉后面好像有人跟着我,回头一看, 原来那丫头一直低着头跟在我屁后10米远左右,我停下来她也停下来。我他妈 来火了:“你别跟着我!别意为我不砸你是护着你,我是怕砸死你要我去坐牢!” 然后继续走我的路,她站在那几分钟后,还是跟着我。我怒不可竭地回过头吼道 :“你个傻b不要跟着我4见你就让我恶心,弄个傻吧拉唧的发型,穿个什么 毛衣裳,红不红绿不绿的,像妖怪似的,你再跟着我小心我弄死你。”骂完后气 呼呼地转身快步向前走。没想到,她竟然小跑跟着我,日了,无语,倒霉!我走 我的,她走她的。到了烟柳树那儿,我停也没停就左转往家走了。她继续向前走 30多米穿过前面的木桥回家。 后来,大军、四眼、无赖和刮子哥再也不找我一起玩了,我成形影单只了。 不对,后面还总是跟着一个尾巴,有时为了甩开她,我要么一路小跑,要么放学 了等人走光了再走,但是她总会适时地出现在我的不远处,忽远忽近地跟着我。 没辙了,狗皮膏药粘身上了。让她去吧,随她咋整。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就一直 维持着这样的情况。 骂她、嘲讽她的声音越来越少,至少是我听到的越来越少了。我明白了,她 跟着我就是为了不挨人家欺负,咱的威风让她借用就借用吧,只不过是光辉形象 算是毁了。四眼他们更是对我另眼相看了,回头路也没了。 那次下雨,我没带伞,一放学就准备往家里狂奔,她拿着一把油伞气喘嘘嘘 地跟着我,努力地让伞遮到我,我也不管她,只当是不认识。出校门的时候,大 军他们正在小卖部买零食,看到我们这样,一声怪叫,嘻哈地指着我说:“哈哈, 两个臭b落汤了。”他旁边那一帮靠他吃喝的垃圾混混顿时怪叫连连。我向大军 狠狠地瞪了一眼,吓得他面如土色。 我往偏僻处走,到没人的地方,我停住脚,不走了,她也停在那不走了。我 转过身冷冷地对她说:“求求你不要再跟着我,行吗?”她还是低着头,一声不 吭,我怀疑她是不是有低头病和闷话病,没办法转身准备走人,她还是跟着我屁 股后面,我的怒气一下由脚底直冲脑门,想想大军他们不和我玩大部分原因是她 造成的,落得现在这样孤家寡人,她还是死活粘着我,不凡了?!转过身对着她 脸就是“啪”地脆响一巴掌。 她“啊”了声,鼓咚滑倒在地。雨水落在她惨白的脸上,显得那四个手指印 如此地刺眼,油伞滚落在旁边,伞枝也断了几根。我的怜悯之情顿时占满心田, 想想我的处境不就是她以前的处境么?现在我们俩是不是有点同病相怜?我心里 一阵难受,愧疚地伸出手想拉她起来。 她惶恐地看着我,我又把手向她伸了伸,她慢慢地,轻轻地把手搭在我的手 里。她的手指很纤细,很凉,像是冰水里的冰块,却又很柔软,很嫩滑,像块水 汪汪的豆腐。我抓紧她的手,一用力,就把她半提半拉起来。她低着头不敢看我, 静静地站在我的鼻尖前。 我发自内心地对她说:“对不起,对不起。”她还是没声音。我用手指抵着 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看到她眼里满是泪水,就像那次我准备用砖头砸她时一样 惊恐。我第一次仔细地看她的脸,眉毛细淡而长,眼睛大大的,泪水正夺眶而出, 是双单眼皮,鼻子尖尖的,小小的,嘴唇很薄,有点淡红。头发被雨打湿了粘在 额头上,雨水顺着发丝嘀嘀嗒嗒地落下来。 她好美,我跟她闹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发现 她这么美,梨花带雨,娇艳欲滴。 我忍不住想去吻她,她一动不动,任我的嘴唇靠上她的嘴唇。她的嘴唇像手指一 样又凉又柔软,我感觉到我吻上她时她那一刹那的震颤,像是一只受惊吓的小兔 子,又像一只无奈的羔羊。 一阵风吹过,我一个冷颤,让我从那唯美的情景中醒过来,连忙拿起她的油 伞替我们俩遮住雨,她的左脚刚摔倒时有点歪着脚踝了,我只好搀着她的臂膀, 一起慢慢往回走。听着她丝丝的呼吸声,就像是听着那条河的流淌一样平缓而又 安静。 那天,我送她过了桥,然后她站在那里看着我走回来,一直等我到了柳树下, 转身拐弯了,才一腐一瘸地走回去。 后来,我们还是放学一起回家,我在前,她在后,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 样。只是晚上的时候,我会站在柳树下,看着她过桥,看着她回到家,然后我再 回家。 初三了学业开始忙起来,经常要晚自习到九点多才能回家,我和她还是像以 前一样一前一后,相距几米远,到了柳树那,我等她到家,我们基本上不说话, 就像非常默契的朋友,不说晚安,不说道别。 日子过得很快,柳树的叶子又开始往下落了,天气渐渐转凉,河水也欲冬眠 起来。11月初的时候,我们学校举行了月考,我考得不太理想,身体也由于受 了风寒而感冒,所以那天晚自习没有上,放学早早地就回家了。她不知道我早回 了,到了晚自习下课时得一个人回家了。 晚上十点的时候,我心里总是忐忑不安,不知道她晚上走夜路会不会怕,会 不会出事。实在忍不住,就披了件大衣和老爸说声上厕所,就到柳树下等她。等 了好一会,只觉得前面有个人影慌慌张张地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粗喘着。 我从树后冒出来,吓了她妈呀地一跳,就蹲在地上。我轻声问:“曼柳?” 顿时前面的人影哇地一下哭出声音来。我连忙抱着她,问她怎么了?她还没来及 说话,又一个黑影急速而至,看到前面的两个人抱在一起,一愣,然后转身想跑。 我大喝一声:“什么人?站住!”那黑影声也不回,一路狂奔,迅速消失在田野 里。 我没去追,抱着曼柳柔声问:“怎么了?曼柳?乖,不要哭,有事跟哥哥说, 哥给你做主。”曼柳哭了好一会,才说:“弹子哥,有人要欺负我。”我想,大 军他们欺负她也不是一天了,以前也没这么哭过,今天怎么了?后来曼柳断断续 续地说大军晚自习下课后,看她一个人,就跟着她。 她害怕,就一路跑,到那段没人家的路段,大军追上来,抱着她要要她。我 听了,热血直冲,就要挣脱她去找大军算帐。她说:“弹子哥,你不要去,他爸 爸是村长,你又没他把柄,而且你算我什么人去找他呢?”听她这么一说,我也 没辙了,只好抱紧她说:“是哥哥不好,今天没有和你说我早回来了,乖,对不 起。” 她也紧紧抱着我,把头埋在我的胸口,泣了好一会才慢慢静下来。我抱着她 依着南边那棵烟柳,用大衣把她裹在怀里,我们就这样静静地抱在那里,听柳树 说悄悄话,听鱼儿在河水里打呼噜的声音。 好一会,她在我怀里动了动,我松了松臂膀,她微微抬起头,鼻息里的气体 冲热我的下巴,我感觉得到她的大眼睛在忽闪忽闪地盯着我看。虽然在黑暗里, 我还是让她看得不好意思,脸红红地说:“怎么啦?”她轻声轻语地说:“弹子 哥,我爱你,就像这棵矮烟柳爱那棵高烟柳一样。” 我笑着说:“你怎么知道矮烟柳爱高的烟柳呢?”她说:“因为矮烟柳总是 把枝条伸到高的那棵这里,是想牵着高烟柳的手。”我笑了笑,又把她楼紧,感 受着她热热的体温,和软软的身躯,是那样的温水若无骨,比旁边这条河还要妖 娆比身边这两棵柳还要妩媚。我轻轻地呵了口气,说:“曼柳,哥也爱你,知道 吗?”她嗯了一声。 那晚我们很晚才回家,从那以后,我再也不会丢她一个人走黑路。我和她情 意绵绵却不敢声张,一边努力地学习,一边憧憬着未来的美满生活。 中考结束后,不久我们就等到了县里最好的高中录取通知书,正当我们开心 无比的时候,却想不到好事难成双。她妈妈查出来患有糖尿病,医药费像黑洞一 样贪婪地吸着她们家的积蓄,一个月不到,钱就花得差不多,只能出院回家做长 期保守治疗。她去医院陪她妈妈的那段时间里,我就像是一只空壳的机器人,心 全在她那里,看不到她我觉得再阳光的天也是那么无精打采。 盼到她回来的那天,我们在柳树下见面,她瘦了很多,眼圈黑黑的。我心疼 地抱着她,她呜呜地低泣起来。分手的时候,她对我说,她不准备读高中了,要 出去挣钱来给她妈妈冶病。我极力劝她不要弃学,可惜面对现实,我也无能为力, 再有道理的话说出来也显得那般苍白,那般孱弱。 她出去打工的那晚,我们聊了很多很多,包括她家的过去和我们的未来。她 说她家本来是住在村子里的,文革的时候,被查出来她爷爷是日伪时的堡长。然 后全家让批斗,她爷爷奶奶让活活地批斗死了。她们家有怒也无处发,屋漏偏逢 连阴雨,爷爷奶奶死后不久,她爸爸又撞见大军他爸我们的村长在粮仓里偷粮食。 而村长就是批斗大会主席,两人扭打起来。结果村长反诬是她爸干的,她们家在 她爸被批斗半死不活的时候逐出村子,赶到河对岸住去了。现在她妈妈生病,家 里没钱,在村上又没人理,现在只有她出去才是唯一能解燃眉之急的办法。 我默默无语,只是在她走前,拉着她的手说,我会等你回来的。她也定定地 点了点头说:“我不会辜负你的!” 高一上学期,在对她无限地思念与等待中挣扎着过来,如果不是一封书信聊 以慰藉,我想我一定会扔下书包,冲向她所在的地方。过年的时候,我们再见面 时,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学生样了,打扮得得体而漂亮,化着淡淡的妆。看着眼 前这个更加漂亮的曼柳,我的心是如此地欢畅,我紧紧抱着她亲了又亲,她也抱 着我热烈地回吻我。我们在热吻中互诉衷肠,在拥抱中泪漫眼眶。 亲热一阵后,我牵着她的手,顺着河岸向北走,不一会,村庄就远远地撇在 身后。沐浴着冬日里的暖阳,我们像两只叽叽喳喳的小鸟说个不停,她向我讲诉 外面世界的精彩,我给她说学校里好玩的趣事。不知不觉走出了很远很远。我转 过身,细细地端详着她,看着阳光在她的发丝上画着金黄色的彩虹,真像是一个 美丽的天使。她微笑着定定看我,那样地迷人。 我情不自禁地再次吻上她的唇。是那样地柔软而不再冰凉,我用舌尖轻启她 的朱唇,舔着她洁白的牙齿。她微仰着脸,气吐如兰地回应着我的热吻。当我舌 头碰到她软滑的舌头的时候,她的身体一颤,任由我的舌头在她的嘴里遨游,我 时而纠缠她的舌头,时而轻触她的牙齿,不一会我们便呼吸加速。我连忙放开她, 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像是熟透了的苹果。 她的眼里满是柔情,半迷离地看着我,像是要把我引向那深深的深渊。她这 时说出一句吓我一跳的话:“弹子哥,我想给你。”我一下冷静下来,对她说: “这,这,不好吧,我们还小……”她打断我的话说:“没事的,我迟早是你的 人,我的心早已经是你的了,我的身体现在也要变成你的。”然后不等我回答, 便把热呼呼的嘴唇凑上来,用着勾着我的脖子不让我挣脱。我的心乱如麻,一边 是原始的欲望呐喊着要我冲上去,另一边是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要冷静。 她看我不动,轻声问:“哥,你不爱我吗?”“爱的。”“爱就来要我!” 然后趁我不备,把我绊倒在河边的草地上。我的激情一下子被点燃,理智消失得 无影无踪。我死死楼着压在我身上的她,鸡鸡硬硬地顶在她的腹部,她疯狂地吻 着我,舌头在我的嘴里肆无忌惮地搅来搅去,一点也不像我印象中那个温柔清秀 的女孩。她这是怎么了?情欲的炽热已经淹没了我的思考,我加倍地回应着她的 热吻,两条舌头纠缠着不愿意放开。 我们一边吻着一边拼命地把身体挤向对方,像是要把自己挤压到对方的身体 里一样。我的手在她的身上上下摸索着,却不知道要寻找什么。后来只能紧紧抱 着她的屁股用力地把她的腹部往下压,压着我的鸡鸡时总有很爽的感觉传来。她 直起身体,往后绺了绺头发,火红的脸能让我感觉到她情欲的温度。 我双手叉着她的腰,感觉她的腰像那棵矮烟柳的手一样无骨而柔软,腾出一 只手从她上衣里摸了进去,她的皮肤好光滑,这我n次春梦里的那个朦胧的感觉, 细腻、温暖、富有青春弹。 我颤抖着手一点一点地沿着她的腰向上摸,好不容易摸到她的胸部,她今天 竟然没戴乳罩。我也无暇顾此,双手握到她那饱满的双乳时,我的心跳得嘭嘭响, 嘴里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手不由自主地抖起来,感觉得到她的心跳得比我还快。 没有经验,我的手只是硬硬的摸着她的奶子,生生地停在那里不敢动。 她的弯下身体,手在我的衣服外面来回地磨擦,嘴巴凑到我的耳朵旁说: “弹子哥,不要怕,曼柳不怕疼的。”我颤微微地揉起她的乳房,忘却了母亲哺 乳时的光景,现在这对活生生握在手里的女双乳唤醒了我生来的火热欲望,它 假地底的岩浆动不安却又无出口可泄。只能靠小心翼翼地抚摸和饥渴的幻想一 次次地回忆春梦里的片断,却没有答案。 本能地双手在她的双乳上加快搓揉,她很快就呼吸急促起来,我轻轻地问她 舒服吗,她点了点头。我便稍稍加力,用手揉着她的双乳,感觉这弹十足光滑 无比的奶子真是个妙物啊,下面的小鸡鸡也愈发坚挺地顶着她的小腹。 她趴下身体压在我的身上,这样我的双手就握着她的奶子动不了,一会手就 有点麻麻的感觉。我抽出双手,抚摸她的后背,滑溜溜地。她把嘴又凑上来吻我, 我张开嘴,吸引她的舌头不断拔弄她的舌根,她的嘴里生出很多唾液来,顺着她 的嘴巴流到我的嘴里,我只能照单全收,她嘴里的味道淡淡的,有点触觉不到的 香味。 我的手在她的后背乱摸一阵后,就顺着她的后腰插进她的裤子里,她的裤腰 很松,插进一只手正好,两只手太紧,我只好把左手放后她后背上继续抚摸,右 手在她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揉捏她的肉臀。她的屁股在轻微地前且滑动,好像是在 磨擦着什么地方。我拼命抑制我的手颤抖,嘴巴不停地吻着她的嘴,大着胆子用 手拔开她的内裤边缘,碰触到许多柔软的阴毛,和皮肤一样光滑。再往前探就什 么也够不着了。 我翻身把她压在下面,让她的手伸到我的衣服里,她的手抖得很厉害,我慢 慢地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轻轻抚摸她,她慢慢好了一些。指尖在我的皮肤上轻轻 地划着,敏感着我的背部神经。我放下身体压在她的上面,左手绕到她的下面紧 紧抱着她,右手继续来回地抚摸她的腰部,我轻轻对她说:“柳,你好美,你让 我情不自禁,我好爱你。” 她湿润着双眼说:“哥哥,我也很爱你,我经常想你想得哭,我要好好把我 给你。”然后她抱着我,手滑到我的腰部紧紧抱着。我的鸡鸡好硬好热,好想找 个地方钻进去,却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只好抵在她的大腿上,压着她的大腿有丝 快感可觉。右手又插进她的裤子里,越过那片黑黑的森林,再往下摸,感觉她那 里一片泥泞,热气腾腾。我的手一靠上去,她的腰就一颤,嘴里发出一声沉沉的 “嗯”。 我的手顺着她的小溪上下来回地滑动,感觉她那里水越来越多,一股股地流 出来,她的嘴巴也张得越来越大,呼吸急促而粗犷,看着她的样子,我的鸡鸡硬 得难受。便把左手抽出来,两手一起帮她要把她的裤子脱下来,她一直闭着眼睛, 向上抬了抬屁股,我把裤子褪到她的脚踝处。 我也不敢去看她的私处,急急地把硬得发红的滚烫的鸡鸡从裤子前面撒尿的 地方捣出来便气喘嘘嘘地压到她的身上。鸡鸡在她大腿根处湿湿的地方滑来滑去, 感觉是如此地温暖如滋润,身体总是难以控制地一颤一颤。我把鸡鸡扶了扶,也 不知道将要弄到哪里,只是在她的阴户那里乱闯。她一言不发,仍然闭着眼睛, 红着脸在那里哼哼。 我急得直冒汗,却没有办法,总找不到那种极速的快感,又不知道错在哪里。 只知道把鸡鸡在她地阴户那里顺着她的水滑来滑去。她不时扭下腰,像是也在寻 找着什么。 胡乱中,我的龟头顶到了一个柔软的地方,有点凹进去的地方,那里最湿润。 我又轻轻用力向前顶了顶,却顶不进去,她嘴巴张得更大。我问曼柳疼吗,她摇 了摇头。我便再用力向前顶,她啊了一声,对我说:“弹子哥,有点疼。”我怜 惜地摸着她的头说:“那算了吧,哥哥不忍心让你疼。”她紧紧抱着我的头,把 嘴巴贴在我的耳朵上说:“曼柳不怕疼,今天曼柳一定要成为哥哥的人。” 听了她坚定的语气,我感动得泪水都快要出来了,紧紧抱着她不愿意动。她 调皮地轻轻扭扭腰说:“傻哥哥快哦,天要黑了呀。”我一沉腰,感觉 鸡鸡一下 冲破阻拦,挤入到一个温暖的、湿润的、紧紧包裹的美妙世界里。她则是很大声 地“啊”了一声,泪水涌了出来。 我亲亲她的眼睛,柔声说:“是哥哥不好,哥哥弄疼了,哥哥现在出来。” 她忍了下泪水说:“不要,弹子哥,柳儿不疼。”我轻轻地动了两下,龟头的快 感一阵强于一阵,火山就要喷发了,我顾不上她的感觉,拼命地把鸡鸡顶向她的 深处,一股浓浓的精液射向了她的生命之门。 然后我们就这样抱在一起,一动不动地晒在阳光下。许久,柳儿亲亲我的脸 说:“哥哥快乐吗?”我点点头。她泪水又出来了,哽咽着说:“从今往后柳儿 的心和身体都是哥哥的。”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等到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我们整理好衣服,看着她身下的那片草地上的点点 落红我无比坚定地下决心,要娶她做我的新娘。对着太阳我们手拉着手往回走, 如血的夕阳把我俩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长过身边的这条河,又很紧很紧,紧过 前面的那两棵烟柳。 后来的几天,她在家里一直照顾她妈妈,过完年,她很早就出去了。等我知 道的时候,她已经走了两天了。 高一的第二学期,我给她写过很多信,她一直没有回。我固执地认为是她忙 没时间回信给我。高一放暑假回家的时候,听说她在外面做了小姐,这个消息是 大军从外面带回来的。我不信,跑到她家里去问,可是她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我 的心情好失落,在盼望与失望中,我想念的旋涡里我无法自拔,我决定背起行囊 去找她,才发现连她打工的地址都没有。 但是我一直等着她回来,让她亲口告诉我,大军是骗人的,她还是我的那个 冰清玉洁的柳儿。 ⊥这样我一直等啊等,等到高三的时候,大军又从外面传来消息说曼柳的妈 妈死了,她爸爸一个人在海南打工,她因为做小姐和吸毒患上病没钱治,也已 经不在人世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定定地站在烟柳那,看着它们相依相伴,我不相信柳儿会 这样,我相信她会回来的。 我要在烟柳树这里一直等着她回来…… 「那我回去了,你路上小心。」 「恩,好的,晚安。」 白子飞目送杨老师走进女生宿舍,原本诚恳老实的脸上露出一丝狡诈之色,朝着不远处的暗处瞥了一眼,嘿嘿,来了么,很好,很好…… 白子飞像平常那样向自己的宿舍走去,路过一个黑暗的小巷的时候,被几人拦住了。 「喂,小子,站住。」 其中一人对白子飞喝道。 「恩?做什么?」 白子飞左右看看,淡淡说道。 「做什么?给你小子点教训,让你知道别人的女朋友是不能乱碰的。」 那人有些恶狠狠的说道。 「是这样的么……」 别人的女朋友是不能动的?这算什么道理…… 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又怎么会来找什么杨老师? 「哼,不给你见点血,你是不会知道好歹的。」 说罢,取出一把明晃晃的小刀,对白子飞说道。 「你们是王瑞找来的吧?」 「嘿嘿,你知道就好,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小子还是认了吧。」 那人狞笑道。 「王瑞么?没来么?」 「我怎么会不来呢,不看到你被打得半死的样子,又怎么能消我的气。」 王瑞恨恨的说道,也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你来就最好了,我还怕你不来呢,那时还要费事往你头上扣屎盆子,一个搞不好自己还弄一身馊…… 「住手。」 一声娇喝从巷口传来。 「来的还真是时候啊……」 白子飞低下头,嘴角露出一丝阴谋得逞的笑容,黑暗中谁也没有注意到他得意的笑容。 「你怎么来了?」 白子飞扭过头,看着因为跑过来而有些娇喘吁吁的杨老师,一脸意外的问道。 「我的东西还在你那里呢。」 杨老师缓了缓之后说道。 「奥……不好意思……我忘了,真是不好意思,和你在一起时总是让我忘掉别的事情……嘿嘿。」 白子飞一脸尴尬的挠挠脑袋,憨厚的笑道。 「哼哼,还真是郎情妾意啊,我说王瑞,你也别再在这个女人身上放什么心思了,大家抓了她好好玩玩怎么样。」 「不要!你们不要伤着佟佟……」 虽然在黑暗中看不到王瑞的样子,但从他的口气中还是可以发现他心里 的焦急,白子飞心里多少涌起一点怜悯,呵呵,和当年的自己真的好像啊,如果没有催眠圣经,那么自己搞不好也会这么做吧…… 「王瑞,没想到你是这种人,这种事你都能做的出来。」 杨老师愤愤的说道。 白子飞甚至能听到他痛苦的呼吸声,一时之间,周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 呵呵,就是这样,所谓的感情啊,一点不着影的传闻和一些低劣的挑拨手段就可以变成这样,真是可笑又愚蠢啊……白子飞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笑意,暗自忖道。 「杨老师,你先退后一点。」 白子飞抬起头来,嘴角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看到白子飞的样子,杨老师不由一愣:「你对付的了这么多人么?」 「不妨事,你放心。」 〈到杨老师对白子飞一脸关心的样子,嫉恨交加的王瑞更是愤怒的青筋暴起,疯狂的喊着:「上啊,打死他,打死他!」 随着王瑞的喊声,黑暗中的几人「嘿嘿」的冷笑着走出来,有人还不住的向上捋着袖子,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狼一般的眼光不住的往俏生生的站在一边的杨老师撇去。 「一……二……三……五个么?五个的话……虽然有点麻烦,但也不是不能解决啊……」 白子飞眼中闪动着凶狠的光芒,自打赵雨霏离开他之后,他便知道没有实力,就只能像狗一样被人踩在脚下,不管能忍的不能忍的只能把气往肚子里吞。 而在这个社会,实力除了金钱和权利之外,本身的实力的提高也被他提上了日程,控制了孙雨馨母女后,他便借助着孙娴的势力,特地请了两个特种兵帮他特训,再加上得到《催眠圣经》后精神力的大幅上升使得他对自己的身体的控制已经达到一个难以想象的程度,虽然只是短短的一个多月的训练,与那些特种兵相比完全不是一个等级,但是对付几个被王瑞找来的小混混还是可以的。 那几个小混混叫喊着冲上前去,虽然气势汹汹的,但是在白子飞眼中还是有着相当多的破绽,再加上特种兵交给他的虽然不会一下致命,但也都是些可以让人转瞬失去行动能力的狠招,没过多久,几个小混混就被白子飞放倒在地,痛苦的呻吟着,只剩下那个一脸惊骇的王瑞。 「杨老师,剩下的事情……还是交给你来处理吧,我在外面等你。」 白子飞走到杨老师身边说道。 「恩,好的,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杨老师点点头,一脸坚定的样子。 白子飞带着一脸淡漠的微笑走了出去,这次,该分开了吧。呵呵,就是没有分开又怎么样,种子已经种下了,以后也是迟早的事情罢了。 白子飞还没走出那阴暗的巷子,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喧闹声,不一会儿,便见到杨老师眼圈红红的走出来,呼吸也变的一抽一抽的,明显正在试图抑制哭泣的欲望。 「对不起,让你遇到这样的事。」 白子飞走上前去,一脸歉意的说道。 「你在说什么呢,这话应该由我来说吧,如果不是我的原因,小瑞,啊……王瑞也不会纠集那么多人找你的麻烦。」 「呃……不,不是的,如果不是我的话,你们也不会变成这样。」 白子飞连连摇手道。 「奥……这样啊……其实,你也不用这样的,就是没有你的出现,我想我们也不会太久的……」 杨老师轻声说道。 「啊……这样……但是……其实……我也有过这样的经历,那种经历……真的……不好受……我想,他也是吧……」 白子飞一脸的黯然,眼中满是伤心的苦笑道。 「这样啊,但是这种事,我也没有办法的。」 杨老师轻轻的说道。 「是啊是啊,你们也没办法啊……呵呵,真的是很好的说法啊……」 白子飞心中的一丝黯然一下子就被冲走,心里恨道。 「算了,我……我送你回去吧。」 白子飞吐了一口气,轻声说道。 「恩,好。」 不一会儿,两人再次回到了女生宿舍楼下。 「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事的话可以打我手机。」 白子飞把东西交给杨老师道。 「恩,好,谢谢你了。」 「对了,我最近弄到一张很不错的碟,明天借给你听听吧,对你心情有好处的。」 「恩……是么,那好吧。」 白子飞见杨老师明显兴趣不高,而且今天已经一下完成了两个计划,也就不再纠缠什么,任由杨老师离去。 第二天,白子飞找到杨老师,将自己准备了接近半个月钢琴光盘交给她,杨老师见白子飞这么热心,也没?ahref==_bnk性倬芫裁矗盗松恍皇障铝耍疵挥凶14獾桨鬃臃裳壑心且凰砍渎擞胧抻墓饷1?br/ ≈gt; 那光碟是白子飞好不容易才做成的一张催眠碟片,将自己的催眠灌了进去,虽然对他的精神力的增长上没有什么帮助,但还是可以让杨老师渐渐的中了自己催眠,即使不会像孙娴那对母女花那样言听计从,但对自己再要继续控制他可以说有着莫大的帮助,只要再继续静静等待就行了。 又过了一天,白子飞再见到杨老师时,果然发现她看到自己时明显有一瞬间的沉迷,心中一喜,好极了,这贱人中招了,呵呵……接下来,准备成为本少爷新的奴隶,为我献上你娇嫩的身体吧……呵呵呵呵…… 「主人,这是……」 孙雨馨接过白子飞交给她的纸,有些惊奇的问道。 「记好了,然后毁掉,然后我要见到效果。」 白子飞抓住孙雨馨的一只乳房一边揉动着,一边冷冷的说道:「越快越好,但是不能让海宇集团发现是你们在后面做手脚,我现在还不想与他们正面对抗。」 「是的,主人,虽然海宇集团也有一点实力,但是他们的力量也仅仅局限在本市,我们要对付他们并不需要费什么功夫,要不然周川也不会对我那么言听计从了,至于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要对付一个副市长并不是什么难事。」 「很好。」 白子飞淡笑道,眼中的怨恨一闪而过,周川,我会让你知道死亡是一个何等难得的奢求,还有你,赵雨霏,我想你的家人一定会因为有你这么好的女儿而十分的「骄傲」的,准备感谢我吧。 「另外,我今天要把杨老师带来,你准备一下,知道么?」 白子飞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这里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地方,我需要一个地方来调教你们这些母狗,最好是地下室之类的,知道么?」 「是的,主人,那很容易,在郊外就有一个别墅,有一个很大的地下室。」 「很好,你去布置一下,我今天会带她到那个别墅去。」 白子飞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放开已经有些娇喘吁吁的孙雨馨,转身离去,只留下双眼迷离的孙雨馨站在那里。 在学校门口,白子飞和杨老师正一起走进学校,在孙娴的操作下,想要离开伤心地而向国外一所大学递出申请的王瑞很容易就获得了该校的offer,几乎是当天就离开了s市,而没有了王瑞的干扰,白子飞对付起杨老师就显得更加简单起来,很快,两人就变得形影不离了。 「白同学?」 正在和杨老师一起走进教学楼的白子飞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有些惊奇的话声,有些意外转过身看去,只见两个美丽的女子正俏生生的站在白子飞的身后。 「王同学?」 令白子飞感到惊奇的是叫住他的竟是外语系的系花王沁恋,也是至今为止雨馨集团唯一无法打探到任何资料的女子,身边还站着一个俏丽不下于她的女孩。 「白同学,这是?」 「奥,你应该知道吧,和你齐名的金融系的杨老师学姐。」 「我知道,我是指,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我们?我们都比较喜欢音乐和游泳,仅此而已。」 白子飞感到有些意外的说道,在他看来王沁恋是一个相当神秘的女孩,不但相当出色,更重要的是他那难以想象的神秘的背景。 雨馨集团已经是国内有数的大集团,而在中国要想做出什么事业没有官方的支持是不可能的,而在官面上能够配的上雨馨集团的人也少不得是一方的封疆大吏,但在对方来警告孙娴时却连事先提醒一下都不敢,更不要说别的了,由此可见对方势力之大,这样的家族出来的女孩怎么会主动和自己搭话? 「这样么?」 王沁恋将信将疑的看了白子飞一眼,只见他眼中满是疑惑和意外,不像是装的,俏脸不由一红,讷讷的不知说什么好似的低下头。 「姐姐,你别丢人了,我们走吧。」 只见王沁恋身边那女孩有些尴尬的拉了她一把,将连脖子都染上了红晕的王沁恋硬生生拉走。 「白子飞?」 一边的杨老师有些意外的看着白子飞,不明白怎么回事,看刚才王沁恋的样子,分明是在吃醋。 「别这么看着我,我也不知道。」 白子飞转向杨老师,苦笑一声道:「对了,你知道孙雨馨么?」 「当然,你们系的系花么,你们男生就好弄这些东西。」 杨老师微微嗔道。 「我听说她们家里有一套特别好的音响,你问问能不能去她那里借用一下,怎么样,我一个男生去问的话只怕她不会答应。」 「好啊,我也听说过,她家里好像特别有钱是吧。」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她好像是个大集团的千金吧。」 「恩,那好,我去问问,不过她答应不答应我就不知道了。」 「那好。」 白子飞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她当然会答应的,美人,准备成为我新 的玩物吧,嘿嘿。 当天下午,白子飞下课后正要回寝室,突然接到了杨老师的电话。 「喂,白子飞么?」 「啊,是啊,杨老师啊,有事么?」 「恩,是啊,你今天不是让我去问你们系的那个孙雨馨么,她倒是同意了,不过她说那套音响设施在她家的一所别墅里,要等到周末才行。」 「那我可以去么?」 「恩,可以,周末下午你没课吧。」 「周末,不就是明天么?我周末整天都没课。」 白子飞暗暗接着想道:「有的是时间来享用你。」 「那好,我周五下午也没课了,我们中午吃过饭后在校门口见面,到时孙雨馨家的车子会来接我们到她家的别墅。」 「好的,那就这么说定了。」 「恩,说定了。」 白子飞按下关机键,眼中闪过一丝阴沉,见鬼,要赶快动手了,见鬼……见鬼! 他刚才在和杨老师说话的时候,刚好看到赵雨霏和周川两人亲亲热热的从远处走过,他顿时浑身便紧了起来,用力的握着手中的手机,心中满是怨恨和怒火,一点一点的将他的内心扭曲,变形…… 「该死的,这样下去我迟早会让这贱人逼疯的。」 白子飞眼中闪动着疯狂的神色,冷冷的看向两人远去的身影,刚才在和杨老师对话时他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的语调,这时自语的声音甚至开始变的有些尖利和刺耳,右手狠狠的握着那个手机,竟将那手机捏出了几道裂缝。 「孙雨馨么。」 白子飞随手扔掉已经不能再用的手机,找了个电话亭打电话给孙雨馨。 「是的,主人。」 「杨老师的事你办的不错,明天你要跟我一起去那个别墅,对了,到时候我希望你母亲也能来,知道么。」 白子飞还是不能完全控制住孙娴母女,虽然可以通过催眠让她们帮自己做很多事,但是却不能够消除她们的神智,而在没有催眠她们的时候,话语中还是要留下一点余地。 「是的,大人。」 「另外,还有就是我让你办的对付周川家,海宇集团,还有赵家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已经在进行,如果大人希望那两个人分手的话,我有把握在三天之内让周川离开赵雨霏。」 「很好,立刻去办……立刻去办!」 白子飞像一头疯兽一般低声嘶吼着,眼中布满了血红的血丝。 「是的,大人。」 电话那边传来孙雨馨有些惊慌的声音。 白子飞冷冷的放下电话筒,深深地低下头吸了一口气,等到抬起头时,已经又变成了平常那样的普通的大学生了。 赵雨霏,我们之间的游戏并没有结束,等到催眠了杨老师之后,才要开始下半场啊。 周五中午,白子飞吃完午饭,就接到了孙雨馨的电话,告诉他自己已经在校门口附近了。 「好的,你不用过来了,过一会儿我会给你打个电话,你不要接,让它响两声就行了,之后你过来就好了,按照我之前吩咐你的,装作不认识我就好了。」 「是的,主人。」 当白子飞按照和杨老师约定的那样来到了校门口,杨老师还没有过来,白子飞也懒得说什么,靠在一个路灯上等杨老师的到来,又过了三十多分钟,杨老师才俏生生的走了过来,看得白子飞心中一热。 「啊,对不起啊,我来晚了,食堂实在太挤了,好不容易才打到饭,吃完就过来了,但是还是迟到了。」 杨老师快跑两步跑过来说道,她今天没?ahref==_bnk性砦脖瑁侨斡膳绲某し518湎吕矗砩洗┳乓患谆粕姆缫拢锩娲┳藕谏拿潞桶咨某た悖缘酶裢馇啻忽觯呈址髌胱约旱某し3沟盟制教砹思阜皱摹?br/≈gt; 「没事,我也刚到,今天食堂的确很挤,我这个男生也很费了一番力气。」 白子飞笑着说道,心中却在暗骂,食堂就算人多,也不至于到这个时候吧,自己吃完饭时都已经一点多了,现在都已经快两点了,从食堂到校门口的时间也不过十来分钟,难道一点多了食堂还会挤得让你受不了吗,贱人,说假话也不知道过过大脑么? 杨老师笑了笑,她只是想让白子飞多等一会儿,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罢了,看来结果倒是很令她满意,不但没有什么意见,还帮她找了个台阶。 「孙雨馨还没有来么?」 杨老师左右打量了一下,问道。 「啊,是的。」 说着,便用裤兜里的手机打了孙雨馨的手机,边笑道:「我们还是等一会儿吧,反正我们时间多的是。」 「恩,好。」 过了几分钟,两人就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汽车的喇叭声。 「不好意思啊,我来晚 了,等了很久了吧。」 孙雨馨下了车,冲杨老师笑笑。 「没什么,我们也没来多久。」 杨老师道,听得白子飞心底暗笑,人类啊,真是虚伪的动物啊。 「恩,你是白子飞吧,我也听说过你啊,来吧,一起上车吧,这里距离那个别墅还挺远的呢,只怕我们到了那里也已经很晚了,不过如果快点,应该还是可以赶上吃晚饭。」 孙雨馨装作不认识白子飞的说道。 「好,麻烦你了。」 白子飞和杨老师向孙雨馨点点头,便先后钻进孙雨馨的宝马车。 孙雨馨倒是很有表演的天分,对白子飞,倒是表现出女孩子应有的礼貌和矜持,除了一开始的搭了几句话,其他时候几乎都在和杨老师聊天,白子飞倒也没有说什么,闭上眼睛假寐,今天晚上他将会很忙的。 一直到下午七点左右,三人才来到孙家位于市外的别墅,相当的偏僻,这也是白子飞事先选好的地方,作为他以后的秘密基地,用来调教新的女奴。 「啊,好累啊,总算是到了。」 白子飞下了车,伸个懒腰道。 「呵呵,我们去吃饭吧。」 孙雨馨看了白子飞一眼,笑道。 「恩,吃完饭我们可以看一下那套音响么?」 「不必了,那套音响就在客厅,我们可以在客厅边吃边听。」 「好,太棒了。」 杨老师雀跃道。 白子飞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笑意,太棒了?我的美人,你一会儿就知道有多棒了。 三人来到客厅,桌子上就已经摆好了七八道菜,还是热气腾腾的,而在墙边摆放着一套大型的音响。 「这是我今天让人准备好的,也是因为这个才迟到了的。」 孙雨馨笑道。 「太好了,这菜还是热的。」 「那,听什么?我今天带来了好多带子。」 白子飞笑道:「当然是理查德克莱德曼的水边的阿斯蒂娜,我最喜欢的,你说呢,孙雨馨。」 杨老师雀跃道,却又注意到一边的孙雨馨,忙又转向她问道。 「我没有什么特别的,只要好听就行。」 孙雨馨笑道。 「我还是比较喜欢情人的眼泪,不过,听你的好了。」 白子飞笑着放进一张碟片,说道。 不一会儿,轻松悦耳的音乐便在房间里响动起来,由于难得一见的音响,以及与之相配的房间结构,使得美妙的音乐在整个房间里好似流水一般的流动着,令人沉醉。 「太棒了,这种声音,只?ahref==_bnk性谙殖〔拍苡胫啾取!?br/≈gt; 一曲听完,杨老师睁开眼睛,轻声道。 「是啊,不过,如果是现场的话,还会更好。」 白子飞也轻声舒了一口气,他之前并不是很喜欢音乐,反倒是开始接触杨老师之后才开始喜欢上这东西,很喜欢沉醉其中的感觉,可以让他忘掉不快和怨恨,甚至忘掉赵雨霏带给他的痛苦。 如果不是有音乐还可以让他获得短暂的平静的话,只怕他早就已经受不住对赵雨霏动手了,那里还有那么多耐心一点点的布局。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是不是不想吃晚饭了。」 孙雨馨对音乐倒是一种可有可无的态度,虽然觉得不错,但是听了也不是一次了,又不是十分沉迷,已经端起饭碗开始吃了,看两人一副忘我的样子,不由一阵好笑,更是没有想到白子飞也会像这样的喜欢音乐。 「对了,吃饭。」 白子飞笑了笑,为杨老师拉开椅子,带她坐下后,自己也坐下开始吃饭,而一边音乐还是在不停的播放着。 与之前对付孙娴时同样的把戏,微量的催眠食物,疲劳的身体,加了料的音乐,以及事前就已经对杨老师进行过一定的催眠,杨老师很容易就陷入了昏昏沉沉之中。 〈着趴在桌子上的美人,白子飞得意的笑了笑,接下来就是给她脑里植入指令,让她成为自己新的奴了,他趴在杨老师的耳边,轻声说道:「杨老师,你听到了么?」 昏昏沉沉的杨老师只是陷入的浅的睡眠中,距离真正的沉睡还差得很远,听到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说话,不由得下意识的恩了一声。 白子飞得意的笑了笑,一种带着蛊惑的声音在她耳边慢慢的说道:「很好,现在,你听到这音乐了么?他很好听,很悦耳,很动人,你要注意,把所以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里面,因为这样会让你感到很愉悦,很开心,很开心。」 杨老师听了白子飞的话后,又轻声恩了一声,不过白子飞可以很明显的听出这一声里面所蕴含的淡淡的愉悦。 「很好,你的确感到十分开心,可是这是你在按照我说的将注意力放在音乐上之后才感到很愉悦,所以你 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就会感到更加的愉悦,你明白么?」 「恩。」 「很好,那么接下来,慢慢的坐起来。」 白子飞眼中闪着危险的光,声音微微颤抖着说道。看着杨老师慢慢的坐起来,心中产生一种和催眠孙娴母女时不同的感觉,那时,他是带着一种报复的心理,而这时,他心中也产生了一种变态的快感,控制别人的快感。 「很好,接下来,我要你记住你的呼吸,每次呼吸都会让你进入更深的睡眠当中,就像一点一点的走下楼梯一样,慢慢地,陷入沉睡之中,你只要记住这个声音,因为他会给你带来无比的轻松和愉悦,把这声音深深地刻在脑子里面,就像让他成为你的本能一样。」 「恩。」 杨老师的声音渐渐变得轻缓柔和,喃喃道。 「很好,就这样,而你由于陷入越来越深的沉睡,你的脑袋会不由自主的,慢慢的下垂,但每次下垂之后你都会下意识的立刻再抬起来,而每次下垂,都会让你立刻陷入更深一层的沉睡中,而且对我的话的服从也就会加倍,就这样,照我说的那样,越来越深的沉睡,很轻松,很舒服的沉睡。」 白子飞轻轻贴到杨老师的耳边,一股处子的幽香从他的鼻内涌进他的胸腔,顿时让他感到一阵惬意,下体更加不由自主的提了起来。 听了白子飞的话,杨老师的脑袋微微的歪着,并按照一种相当缓慢的速度向下垂去。 白子飞看着昏睡当中的杨老师,呵呵的笑了起来,他很得意,现在他只要慢慢的等上一会儿,一个新的玩物就会彻底的臣服在他的胯下,当然,他也不会浪费这点时间,在这个桌子上,就有另一个同样因为催眠而陷入昏睡当中的美人,另一个美丽的泄欲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