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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欲望和感情没有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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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y西郊靠海边的一个环境幽静优雅的别墅区内,一幢绿树掩映的别墅中, 阿巽医生身穿家居服悠闲地坐在客厅里。这是阿巽医生的海滨别墅,离圣玛丽皇 家医院的病区不远。最近城里被橙巾团闹的鸡犬不宁,阿巽医生就经常回 这里过夜。最重要的是,他今天家里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在阿巽医生旁边的沙发上大大咧咧地坐着衣着随意的龙坤,阿巽对面的单人 沙发上坐着龙坤的手下阿坚。 仆人给主客端上咖啡,就被阿巽赶出了客厅。阿巽关严大门,笑嘻嘻地看着 龙坤道:「龙爷今天怎么这么闲,有空到我这里一坐?是不是……」他估计龙坤 又是为楚芸而来,所以嬉皮笑脸地和他调侃。 「怎么,芸奴最近还乖吗?」龙坤似乎漫不经心地问道。 「嘿嘿,还好。前些日子一直不知在忙什么,整天不着家。这些天倒是消停 了,乖乖地在我那里待产呢。」 「哦,这么快就要生了吗?」 「咳咳……」阿巽眨眨眼说:「名义上的预产期就在下周了。不过龙爷知道 的,实际上还有半个月左右。我正琢磨是不是给她用点催产素,让她早点生下来, 免得有人心里不踏实。」 「那她现在就住在医院了?」龙坤问道。 「是,前两天就住进来了,她老公也时不时来陪住,很讨厌呢。」 「这么说现在见芸奴不大方便了?」龙坤皱皱眉。 「是啊。不过芸奴这么大的肚子,不大好玩呢。」 「哼,大肚子女人谁没有玩过!枫奴肚子里怀着两个崽,老子还不是玩到生。」 龙坤不屑道。 「那倒也是,龙爷的意思……」阿巽不禁有些担心,这个时候龙坤要是一定 要过去玩弄楚芸,搞不好会露馅,让他功亏一篑。 谁知龙坤摇摇手道:「这个不急。我这次来是另外有事要请阿巽医生帮忙。」 「哦……」阿巽眼珠一转,心里在想,龙坤不知又看上那个棘手的女人了, 要自己出手帮他搞定。 谁知龙坤微微一笑道:「龙某想请阿巽医生帮忙在wy找个地方躲几天清静。」 「找个地方躲清静?」阿巽一下子楞了,不知道龙坤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 脑子里飞快地转了起来:近来橙巾团在wy闹的沸反盈天,说来说去,和龙坤在 山区的所作所为有莫大的干系。难道他要到wy来插一脚? 想到这里他心里一动:莫非龙坤看中了圣玛丽医院病区,想万无一失 地躲在那里遥控政局,以保护他在北部山区刚刚重新建立起来的势力? 这个念头一出现阿巽心中不禁大为作难。由于楚芸现在住在病区,而 他是楚芸的主治医生,所以在楚芸住院的病栋阿巽确实可以说了算,把龙坤在那 里藏几天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楚芸马上就要生产,一旦楚芸生完孩子离开,阿巽 在那里就什么都不是了。请神容易送神难,万一到时候龙坤要赖着不走了,他还 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思忖片刻,阿巽忐忑不安试探地问龙坤:「龙爷想找个什么样的地方?大概 要住多长时间?」 龙坤想也没想地说:「就在wy城里,最好是闹中取静。住多长时间嘛… …也许一两个月,也许个月,我还没想好。」 「哦……」龙坤的话让阿巽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看来龙坤并没有打 病区的主意。阿巽一时无语,心里暗暗地盘算了起来。 其实,阿巽只是看到了谜面,却没有猜中谜底。龙坤来wy并不是企图影响 政局,而确实是来「躲清静」的。 原来,最近一段时间,龙坤发现了一些不祥的征兆。 本来借着界河血案龙坤成功地搞掉了对他威胁最大的对手登敏,正在志得意 满。可他还没有得意几天,就发现事情并没有完全按照他设计的方向发展。 首先是登敏被击毙之后,龙坤发现各路缉毒势力并没有偃旗息鼓,反而穷追 猛打。先是几乎完全封闭了毒品输出的路径,接着又出动飞机对他的种植基地采 取了毁灭性的破坏行动,这让他隐隐感觉到对方的矛头似乎已经转向了自己。 接着他就发现,界河血案并没有随着登敏被击毙而结案。他通过自己的眼线 了解到,不但披侬本人,连和他一起参与界河拦截行动的所有士兵都一直没有解 除软禁。而且披侬的住所近来有陌生人频繁出入。 他派人乔装混进了披侬的住所,回来报给他的消息更加让他坐立不安:最近 频繁进 出披侬住所的陌生人竟然是t国调查人员。他们在反复向披侬盘问当时在 界河拦截t国船只的细节以及报料人的一切信息。 如果说前面的感觉还是隐忧,那现在的危机感就是真真切切的了。显然t国 人没有善罢甘休,而他们的目标简直是呼之欲出了。 紧接着他又得到了新的情报:素纹报告,棉波一带出现了不少生面孔,走街 串巷,似乎是在观察着什么。更让他心惊胆战的是,耶蓬的人也来向他报告,近 来不断发现有陌生人在山中出没,向山民打听种植金苗的情况。就连龙坤在深山 里的老窝鹰巢附近的山里也陆续发现了陌生人的踪迹。 龙坤敏感的心中立刻升起了一种马上逃亡、逃离危险的念头。他费了很大的 劲才压住了逃到水洞和蒙冲那一票人会合的冲动。他相信,就算t国人怀疑他, 也算不到他把登敏秘密基地变成了自己的大本营。登敏被剿灭那么长时间水洞都 没有出事,这本身就说明那里的秘密并没有被泄露出去。 更重要的是,龙坤的身家性命现在差不多都押在水洞里了。原料、成品、还 有亲兄弟和大部分的手下都在那里。打开了ks独立军那条通道之后,水洞在源 源不断地给龙坤制造着惊人的财富。他并不指望那里可以永远为他所用。他只要 三到六个月的时间,把那里的原料都变成成品,运到欧美,他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所以,他不能往那里跑。就算是被t国人盯上了也不能把他们的视线引到水 洞去。 其实,龙坤也可以往ls国跑。狡兔三窟,自从这次东山再起,龙坤就在l s国布了局,那边也有他控制的金苗种植基地。而且在得到登敏的水洞制毒工厂 之后,他上次购置的制毒设备闲置了下来,也全都运到了ls国。 实际上,不光是ls国,在周边的星洲、大马、爪哇、吕宋龙坤都有落脚点。 但现在龙坤自认还没有到往这些地方跑路的地步。他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完。 所以,他把躲藏的地点选在了他熟悉的wy。 wy现在被橙巾团、紫巾团闹的乌烟瘴气。他相信,自己躲在这里,就算是 t国人真的把矛头对准了自己,在这么一个混乱不堪毫无秩序的地方也找不到自 己。 更重要的是,他还有一笔最重要的资产在wy,须要他来料理。当初从登敏 手里弄到的大批现货他几乎都运到了wy,指望从这里运往世界各地。没想到刚 刚起步就被人把路堵死了。虽然通过西万家的货轮走了一批,但大部分货还没来 得及脱手。这些货都出手的话足够他和手下的弟兄过几辈子了。所以除非万不得 已他不会放弃。 现在界河已经被t国封锁,这些货已经运不出去了。唯一的出路是在wy卖 出去。但以wy市场的容量,大概至少要年的时间。所以,他要在这里安排 一切。把货稳妥地隐蔽起来,把刚刚从登敏手里接手的渠道整合好。这样,他才 能踏踏实实地开溜。而他下一步最理想的落脚点就是在ks独立军的地盘上建立 一个基地。那地方是个独立王国,b国政府根本无法染指,就算是t国也是鞭长 莫及。 而在wy,龙坤并不打算去他自己的那些落脚点。他相信,t国如果要想找 他的话,这些地方早晚都会一个个被他们摸到。他要去一个t国人无论如何也想 不到的地方。于是他就想到了阿巽。 阿巽在wy也算是有头有脸的正人君子,无论是谁都不会想到他和龙坤会有 瓜葛。所以,让他提供一个地方躲起来那可以说是万无一失。再说,这里还有楚 芸,和被男人玩烂了的蔓枫比起来,她还是个大美人呢。有阿巽的掩护,龙坤相 信,他少不了尝尝鲜的机会的。所以他就带着阿坚找到阿巽的别墅来了。 龙坤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笑眯眯地看着阿巽,等着他的答复。阿巽此时的心 里也是七上八下。虽然这一向为龙坤出了不少力,也借他的光染指了了蔓枫、楚 芸这样身世显赫难得一见的大美女,但在wy这样的地方,他还是不想和龙坤扯 上什么关系。但现在龙坤找到头上来了,点名要自己给他找个落脚的地方,他又 不能拒绝。到底怎么办?阿巽实在是左右为难。 想来想去,阿巽暗暗叹了口气,咬了咬牙,下了决心。其实他并不是没有地 方安排龙坤,问题是他不能把自己和龙坤栓在一起,否则一旦龙坤出事,他自己 也将死无葬身之地。他要想一个两全之策。但他 深知自己有把柄在龙坤手里,面 对龙坤的要求,要想全身而退,只有忍痛割爱了。 阿巽手里有一处房子,正好符合龙坤的要求。这处房产原先是阿巽的一个女 病人的,她因患乳腺癌成了阿巽的病人。这位贵夫人生性风流,和阿巽熟识后一 来二去就开始暗通款曲。为了方便幽会,瞒着家人购置了这处闹中取静的房产。 后来这位女病人癌症转移,临终前把这处房子转赠给了阿巽。 阿巽接手后把这处房子变成了和他的那些秘密情人偶尔幽会的处所。为保险 起见,房产他一直都没有过户,仍然在那位已经亡故的贵夫人名下。无论是他的 家人还是同事都没有人知道这处房子的存在,而且阿巽才是这里真正的支配者。 所以,这处房子给龙坤用,即使出了什么问题,也只能查到一个死人,没有 人会查到阿巽的头上。他相信,所有来过这所房子的女人对这个地方都一定会守 口如瓶的。 想到这里,阿巽对龙坤勉强地一笑道:「龙爷开了口,阿巽敢不从命?」说 着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龙坤的反应继续说:「我倒是有个地方,还算舒适,就是 不知道能否让龙爷满意。」 「哦,在什么地方?」龙坤感兴趣地问。 「在wy市中心。一幢二层小楼,独门独户,住上个人没有问题。」 看到龙坤眼中一亮,阿巽故意沉吟了一下道:「那个地方本来环境很好,可 就是最近有点乱……」 「在市里什么地方?」龙坤认真地问道。 阿巽苦笑了一下道:「和首相官邸只隔一条街……」 「那太好了!」龙坤高兴地一拍大腿,把阿巽吓了一跳。龙坤兴奋地凑近阿 巽道:「首相官邸那一带我知道。那是wy的富人区。最近是有点乱,是橙巾团 在那里捣乱。不过我不怕,越乱越安全,对不对?我不会嫌他们吵的,呵呵… …」 忽然他眼珠一转,对阿巽说:「不过,阿巽医生的家人、朋友、同事是不是 会经常去那里啊?那样会很不方便的。」 阿巽笃定地摇摇头说:「这个龙爷放心,我的亲朋好友没有人知道这个地方。」 龙坤笑眯眯地点点头:「那太好了。是否方便带我们过去看看啊?」 「现在?」 「对,就现在。事不宜迟。」 「好吧。」阿巽无奈地点点头,站起身来。龙坤见了,朝阿巽眨眨眼,向阿 坚一摆手。阿坚打开脚下的背包,变戏法一样从里面拽出几件橙黄色的衣服和帽 子。阿巽定睛一看,竟然是橙巾团的标准着装。几个人会心地一笑,拿起衣帽把 自己装扮了一番,有各自戴上一个大口罩,俨然变成了满街随处可见的橙巾团。 阿巽和龙坤互相看着,哈哈笑了起来。 三人相随着出了房门,阿巽这才发现龙坤开来的是一辆三菱双排皮卡,上面 满是橙巾团的涂鸦。三人上了车,阿坚开车,阿巽坐在他身边指路。阿坚悄悄发 动了汽车,不声不响地开出了别墅。 汽车在阿巽的指挥下熟门熟路地融入了wy城里那橙色的海洋。有那一身涂 鸦的掩护,一点都不引人注目,任何人见了都会想当然地认为是满城游荡的橙巾 团后援车中的一辆。加之此时天色已晚,昏暗中没有人会注意到车中三个人的不 寻常。 越接近市中心路越难走,到处都是橙巾团的示威人群。汽车在阿巽的指挥下 专门钻小路,大约一个小时后接近了首相官邸所在的街区。 皮卡艰难地在横七竖八地散布在街道上人群和帐篷中间穿梭,远远地可以看 到首相官邸大门外面的小广场上燃起了几堆篝火。篝火的一边是黑压压的橙巾团 人群,另一边是排成了几排手持盾牌严阵以待的警察。警察的后面还有迷彩涂装 的军车隐约可见。橙巾团这边的呼喊声像海涛一样此起彼伏,偶尔还可以看到一 道道火光越过人群飞向军警的队伍。 阿巽苦笑着摇摇头,指挥阿坚转了个弯,钻进一条小街道。这里虽然和首相 官邸近在咫尺,却安静的可怕。街道上一个人影都见不到,两边的房舍也都黑洞 洞的见不到一点灯光。 龙坤知道,这里是wy有名的富人区。不过,现在首相官邸闹的如此乱七八 糟,这里的住户恐怕早就躲出去了。 忽然阿巽抬手示意阿坚停车。他手上不知怎么一动,近旁隐隐响起了一阵低 沉的声音。龙坤定睛一看,旁边一幢并不起眼的小楼后身的院墙上的一扇卷帘门 正缓缓地升起。片刻之后,门洞大开,阿巽示意阿坚把车开进去。 卷帘门在身后缓缓地关上了,借着车灯的照明,龙坤和阿坚看清楚,这里原 来是一个双车位的车库,里面已经停了一辆汽车。阿巽跳下车,打开了车库的照 明灯。龙坤和阿坚也跟着开门下了车。 阿巽四下看了看,招呼了一声,打开车库尽头的一扇小门,带头走了出去。 上了几阶楼梯、穿过一段走廊,龙坤和阿坚跟着阿巽来到了一个开阔的空间。阿 巽先走到透出微弱光线的大落地窗前,拉严了窗帘,这才伸手打开电灯。这里原 来是一个宽敞的客厅,装潢非常雅致而舒适。 龙坤和阿坚四下看了看,发现除了客厅之外,旁边还有书房、厨房、卫生间 和一个小小的卧室。估计是仆人或保镖的住处。 客厅旁边有一道宽敞的楼梯,龙坤朝阿坚使了个眼色,阿坚顺手打开了楼梯 旁的电灯,轻手轻脚地走了上去。龙坤也跟着阿坚上了楼,阿巽面带苦笑跟在他 们后面。 楼上有四间卧室,外带两个卫生间。龙坤四下打量了一下。发现屋子里家具 用具齐全,而且都收拾的整整齐齐,窗帘都拉的严严的,一丝光线都透不出去。 不过,从卫生间的一尘不染的情况看,这里显然有人照料。 阿巽看出了龙坤的疑惑,轻声解释道:「这里每个月都有家政公司派人打扫。 不过你们放心,付钱的是一位谁都查不到的女士。我可以通知他们暂停打扫。你 们可以放心在这里住下,不会有人打扰你们的。」 龙坤走进装饰豪华的主卧室,伸头向卫生间看了看,又走到窗前,掀开窗帘 的一角向外面看去。外面不远之处正是首相官邸,只见那里人头攒动,火光冲天, 在屋里却听不到什么噪音。龙坤放下窗帘,默默地点了点头。 阿巽见龙坤看的差不多了,就领着他们向楼下走。一边走一边问:「龙爷, 这里还满意吗?」 龙坤点点头道:「倒是个闹中取静的好地方。」 说着回到了客厅,三人在沙发上坐下,阿巽从随身的皮包里掏出两串钥匙, 交给了阿巽道:「这里很安全,后面这条巷子里面没有监控录像,可以放心走。」 说完后他看了看龙坤,发现他眉头微皱,眼神里似乎还有些什么。忽然一拍 脑袋,打开前门走了出去。龙坤在门后看着阿巽的动作,只见他走到前面的院门, 在信箱的下面捣鼓了一下,似乎拿了点什么东西。 阿巽回到客厅,关严了大门。手一伸,掌心中出现了一串钥匙。阿巽把钥匙 交到龙坤的手里道:「这是家政公司用的钥匙,再没有别人有这里的钥匙了。我 明天就通知家政公司,不用派人来打扫为生了。龙爷住在这里尽可以放心。」 龙坤这才舒展眉头,舒心地笑了。 阿巽见安排的差不多了,知趣地起身告辞:「龙爷,你们早点休息。不会有 任何人知道你们住在这里的。龙爷有事只管吩咐……」 说到这里,阿巽似乎迟疑了一下,喘了口大气看着龙坤说:「不过,龙爷要 是让芸奴伺候……最好还是等几天。她估计这几天就要生了,肚子老大,而且 ……而且西万家的人这些天基本不离左右,我怕芸奴到时候不能让龙爷尽兴… …」 「什么事能难得住我们的阿巽医生啊?芸奴就攥在你老弟的手心里面,就算 是在沙瓦那老家伙的眼皮子底下,咱爷们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龙坤看着 阿巽皮笑肉不笑地说。 说完见阿巽脸憋的通红,他嘿嘿一笑道:「和阿巽医生开个玩笑。龙某人就 不给阿巽医生出难题了。这几天正好事情多,就让芸奴消停几天吧。等她把肚子 里的孩子生出来再让她来伺候咱爷们。」 听到龙坤的话,阿巽的心底暗暗松了口气,朝龙坤和阿坚笑笑,打个招呼, 拎起沙发上的皮包,转身向后面的车库走去。谁知他刚走了两步,外面忽然响起 一阵密集的爆响,震得门窗都沙沙作响。阿巽浑身一震,顿时楞在了那里。 还是久经战阵的龙坤最先反应了过来,他低低地说了声:「是枪声。」一转 身就已经窜上了楼梯,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只手枪。阿坚也迅速地掏枪在 手,迅速地闪身在大门后面的死角里,死死地盯着大门。 阿巽稍微犹豫了一下,跟着龙坤上了楼,见龙坤没有开灯,双手执枪,躲在 窗帘后面,眼睛死死地顶着窗外。 龙坤显然意识到阿巽跟了上来。他没 有回头,只是摆摆手,示意阿巽到跟前 来。阿巽小心翼翼地凑到窗前,朝外面一看,顿时吃了一惊。外面的情形已经大 变。 那一阵紧似一阵震耳欲聋的枪声正是来自首相官邸的方向,夜光中可以看到 飞蝗似的曳光弹密集地穿梭。诡异的是,铺天盖地的弹雨却是飞向官邸的后院。 过了不大一会儿,又爆起一片弹雨,却是飞向了首相官邸前的广场。 这时阿巽才意识到,首相官邸后院已是一片火光冲天,而官邸前面广场上刚 才还映红了半边天的火光此时却已经变得半明半暗。噼噼啪啪的枪声中隐约可以 听到人们尖声的哭喊惨叫。 「到底出什么事了?」阿巽和龙坤对视了一眼,发现龙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 把手中的枪收了起来。他忽然想起什么,对龙坤说了句:「电视直播……」就转 身冲到了楼下。 守在楼下的阿坚正躲在窗户后面朝外面窥视,显然也已经不像刚才那么紧张 了。跟在阿巽身后的龙坤朝阿坚摇摇头说:「首相府闹大发了,不是冲咱们来的。」 阿坚点点头,眼睛仍警惕地盯着窗外。 阿巽坐在沙发上,熟练地打开了电视。可连换了几个频道,却发现原先都在 转播首相官邸前示威游行情况的电视台齐齐都停止了直播,屏幕上一片雪花。 阿巽看的目瞪口呆,龙坤却不动声色地笑笑对他说:「别找了,出大事了。 阿巽医生要走的话我劝你马上走。过会儿恐怕要戒严了。」 阿巽关上电视,忐忑不安地看了龙坤一眼。龙坤不介意地摇摇头说:「我们 在这里没事,你不必担心。外面越乱越好,老子正好办事。」 阿巽点点头,对龙坤说:「那我就先告辞了。龙爷有什么事随时吩咐。」说 完拎起自己的皮包,一溜小跑冲到地下室,发动起车子,在渐渐稀疏的枪声中消 失曾黑暗之中。 李誊有着欲望,浓浓的欲望。 有的时候,欲望和感情没有关联。 但是,就在他已经将姐姐李瞳淫玩的彻体酥软,无论是哭泣还是呼喝,是哀 求还是呻吟,都无法阻止自己的侵犯时,在姐姐的乳房已经被自己彻底的舔弄、 摸玩后,在姐姐的小腹上甚至被自己变态的用阳具操弄摩擦了半天后,在姐姐已 经被自己脱了上衣,脱了文胸,脱了丝袜,拉起筒裙,连最后那条遮体的小内裤, 都已经脱了一半,其实,那女孩子最私密耻辱的所在,都已经若隐若现的暴露了 出来后……他却因为姐姐越来越激烈的反抗,和凄冽的眼神,而呆住了。 忽然之间,有一种更浓烈的自责的感觉在他的胸腔里泛起波澜。 并不是所有的情况下,欲望都能战胜一切的。 自己有痛苦,自己有欲望,自己的生活遇到了问题,自己想发泄,自己想玩 姐姐的身体,自己想在奸污姐姐的过程中得到快乐和纾解……姐姐其实也默认了 今天再给自己玩一下身体。但是,自己真的关心过姐姐么?像姐姐关心自己一样, 自己反过来关心过她么? 为什么姐姐今天这么抗拒?又为什么姐姐身上散发着欲望和饥渴?是姐姐也 有痛苦么?是姐姐也有欲望么?是姐姐的生活也有她的苦恼和问题么?姐姐想发 泄么?姐姐也想品尝性爱的滋味么?但是姐姐不愿意做自己发泄的对象么?自己 难道没有想过,姐姐在自己身体上的折磨和焦灼么?也许姐姐也有性饥渴,但是 也许姐姐也有心上人,也许姐姐每一次和自己亲热时其实都很痛苦,是自己像个 不懂事的孩子一样,只知道索取,却从来没有承担什么。 他愣愣的看着姐姐的胴体……李瞳的胴体依旧美艳诱惑,那乳头依旧挺翘, 微微的随着呼吸而颤动;满头标志性的秀发散乱的挂在胸前、脖领和后脊,因为 汗水而湿润的贴在雪色的肌肤上;肚脐上、小腹上满满都是自己龟头上操弄出来 的汁液,一种浓烈的被玷污和弄脏的感觉;内裤已经被褪了一半,其实阴户上最 上方的褶皱已经裸露出来了,稀疏的耻毛更是已经挂在了内裤的上沿……这一幕, 其实是凄美的,也是足够诱人的,本来足以让李誊疯狂,不顾一切的只是要奸玩 这个美艳绝伦的亲人。 但是,他的欲望却迟滞了。插入姐姐的身体,抽插,奸弄,用阳具去亵渎阴 道,用暴力去撕扯贞洁,用体液去浇灌子宫……是他的欲望。 但是姐姐的眼睛,但是姐姐的泪水…… 「姐……我……」他突然哽咽了,他忽然愧疚了。 愧疚袭来,他又觉得有些 尴尬。欲望并没有完全的散去,他甚至都没有得到宣泄,但是此时此刻,再扑上 去,不顾一切?脱掉小内裤,插进小蜜穴?奸污姐姐?先满足了自己的欲望再说? 他忽然有一种禽兽不如,恨不得自己马上死去的感觉。 姐弟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对视着…… 终于,李誊在拉扯姐姐内裤边沿的手还是渐渐无力的松开了。 他僵在那里,下体还是那么涨的难受,小腹下酸酸的,手足却有点麻木,此 刻,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怎么说,怎么表达,怎么继续。他忽然都产生了 一个奇怪的念头:干脆拔腿就走,到卫生间里去自己用手解决一下好了。 首先有动作的,还是姐姐李瞳。她虽然也在无助的抽噎着,却似乎是看出来 了自己的痛苦和尴尬,欲望和纠结,居然用手臂支撑着她酥软的、已经布满了污 痕的身体,从沙发上,整个人都顺了起来。然后……她就这么挨着自己的躯体, 两姐弟身上,除了姐姐的一条小内裤,几乎是一丝不挂,赤裸相对,却挨着,坐 在一起。她居然努力在泣颜上挤出一丝温柔的笑容,转过身体,搂住了自己。 温香软玉。 姐姐的秀发湿淋淋的披在自己的肩膀上,姐姐的乳房毫不避讳的搭在自己的 上臂便,那乳头甚至就这么疙疙瘩瘩的蹭上了自己的臂膀,姐姐的身体已经绵软。 如果单单看到这幅场景,其实和爱人在事前或者事后的恩爱缠绵并不不同,但是 李誊却能感觉到,这里添了几分亲情,有了几分温柔。姐姐就这么拥着自己,不 再避讳男女有别,不再在乎刚才两个人的赤体缠绵,仿佛时光倒流,仿佛来到两 个人都还是胴体不用避讳的童年时代,仿佛一对幼小的姐弟,在老家的院子门口, 就这么坐在一起,搂在一起…… 「小誊……」还是姐姐李瞳,先开了口,尽管声音是细若蚊声的:「这是最 后一次。姐的身体……你实在想要玩,那就玩玩也可以。但是不能再……再进去 了……嘘……你别说话……你脱了姐姐的内裤,其实下面给你看看摸摸也没什么, 但是,到时候,你一定会想插进来的。你会分不清,姐姐是真的觉得不好,还是 在装矜持什么的……或者到时候,我恐怕也已经被你玩得失神了……更阻止不了 了……」 「姐……对不起……我……我应该多想想你的感觉的。」李誊有些沮丧,有 些愧疚。但是到了此时此刻,他却不得不去面对:姐姐,只是出于疼爱自己,才 愿意让自己玩身体,但是姐姐的内心,却是非常坚决的,不愿意让自己进入的。 而姐姐李瞳,却很温柔的抬起自己的一只已经酥麻的手掌,丝毫没有避讳的, 轻轻的把它搁在她的一只乳房上,那温软的感觉触入手感,刚才,自己已经对这 一对尤物玩得非常疯狂投入,但是此刻,姐姐亲自举起自己的手,搁上去,那感 觉,又是很不一样……就好像是一个温驯的女友,在坚决的用身体取悦自己,是 姐姐在实践自己「姐的身体,你实在想要玩,那就玩玩也可以。」的象征么?李 誊的下体又立刻开始膨胀了。 「小誊……姐姐也知道是矫情。外面,里面,姐都和你这样了,其实也没有 什么本质的区别。」李瞳似乎叹了口气,姐姐的身体身体靠得更近了。那种赤裸 的女孩子,靠的很近搂着自己的酥软和温香……这个场景,即使是在淫梦和手淫 幻想中,李誊也没有想到过。 「……」 「姐已经和你……做了那些事。你是男孩子,可以当成什么都没有过。但是 你有没有想过,对我来说,那究竟意味着什么?……我一直觉得自己很脏,也很 淫荡……不自爱……」说着说着,李瞳虽然还努力想保持微笑,但是眼泪又垂了 下来。 「不,姐……你别这么说。都是我不好。是我坏,是我逼你的,是我强奸你 的……姐……是我禽兽不如,是我对不起你。你是最干净的,你是最纯洁的… …不……你千万别这么说……我……」李誊听着姐姐的话,忽然之间只觉心如刀 绞,眼泪止不住,稀里哗啦都流了下来。 是自己骗奸了姐姐的童贞!自己是个卑劣的强奸犯!而且强奸的,是这个世 界上最疼爱自己的人。也许姐姐的人生,就从那一天开始,被自己彻底的改变了。 自己一直骗自己说,没什么的,姐姐已经放下了,性开放的年代么,又没有怀孕, 没事的……, ……难道自己就没有想过,有些事情没办法轻轻松松的一揭而过么? 对男人来说,只是一次射精,对女生来说却是一个永恒的印记,一种世界观的改 变。如果,自己当年稍微懂点事,有点人伦,以姐姐的条件,也许可以找到更好 的男朋友;至少,她可能会对爱情、性爱、生活的看法都会有所不同。而自己呢, 不仅为了一时的爽快甚至只是好奇,骗奸了姐姐的童贞,而且这么多年来,还一 而再再而三的厮缠、玩弄、糟蹋,把自己拥有的最美好的东西,当成了通过奸玩 来获得快感的道具……直到此刻,才意识到,姐姐是承担了多大的心理压力。 他忽然痛苦的恨不得杀了自己,垂下头,抽泣着,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话来安 慰姐姐才好。 而姐姐李瞳,却是凄楚的一笑,继续,抬着自己的手轻轻的晃悠,那自己的 手掌罩着她美妙饱满挺立的乳球开始揉捏,这种动作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快感,让 李誊的灵魂都有些沸腾:「小誊……不管怎么样,姐总是疼你的,但是这是最后 一次……你想怎么玩姐姐的身体都可以。但是下面不行,好么?给姐留一点点, 自欺欺人的尊严,自欺欺人的借口也好,行么?」 李誊呆呆的看着身边的姐姐李瞳,那奶油般的肌肤,摩擦着自己的身体,那 凄楚含泪的表情,和那如同仙乐一般的「你想怎么玩姐姐的身体都可以」……他 真是如同坐在过山车上一样,从欲望,到痛苦,从痛苦,到灰心,从灰心,又到 一片温暖,从一片温暖中,又升腾起激烈的欲望。 他的脸涨红了,手却不自觉的不再需要姐姐的引导而是主动的开始在姐姐的 肉体上继续抚弄起来。这一次,虽然欲望依旧,虽然姐姐的身体依旧是充满了饱 满的汁液和无边的魅力,但是他的抚弄,温柔了很多。他还轻轻的别过头,亲吻 姐姐的头发和额头。一下,又一下,手掌抚过姐姐的身体,每一寸,每一寸,他 已经断绝了今天一定要再奸污姐姐的念头,另一只手,忍不住去搓动自己的阴茎。 他甚至觉得,快点让自己泄出来,也是一种圆满。 但是李瞳还是注意到了,一只温润的小手伸过来,掰开了自己在套弄自己阳 具的手掌,换上了姐姐绵软的手掌。 「姐……啊……」李誊瞬间觉得舒服的如要登天。又觉得这一幕,充满了浪 漫和温馨。姐姐,就这么只穿一条小裤头,乖巧的坐在自己身边,两个人都是哭 了笑了,刚才也缠绵了摸玩而来,自己甚至还在姐姐的肚皮上操弄了好一阵,而 这会,只是为了要同时实现「不许玩下面」和「姐姐的身体给你玩」两个有些矛 盾却也荒淫的要点,姐姐在一边让自己淫弄她的身体,一边在帮自己手淫。 姐姐的手很温柔,而且似乎很懂得在什么地方发力,握紧了自己的阳根,从 根部开始,直到阴茎,直到龟头,细心的套弄、搓揉。用大拇指在龟头上点啊点 啊,当自己的欲望升腾,又在自己的阳具上发力套弄,当自己的射精欲望强烈, 却又换了在自己的睾丸上轻轻揉捏,下降自己的射精欲,有时候还要退到阴囊和 臀缝连接的部位去按揉,要让自己获得最完美的体验。 而李誊的手,也忍不住在姐姐的乳头上、乳房上、背脊上、小腹上,肩膀上 淫玩起来。但是这一次,他不再暴虐,也似乎没有再向下去探索那片桃源的饥渴, 而是就是这么抚弄着,逗玩着,温柔,却也有力。还不时的和姐姐交换一下舌头, 对吻一下身体。 两姐弟,就这么互相亲吻着,互相抚摸着,微微喘息着……似乎在李誊的记 忆里,这一幕从未有过,他不希望自己那么快的射精,他甚至有意躲闪着龟头, 他似乎流连这一幕的快乐、幸福、淫荡、和刺激。他甚至要和姐姐聊聊天,就像 他们以前那样。他们就这么互相抚摸着,互相慰藉着,进入了一种完全放松却又 完全放空的状态,一边舒服的呻吟着,吹息着,互相亲吻着,一边闷声聊起来。 「啊……好舒服……姐姐……你……啊……还是告诉我吧,你是不是有喜欢 的人了?」 「也不能这么说……」 「姐,和我说说吧……我们以前什么话都说的。」 「嗯……我告诉你,但是你要……」 「保守秘密?我一定会保守秘密的……我什么都不会和爸爸妈妈说的。」 「傻瓜,不是保守秘密。你当然不会和爸妈说了,难道你要告诉爸妈,你强 奸了你姐啊? !爸爸肯定打死你。我是说……我说了,你……不许觉得奇怪,更 不许觉得姐我下贱淫荡什么的……你要无条件的……啊……支持姐姐。」 「我一定支持啊。」李誊其实还是聪明的,而且姐姐在那里套弄服侍自己肉 棒的动作,温柔、亲密、淫荡,但是那种熟练、对男性身体的了解也就罢了,关 键是那种侍奉感,忽然给了他一些念头:「姐,不管是什么情况,我都不会觉得 你淫荡什么的。你都告诉我吧……你是不是在做别人的情人?」 「嗯……可以说是吧。」 「是……琼琼的哥哥?」 「小誊……你答应了要支持的。」 「恩,我答应的……他……只是把你当情人?还是……?他会娶你么?」 「怎么可能?」姐姐李瞳发出晦涩的苦笑。「其实即使他要娶我,我也不会 嫁给他的。他这种人,是不适合当老公的。何况……他怎么可能娶我?他是我的 老板,是我的上司……也是我的……主人。」 「主人」两个字激的李誊身体都抖了一抖,他有点震惊,又不那么震惊;他 也有点愤怒,又不那么愤怒;他震惊于姐姐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主人?主人对应 的不就是性奴?难道姐姐这么美妙的女生,却已经认可了是琼琼哥哥的禁脔、玩 物、性奴了么?他愤怒于,那个男人,居然这么给自己的姐姐,这个美丽的、善 良的、纯洁的、世界上对自己最就好的女人这样一个带有羞辱色彩的定义?但是 更多的,他也觉得有些激动和刺激…… 「我的主人」这样的词语,出于一个女孩子的口,是那么的驯服,是那么的 淫媚,是多么的诱人,带着浓浓的奴性和层层的蜜意。当然,也许只是自己和姐 姐相互抚慰到这个时候,自己的龟头已经在一跳一跳,姐姐的身体已经烫的无以 复加,姐姐才把心头的不敢开口的羞人的话说出来,如同某种做爱时候的蜜语一 样。但是依旧,一个女生在告白「我的主人」时候的发音,依旧是那么的美妙, 那么的淫乱,那么的充满让人脑子嗡嗡的禁忌刺激。虽然这个称呼不是对他的, 但是这个女生,这个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女生,至少在这个时候还在一边套弄自 己的阳具,赤裸着身体任凭自己淫玩挑逗……他的鸡巴,都抖了一抖,在姐姐的 搓揉套弄下,听着姐姐的宣示,几乎让他有点忍耐不住,要喷射精液出来。 「啊……姐?……你会叫他……主人么?」 「平时不会……但是……和他那什么时候有时候会的……」 「啊……姐,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呜呜……啊……听你这么说 ……我觉得好兴奋。」 「啊……傻瓜。小誊,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嗯……姐就当是……睡着了 ……说说梦里话。」 「他……和你做爱么?」 「嗯……你说的还真文雅……当然了……只要他有需要的时候,就会和我做 爱……呜呜……好像也不能叫做爱……叫奸我,操我,糟蹋我,淫辱我……你不 懂。他……呜呜……非常会玩的。姐光在办公室里,就会被他玩到快要疯了。」 「还在办公室里?……啊……」 「有时候也会在他家……不过因为我们在一起上班,在办公室里多一些… …」 「嗯……姐……你是为什么呢?以你的条件,其实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你 是爱他么?这样做值得么?」 「嗯……」李瞳似乎被自己的问题问道了要害,她的脸早就红涨的失去了平 日的白皙,她拼命的啄吻着自己的嘴唇和脸庞,套弄自己阳具的手也加快了速度, 一圈又一圈,盘旋着绕着自己阳具向上,速度越来越快,似乎要在淫浪和迷离中, 才能寻找自己的答案:「我也说不清,我能肯定的是,我不是爱上他了,我甚至 都谈不上喜欢他……姐其实最近都一直在想,要认真谈个恋爱找个人嫁了……我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开始,姐姐其实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这个男人很优 秀,很绅士,很有味道,只是偶尔的激情……也许还能在办公室里保住位置和工 作……后来才慢慢觉得……做他的下属,做他的情人,做他的性奴。我能得到很 多我没想到的东西……回报,安全感,男人味,生活目标,和……呜呜……活得 更精彩……呜呜。」 「更……精彩么?是因为……那种事?」 「色鬼!当然不是了。是真正的生活。小誊……嗯……我们大部分人……呜 呜……都活的没什么内容的。就这么活着,就这么死了。但是……石川跃……呜 呜……能让我这样的普通女孩,活的有……与众不同的地方。小誊,我真的不是 下贱,也不是简单的虚荣。他给我钱,帮我转正,但是这些都不是我愿意做他的 性奴的真正原因,甚至,他在床上的本事,也不是真正的原因……而是这种充满 了刺激、意义、目标、过程的生活。我真的很享受……呜呜……我现在的生活方 式……如果……呜呜……我失去石川跃,我就怕……会被打回原形……要继续过 那种没有目标,没有希望,也不够精彩的生活……我都是自愿的。」 「他会怎么样你,姐姐,和我说说……」 李瞳脸飞红,却有些呓语,搓揉自己阳具的手更加迅猛了,口中呜咽着说: 「小誊你也越来越色了,这个不能告诉你太细了……总之……他有需要的时候, 就会叫我去。我得像个性奴一样服侍他。他要我做什么,我就要做什么。再羞的 事情都要做……有时候,他也没什么明确的需要,我就要察言观色,好好的发现 和猜测他想要什么,想各种方法,用身体给他糟蹋……还要说各种淫荡的话让他 听着舒服……呜呜……,他是我的男人,也是我的主人……只要他有需要,就可 以随便把我怎么样……各种各样的……有些你都想象不到……甚至……」 「甚至什么……」 「甚至他要安排我和其他男人去做,我也会义无反顾的去做。只不过做的时 候,我只会想着他罢了。」 「他……他居然叫你和别的男人做过?」 「那倒还没有……但是我知道他总有一天会的。当然他事前一定会征求我同 意,即使要玩我的时候,他也会征求我同意……某种角度来说,他是我见过的最 绅士的男人……但是我一定会同意的……因为我懂,他一定是觉得,那么做是值 得的,才会叫我那么做。」 「姐……」 「小誊,你慢慢长大了,也许会明白的……这不是性的问题……」 「……」 「小誊,我是不是很不要脸,很贱……」 「不……姐姐……我只是心疼你,怕你受伤害……」 「心疼?不,真的没什么值得心疼的。姐是当你可以说心里话的人,才和你 说这些的。这过去的一年多,是姐姐最快乐幸福充实的一年多。我知道和世俗很 多东西不一样……但是……我高兴就好,我自己高兴就可以……他是我的主人, 我要服从他。姐姐不能给你玩下面,就是因为,姐姐觉得,姐姐的身体已经是他 的了……就算现在这样给你玩玩……我都觉得,对不起他,我都觉得,我应该告 诉他……但是我不能告诉他我和你……那什么过。有时候,他也很捉摸不定的 ……所以……呜呜……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好么?小誊。」 「姐……他会……弄你下面吧?」 「……」 「姐,你就和我说点细节吧……一点点也好啊」李誊的语气也是越来越激动, 他其实是猜到一些姐姐在做别人的小蜜,才会如今生活有了这么大的改善,以他 的立场,他除了稍微义愤填膺一下之外,也没什么办法表示反对或者同意。但是 此时此刻,与其说他是在关心姐姐的情感生活,倒不如说,他是在从这种不可思 议突破禁忌的对话中寻求另类的快感,他知道,要不是今天这又哭又闹的,要姐 姐给自己手淫也许还有机会,但是要姐姐和自己说这么多听着不可思议却又充满 了奴性诱惑的话,是再没有可能的……他的小腹已经咕噜噜在抽动,他的龟头已 经膨胀的发紫,姐姐细嫩的小手,已经将他一波又一波的带到了快感的巅峰边缘, 他只求最后的突破和快乐。他宁可在姐姐的浪声中,仿佛可以窥视到别人不可窥 视的秘密的那种感觉中,去射出自己的欲望。 「恩……他当然会玩我下面了。」李瞳也似乎明白了,咬着下唇红着脸,眯 着眼睛如同半醉,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嘴里也是渐渐从了弟弟,添了不可思议 的淫浪呓语:「他会用他的……恩……大鸡吧……插进来……狠狠的糟蹋姐姐的。 他用把姐姐的奶子捏得很疼,拉到要爆开来……他会打姐姐的屁股,打的红红的, 声音也很响……呜呜……他有时候也会温柔的,舔姐姐的身体,所有的敏感的地 方……啊……小奶头,嘴唇,甚至还有下面,姐姐每次都给他舔的好爽,都快活 的想要哭……所以每次,他舔完我 ,我都要好好的羞我自己来服侍他作为回报, 我会吃……吃……他的大鸡巴,会舔,会帮他理那里的毛……我会反过来,舔他 的奶头……我会……不顾一切的自己坐上去动,他最喜欢我自己坐在他的腿上, 把那里坐进去自己动了……我自己动……自己动……呜呜……他就快活,我就难 过,我越难过……呜呜……他越快活……然后就……灌满姐姐的那里……呜呜 ……行了吧……小誊……你到了吧……你射出来吧……手都酸死了……」 「啊……」李誊的下体其实被姐姐一路的淫弄,早就精关吃紧了,听到「大 鸡巴插进来狠狠的糟蹋姐姐」的时候,想象着姐姐被人奸污淫弄的画面,其实已 经无法忍耐了,听到后来,也不知是真是假,全是不可抗拒的浪声……此刻不过 是强弩之末,一声呲牙裂嘴的吼叫,甚至连找纸巾都来不及,大股白浊的精液从 龟头马眼处顿时喷射而出,他但觉天旋地转,居然连神志都在刹那间丧失了,那 精汁喷射出来,沾染了姐姐满手都是也就罢了,还有好多大股的汁液,都沾染到 了自己的大腿上……他的人绷直僵硬,仰天倒卧到了沙发上……手臂也是顺带搂 着姐姐李瞳一起倒在了沙发上……浑身不停的颤抖,用绷紧的肌肉和神经,去感 受那射精的快感和高潮的余韵。 …… 时间对李誊来说,仿佛静止。因为静止,就可以停留在这荒淫的一刻,却也 是舒服的一刻……而当时钟开始旋转,他的愧疚、失落、无奈和痛苦都会奔涌而 来,……甚至,姐姐李瞳什么时候起身,什么时候进卫生间去淋浴他都有些麻木 …… 因为当时钟开始转动,现实世界包围了自己,一切都没有解决。 不论自己是哭是笑,是烦恼是快乐,射精的快感淡去,是姐姐又一次为自己 提供了性服务,沦丧了尊严和人伦……而自己呢,依旧是一个怀里揣着5000人民 币,却连去俱乐部标女孩子都失败,面对所暗恋的同学,难以接近分毫的无奈的 一无所有的学生。 …… 射精当然是快乐的。 虽然没有插入姐姐的身体,再一次奸污姐姐的阴户,但是射精依然是快乐的。 也只有射精才是快乐的。当这种快乐淡去……一切却是怅然的。 快乐是如此猛烈,也如此卑微,逝去的如此彻底,仿佛从未来过。即使姐姐 的体味还在自己的身躯周围盘旋,却依旧难以触及。 一直到姐姐李瞳已经换上了睡衣,用毛巾包着头从淋浴房里出来。李瞳已经 换了一副干净、香甜、明媚的模样,额头上、小腿上,还有着颗颗未曾擦拭干净 的水珠,她皱着眉头、红着脸蛋,看着自己,喃喃的说「今天的事,和今天的话, 永远都别再说了……快去洗澡,臭死了……」李誊才回过神来。 他此刻赤裸着身体,大鸡巴软软的耷拉在那里,阳具顶端和大腿上都是自己 的精浆,确实也不像个样子。 他只好无奈的站起来,奔卫生间……忽然,他似乎不死心,想到了什么,回 过头,对姐姐说 「姐,我再问一句……」 「又有什么事啊?」 「真的,你那么喜欢那个石川跃……你再遇到好的男生,会和他交往么?」 「我一定会的。他也一定不会介意的……」李瞳点点头。 「如果……」 「你想说什么?说呀?」 「如果有一天,石川跃叫你……陪我上床呢?」 李瞳听得先是一愣,旋即「噗嗤」一笑,点了点李誊的额头:「你还真有想 象力啊,你有什么资源,可以和我老板互换的?还想换你姐?刚才虽然这么说 ……你姐……也算是我老板的小宝贝啊……要陪,也是陪大领导,大老板……你 还真有出息了,居然还想通过这种路子上你姐?」 李誊耸耸肩,也咧嘴笑笑,忽然之间,居然想到一个荒唐又足够淫乱的场景, 忍不住也是笑着回一句嘴:「如果我追上琼琼,就是他的妹夫……那时候,你算 是我姐姐?还是我的大嫂子?人不多说了,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么?」 李瞳却是呆呆的看了看自己,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你呀……居然还对那个琼琼念念不忘……你这样下去……总有一天,要出 事的。」 李誊低头不语……走向卫生间。 淋浴房里,还有姐姐的清香体味,沐浴露、洗发水、浴巾、浴棉……一样样 都是姐姐的味道 、姐姐的颜色、姐姐的气息……当半温的洗澡水哗啦啦的冲到他 的头顶上,又顺着他的头发一道道的蔓延到他的全身,他才觉得牙齿都有点打颤 …… 「不管怎么做……哪怕再去找琛哥或者小强他们想点,别的办法,,我也要 得到琼琼的爱,至少证明给姐姐看……我是可以的。」他咬牙搓揉着身体,甚至 刻意狠狠的冲刷了一下下体,仿佛是对着另一个自己,在下某种「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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