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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除了裤裆里那点事还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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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琴回来以后我就把妞胸脯疼痛的事给她说了,我是怕自己判断有误。 她听了以后把妞叫到里面,不一会出来了,看着妞满面笑容的样子,我知道 自己猜得没错。 薛琴走到我面前,很严肃地对我说:「这个时候真的很疼,碰都不能碰的, 你小心点,别碰着她了,更不能去摸去捏。」看到我好像没注意听的样子,又做 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说了一句:「你那个牛劲,恨不得把人家的两个。捏破。」 我听了不由得笑了,眼睛在她那把衣服顶得高高的双峰上瞄来瞄去,回味着 坚实的肉感。薛琴见了,扬手做了一个要打的动作,笑骂道:「看什么看?还好 意思笑,一点也不晓得心疼人。」说完反而自己脸红了,转身进屋去 看着薛琴进屋的背影,我暗自感叹自己的幸运,表姐说的没错,薛琴是个好 女孩,若是换做他人,对妞可能就没这么好了,更不可能开亲以后还容忍我和妞 在一起承欢,虽然与表姐的劳苦功高不无关系,但能做到这点还真不容易,与这 样的人生活在一起,也应该满意知足了。既然如此,我觉得薛琴每月回家那几天 反而显得多余和漫长。等过些时候表姐来了,干脆她商量一下,早点定亲算了, 我暗自思忖。 我走进屋里,薛琴到里面收拾做饭去了,我到柜台后坐在妞旁边,悄悄地问 妞:「你姶姶怎么说的。」 妞很得意地回答我说:「姶姶说以后会越长越大的,还一定很好看。」 我听了以后也很高兴,算算时间,妞在我这里快两年了,下半年就应该过x x岁的生日,也算是粗长成人,有的东西得开始给她灌输了,于是我简单的说了 一些女孩长身体的变化,也开始慢慢讲一些情感的常识,看着妞一脸的雾水,我 笑着说:「妞,这些你一下也不会懂,以后我再给你说,等你慢慢长大就会渐渐 明白的。」 妞很信任地点点头。 打那以后,每次教妞文化知识的时候,我都会告诉她一些关于这方面的知识, 在县城有事的时候,也会买一些生理的书籍和一些感情类的小说,这样她通过看 书,既能体会一些我不好言语的东西,也对她的文化有相当的帮助。 表姐来的时候,已是盛夏时节,我赶紧让表姐在场坝中坐下,妞端出一杯冻 得冰凉的绿豆汤递给表姐。 看着表姐喝过以后,我直接对表姐说到:「姐,我准备和薛琴定亲。」和薛 琴相亲和开亲都让表姐跑了很多路,这次我想主动一点,让表姐少操心。 果然,表姐听了我的话,显得喜出望外:「好啊好啊,你准备怎么做,我去 给你安排。」我回过头,对着楼上的窗户喊了一声:「薛琴,你下来,我有事跟 你和表姐说。」 薛琴应了一声,很快就下楼来,也坐在旁边。 我看了一眼薛琴说:「我准备定亲。」 薛琴听到这话,脸又红了,可喜悦之情还是流露出来,但又显得有点不好意 思。说:「这事你喊我来做什么?」说完起身就准备走。 我赶紧叫住她,说:「有些事我要先说一下,你也听听,看合适不。」 薛琴止住脚步,扭扭捏捏地坐下了。 我看了一眼表姐和薛琴,开口道:「你们都知道,我现在工作才开始,不想 耽误太多,所以打算秋天过后再办,那时候田里不是很忙了,我的工作也轻松一 些。看日子的事还要姐帮忙。你们看好不?」 表姐听了急切地说:「可以可以,我等会就去请人看日子。」而薛琴在一旁 默不作声。 不作声就是同意了,我接着说道:「还有一个事情要表姐帮忙。」! 「嗯,你说。」表姐听了,很认真地期待我的下文。 「姐,你也知道,我这个主任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官,但大小也算个干部,薛 琴年龄不到,按乡下规矩定亲没有什么,但如果有了小孩,那就是违反政策,说 不定要受处分撤职的,所以暂时不能要小孩。」 薛琴听到这里,「腾」地就站起来,面红耳赤地说:「我做饭去了。」说完, 就往屋里走去,我拉住她的手,笑嘻嘻地硬把她又拉回椅子上坐着,接着对表姐 说:「这两边老人那里,姐就帮着我说说好话。」 「唔,这也是,以前就有人丢过官哩,叫……叫……叫什么来着,我忘了, 你放心,这事我去说。」表姐回忆了一下,没有回忆起那个人的名字。我听到表 姐这么说,心里彻底放心了,既然有这个先例,那就更 好说了。 「没了?」表姐看到我不说话,追问了一句。 「没了,哦,其她的事情我也不懂,那就全靠姐了。」我想了一下,好像我 的意思都全表达了。 表姐站起来就要走,我和薛琴连忙拉住她,我说:「姐,都这时候了,来了 总要吃口饭吧,时间还久,哪里用得着这么急?」 表姐听了也就坐下了,笑着说:「嗨,我是不应该急,我是怕有的人急。」 说完,瞥了一眼薛琴。 薛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得红着脸羞涩地笑了一下,转身进屋了。 在给妞过完xx岁生日以后没几天,我和薛琴举行了定亲仪式,那场面的隆 重和热闹不用说也能想像地到。酒终人散,当我趴在薛琴身上用力进攻她的城堡 之时,虽然有言在先,我还是按奈不住喜悦的心情,戏虐地说:「好了,现在可 以正大光明地搞大你的肚子了。」 被我紧紧压住的薛琴「啪」的一声在我背上甩了一个肉响,忿忿地说:「没 正经。」 住在一起时间长了,一切也都成了习惯,我和薛琴在一起也不避讳妞在不在 场,当着妞的面,我照样和薛琴抹胸咂舌,甚至于故意装作很下流的样子,在薛 琴屁股上捏一把,或者在她裆力摸一下,妞看着总是哈哈大笑。有时候突发冲动, 也当着薛琴的面扛着妞上楼,薛琴见了总是笑骂到:「猴急什么啊?也不等天黑。」 xx岁的妞已经出落得水灵灵的,个子冲了一大截,屁股也翘起来了,胸前 那一对骄傲的山峰把衣服撑地高高的,显得结实而又挺拔。 我常常开她俩的玩笑:「妞,去和你姶姶比一比,看看谁的乜乜大一些?」 每到此时,薛琴和妞就一起上来按住我又拧又扭,直到我告饶才肯罢休。 有时候妞也站在我这边一起对付薛琴,我把薛琴按到在床上,喊一声:「妞, 饿不饿?快来吃乜乜!」妞也会「 笑吟吟地跑来,不顾薛琴的笑骂,趴在薛琴的身上,如小儿一样品咂薛琴的 花蕊。 但最终也只能到这个地步,再往下,薛琴死也不干,她常常背着妞很正色地 说:「疯一会就行了,妞名分上总是干女儿,又不是你的小,怎么能两个人都滚 到你的旁边?就是小也没有睡一起的规矩。」看着薛琴很坚决的样子,我也不勉 强。 不过我们始终没有联合对付妞,无论发生过什么事情,妞的辈分小,年龄也 是最小,对付她总是有欺负人的感觉,加上妞总是很听话,说什么就做什么,根 本谈不上需要去对付。 薛琴是个很聪明的人,她努力营造着温馨的气氛,以便让我对家流连忘返, 有时候和她在一起多呆几天,她就会说:「去吧去吧,到妞那边去,你别把人家 搞得什么都懂了,又把别人丢在一边。」这种日子是令人陶醉和向往的,有了这 样的日子,我一门心思就在家里,哪里还会有心情去产生其他想法? 工作上的事情还是比较顺利,有了比较统一的种植饲养计划,乡亲们的收入 有了很大提高,虽然不能说大获成功,但和协会成立以前是不同而语的,于是在 乡亲们面前,在领导面前,我都是成了大功臣。就是县里也有人表扬说:「不愧 是大学生,有头脑,这么多年,你们乡的收入总算开始有起色了。好好干,有前 途啊。」 当初只是一些简单的不纯的动机,反而收取了意想不到的结果。我不由的思 念起枝枝来,这个似乎是可有可无的人,却很深地影响着我的生活。是她告诉过 妞「肏一会就好了。」也是因为她的原因,我才会无意地开创到今天的大好局面, 现在这种丰收的果实枝枝应该是有权利分享的,可是当初我却连她去了哪里都没 有问一声,枝枝啊枝枝,你现在过得还好吗? 愿好人一生平安,愿枝枝一生平安。 第二十七章: 太阳每天沿着固定的路线周而复始地奔波着,南来北往的鸟儿们如过客从天 空中匆匆而过,晴雨雾雪轮流着粉墨登场,春去秋来,时光如梭,一晃的功夫, 两年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工作上的事很是顺利,每年的各种奖状和证书都能拿回一大摞。薛琴和妞非 常看重,每次拿回来都如获至宝,房屋里贴满了这些花花绿绿的东西。兴奋洋溢 在她们的脸上,喜悦流露在她们的言语中。 得到表扬当然很高兴,但我对这些玩意儿不怎么上心,这些空洞的纸东西就 如同它们脆弱 的本质一样,过不了多久就会烟消云散的,至于说实质的奖励,那 也是一种机遇,可遇不可求,我没什么官瘾,不会去跑去要,只要觉得自己过的 开心就行。 现在唯一的心病在妞身上,妞已经从一个黄毛丫头长成一个婷婷玉立的大姑 娘了,这几年来,妞的文化等各方面都有长足的进步,已经能看很多书了。而且 看完以后都会和我讨论一下书中的内容,当她有一天问我,斯嘉丽到底应该和巴 特勒还是和卫希礼在一起更好的时候,还真吓我一跳,我是在上大学以后才认真 地看完《飘》的,没想到她会有耐心看完这部巨着。 生意上她也是一把好手,她和薛琴把小店经营得有模有样,现在论做生意的 能力,我只能乖乖听她俩话的份了。 她的成长,她的能力,已经远远超过了我的预期。 我一直牢记着表姐的话,利用工作时间给妞看人家,但看了好多都还是不满 意,虽然上门提亲的也不少,表姐为这事都来过多次,其中也并不缺少善良老实 的人家,但以妞现在的状况来看,再把妞放到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当中,我觉 得太委屈妞了。 但是我的工作,我的关系圈,都是在这大山里,打交道的也多是庄稼汉,也 想不出什么其他办法。 眼看着妞一天天长大,这乡村十六岁的女孩一般都开亲了,甚至都有已经做 妈妈的。我也暗暗着急起来,看来只有以后让妞出去闯荡了。我把这些顾虑告诉 给薛琴,没想到薛琴说:「人家早就有相好的了,还要你在这瞎忙活。」 我赶紧问:「是么?是谁?我怎么不知道?」 薛琴撇撇嘴,说:「你除了裤裆里那点事,还知道什么?」 我呵呵一笑,问:「那个男孩是哪里的?」 薛琴笑着说:「你们男人都粗心大意的,怎么会知道?妞还没明说,我看出 来的。你就没发现,妞这些日子跑集市多了,进货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细细回想薛琴这话,好像是这样的,但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薛琴看我云里雾里的样子,就接着说:「我猜中间有名堂,所以上次去进货 的时候就留心看了一下,妞和有个搞批发的男孩说话的神情不太对路呢。」说到 这,嘿嘿地笑了两声。 我听了无限感慨,怎么说女人都比男人要细心一些,假若是我和妞去进货, 估计是想不到这上面来的。于是我。 对薛琴说:「我俩去看看。」说着就拉拉薛琴,准备去看看。 「嗯,干脆等妞在的时候我们再去,你看看他俩是不是真的,我也是看妞和 那个男孩在一起的时候那种表情猜出来的。要是真的是这回事,就就再帮着打听 一下他的情况,我听说还是个高中生呢。」薛琴提了一个建议,我觉得也不错。 等到妞再次去进货的时候,我和薛琴随后也悄悄跟着去了,远远地看见妞坐 在一家批发塑料用品的商店门口,正和一个男孩有说有笑。那男孩看着比较清瘦, 戴着一副眼镜,显得很斯文,正在一旁陪着妞说话,不时倒点水,削一个水果什 么的,很有点献殷勤的味道。 我问薛琴:「是这家吗?」 薛琴点点头,说:「每次妞都来和他说说话呢。」 我看不出什么表情有异,但我知道,塑料用品我们店里也经营,但销量不是 很大,进一次货要管半年的,用,不着经常来,这确实有违常规,看来薛琴的猜 测得不错。 看了一会,初步的印象还不错,回到家,我马上开始打听这男孩的家庭状况: 他家就在集市附近,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男孩今年二十二岁,当初高中 毕业没考上大学,又不安心回家种地,就开始做小生意,头脑还算精明,生意越 做越红火,慢慢地从小打小闹发展到今天的规模,门面还是他自己修建的,有点 像我这里的布局,一楼做生意,二楼他自己一个人住。 我把这些情况给薛琴说了,薛琴也觉得不错,我俩合计了半天,觉得应该和 妞挑明这个事,免得她怕我们知道搞得紧紧张张的反而不好。 等到妞又一次和那个眼镜聊得很欢的时候,我和薛琴忽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妞显得有些慌乱,站起来叫了一声「爹、姶姶,」就不再言语,眼镜一听妞 这么叫,连忙又是让座又是递烟又是端茶。 我和眼镜东扯西拉地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大概了解了一些他的经营状况,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带着妞一起回家,临走时说: 「回头有空到家里来玩。」 回到家,妞开始的时候好像做错了事一样不作声,用一种防备和紧张的神情 看着我和薛琴。 我和薛琴连忙都面带笑意,很关心地问这问那,妞看到我们脸上真诚的笑容, 才慢慢地说出了因为进货渐渐和眼镜交往的经过。妞说着说着,脸上焕发出一种 光彩,是那种对感情憧憬向往的光彩,而不是和我在一起那种;依赖感激的神情。 打那以后,我和薛琴常常鼓励她去那个男孩那里,至于交往中应该注意什么, 都是薛琴教导她。 看着妞每次回来那种甜蜜的表情,我真替她高兴,也替她担忧,终于有一天 我忍不住直接问她:「妞,要是他知道你不是女儿身了,她还会待你好吗?」 妞听到这,也懊恼地说:「不知道,他说是说不在乎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人。」 我听到这话,感到一阵难过,喃喃地说:「都是爹不好啊,你……你都告诉 他什么了吗?」 「没有,我只是问他,假设我怎样怎样,他回答说不在乎的,也不知道是不 是真的。」妞看着我阴沉的脸,反而还宽慰我说:「爹,你莫担心,我知道该怎 么说,不会说和你的事。」说罢,又瞟了我一眼,看我依然没作声,又轻声地说: 「爹,我是真的喜欢跟你在一起,我……我觉得你像巴特勒。」 上帝啊,早知道是现在这种光景,当初就是妞主动投怀送抱,我也不会动她 一下的。 事情终究已经发生,现在刹车也没有用了,只有想想以后。于是我对妞说: 「妞,以后你多问问他,看看有什么困难,只要我能帮上忙的,一定会尽力。」 困难大多都是市场管理方面的。无外乎就是工商啊税务什么的,我就运用这 些年来多多少少的一些关系,对他的商店给予最大的照顾。妞和我生活这么多年, 如果以后跟着他了,那我就欠他的太多的债了,所做的这些多 少也算是一点微薄的补偿,也是为了将来有一天他发现妞不时女儿身的时候, 看在这些照顾和这些关系的威慑力上,对妞好一点。, 每次有这种好事我都是把人情让给妞,让他对妞产生感激之情。当我看到妞 开心的神情,我也觉得很高兴,虽然这高兴中还带有一点担忧,带有一点愧疚, 还带有一丝不舍。 「女儿长大了,总是别人的。」这句话用到我这里,完全是另有一层含义。 打那以后,我再也没去找过妞了,我觉得是该收手了。反而是妞不时地来找 我。妞自己跑来找我,我还是不拒绝,但和她妞在一起的时候,要比以前疯狂得 多,薛琴见了不止一次笑骂我说:「怎么了?舍不得啊?是不是在拼命捞本啊?」 我也不知道薛琴是不是说的很对,但疯狂过后我总是要告诉妞说:「你以后 开亲了就不能和爹在一起玩了。」 日子趋于平淡,薛琴是个能干的人,把家里收拾地井井有条,妞去眼镜那里 去串门的时候照样能兼顾生意和家务,我也就安安心心做好自己的工作,下班后 就在家陪着她俩。生活没有波澜,但也并不缺少情趣。 噩耗来袭,这强买强卖的买卖亏大发了,撞见医院里专家的夜生 活 突然感觉身上一阵刺痛,我猛地起身睁开眼,头上好像和什么撞到了。 女人的声音:「哎呦!痛死啦!」 我回过神来,定睛一看,是小雅这女人,我随即脱口而出:「是你……头好 痛……你怎么在这里?我在哪里?」 女人摸了摸被我撞疼的额头,可怜兮兮地说:「阿毛哥,你把我撞疼了。」 我笑得一脸尴尬,说道:「哈哈哈……对不起……昨天夜里我都不知道怎么 睡着的,只知道喝了一杯酒就倒下了。」 小雅把身子往我身上蹭,隔着那层兔女郎衣服的布料我还是能感受到她胸部 的柔软,突然在我安于享受这份柔软之际,她一脸决然地闪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撅着小嘴向我的嘴亲来,很快我感觉到嘴角传来的温热,胯下狼牙棒不争气地耸 立起来。 她给了我一个长长的吻,窒息感让我的心跳加速,顿时让我狼性大发,我一 冲动把她翻倒在身下,主动地向她的舌头深处伸去,让两条舌头缠在一起纠缠不 清,口水在嘴里相互替换着,温度不知不觉中节节攀高,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 逝,小雅的脸色憋得通红,我也有些难受,不得已把嘴拿开了。 我可不是一头待人宰杀的羊,有力气的时候在场面上还是不能让女人 占据主 动,自己处于被动,何况眼前的这女人不过是一夜露水姻缘,那就更加没有客气 的道理,我阿毛是谁?眼里怎么容得下沙子?送上门的女人,准没好事,有便宜 不占的那是傻瓜! 我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上气不接下气地问:「女人,你这是引火上 身,当心被我这把火烧的毛都不剩。」 我这是善意的提醒,总觉得她这么做别有深意,特别是那杯酒的事情,我可 不是一杯酒就会轻易倒下的男人,我确定张铁牛递给我的那杯酒里肯定有问题, 说不定被下药了呢! 灵光一闪,我把双手搁放在小雅那对大白馒头上,两个手的食指在她的乳头 上往下挤压,一次、两次、三次……就像是挠痒痒一样,她被我戳得身子一颤一 颤,断断续续地求饶说:「哈哈……哈哈哈……阿毛哥……你……你……要干嘛 ……不要这样……欺负雅儿哦……雅儿怕痒痒……哈哈……」 我的眼神开始变得认真,语气也跟着严肃,冷道:「说!张铁牛昨天给我的 那杯酒,是不是有问题?」 她笑得眼里都就出了眼泪,摇头说:「不知道……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我皱了下眉头,不悦道:「你叫我如何信你!你可是他的女人?」 小雅被我的凶狠劲吓得脸色苍白,轻声说:「那个……铁牛哥女人多了去了, 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你要知道,细凤那是他身边的红人,我这种已经 是过气货色了,呜呜呜……呜呜呜……」 我最烦女人哭了,哭的好没道理,因为我不是让她哭的伤心的源头才对,我 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叹息道:「算了,你一个女人家,我跟你呕什么气。」 我稍稍有些失落地从她胸前收回了作恶的手,转过身就下了床,正当我准备 穿衣服的时候,发现地上有碎玻璃的痕迹,看得我心里「咯噔」一下,不出我所 料,张铁牛果然不怀好意,居然在请我喝的酒里下了药,只是我却根本没看到他 下药,我也想不到他哪来的时间做这事情,我们可是在一张床上共进退的,在女 人身上奔腾还来不及呢,哪来的时间,这一点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穿好衣服后,回头看了看小雅和她身下的那张床,不带一丝留恋,转身就 离去了,走的时候,小雅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过始终没有开口对我说一个字。 离开了小雅的房间,我就进了自己的房间,当我打开门的一刹那,一切都变 了,这里头没人,大娘娟儿马小桃还有高淼淼她们四个都不见了,床上空无一人, 等等,我看到了一张白色纸条,我迅速走到床前把那张纸条拿起来,并念了出来: 「阿毛,你好,我是你亲爱的铁牛大哥,其实从你一进店门的时候我就留意到了 你,你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引人注目,再和你进行了操逼比赛后,我仿佛从 你身上看到了我从前的影子,所以我特别想要认你做我的干弟弟,就是这样,如 今有一个特别困难的任务摆在你面前,帮我去对付一个女人,木市的暗夜女王林 君,时间下星期五晚上有人会到这里来接你,所以你有足够的时间来休息,祝你 在这里生活的愉快,至于你带来的那些人当然是我帮你代劳看管了,对了,千万 别扔了这张纸条,这是你的入场券。——张铁牛留」 我读完了写这纸条,恨不得一下子把它拧成纸团丢进垃圾桶,毕竟被他人操 纵的滋味可不好受,不过一想到那些和我有点沾边的女人们被他抓住了,也就没 了脾气,他说的事情,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照做,因为我还有一点良知,我 不能放任张铁牛对和我有关的女人们为所欲为,这纸条我只能塞进了口袋里。 这时候我的心里冒出一股火气,也就急急忙忙地重新回到小雅的房间,幸亏 走的时候没把门关上,现在也就直接进去了。 进了里面,我「哐当」一声把门用力地关上了,直奔床上的小雅,大声说话: 「张铁牛在哪里?那个乌龟王八蛋!居然敢跟我耍阴招!」 小雅被我的声势吓得蜷缩成一团,竟然连话都不敢讲了。 一看她不理我,我顿时火冒三丈,一把把她的衣襟拎起来,另一只手扬起来 做打耳光的姿势,凶神恶煞道:「你这小逼!老子问你话呢,哑巴啦?知道就知 道,不知道就不知道,起码吱一声啊!」 小雅直接吓得闭上了眼睛,我使劲摇晃了下她的身子以后,她才颤声道: 「知道……知道……你不要凶我……我… …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马勒戈壁,我就知道这女人有问题,最起码她应该有一个张铁牛的联系方式 才对,这时候我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用钱财来收买小雅的人心。 我从裤腰带里缓缓地拿出了那串沉甸甸的金项链,脸上浮现一阵柔和的微笑, 说:「希望你说一些有用的消息给我听,只要是真的,这条金项链就是你的了。」 小雅看着我手中摇晃的金项链,两眼放光,嘴角的口水也流了出来,我一看 她这幅嘴角,有点欣喜,看来这金项链对她的诱惑还是足够的。 她伸出手要摸我的金项链,我也淡定地给她摸了,毕竟这货是真是假还得验 了才知道。 等她看的一脸炙热的时候,我刷的一下把项链收回在手里,给出了条件: 「昨天我就觉得你的胭脂粉抹的太浓了点,等你今天哭花了的时候我才察觉你脸 上的斑斑点点,你虽然年轻,却已经早衰,这样的你……怪不得得不到男人的宠 爱,你就像一朵鲜花,绽放时玫瑰般妖冶,凋零时落叶般枯黄……」 小雅激动地双手捂着自己的脸庞,整个人无力地跪在了地上,她一边抽泣一 边说:「够了!求求你别说了……我……我就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想 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我很幸运地遇到了他,可是我很快就发现了他的真面目, 他就是一个人面兽心的畜生,我是他养的女人,可我这个女人的地位连狗都不如, 我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除了供他发泄兽欲外一无是处,如今的我却还在隐隐约 约地怕着他把我狠心抛弃!」 我把她的手掰开,猛地一把把她抱了起来,一个横躺的公主抱,然后走到了 梳妆台的镜子前,我轻轻地把她放在地上,我温柔得笑着说:「亏你还有一丝理 智,还认得清自己的真面目,就让我来撕毁你最后的尊严吧,看看好吃懒做给你 带来了什么!」 小雅身上的那件兔女郎服装,被我在眨眼睛撕扯下来,就这样一具赤裸裸的 躯体呈现在了我的面前,看上去前凸后翘不可谓不吸引人,只是有点美中不足的 是那腰间的赘肉,是每个缺少运动的人都拥有的,对女人来说,赘肉是男人对她 失去兴趣的开端,微微一个动作那一条条褶皱总是影响美感的。 果然,和我猜测的一般,用衣服来包裹身体,这可不是两个女人竞争时的手 段,原因很简单,小雅对自己完全没自信,她现在的皮肤很差,衰老的快,昨天 我在操她的时候就发现了她的小穴里淫水不足,这是很久没被操了吧,看来她也 知道她对张铁牛来说越来越没有吸引力了。 小雅几乎不敢正视镜子里的自己,她闭上了眼睛,脸上显现出一副痛苦的样 子。 我从她背后抱住她,左手在腹部不断摩擦,右手在她胸部游离,再把嘴凑近 她的耳朵,问道:「你明明知道你是一个过了期的女人,却还能假装强颜欢笑, 你这样无动于衷的,换来的只有憋屈,扪心自问,凭什么张铁牛能在外面风流快 活,你却得苦苦等待他的临幸?他又不是高高在上的皇上,你也不是深宫里的嫔 妃!」 小雅激动地睁开了眼,泣不成声:「我……我……我……」 看着她支支吾吾的,我嘲笑道:「因为你懒,你连离开张铁牛的想法都没有, 你有如今平静的生活都是靠他,所以说句不好听的,落得今日下场,你是活该! 你是拿到了一张长期的饭票,可是你做一切还得看主人的脸色,你这辈子就在张 铁牛的手掌心里牢牢攥着,没有一点出头之日!」 女人被我说得眼泪狂飙不止,捂着耳朵摇着头反抗说:「我不听……我不听 ……我不听啊……呜呜呜……」 她像一只受伤的小鸟,委屈地蹲下身子嚎啕大哭起来,让她哭的人是我,我 却没有一丝怜悯之心,因为我知道我并没有做错什么,她只是隐藏了内心深处的 感受罢了,我这么一说,只是为了让她清醒清醒,做人不能一味地安于现状,若 是不满足现状又不付诸于行动,那就是苟且的活着! 小雅伤心道:「我一个弱女子,还能有什么想法?」 我双手往她大奶子上移去,用力掐了几下,摇头说:「都说胸大无脑,看来 这话也不无道理!你以为你最大的资本是什么?一个不折不扣的美女,走在路上 能够引起男性的骚动,这就足够了,虽说你已经是走下坡路的人了,但是我认为 你仍能够招蜂引蝶。」 小雅 吃惊地问道:「我真的有你说得那么好吗?可张铁牛碰都不愿意碰我了 ……」 我说:「那是因为他整天吃香的喝辣的,女人也多的十指数不过来,把他的 女人们比喻成衣服,那么他有一堆衣服,你又不是最漂亮的那件,他凭什么穿你? 再说,衣服总是越穿越旧的,而悲哀的是没有人愿意一直穿破旧衣服。」 小雅被我说得哑口无言,等了半晌她才吞吞吐吐道:「那……那……我该怎 么办?」 我狂笑不止:「哈哈!哈哈!你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 我被她气到了,也就顾不得她的感受了,我把它上身往前一推,刚好她的手 支撑在梳妆台的两侧,我迅速地双手合拢,食指中指并驾齐驱,无名指小拇指则 收紧,四根手指形成一道粗壮,我就是毫不客气地用这道粗壮进入了小雅的小穴, 我歇斯里底道:「明明渴望被操,却还要装得清高,这就是你死要面子活受罪的 结果,让我来教你如何做女人吧!我插死你丫的!」 「不要……不要……你弄疼我了……噢……」 小雅的小穴里由于被我用手指大力猛插的原因,不停地发出「噗呲」「噗呲」 的交缠声。 我问:「怎么样?感觉如何?」 小雅断断续续地说:「你别这样……这样……我会有感觉的……」 我停下了手指在她小穴里来回的冲击,叹了口气:「哎……那就停下吧……」 小雅吃惊道:「咦?你怎么这样!」 我把头往她后背上靠去,侧脸紧贴在她的背部,有气无力地说:「反正我也 没力气伺候你了,你若想要,就自己动吧!」 「不要……你的手指把我的逼逼塞的满满的……不动……好难受……」 「都说了要爽自己动,我把工具都给你了,已经够大方了,我累了,就保持 这个姿势在你身上休息一会儿。」 我的手指塞在她的小穴里,能感受到她的阴道由于激动而变得异常有力,我 的手指被夹的紧紧的。 就这样,局面陷入了僵持,我假装累了,一动不动,而小雅那边却还在做思 想斗争。 沉默了半晌,小雅终于有了动静,她扭起了屁股,用她的小穴来迎合我的手 指,嘴里呻吟不止:「可恶……头一次这么想要……不过……我可不太想……用 手指……来填补空虚呢……这样的事情……我已经受够了……」 「啊……啊啊……根本停不下来……我要大鸡巴……不要手指……」 「看来不行……我对手指……已经上瘾了……」 「啊……啊……感觉到了……要高潮了……啊啊啊啊……」 …… 小雅在和我的食指不断碰撞之下终于获得了高潮,整个身子往地上跌去了, 我也顺势倒下去,不过在半途之中我把她抱住了,为了防止我们跌在地上,意外 受伤。 就这样,我的目的达成了,我和小雅之间没有感情基础,也就没有信任,我 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赢得她的信任,让她乖乖的做一个和她兔女郎衣服相配的兔宝 宝。 看她有些累,我就把她抱回了床上,自己也在床上继续躺了会,毕竟张铁牛 害得我不得不在这白岩镇逗留一阵,我只能接受。 稍作了一番休息以后,我让小雅通过她的手机打了一通电话给张铁牛,不过 随着一通电话以后,我的愤怒就被点燃到了极点,因为电话里传来了女人的声音。 那头的声音:「啊……啊……好舒服……铁牛哥……操我……使劲操我……」 我骂娘道:「张铁牛!你……」 那头声音:「哈哈哈哈……怎么样,不错的交换吧,我把小雅给你玩,这个 女人我就收下了,毕竟我精力有限,哪有时间挨个操过来!」 是高淼淼的声音,从声音里我就听的出来,张铁牛正在她身上使劲操她呢, 这他妈的张铁牛真不是东西,高淼淼这种极品到了他手上肯定逃不出他的折磨, 让我唏嘘的是,这漂亮女人的浪叫声真是厉害,让我下面又是一阵难以自拔地激 动,不过这几天天天操逼身体有点虚,真不知道张铁牛怎么精力这么旺盛,昨天 晚上折腾,今天又再折腾,对了,他有说过他用药了,这么一想,我就有了去医 院看医生的想法,我对自己的身子很清楚,荒山野岭里度过的那段日子,极有可 能现在是营养不良了。 电话那头传来两个声音,男人哈哈大笑的笑声和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我 却被搞得没有一点脾气,毕 竟高淼淼是我昨天才上手的,今天又换了另外一个男 人操她,对于她的命,我是彻底服气,大胖子一死,她在幸福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了。 为了抑制住内心的火气,我挂了电话,看着床上的小雅,内心一万头草泥马 奔腾而过,高淼淼换了小雅,那是亏大发了,日了狗了,不过,小雅应该有她的 利用价值才对,正好木市和白岩镇我都不熟悉,医院的事情她应该比我这个外来 人清楚一些。 不过早上起来的这个突发意外,让我心情变得太差了,现在才想起了还没有 吃早餐呢!在闷闷不乐之中,我在旅馆里点了一些吃的。 ***** 在小雅的带领下,我们到了木市的一个叫林木医院的地方,这时候已经是晚 上了,漆黑的夜色让我感觉心里冷冷的,在前台挂号也不用排队,很快我们就去 了内科办公室。 晚上的人流量就是少,偌大一个内科办公室里面只看见了一个男医生。 我直接走了过去,说:「医生你好,最近感觉心力交瘁,不知道你能不能帮 忙看一下?」 在我说话的时候,医生的目光一直定格在小雅的身上,当然这不是他好色, 是因为小雅穿着的关系,现在她穿着一件大红色的旗袍,再配上自己本就不俗的 姿色,勾起男人来那是一波一波的,毕竟旗袍的那道缝隙可以若隐若现地看到小 雅的大白腿。 听了我的提问,医生回过神来觉得有点尴尬,板着脸正色道:「咳……咳咳 ……那个……我先帮你检查一下吧。」 随后我很配合的照着医生的指示做了些东西,忙活了一阵,医生给了我一些 药物就让我们走了,说两天再去他那里就行了,这个医生看着也算中年人了,临 走前的目光还锁定在小雅身上,我内心偷笑,对于美女,没吃过的人越是眼馋, 说不定人家心里早就想了好几遍与美女的床上大戏呢! 当我和小雅两人肩并肩走出办公室以后,我看了看这医院的灯光,有一栋灯 光特别亮堂,想来那边是住院病人的休息地方吧。 我牵起小雅的手,和她往那栋楼走去,因为我突然对这里的夜生活很感兴趣。 一进这栋楼,里面的灯光就亮的不行,与医院其他地方完全是两个世界。 虽然灯光很亮,但是毕竟是深夜了,所以走廊里还是空空荡荡的,不见人影。 一想到张铁牛把高淼淼拿下了,我心里就一肚子火,赔本买卖我可不做,我 一定要将小雅调教成性奴,让她对性爱充满热忱,意料之中的是她本来就欲求不 满,那么调教起来容易多了,至于地点嘛,也已经到了,医院是个不错的调教地 方,现在要做的只是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对她实施调教罢了。 张铁牛啊张铁牛,你搞我的高淼淼,那我也不跟你客气,搞你的小雅! 我们一直往走廊深处走去,路上居然没有碰到一个人,不过这样倒让我方便 不少,一路走来畅通无阻,在看到储藏室三个字的时候我停下了脚步,这储藏室 的门没有关上,留了一条缝,真是天助我也,我自然轻轻一推带着小雅进了里面, 然后把门给关上了。 小雅神色有点慌张,她轻轻地问:「阿毛哥……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啊?」 四下无人,我也就放开了手脚,我从后面侵入小雅,双手塞进她的旗袍底下, 在她的三角地带轻轻抚摸起来。 小雅对我的动作似乎有着拒绝,身子有着僵硬,颤声道:「不要……阿毛哥 ……这种地方……要是有人来怎么办……会被人发展的!」 我把脸凑到她的耳朵旁,用舌头舔弄了下她的耳朵,吹气说:「没办法啊, 你知道的,你被张铁牛卖了,他让你跟着我,他把我女人抢了,我心里特别不是 滋味,所以就对不住了,内心郁闷的我只有用折磨你的方法来解闷了!」 「怎么可能……铁牛哥不是这样的人!」 「所以说我讨厌蠢女人,被人卖了都不知道!废话少说,给我闭嘴!」 我把小雅的身子推到靠在墙上,然后停下了侵犯她的动作,去这储藏室搜索 了一下东西,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可以折磨人。 储藏室意外的大,里面有一半是灯光照不到的,我看看了身后的灯光,又看 了看眼前的黑暗,找东西也忒麻烦了点,一半居然黑漆漆的没有灯光。 突然,走廊里传来了接连不断的脚步声,我转了下眼珠子,果断向小雅招了 招手,她也慌张地跑到了我的面前,说:「现在怎么办,我们要被发现 了?」 我指着漆黑的灯光照不到的地方说:「我们就蹲这里,看看情况,别发出声。」 小雅道:「嗯。」 我们就乖乖地躲在黑暗里等待着大门被打开的时候,很快门被打开了,一个 男声说:「咦?奇了怪了,我明明没关上门,门居然关好了,真是活见鬼了!」 另一个男声响起:「哎,老严啊,你这记性就别推脱了,赶紧办正事,这事 情做起来要快,我的休息时间只有一小时。」 「老李,你这家伙,要不你回去吧,我来办事得了,和你同事这么久了,你, 我还不了解吗?」 「好了,说不过你,我俩谁跟谁,整天腻在一起探讨人生乐趣的挚友啊!」 我顺着声音偷偷往他们那边张望了下,有三个人进了储藏室,两男一女,两 个男的从衣服上可以看出大概都是医生吧,女的穿着西装戴着眼镜,像是一位老 师。 大晚上的,来这偏僻的地方,肯定有问题,我就听听他们之间的事情吧。 「小宋啊,你自个儿脱了衣服躺办公台上吧,你拜托我帮你做的事情我已经 帮了,怎么样,校长秘书这个职位你还满意吗?」 「满意,当然满意,认识严哥这么久了,你做事我放心。」 「嗯。」 很快那个叫小宋的女人自己当着两个老男人的面脱下了衣服,很快脱的只剩 下奶罩和三角裤,然后她平躺在了办公桌上,从我这里老远看去,她有一些紧张, 身子有着微微颤抖,因为她知道她就像一头待宰的羔羊,即将有两个老男人吃她。 老严走上桌子一把把她的双腿分开,一手一个挂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接着熟 练地把三角裤拉下来,用鼻子嗅了嗅味道,笑道:「嘿嘿!宋妹妹的黑木耳我可 是眼馋好久了,好香的味道,用香奈儿的香水用在这里最是不错,我就不客气了。」 眼前这老严把嘴凑到小宋的逼周围一顿猛亲,亲的滋滋直响,我当然看得出 来这是老牛吃嫩草了,老严和老李岁数肯定比那小宋大了很多。 老李那边看着老严进度够快,自己也不甘落后,爬上桌子脱下裤子说:「老 严就是猴急,那我也掏出我的宝贝了,小宋,含住它。」 就这样,他蹲下来把鸡巴凑到了小宋的脸上,小宋则张大了嘴巴把它吞了下 去。 老李被含住宝贝以后,舒爽地叫道:「噢……不错……轻点……好久没人帮 我吹了……家里老太婆嫌我不够大……不够硬……人老了……操逼这回事……还 真是没办法……有句话说的好,年少不知精珍贵,老来望逼空流泪!」 老严停下了嘴上动作,跟老李说:「你啊……知足吧,不知道年轻时候多少 黄花闺女被你祸害了,年少成名,长相帅气又多金,这对年轻女性来说是致命的 诱惑。」 「噢……不行了……不行了……老严……我……我……我要射啦……哦…… 哦……」 老李把射过精疲软掉的鸡巴从小宋嘴里拔了出来,连连道歉:「小宋,不好 意思,不好意思,你这舌头舔得我太舒服了,控制不住就射了你一嘴。」 老严笑道:「哎呦喂,老李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不碍事,她现在做校长秘 书,那校长就是我侄子,我侄子最喜欢口爆了,就当帮她练习练习呗!」 小宋起了身子又翻过身来往地上吐起了精液:「呃……呃呃……呃呃呃……」 缓过劲来,她眼角有一些泪痕,她蜷起身子不乐意道:「我身体不舒服,要 不今天就这样吧。」 沉默了半晌,老严瞪了她一眼,冷笑道:「婊子,你这是玩我呢,要知道你 的工作是我帮你安排的,条件就是玩你一次,怎么工作有着落了,就想反悔答应 我的事情!我老严你又不是认识第一天,没好处的事情谁会帮你做!说过难听的, 我已经付了账,你却迟迟不肯交货,想赖账,你也得想想后果不是?」 小宋有点埋怨地说:「跟你说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地点时间人物都变了,是 你这边出了问题。」 老严阴阳怪气道:「哎呀?竟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看来你是不想干了是 吧?我就一句话,你是愿不愿意干,若是想走也行,不过么那校长秘书的工作也 就轮不到你来做了!」 小宋瞬间脸色苍白,一时不敢接话,犹豫了一会儿,她最终含泪妥协道: 「严大哥……我知道错了……雪儿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你消消气好吗?」 老严诡异一笑,从衣兜里拿出手机说:「实话不瞒你说, 我微信里有你被我 侄子操逼的视频,我根本不怕你反悔,我这就播放给你看看!」 小宋看着手机说:「怎么会这样?他说好了自己收藏,不会给别人看的?」 老严在手机上轻点了几下,手机里传出了几句对话的声音。 「噢……噢……好舒服……」 「瞧你这骚样,看哥怎么收拾你这小浪蹄子!呀……呀呀……」 「啊……根哥……受不了了……根哥……你的大鸡巴……太猛了……把我逼 逼操肿了……啊……」 「噢……雪儿……你是最棒的……我的棒棒糖……感受到了你的炙热……我 ……我即将……在你的身体里……爆发我所有的力量……」 「不要……不要……根哥……拔出了……啊……」 「啊……啊啊……啊啊啊……」 「啊……怎么这样……全部射进来了……如果我怀孕怎么办?」 「我有个叔叔是林木医院的专家,打胎不费事的。」 …… 突然小宋眼急了,要抢夺老严手上的手机,可哪能随了她的意,她刚动了下 身子,老李就发话了,正色道:「哎……老严,别玩了,人家小宋好好的大好青 年,前途光明无量,被你搞得跟什么一样,我最讨厌小手段来压人了!」 「李哥发话,我听你的。」说完老严把手机收好了。 一时之间,三人陷入了沉默,老严打破了尴尬:「小宋,我要的也不多,约 了老李来这里,不也是为你好?他手头的人脉资源比我还要好上一些呢,认他做 干爹怎么样?再者说,你的努力我们也都了解,赚不了你便宜的,年轻人思想应 该更加开放些,视野放大些,我知道一个小小的校长秘书满足不了你的追求,你 是一个有理想有追求的人!」 小宋面露难色,看了看老严,再看了看老李,犹豫了一会儿,点头说:「好 ……我认老李做干爹……」 「好了!今晚就是等这句话,我跟老李打赌,你若是肯当他干女儿,我儿子 的工作就有着落了!他那边上头那位可是不得了啊……」 「老严……这话我以后会慢慢告诉雪儿,你就别瞎起劲了。」老李皱了皱眉 头说,「人嘛,只要熟了,能帮就帮,特别是你,雪儿,想做我干女儿的人多了 去了,不过我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人都要的,我对你很满意,所以希望你不要太见 外?」 小宋热情地往老李身上一靠,说:「嗯,干爹,你一定要好好待我啊?」 「把我伺候满意了,好处肯定是跑不了的。」 「废什么话!老李你收了宋雪做干女儿,可别忘了我这牵线人,既然事情达 成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干女儿,不就是用来干的嘛?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那就开始吧。」 老严老李和宋雪的三人大战终于在关系的改进下打响了,不过老李好像是不 太给力,不知道是不是阳痿,他又把鸡巴放进了宋雪的嘴里,而宋雪身后的老严 则大不同,他直接压在宋雪身上不停踮起了脚,应该是在抽插。 一个完美的铁三角在三人的动作上形成了,宋雪趴在办公桌上,嘴里叼着老 李的鸡巴,身后老严在抽插,而老李和老严则是双手接掌扶持,一时之间,两人 笑得好不快活。 在黑暗的角落里,我和小雅看着这肮脏交易的一幕,心里头不是滋味,不过 么两条老淫虫显然没太大能耐,在宋雪身上折腾的直呼要命了,毕竟对付起年轻 女子来,他们身体里的那点机油是不够看的,两个老头注定了他们的战火是短暂 的,每人缴了两枪后,就没了继续的想法。 三人收拾了一下衣服,老李说:「雪儿,这里的卫生就交给你了,时间也不 早了,我和老严要去值班了。」 宋雪点头道:「嗯,干爹走好,今晚你们把我操得好舒服啊。」 就这样,两个老男人在发泄完兽欲以后走掉了,留下一个烂摊子给宋雪收拾。 当老李老严走后,宋雪第一句话就轻骂道:「两个老东西,什么玩意,都是 阳痿,玩什么女人,害的老娘装孙子,可恶,我得找个工具来解决下燃眉之急, 可把老娘憋死了。」 在周围摸索了一阵以后,宋雪找来了一把量体温的温度计,她坐在办公桌上, 双腿弯成「」型,直接用一把温度计插进了自己的小穴抽插了起来,难以自拔 地说:「噢……男人什么的都是废物……根本无法填补我的缺漏……当鸡巴解决 不了问题的时候……果然……自己才是最可靠的……用 自己的双手来满足自己… …」 「啊……啊啊……啊啊啊……」 「臭男人……死男人……贱男人……老李……老严……我一定会超越你们的 ……」 「不行……不行……太用力……太爽了……高潮……要高潮了……噢噢噢… …」 …… 最终,再她的努力之下她终于获得了高潮,然后躺死在办公桌上,那一把她 用来自慰的温度计则不小心掉落了一地,不过她正在感觉爽的时候,也就顾不得 那么多了。 看着桌上的女人,我无比郁闷,本来打算在这里调教小雅的,结果被人打扰 到了,不过,唯一的欣慰是白白看到了一场免费的表演,虽说这场表演像耍猴的 一样,医院里的交易不用多说,专家手上的人脉也能体会一二。 等女人恢复过来,她没有看地面一下,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没收拾残局 就走了,她走后我终于舒了口气,毕竟不敢大声喘气还是要控制的,现在我和小 雅一身的汗臭味,我也就没有了继续调教她的意思,于是,这个夜晚,我们就没 有再做什么,回到旅馆洗完澡就睡了,当然我和她睡得是一张床,而且我是裸睡, 至于她么,当然是穿了内衣内裤的,反正我们的关系已经很近了,我还无耻地要 求她摸着我的大鸡巴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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