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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听的这么有感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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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后,我的心一直砰砰的跳个不停,脸也红的发烫。我尽量平复自己的心 情,真不知道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一直安慰自己一定是天气太热了,把人都热晕 了,才会如此不理智和冲动,明也一样。一定是这样的,没错,我不停的告慰自 己。后来我不知不觉的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大家已经都在家了,直到小梅 子将饭做好了,杨才把我叫醒。 「真是条大懒虫,一不用上班就睡个不醒,快出来吃饭啦。」杨催促我出去。 「天气热嘛!」我真是有点不好意思出去,我怕见到明。 「莉姐,快来吃饭,菜都快凉了」明好像若无其事,就好像没发生什么似的: 「来,你的饭。小梅,你的!」明帮大家盛饭,当他把饭递到我手上时,我的脸 上不经一红。 「怎么了,莉姐姐,不舒服吗?」小梅子一边爬着饭一边关系的问着。这小 妮子平时呆呆傻傻的,可是关心人这方面却是很细心。 「没有,天气有点热,又刚睡醒,所以有点晕。」我随便找了个借口。 「不要等下上火了,我等会去给你买点凉茶。」杨很关心我。 「嗯。」我看着杨,微微的一笑,感觉很幸福。 「你们好肉麻啊!不准秀恩爱啊!」小梅子装出很鄙视的表情:「大家还在 吃饭呢?等下吃不下去怎么办?」 「不就买瓶凉茶吗?怎么被你说成肉麻啦!」杨跟小梅子侃了起来。 「那我也要。」小梅子气嘟嘟的说。 「好好好,也给你买一瓶。」 「我要最贵的。」 「好,买瓶最贵的给你。」 「不要,我要自己挑。等下跟你下去。」 「哟,小家伙要求还真多,真是难伺候的主儿。」 「什么小家伙啊!你才小呢。」 「我哪里小了?我是大家伙。」杨比较喜欢开黄腔。 「你是大家伙?顶多就是条小象。哼!」小梅子一边吃饭一边说,很不服气 的样子。 小梅子一句话刚出,大家差点把饭给喷出来,都乐的笑了起来,杨反倒不好 意思起来,他想不到小梅子竟然会这样反击。 被他们这么一闹,我那尴尬的感觉突然也没了,笑的我何不拢嘴。看来小梅 子这家伙真是什么话都敢讲啊。 「哈哈哈,见识到我老婆的厉害了吧。」明一边笑一边得意对杨说。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蛇鼠一窝,狼狈为奸……」杨恼羞成怒啊,把能用的 成语都用上了,笑的我们三个连饭都吃不下,还可怜兮兮的转过来向我求救: 「老婆,你最有发言权了,快告诉他们我是大家伙,是大家伙。」 「好啦,快吃饭啦!是大家伙啦!是大家伙啦!乖!」我摸摸老公的头,装 作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老婆,连你也欺负我。不理你们啦!我吃饭!」说完闷头吃饭。一顿饭就 这样打打闹闹的吃完了。 等吃完饭,老公就下去买凉茶,小梅子也屁颠屁颠的说着要跟着小家伙下去, 气的老公直咬牙,感觉他们最近走得有点近。 我收拾碗筷去厨房,明说帮忙也跟了进来。吓得我心里直跳,尴尬的感觉一 下子就回来了。 「莉姐,中午的时候真是对不起,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我一下子没控制住。 你原来我啦!」明哀求的说着。想想也不全是明的错,多少我也要负点责任,他 这个样子我反而有点内疚:「好啦,过去的事情就不要说啦!就当没发生过。我 原谅你就是啦!」 「就知道莉姐不会往心里去,你肯原谅我,我终于放心啦!」明显的很高兴: 「莉姐真好,莉姐真好。」 「你这张嘴巴啊,什么花言巧语都被你说完啦!」我瞪了明一眼。 「不过话说,莉姐你胸部手感还真是好啊!」明留露出一副很享受的表情。 「还说,我打死你啦。」说完我就一手的挥上去,明倒是躲的很快,一下子 就跑出去啦。 「哈哈……我出去看电视啦!」明一边跑一边笑。有些事情真是说开了,反 而没有什么心结。 等我洗完,明摆好水果给我吃,我们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完全如平常一样。 过了很久,杨和小梅子才嘻嘻哈哈很是开心的回来。本来买个凉茶是很快的事, 结果他们去了一个多小时。说是下面凉快,就顺便乘凉聊了会天,看他们这么开 心都不知道聊了些什么。 晚上回房睡觉的时候,可能由于受到今天的刺激,特别的想要。忍不住 的往 老公身上靠,结果还没等我释放出信号,老公早已经雄赳赳气昂昂的把我抱进怀 里。把我衣服掀起我的衣服,一只手揉捏我的奶子,一只手捏着我奶子用嘴不停 的舔吸。 不知为何,今天乳房特别敏感,特别的有感觉,难道是因为明的原因,脑海 里突然浮现里明的样子,不行,我怎么可以跟老公爱爱的时候想着别的男人呢? 不行,我不能这么淫荡,可是我越是不想想,脑子却越是明的样子,身体也越是 敏感和舒畅,我大声的呻吟,很大声,控制不住了,就如同一头饿过头的野狼般 疯狂。老公也是一副如饥似渴的样子,明明昨晚才做过了,怎么今晚却比昨晚还 要饥渴。很快我们就脱得一点不剩,老公从后面抱住我,很用力的抱在一起,两 条舌头伸出来,不停的交缠在一起,老公一边用力的抓柔着我的乳房,一边用手 挑拨着私处的小豆。而我也紧紧的抓着他的老二不停的套弄。私处流出来的爱液 弄湿了一片床单,嘴里不停的发出嗯哼的呻吟声,脑子里却是那个赶不走的明的 样子。很快我们就这样达到了高潮。 竟然如此之快,如此的撕心裂肺的疼快,平时我们都没有如此之快,更何况 我们完全没有插入,我们大声的喊叫着。高潮之后本应性欲大减的我们,性欲竟 然完全没有消退,除了刚开始谈恋爱那段时间,平时也就高潮一次就没有什么性 欲了。 可是今晚却完全不一样,我迫不及待的扶着杨的肉棒,对着我的穴口,往后 一顶,噗呲一声,肉棒就完全进了逼穴里面,我主动用力的往后艹,感觉就好像 我在艹着杨一样。 杨好像感受到了我的不同,将我的头扭了过来,热烈的亲吻我的嘴巴,我将 舌头舌头伸了出来,激烈的回应着他,下体不断的扭动,后顶,而杨也一样,高 潮之后,完全没有颓势,还保持着刚挺坚硬,杨也猛烈的顶撞着我,肉棒在逼穴 里大进大出,感觉就想在互艹。 「老……老……老婆,你……今天……好不一样。」杨忍着剧烈的快感,一 边说。 「喜欢吗?啊……啊……」我一边大声的呻吟,一边说道。 「喜欢……好……好……喜欢……」杨更加猛烈的抽插,「好……骚……好 爽……」 「啊……啊……哈……」老公顶的好舒服,他的肉棒非常的粗壮。我都略带 哭腔了,「喜……喜欢……这样的骚……骚……老婆吗?」 「喜欢,厄……啊……越骚……骚……越……喜……喜欢,」杨掐着我的脖 子,用更加猛烈的速度抽插我,嘴里胡乱的说道,「骚……喜……喜欢……你骚 ……喜欢……你贱……你贱……」 「老……老公……喜欢……」脖子别杨掐着,有异样的快感,口水不住的留 了出来,留在床上,「我……我就……就做……你……你的骚货……你……你的 贱货。」 「好……艹……艹死……你个……贱货……艹你……你的浪穴,你……你的 贱穴,你……你的骚穴。」啊……啊……啊……老公一边呻吟着,一边说着下流 的话。 以前,我们做爱从来不说下流话,基本就是我爱你,我要一辈子跟你做爱之 类的,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却鬼使神差的说出了这么多下流话来,到底是为什么, 我不知道,只知道有从未有过的快感刺激着我,我喜欢这样的做爱,我也能感觉 到老公喜欢。 过分的性快感让我们失去了理智,巨大的呻吟声响彻房间,完全没有理会是 否被明他们听到。也就在此时,我们都同时听到隔壁房间也传出了呻吟的娇喘。 我跟杨都停了下来,几乎是同步的,我们竖起耳朵听着,那是小梅子的声音,中 间还夹杂着明的喘息。梅叫的很大声,很哀求,很可怜的感觉。就如同日本av 片里面的声音,很是淫荡,很酥麻,连续不断。 我明显感觉杨的肉棒在我的里面似乎涨的更大,硬的更厉害。 「怎么?听的这么有感觉啊?」我拧了一下杨的胳膊。 「你不也一样,水流的更多了,都水灾了。」 「讨厌!」我捶打了下杨,下体却不自觉的动了起来:「插我!」。 杨换了个姿势,趴下来,一边用嘴吮吸着我的乳房,一边下体有力的抽插着 我。 「老公,插我,插我……插我的骚穴,我的贱穴。」在隔壁的刺激下,我竟 然淫荡的说出了这些害羞的话:「老公, 老公,用力插,用力插……插烂我。」 我一边放声呻吟,一边下体不动的扭动,试图让老公进的更深点。 「老婆……好爽……啊……嗯……啊……爽,叫的在大声点,让他们也听听, 好刺激,好喜欢啊!」想不到杨会说出这样的话,竟然想让我叫给他们听。 但我却完全没有责怪,反而更加卖力的大叫,不停的叫着杨的名字,叫他艹 我。隔壁似乎也听到了似的,叫的也更大声,小梅的叫声太酥爹了,杨好像被这 叫声吸引了一般,抽插我的频率竟然奇迹般得跟小梅子的呻吟声同步,就如同是 杨每插一下,小梅子就叫一声般。 这完全就像一场比赛。难道杨在幻想着他正抽插着小梅子?这么一想,异常 的刺激席卷全身。在这种想法下,我竟然把杨幻想成是明趴在我的身上抽插,我 不停的晃动我的脑袋,企图让这一想法消失,可是它却深深的刺激着我,让我欲 罢不能,那种感觉,那种刺激,从未有过,是一种难以叙说的舒服。 完全失去理智的我,大声呻吟的叫道,「艹……艹……我……艹……艹死我, 啊……啊……啊……」 「要……我……我怎么艹你?」杨舔着我的乳房,揉捏着我的胸部。 「就……就……就……像明……明……艹小梅一样,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哈……」完全想不到我会说出这句话来,可是当我说出这句话时,我和杨都 呆住了,接着两人猛烈的呻吟了起来,居然在这句话后,同时达到了猛烈的高潮。 那种高潮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杨喷射出大量的精液,冲击着我的花蕾,我也 分泌出惊人的爱液,跟他的精液混合在一起。 两人一动不动的抱着对方,气喘吁吁,没过多久隔壁也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叫 喊声。那夜非常的美好,做完后,我们筋疲力尽,不断的喘气,一动不动,就像 刚跑完马拉松,失去了所有的体力。很快我们都睡着了,睡的很死,很美,很舒服。 「可怜可怜你吧,臭婊子。」阿斌说着,捋正了鸡巴,抵到小檬淫乱的骚穴 口,他用手压着鸡巴在她的阴唇上磨蹭,磨的小檬痒的不行,但他还是没插进去。 小檬咬着嘴唇闭着眼睛,尽力屏息,却是更深重的喘息声音:「好弟弟……好主 人……不要再折磨小檬,不要……不要再磨你的母狗了……呜……」哽噎已经变 成了抽泣,「母狗……小檬……你的小檬母狗……真的……真的好想要……要主 人的大鸡巴好好地插进来,满足我……好……不好……呜呜……大鸡巴……主人 ……」阿斌笑着继续蹭,任凭她怎么哭闹要求,他一边蹭一边说:「贱货,你的 逼好嫩,很舒服,比手淫舒服的多,这么好的小花瓣,我才不想这么早就进去。」 阿斌蹭了不到一百下,从她身上下来,换鸡汤蹭,鸡汤如法炮制。两轮下来,性 药的效果也愈发强烈,小檬简直无法忍受这种折磨,此时就是牵来一条狗,一头 驴,她也愿意让它们插进来,填满自己,抚慰自己,满足自己……「求求主子们 不要折磨小檬了……呜呜呜……小檬……真的受不了了……好难受……比死…… 还难受……呜……求求主人们,给我……好……不……好……小檬愿意一辈子做 ……做你们的……母狗……呜呜呜……给……我……」 「鸡汤你下来吧。」桑德说。鸡汤从小檬身上下来,两个年轻人挺着鸡巴, 就是不操她。桑德给小董打了个电话,让他带新来的服务员金旺上来。董新亮已 经睡了,接到老板的电话,又从家起来赶过来,到的时候已经差一刻12点了, 在大堂里叫上新来的服务生金旺,两人一起进了二楼房间里。小董虽然没和桑德 一起玩过这种游戏,但是他知道他的嗜好,所以看到眼前的场景并不稀奇——那 个两年前的元旦在自己的副驾驶上甜甜地笑着说让他叫她姐姐的女人,正脖子上 围着项圈被桑德牵在手里,戴着手铐和脚镣,跪在地上给两个大鸡巴的年轻人轮 流口交,一旁的桑德还衣冠整洁地坐在那里。而19岁的少年金旺看到这一切就 无法淡定了,震惊,刺激,还有点害怕,然而这都不影响他裤裆里那根处男棍轰 然勃起。「小董,去看看你小檬姐吧,想操她吗?」董新亮按照老板的意思走过 去,看到她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她闭着眼睛,似乎没听见自己来了。「小董, 今晚还没人进过她的骚逼,你想做第一个吗?」董新亮看了桑德一眼说:「老板, 这,合适吗?」「 合适,只要你喜欢,这个骚逼今晚的第一炮就给你。」董新亮 看了两位被吃鸡巴的客人一眼,说:「得罪两位哥哥了。」接着就脱了衣服裤子, 露出同样青春挺拔的肉棍,转身对桑德说:「老板,可以给小檬姐解开手铐脚链, 摘下项圈吗?」桑德说:「随你吧,你操她的时候,她就是你的妞,你想怎么做, 就怎么做。」「谢谢老板。」小董给她拿下那些s用具,把她抱起,小檬也搂 住小董的脖子,两个人到了床上,他把她放平,人就压了上去,接吻,她搂紧他 后颈,鸡巴顶到骚逼入口,小檬一边哭着,吻着,一边抓住小董的鸡巴,牵引着 塞进了自己想了两个小时的骚逼里——「唔……」由于嘴巴还被小董塞着舌头, 她没法发出清晰的呻吟,桑德只觉得刺激,金旺更觉得刺激,而鸡汤和阿斌则有 点后悔自己没有早点插进去。其实就算他们插了,桑德也会阻止,他早就知道小 檬对董新亮有意思,就是那次在烟台一起吃饭的时候发现的,所以,今晚,他第 一次主动分享小檬的时候,小董必须是第一个进入她的男人。 董新亮不好s,他也挺喜欢这个被他称为嫂子的姐姐,他在她身上认真地 劳作着,被折磨的没有一点体力的小檬任凭他蹂躏操弄自己,董新亮都没有换动 作,传统体位一操到底,二十多分钟后,他喘息着深深地射了进去…… 接着就是鸡汤和阿斌的轮番轰炸,跪在地板上口一个,撅起屁股另一个从后 面插进去;回到沙发上一个操着,另一个忙活上半身;躺到床上玩69,用手撸 着另一个;再把沙发靠到墙上,让她头朝下逼朝上,一个站在沙发扶手上把鸡巴 往下操进去,另一个站在地上让头悬空的母狗含住鸡巴吞进去又吐出来……几乎 同时,小檬被灌满了嘴巴和又一次被灌满骚逼………… 得到满足的男人们收拾好了离去,屋里还剩小檬,金旺,还有桑德。「宝贝 儿,今晚辛苦你了,去洗洗吧,陪完金旺,咱们回家。」小檬不看桑德,不看金 旺,低着头从地上站起来进了浴室里。 「操过女人吗?」「没,没有。」「想操吗?」「想,想。」「等她出来就 能操她了,好好玩,在我这也好好干。」桑德拍了拍金旺的肩膀说,「我出去抽 支烟,她出来你就操她吧,洗干净了,别嫌弃。」「是,老板。」桑德出去了。 又过了一刻钟,小檬从浴室出来了,她没有裹浴巾,身上还滴着水,看到屋里只 剩了一个小男生,便走了过去。性药的效力慢慢过去了,她的性欲也得到了释放, 如果说她以前因为高昌的迷奸有阴影感受不到性的快乐,那么今晚过后,她已彻 底沦为欲女,甚至此刻,她就是一个痴女。 「你好。」小檬用手擦着长发,微笑着和他打招呼。男孩不敢看她的眼睛, 低着头小声说:「你好。」小檬走到他跟前,拉起他的手牵着他来到床边:「你 多大呀?」「十九。」「那,以前有个女人做过爱吗?」「没有。」「想要吗?」 「嗯嗯,想要!」男孩突然激动起来,却依旧乖乖坐在那。小檬被他的样子逗笑 了,伸手摸到她的裤裆:「都这么硬了呢!小坏蛋!」「啊~啊~~」被小檬玉 手一摸,敏感的男孩忍不住叫起来,小檬蹲到他跟前,把她的裤子脱了下来,一 手拿住擎天玉柱,一手压住根部,低头就吞咽起来:「唔……嗯……」男孩第一 次受到这样的刺激,爽的仰头呻吟:「啊~不要……不干净~啊……」小檬停住, 抬头看着这个清秀帅气的男孩,仍然一脸稚嫩:「连女人的骚逼都没有插过的鸡 巴,怎么会不干净呢?」一只手握住那滚烫的阳具,朱唇落到他干净的脸蛋上。 「你叫什么名字?」「金旺。」「你这样,好像姐姐一个熟人呢。」没错,是顾 北。想到心坟里那个人,小檬的眼睛又模糊起来:「我可以吻你吗?」「嗯。」 「我可以叫你小北吗?」「姐姐开心,叫我什么都可以。」小檬终于流下苦涩的 眼泪,把男孩搂在怀里:「小北,有你真好……」男孩也伸手抱住这个大了自己 快十岁的女人。「我们做爱吧。」「好。」说完,两人到了床上,被她当做小北 的这个小处男躺在中央,那根肉棍树立在十二点的位置。「小北,姐姐要上来吃 掉你了…」「嗯。」金旺答应着,小檬一手撑着床,一手抓住金旺的鸡巴,对准 自己的阴道口,缓缓地坐了下去……「嗯~哦~进来了~」小檬尽情呻吟,这是 她今晚最真 切最舒服的声音,「哦~好舒服~」 男孩终于体会到了做男人的感觉,这么湿滑,温暖,完全不同于双手,原来 女人的身体这么美妙!「小北,舒服吗?」小檬深情地看着他,微笑醉人。「嗯 ……姐姐,很舒服……」「把手给姐姐。」金旺就伸出双手,与小檬的左手对右 手,右手对左手,分别十指紧扣。小檬动了几分钟,问他:「要不要主动操姐姐?」 「我不会…」「没关系,姐姐可以教你。」说着,从金旺身上下来,跪到床上, 屁股撅起来:「小北过来,从后边操姐姐。」金旺就跪到小檬的屁股后面,笨拙 地把他坚硬的东西顶过去,小檬伸手抓住,往自己里面塞进去:「嗯~~小北, 往前动~~操姐姐~」男孩笨拙地往前顶,小檬幸福地呻吟:「哦~舒服~~嗯~~ 嗯~~~」可是他毕竟是第一次,动作生涩迟缓,比起刚才自己坐在他上面掌握 主动时候的连贯,快感间断了减弱了,于是说到:「小北不要动了,抓住姐姐的 腰~」金旺就按照小檬说的抓住她的腰,然后小檬自己开始往后快速移动,「操」 起了金旺,后入式的紧致深远以及美丽姐姐的越来越快,终于让这个男孩忍不住 进入最后的阶段,他忽然抱住小檬的屁股主动往前动起来:「姐姐我要射了!可 以射里面吗?」「啊~~啊~~小北好棒,操的小婉好爽~~小婉要~~射给小 婉~~~」最后几下之后,男孩死死顶着这个女人的屁股,人生第一次在女人体 内射出精液………… 事后温存缠绵了一会,小檬要了金旺的联系方式,两个人一起洗了澡,金旺 出去。一会,桑德进来了。「怎么样小婊子,处男的味道好吗?」「谢谢主人赏 赐。」小檬坐在窗边低头温柔地说。「穿上这套裙子,不准穿内裤内衣。」桑德 把一套黑色连衣包臀裙甩到小檬手上,小檬穿好,又踩上地上的一双红色高跟鞋, 随桑德离开房间,走到街上去。 「原宏,这么晚还没收拾完啊!」桑德没想到这时候能遇见街道收垃圾的小 哥原宏,心情不错的他主动和这个穷酸小子打招呼。「是啊桑哥,这几天活特多, 能多赚几笔。」原宏绑好三轮车上的纸壳和塑料瓶等,回答说。桑德忽然玩心大 起,把小檬的包臀裙掀起:「原宏!看这里!」原宏顺着声音看过去,心里一万 头草泥马奔腾而去……「怎么样,喜欢这骚臀吗?」桑德坐小檬裸露的翘臀上啪 了一下问。「桑哥,这,几个意思?」「喜欢就送你啊,带走~要吗?」原宏盯 着小檬的腚,完全挪不开眼睛:「她如果愿意,那我就带她走。」「贱货,还不 快过去。」小檬没有回应桑德,也没有把裙子拉下来,她缓缓地走了过去,原宏 急忙说你好,然后把她的裙子拉下来盖住她翘翘的骚屁股,让她坐到他收垃圾的 三轮车横梁上,两腿等着往南远去,消失在秋天的午夜里…… 司马天耀前往龙城收服暗龙,林雪雅正常上学。今天是林雪雅闺蜜花铃的生 日,几个好朋友和花铃的男朋友一起给她开arty庆生。席间看着闺蜜的男朋 友对她千依百顺,林雪雅想到司马天耀已经有六个女朋友,将来说不定还会有更 多,自己永远也不可能一个人占有他,不禁黯然。 party还没结束林雪雅就先行离开了。看到才九点多,落寞的林雪雅不 想太早回家,正好看到前面有一间酒吧,本来以林雪雅一个人是不敢来这种地方 的,但是心绪失常的女人不能已常理计算,林雪雅走了进去。酒吧里人不是很多, 林雪雅走到吧台点了杯酒,默默想着心事。 向誉今天和学校里的小弟在堕落的酒吧里喝酒,喝到一半出来上厕所,没想 到正好看到吧台独自喝酒的林雪雅。「林雪雅怎么会在这呢?耀哥去龙城了,难 得碰到嫂子一个人,说不定我能做点什么。」 向誉本身就是学校里的混混,平日在学校里呼风唤雨又色胆包天,对学校里 的女学生玩弄过不少,甚至是女老师都敢找到机会就强行奸淫。仗着堕落的名头, 被欺负的人根本不敢声张。但是三个嫂子平日都跟司马天耀在一起,向誉虽然暗 地里敢想想,为了小命着想不敢表现出对三个嫂子的不敬之情。 今天司马天耀不在定阳,还在这种地方碰到林雪雅,刚喝了酒的向誉一时间 精虫上脑,把司马天耀的危险忘得一干二净。 林雪雅今天穿了一件雪白的薄纱短裙,乌黑柔顺的长发盘在头上,清纯的脸 蛋因为喝了酒已经更显粉嫩,十六岁的身体在司马天耀的辛苦耕耘之下发育的淋 漓有致。林雪雅一个人在吧台喝了几杯酒,感觉头有点晕晕的,这才想起自己根 本不会喝酒,正准备离去的时候看到了向誉。「雪雅嫂子怎么一个人来这里呢? 如果有什么心事不妨跟我说说,兴许我能帮的上忙。」向誉手里拿了两杯酒靠了 过来,一杯放在自己面前,一杯放在林雪雅面前。 「这杯可以解酒,喝了你能好受点。」林雪雅知道向誉,她听姐妹说过这人 是十足的色胚,好几个同学已经着了他的道。从他给自己解酒药来看,他好像也 不像姐妹们说的那么糟糕,或许是因为司马天耀。一想到司马天耀,林雪雅心里 就充满了郁郁,拿起向誉递过来的酒杯就喝了下去。 「你是不知道,天涯不是普通人,他对我们好像爱理不理,每次他跟我们在 一起的时候总是显得那么灵气,让人忍不住想靠近他。可是一旦没有和我们在一 起就根本不会想起我们。他已经去龙城四天了,一个电话都没打过来。我们要是 不主动找他,他完全不会记得我们几个姐妹。他现在已经有六个女朋友了,还一 点也不满足,每次看到漂亮的女人眼睛就不会再看我们一眼。」 林雪雅有点喝多了有点无力,趴在吧台上断断续续的跟向誉说着自己的烦恼, 可是向誉根本没认真听她在说什么,随着林雪雅趴下,宽松的领口大开,从向誉 的角度正好可以对衣服里白嫩的肉体一览无遗。 向誉盯着雪白炫目的胸口,感觉嘴巴发干,没想到还有这么迷人的肉体,可 惜是司马天耀的女朋友,自己不能明目张胆的占有,不过偷偷的骑好像更有趣。 想到这里向誉的肉棒已经一柱擎天,恨不得立即将林雪雅按在吧台上,用自己的 大棒来安慰这个失落的少女。 这时候酒吧里已经清场了,刚才向誉已经吩咐过几个小弟守在门口不得让任 何人进来,而刚才拿过来的解酒药其实是掺了一种特制的春药。林雪雅一口喝下 去还没感觉,慢慢的就感觉到身体发热,脸蛋开始烧起来了,身体里好像有什么 东西想要闯出来,下身的秘密花园开始渗出清液。 「你的脸好红啊,流了好多汗,你很热吗?」向誉看着林雪雅慢慢变红的脸 蛋,手已经开始忍不住的颤抖。林雪雅头很晕,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迷迷糊 糊说道「好像是有点热,可我感觉没什么力气动。」 「我帮你把裙子脱了吧,不然等下弄湿了容易感冒。」林雪雅闭着眼睛,用 手撑着脑袋靠在吧台上,并没有拒绝向誉。向誉颤抖着手,慢慢的摸上裙子背后 的拉链,缓缓的拉下来。随着裙子慢慢落下,浅黄色的胸罩慢慢的露出来。拉链 全部拉开,裙子上半身掉在林雪雅的大腿上,下半部分还被林雪雅坐在椅子上。 还真是清纯的颜色,向誉看着雪白的背上绑着的黄色系带,若隐若现的肉体 显得更加诱人,等下自己就可以扯下带子,揉捏眼前玉人稚嫩美丽的肉体。 林雪雅并没注意自己现在的样子,晃了晃头,对向誉说道「头好晕。」向誉 趁势说:「我扶你过去沙发休息下吧。」说着站起来扶起了林雪雅,浑身酥软的 林雪雅连站都没力气,只能半个身子靠着向誉。而随着林雪雅的站立,已经被解 开的裙子无力保护雪白的身体,滑落在地上。向誉半扶半抱的把林雪雅放在了沙 发上,一副动人的美人春睡图展现在眼前,向誉忍不住要把自己融入其中。 向誉解开裤子的拉链,长达二十一公分的巨炮从裤子里跳出来。向誉知道此 时的林雪雅已经失去了神志,像这样半昏半醒之间被人迷奸醒来后会有感觉,但 是记不清自己是主动还是被动,也就不能怪我了。此时的林雪雅趴在沙发上,脑 袋枕着一只手臂,而另一只手臂却在自己的下身摸索。身体里的燥热,让林雪雅 急切想要得到释放,嘴里的唾液分泌减少,浑身伴随着轻微的粉色,落在向誉眼 里却是最佳的引诱进攻的信号。 向誉挺身向前,把林雪雅的脑袋转向自己的下身,用手掰开林雪雅的小嘴, 扶着自己的巨炮慢慢的挺进清纯玉人的小嘴里。随着龟头消失在林雪雅的樱唇里, 向誉感觉到一股温软包住自己的大鸡吧,林雪雅小嘴被巨炮大大的撑开,香舌无 意识的推挤,想把嘴里的东西推出去。 「好爽啊…别人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感觉比插穴还舒服。」向誉享受着林雪 雅无意识的舔 弄,一边把林雪雅的胸罩落下,洁白的玉乳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 乳珠仿佛是镶嵌在雪白半球上的樱桃,林雪雅的乳房并不算太大,未完全发育的 玉乳只堪一握,但胜在粉嫩漂亮,向誉一只手要扶着头,一只手揉捏着美人玉峰。 时间九点四十,平日里热闹的酒吧已经安静下来了,现场到处是乱丢的酒瓶 和满地的食物,平时打扫的服务员已经不见了,只有沙发这边还进行着一幕火热 的淫戏。沙发上,一具娇小玲珑的肉体仰躺在上面,水嫩白滑的肌肤上一种不自 然的粉红在空气中弥漫出诱惑的气息。 浑圆、挺拔的玉乳轻微颤动,保护玉乳的胸罩已经被拉在玉乳下面。再往下 迷人的肚脐,不规则的抖动,淡黄色的内裤还在位置上,但是内裤里却多了一只 邪恶的手在不断起伏。 一双白皙肉嫩的玉足靠在沙发上不断的搅动着,仿佛是想夹紧,玉足上的高 跟凉鞋已经掉了一只,白嫩的脚趾微微颤动紧紧扣着,随着双腿之间的手快速起 伏,纤细的小脚伸出一根笔直的弧度,双腿之间喷出大量液体。而这具肉体的主 人嘴里却发不出声音,一根粗如儿臂的阳具深深的撑开小嘴,林雪雅的双手已经 放在男人大腿的两侧,企图抗拒着肉棒的深入。 但是这样的挣扎明显是无力的,肉棒在嘴里的进出越来越快,突然强力的挺 进,肉棒消失在喉咙的深处,只剩一下节在外面。而外面的部分不断抖动,显然 大量的生命精华正在被不断的注入眼前淫荡的小嘴里。随着喉咙被用力撑开,林 雪雅感觉呼吸难过,下身花园里一股淫液冲出,全身剧烈颤抖,尽然在男人口爆 的时候高潮了。 大约射了十几秒,向誉将肉棒拉出林雪雅的小嘴,棒身上布满唾液,一丝白 线还连到林雪雅的嘴角,已分不清是唾液还是精液。 林雪雅大口大口的喘气仿佛溺水获救般,向誉把肉棒在林雪雅的脸上涂抹, 清除棒身上的淫液。而这一幕都被旁边早就被向誉叫进来充当摄影的杨剑拍摄下 来,这经常的淫戏已经让杨剑的鸡巴硬的快冲破裤子,要不是誉哥不允许,真想 插进这不断开合的小嘴里体会下那种快感。 已经差不多了吧,向誉从林雪雅的下身抽出手指,这只手已经被林雪雅的分 泌物布满。「嫂子,刚才喂你的东西好吃吗,要不要给你下面也来点。」向誉一 边把手在林雪雅的奶子上擦拭,一边调戏着。而林雪雅除了本能的喘气,毫无自 己的意识。 向誉跪在沙发上,将林雪雅的双腿抱在腰上。双腿之间的小布片已经歪斜, 粉嫩的少女淫穴暴露在向誉的视线,稀疏的阴毛散落在小穴的周围,粉嫩的阴唇 包裹着阴核已经充血胀大。看到这美丽的一幕,向誉忍不住用直接的下身摩擦着。 「真是漂亮的小穴啊,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进入其中。」向誉指示杨剑过来给 个特写,巨大个龟头顶开阴唇,慢慢消失在迷人的小穴里。林雪雅本来就年轻, 下身的甬道紧凑狭短,而跟司马天耀的双修每次接收司马天耀的能量后会对身体 进行修复,所以比处女还紧。向誉进去一个龟头就已经进不去了,紧吸了一口气, 「怎么会这么紧?难道耀哥的家伙这么细?这样强插会把我自己都插伤。」而杨 剑在旁边看的热血沸涨,这么漂亮的小穴即使在学校里的处女都没这样,看誉哥 的样子说不定还没怎么被开发过。 向誉深吸了一口气,从林雪雅的小穴里退出一点。「嗯」…肉棒的擦弄引得 林雪雅一阵颤动,小穴分泌出更多的淫液,好像在邀请即将到来的新人。向誉开 始慢慢的抽弄,一下比一下插得更深。随着男根一步步深入,已经产生性感的雪 白肉体又开始了颤动。 紧凑的阴道紧紧咬着棒身,从未有过的充实让林雪雅本能的像下寻求着更深 的刺激。随着肉棒的深入逐渐加深,充实感更加真切,直到向誉的一声怒吼,粗 大的肉棒深深突进肉穴,顶在花心,林雪雅的身体一阵抽搐,双腿紧紧夹住向誉 的腰,嘴里不断的发出「啊…好深啊…呃…啊啊…」的呻吟,子宫里喷出大量阴 精,被送上了高潮。龟头被喷洒滚烫的阴精,向誉也是一阵颤抖,要不是刚才已 经在林雪雅的嘴里交了一波,说不定就缴枪投降了。 「真他妈的紧,又紧又热的,以前玩过的女人真是白玩了。」向誉啐了一口, 对着旁边的杨剑说道「你可拍好了,以后没事可以拿出来看着打一发。」杨 剑淫 笑的答道「那是肯定的,都拍着呢。不过誉哥这么漂亮的女人不知道能不能让我 …」向誉鄙视的看了一眼,「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们,回头等我调教完了,也让 你们爽爽。」 向誉休息了一会,看林雪雅也回复的差不多了,让她趴到一旁的椅子上。林 雪雅此时还是没有多少意识,只觉得下身浑软无力,被一双大手扶着细腰站立着, 上半身趴在吧台旁边的座椅上。而座椅比较小,不能给林雪雅太多的承受力,主 要还是靠在肉穴里不断抽插的肉棒站住。 向誉一只手扶着林雪雅的纤腰,一只手在少女还未发育完全的屁股上用力的 揉捏着。雪白的臀肉随着手掌不断变形,溢出手指间的嫩肉,臀半中间粉嫩的菊 穴一开一合,就像金鱼的嘴巴。向誉从嘴里吐了口唾液在菊穴上,食指慢慢的消 失在屁眼里。 少女未被开发的菊门死死的夹住手指,舒爽的感觉,让向誉忍不住开始迅猛 的抽送,突然一下猛力的插入,龟头顶在半开的花心上,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 出,浇得林雪雅也是一阵抽搐,送出少女甜蜜的爱液。 时间到了十点半,昏暗的酒吧里淫戏还未停歇。林雪雅被放在桌子上,向誉 的舌头不断的舔弄着耳垂,眼睛还是紧闭着细长的睫毛颤动。向誉的一只手亵玩 着纯洁的玉乳,粉嫩的乳头早已挺立。林雪雅的脚白皙幼嫩,交叉在向誉的屁股 上,被男人快速进出的小穴里,不断地溢出爱液,伴随着点点白斑,已经不知道 被内射过几次。 药效差不多过了,随着有一阵颤动,林雪雅终于慢慢清醒。而感觉到这一切 的向誉,早已让杨剑离开,然后双手按住林雪雅的蜂腰,开始大力抽插。林雪雅 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她宁愿自己没有醒过来,而只是做了一个邪恶的噩梦。 然而下半身不断传来的快感不断的告诉她,这一切是那么真实。随着一阵猛烈的 抽插,林雪雅一阵颤动高潮又来了。 像往常一样,林雪雅的嘴里传出「啊…呃…」的无规则呻吟,眼睛睁得大大 的,双腿用力夹紧向誉的腰,头向后拼命的仰起,清醒状态下的高潮更加激烈。 向誉感觉到身下的美人高潮来临,「又到了吗,来,我帮你推高一点。嗯…干死 你…」 向誉感觉到身下女人的变化,他要给她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狂猛的抽插, 就像征服者的宣告,同时大力的把鸡巴一下下的猛顶,原本还留在外面的一小节 完全插入,龟头已经顶开宫口,一小段插入子宫内。 「嫂子舒服吗?你好好享受吧,我这就把你送上天堂。」向誉一边放肆的用 言语凌辱着林雪雅,胯下却更加用力动作。林雪雅很快就变得娇软无力,身体剧 烈抽搐,双手用力抱住向誉的脖颈,整个人都进入了失神的状态。 「好爽啊…要射给你了,好好接住吧。」向誉一阵大力抽插后,终于又在林 雪雅的身体里发射了。 「不要啊…好烫…」林雪雅伴随着一阵尖细的叫声,终于昏了过去,或许这 是让她更能接受的场面。 沙瓦的葬礼是在车祸后整整两周后的一个下午举行的。葬礼非常低调,就在西万家的家族墓地举行了一个简短的下葬仪式,到场的也都是西万家族的成员和为国党的核心层成员。不要说政府方面,甚至就连橙巾团都不知道这个消息。 尽管低调,但西万家族能够到场的成员全部到场了。当沙瓦夫人在瑶帕和茵楠两姐妹的搀扶下泪眼婆娑地注视着沙瓦的棺木缓缓下葬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在家族成员队伍最不起眼的位置上,一个全身素缟黑纱蒙面的年轻女人无声地哭得几乎喘不上气来。那是产后初愈却又遭遇惨变的楚芸。 在所有参加葬礼的亲属当中,楚芸可能是哭的最伤心的一个。因为当所有颂韬阵营的人都在怀疑海滨车祸是政坛对手的政治谋杀的时候,只有她心里却涌动着另外一个巨大的疑云:这场夺去了公公性命并使丈夫永远再也站不起来的车祸的直接起因是在她自己、或者更确切的说是在那个刚刚来到人世的婴儿的身上。 那天在医院病房,当克来把刚刚出生的婴儿的那一撮胎毛收起来留作纪念的时候,楚芸的心底就不由自主地抽紧了。她心里清楚,这看似普通的纪念品也可以是让她彻底身败名裂的导火索。但她完全束手无策,只能暗暗地祈祷老天保佑,再给自己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 她是在惨剧发生后的第五天才得知车祸的消息的。生产当天克来和父亲一同离开之后,楚芸的心中就一直惴惴不安,不知道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等着自己的会是什么。第二天一整天,除了自己母 亲来看过她之外,不仅公公婆婆和西万家的其他亲属没有露面,连克来都没有出现,这让她心中紧张到了极点。自己刚刚生产,丈夫就不露面了,这绝对是个凶兆。 一直到当天的晚上,就在楚芸紧张的快要崩溃的时候,茵楠来看她了。楚芸仔细地察言观色,却没有从茵楠的脸上看出任何不豫的神色。这让她完全堕入了五里雾中。 如果是公公和克来发现了孩子的秘密,他们绝对不会瞒着茵楠的。因为茵楠不仅是西万家族中地位仅次于沙瓦的核心人物,而且是全家除克来之外和楚芸关系最亲近的人。而如果茵楠知道了孩子的秘密也绝不会一点情绪都不露的。况且,如果真的是真相败露,西万家应该是对自己兴师问罪,而不是在自己面前也遮遮掩掩吧。 可如果婴儿的秘密没有败露,夫家的人为什么齐齐都不露面呢?楚芸想破了脑袋都想不透其中的原因。 又过了两天,除了留在医院照顾楚芸的人之外,家里的人竟然还是一个都没有露面,原先说好要来看望自己的亲戚全都杳无音信,甚至连自己的主治医生阿巽都不见了踪影。楚芸简直要疯了,翻来覆去地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时候她才意识到应该是出了什么严重的事情,而不是孩子的身世败露了。因为即使当时克来取婴儿的胎毛是为了做血缘鉴定,至少也要几天的时间,不会第二天人就不见了。自己生产前他天天陪在自己的身边,得知自己生产的消息公公就立即赶来了医院,而自己刚刚生产他们就一起销声匿迹,这绝对不正常,显然是发生了什么让他们无法来医院的大事。 想到这些,楚芸再仔细观察陪伴自己的下人,这才发现他们的神色全都慌慌的。这让她断定,一定是出了大事。她把米娜叫来问话,米娜满脸慌张,却什么都不说。问急了也只是捂着脸哭,却仍然是什么都问不出来。叫琼嫂和彪哥来问,也是一问三不知。但从他们的神色中可以看出,他们肯定知道些什么,就是有意瞒着自己。 楚芸急了,把别人都赶出病房,只留下了彪哥。她言辞恳切地对彪哥说:“我嫁到西万家这一年多,一直都是你保护我。现在不管家里出了什么事,你都要和我说。” 彪哥为难地看着楚芸不知该说什么好。楚芸愈发相信是出了什么大事。于是她坚决地对彪哥说:“你不方便说没关系,把我的手机给我,我自己给克来打电话。” 直到这个时候,彪哥被楚芸逼的实在没有办法,才满脸无奈地说:“少夫人,我们和你一样一直呆在医院,真的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你的手机上次茵楠过来的时候带走了。这样吧,我通知家里来人,有什么事情你直接问他们好了。” 事已至此,楚芸明白也只有如此了。彪哥去和家里联系,楚芸呆在病房里坐卧不安,一夜都没有睡安稳。一直到次日的上午,果然茵楠来到了她的病房。 一见到茵楠,楚芸马上扑上去抓住她的手,好像生怕她跑了。她看着茵楠急切地问:“小姑妈,到底发生了什么?克来呢?我公公婆婆呢?他们怎么都不来看我呢?我没事了,让我回家去看他们好不好?” 茵楠看着楚芸熬红了的眼睛,心疼地抚摸着她的手,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来,这才缓缓地说:“确实出事了。那天三哥和克来从你这里离开后在路上遇到了车祸……” “车祸?”楚芸听到这两个字不知为什么心头竟然一松。但她马上就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他们怎么样?受伤了吗?严重吗?现在是在家里还是在医院?我去看看他们好不好?” 面对楚芸这一连串的问题,茵楠也只有咬住嘴唇摇摇头。见到茵楠的表情,楚芸真的急了:“他们到底怎么样了?” 茵楠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悲伤,避重就轻地说:“克来受了伤,还在医院里,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没有生命危险了?”楚芸狐疑地看着茵楠,忽然醒悟道:“那就是说伤的很重?公公呢?他怎么样啊?” “三哥他……他……不在了……”茵楠说着眼泪忍不住淌了出来。 “什么?”楚芸几乎被这个消息击倒了,头晕目眩,靠在沙发上喘不上气来。米娜和琼嫂闻讯赶紧叫来了护士,把楚芸扶到床上,给她吸氧,忙了好一阵她才恢复了清醒。 楚芸一清醒马上要起来去看沙瓦和克来。茵楠轻轻按住了她,怜惜地对她说“这件事一直瞒着你就是怕你激动。你刚生完孩子,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需要静养,再说孩子也需要妈妈。不要忘了你是西万家的媳妇。你要对自己负责,也要对家族负责。相信这也是三哥和克来最希望看到的。” 楚芸被茵楠的话镇住了。茵楠的话说的很重,她无法反驳。作为西万家的媳妇,她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不管发生了什么,她都必须服从家族的安排。楚芸只有无奈地躺在床上掩面痛哭了。 茵楠走后,楚芸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胡思乱想。她不知道这夺命的车祸究竟是偶然的意外还是恶人的阴谋。其实,经过这一年多的风风雨雨,她已经不相信什么偶然了。 楚芸躺 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回忆那天的情形,回忆克来和公公留给自己的最后的记忆,特别是他们给初生婴儿称体重、拍照片、剪胎毛时的情形。可不管她怎么回忆,都抹不掉一个无声无息的阴影:是那个魔鬼医生阿巽。他始终在场。她甚至依稀记起克来把婴儿的胎毛装进小盒子时阿巽那满怀深意的一瞥。 楚芸越想越觉得这车祸是个阴谋。想到这里她就禁不住浑身发冷。如果这是真的,那么自己就是杀死公公的罪魁祸首。 “天啊,我不但害了蔓枫,还害了克来,竟然还害死了自己的公公……”楚芸再也不敢往下想了。那两天,她天天做噩梦,不是梦见自己又被龙坤抓住了,光着身子和蔓枫关在一起,被龙坤和阿巽他们恣意玩弄,就是梦见克来浑身是血地躺在野地里。 最后,她终于受不了了,坚决要求到医院去看克来。茵楠知道了楚芸的状况,反复斟酌之后亲自陪楚芸去bh医院看望了克来。克来当时还躺在重症监护室里,被纱布包裹得几乎看不到真面目,身体被各种器械和夹板牢牢固定在床上,浑身插满了五颜六色的插管。楚芸见了当时就哭得死去活来,被救护车送回了自己的医院。 又过了几天,楚芸的情绪渐渐平复了下来。她手术的刀口刚一痊愈拆线,马上就跑去了bh医院。此后,每天的探视时间,楚芸都会满怀愧疚地准时出现在克来的病床前。 今天沙瓦的葬礼,楚芸是怀着复杂的心情来出席的。她自知自己是西万家的罪人,也许就是杀害公公的帮凶。她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出现在这个场合,但她这种发自心底的愧疚又和谁都不能说。 看着公公的棺木下葬,想到还躺在病床上凶吉未卜的克来,楚芸的心在滴血。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自处,所有的悔恨和委屈都变成了眼泪。从葬礼一开始她就哭成了泪人,这是她在这个场合唯一可以宣泄自己而又不会被人怀疑的举动。当最后一抔黄土盖上沙瓦的棺木的时候,楚芸终于腿一软站不住了。 好在葬礼的现场本来就准备了救护车,哭昏的楚芸被紧急送回了医院。 葬礼结束了。茵楠扶着三嫂看着绝尘而去的救护车犯了难。按原先的安排,葬礼结束后她和二姐要陪三嫂和楚芸一起先回家,办完家里的事情后她再送楚芸回医院。可现在楚芸先被救护车送回了医院,而她又一时无法分身。 站在一边的文沙看出了茵楠的为难,他和身边的瑶帕耳语了几句,瑶帕来到近前对茵楠说:“你陪你三嫂回家,把你的事情办完。楚芸那边我和文沙过去照看,你就放心吧。” 茵楠感激地向瑶帕点了点头,陪着沙瓦夫人登车回府了。 回到郊外别墅,茵楠又安慰了沙瓦夫人一番,帮她安顿好了家里的一切,看着她回房休息了,这才起身来到了别墅中的书房。书房里早有一个人在等她,此人正是沙瓦的挚友、沙瓦极为倚重的私家侦探沙汶。 其实沙汶今天也参加了沙瓦的葬礼,虽然他既不是西万家族的成员,也不是为国党的要人,但他却是沙瓦的心腹之一。很多沙瓦不便出面的事情都交由他去处理,因此沙瓦很多最机密的事项只有沙汶才掌握底细。 这一次是文沙特意通知沙汶来出席葬礼的,表面上是因为他与沙瓦多年的挚友关系,但文沙更深的用意却是让沙汶完成和茵楠的衔接。这也是文沙主动带瑶帕去照看关系并不十分亲密的楚芸,而让茵楠陪沙瓦夫人回家真正原因。 葬礼刚刚结束,沙汶就悄无声息地离开,按文沙的安排来到沙瓦郊区别墅的书房静静地等候茵楠了。见茵楠进来,他赶紧起身和她打招呼。 两人简单寒暄了两句,马上就进入了正题。沙汶郑重其事地对茵楠说:“沙瓦先生生前交代给我一些重要的任务,可能会对目前和将来的政局有影响。现在沙瓦先生不在了,茵楠女士成为西万家族新的掌舵人,所以,这些重要的信息我须要向你交代一下。” 茵楠虽然一直是家族的核心成员,重要的事务一直都亲身参与,但她的主要精力都放在家族企业的经营上,加之家族的一些最核心的机密只有掌门人亲自掌握,所以一些核心机密事项她或者只知道个大概,或者干脆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沙汶向茵楠表示,沙瓦委托他调查和掌握的机密事项他会一一向茵楠详细交代,但目前的当务之急他认为是两件事关政局的最重要的事情。 一件是关于昂潘政府挪用全国社保启动资金给执政党部分高级公务人员加薪的调查资料。另外一件就是关于首相府血案前因后果的调查结果及相关证据。 前一件事是几个月前由克来主持、由沙汶主导进行调查的。调查的结果及相关的资料已经汇总完成,由沙汶保存。这些资料分量非常重,是沙瓦手中的杀手锏。但沙瓦一直没有把它放出来。他是准备把这些资料当作与政府谈判的重要筹码。这枚重磅炸弹放出去,会让昂潘政府在橙紫两面都尽失人心,让为国党在谈判中迅速占据主动地位。 第二件事则更是见血封喉的致命武器,一旦将相关证据公之于众,民主联盟的大佬们除了谢罪下 台之外将别无选择。到时候能够侥幸流亡国外都已经要烧高香了。参加民主联盟的各政党也将成为被众人所唾弃的政治组织,甚至支持这些政党的主流力量城市中产阶级也将长期抬不起头来。 这件武器虽然犀利,但副作用也是非常明显的。那就是将使zx政坛上的对立两派结成死仇,甚至撕裂社会,造成难以弥合的社会鸿沟。正是由于看到了这个后果,沙瓦对如何使用这些证据一直没有拿定主意。 听完沙汶的介绍,茵楠陷入了沉思。这两件武器以及可能给社会带来的震动她完全可以想象的出来。不过,她首先想到的却是另外一个问题:所有这些资料和证据保存的是否牢靠。 沙汶听了茵楠的问题,笃定地点了点头:“这个你放心。关键的资料都保存在zx国之外。从前只有沙瓦先生可以调用,现在就只有你可以调用。文沙先生是知情人,但如何使用的决策权在你一人手里。” 茵楠感谢沙汶对西万家族的忠诚,表示将尽快安排时间详尽调阅这些资料,以便决定在什么时间、以什么方式使用它们。接着,她就向沙汶提出了一个她更加关心的问题:“沙汶先生,三哥这次的车祸发生的时间点非常可疑。但根据我们和警局交涉的结果,他们坚持认为这只是一起普通的车祸。就连肇事司机逃逸他们都不认为是什么重大的疑点。他们现在的态度是急于以交通事故结案。我想知道你对此的意见,你认为这次的车祸是偶然的意外还是政治阴谋?如果是后者,是否与刚才提到的这些资料有关系?” 沙汶没有马上回答茵楠的问题,而是略微思索了一下才回答道:“从目前我手头掌握的线索上看,是一场阴谋的可能性非常大。但我看未必与上面这两件事有关。” “哦,为什么这么说呢?”茵楠问道。 此次车祸的调查是由wy警方负责的。由于事发突然,而且直接给沙汶下指令的沙瓦卷入其中,所以西万家并没有马上指定人员参与调查,只是事后由瑶帕以亲属身份出面与警局进行了持续的交涉,希望能从警方的调查中发现疑点,却遭到了警方的搪塞。 不过沙汶听到消息之后,主动通过他在警局的内部渠道详细了解了车祸现场勘察的情况和留存的所有记录和证据。所以他对事故内情的掌握可以说是超过西万家的任何人。 沙汶看了看茵楠,笃定地说:“最重要的一个根据就是载重车的来源和司机的下落。 根据警局调查的结果,载重车来自一家土建公司,而这家土建公司正在为我们西万集团工作。当时这辆载重车上满载渣土,是出事当天上午在工地上装载完毕,但由于白天无法运输,所以停在工地等候天黑再运走。 当天午饭的时候,工地上的人都去吃饭,饭后发现少了一辆车,当时这辆车的司机就报告了公司,并和公司的人一起向警局报了案。” “就是说出事时开车的并不是这辆车本来的司机?” “对,警局事后的调查显示,土建公司的司机从报案后就一直没有离开工地,一直到车祸的时间,都有多人证明不在事故现场。 我在警局看到了当天报案的记录,是当天下午的16点左右。当时事故还没有发生。我还不放心,私下查访了工地上当时在场的施工和管理人员,证明那个司机确实一直在工地上停留到天黑,也就是事故发生之后才回家。” “那出事时开车的司机有什么线索吗?”茵楠不甘心地问。 “没有。”沙汶摇摇头:“警察接到报案来到案发现场的时候肇事司机已经逃逸,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载重车的驾驶室里甚至连一点诸如脚印、指纹之类的痕迹都没有留下。这不正常,显然痕迹都被刻意的清除了。这本身就是最大的疑点。 你想想,谁去偷一辆装满渣土的载重车?又有谁会把一辆装满渣土的载重车开到海滨公路上去?怎么看都像是刻意而为,就是冲着特定的目标去的。 从现场勘察的结果来看,是载重车侵入了对面小轿车的车道,迎面撞向了小轿车。当时轿车司机下意识地打方向,让自己所在的位置迎向载重车,想要保护后排的乘客。但载重车的质量和冲击力实在太大,直接将小轿车司机那一侧撞击的面目全非。非常不幸的是,当时沙瓦先生是坐在司机身后的位置。本来那是车上最安全的位置,但不幸正好是载重车直接撞击的部位,所以沙瓦先生受到的伤害比克来要重的多。” 沙汶说到这里稍微停顿了一下,似乎是给茵楠一点思考的时间,然后他又接着说:“还有一个非常大的疑点,就是经过调查,肇事载重车的保险杠被刻意改装了,使用的材料的强度远远超过普通载重车的保险杠。看起来偷这辆车的人非常了解,它将要撞击的是一辆经过加固的防弹车。这就更让我们怀疑,这不是一起普通的交通肇事案件。” “你是说,偷车人把载重车的保险杠换掉了?”茵楠大感意外。 “没错。事后我调查了土建公司所有同型号的载重车,都是普通的保险杠,而只有那辆肇事车的保险杠是经过特殊加固改装的。我查询过土 建公司,那批车他们是不久前统一采购的,还没有进行过保养,更没有进行过任何改装。 想想吧,在那个特定的时间点偷一辆满载渣土的重型载重车,专门把保险杠换掉,到特定的地点去撞一辆特定的防弹车。事后不但肇事司机跑的无影无踪,甚至连车里的痕迹都处理得一干二净。怎么想这都是一起蓄谋已久的阴谋。很显然,策划这起车祸的人对沙瓦先生的行踪了如指掌,几个时间点的控制非常精确。所有这些用偶然发生是难以解释的通的。” “关于制造车祸的动机,我倾向于认为和那两个调查资料关系不大。因为那两项调查都是暗中进行的,知道的人非常有限,而且相关证据都保留在国外。即使他们制造车祸也无法毁灭这些证据,相反却有可能刺激我们拿出这些证据反击他们。 不过,最近橙巾团和政府的对峙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程度,我看我们的政敌什么都可能做出来。所以,我建议你们最近对自己的安全也要格外小心。” 茵楠点点头:“好的。我们会注意的。你刚才说的这些情况警局都没有向我们透露。所以,车祸的真相还要我们自己去调查。我想委托沙汶先生主导我方对车祸的调查。不知先生是否可以……” 沙汶点点头道:“这是我分内的事,我会尽力的。” “还有一件事……”茵楠看着啥汶道。 啥汶没有说话,眼睛看着茵楠,等着她的下文。 “关于蔓枫……” 沙汶点点头接过茵楠的话头:“这件事也是沙瓦先生交给我的重要事项之一。关于蔓枫小姐的案子,目前官方主导调查的是差猜警监,我们内部就由我负责跟进。不过一年多来,尽管爆出了那些轰动一时的新闻,甚至接回了蔓枫生育的两个婴儿,但关于她本人的下落,能够落实的线索几乎没有。我也通过一些线人打探过消息,可惜一无所获。” 茵楠理解地点点头说:“这是埋在全家心底的一根刺。可惜警方内部紫巾团的势力太大,调查蔓枫的案子阻力相当大,差猜警监也是举步维艰。我前两天到星洲去见大哥,他还特意提到了这件事。” “哦,颂韬先生有什么高见?” “现在我们手中的线索就是那么多。大哥利用他在警界的人脉,请国际刑警组织对我们手中现有的线索进行了全面仔细的鉴识……” “有什么发现吗?”沙汶关切地问。 茵楠摇摇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重大的发现。无论是关于那两个婴儿还是流传出来的视频、图像资料,鉴识的结果和原先的结论完全相符,没有发现伪造的痕迹,也没有发现什么与原先结论不符的疑点。” 看到沙汶略带失望的神色,茵楠咬了下嘴唇说:“不过也发现了一些原先没有发现的东西……” “哦,是新线索吗?” 茵楠摇摇头:“现在还说不上。那个脱衣舞的视频先生还记得吧?” 沙汶点点头。茵楠接着说:“大哥聘请的警方专业人员几乎是逐帧分析了那个视频文件,发现无论是地点、时间、环境,还是在场的登敏和他的手下,都和事后现场调查的情况相符。不过,其中有几帧,在非常边缘、非常不起眼的位置上,他们发现了几个有案底的熟面孔,但不是登敏的人。” “哦,登敏的地盘上出现了其他团伙的人?是谁的人?” “龙坤!” “龙坤?就是说蔓枫的失踪和龙坤也有关系?” “这个现在还不好说。龙坤和登敏的关系素来就非常微妙复杂。这几个龙坤的手下出现在登敏的地盘上,而且是在登敏公开羞辱蔓枫的场合,这意味着什么,现在还很难下结论。大哥正沿着这条线索往下查,可惜到目前为止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收获。近来连龙坤的行踪都是个迷,据说警方已经好长时间没有他的确切消息了。” “明白了。这件事我会继续跟进的。有什么新进展我会随时向你报告。” 茵楠向沙汶伸出手道:“那就多谢先生了。以后我们还是要继续倚重先生,请先生多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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