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中的经历,令我觉得自己是一个幸运的人。在九十年代初期老婆的娘家有这样的财富和家势,虽然不是当时的富豪,但对于我们这些打工的人来说算是天上人间了,特别是我这种蓝阶层的人。但我可能是个传统的中国大男人吧,我是个不喜欢靠老婆的人。我只喜欢靠自己双手来养活自己和家人,所以我还是继续我的司机工作。 汽车公司里的同事一直说我是个幸运的人,特别是我的老搭档阿森,总在我面前说如何如何的羡慕我讨了个好老婆。我也笑着回应他,说他也有两个老婆,一个在省城里、一个在县里,而我只有一个,我也羡慕他。 我们的班车在到达了县里后,也跟在省城一样休息一天才发车的。这是我们公司的安排,是让我们这些长途司机有时间养好精神,安全的为乘客做好每一班车的工作。有这样的规章制度,也养成了有些中、老年的司机在外地养了一个或者更多的小老婆。我的老搭档阿森也不例外,他也养了个十九岁的小姑娘作小老婆,就养在李明家里。 我们这些长途大客车司机,在那个年代里的收入是算不错的,每年一般都有十多万的收入。比当时那些普通打工的人还要好很多倍,所以在外面养个小老婆在经济上来说也不是一个问题。 李明家里的地方大,客房也有几个,他家里也没有老人家同住,就只有他们夫妻俩住这么一间大屋。李明也是一个色狼,阿森在他家里安养一个小老婆,李明是不会介意的,而他还是绝对的支持。李明的老婆阿云本身就是一个红杏出墙的女人,她更加不会理会这事,只顾盯着自己的老公别向那小妖精使坏就是了。 基于以上原因,所以大家都在李明家里生活得都相安无事。 阿森的小老婆叫小玲,是一个外省人,听说以前是在发廊里卖肉的。她的相貌就是长的嫩,身材还是有前有后的那种。我和李明这两个大色狼看得是直流口水,但她始终是阿森养的女人,在朋友的道义上我们也不好太过出面的下手。 我们跟她谈话时疯言疯语的是免不了的了,她虽然是年纪小,但在这方面已经是老手了,也没当我们的话是什么回事,还用些不三不四的话来回应我们,有时说的兴起还抛个媚眼过来,搞得我和李明看得骨头都酥了。李明那小子总在我面前说,如果把她给干了就好了,我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但我没有说出来。 有一次,当我们的班车将要发车时,我的搭档阿森在家里打电话回公司,说家里有急事,不能上班,要请假几天。公司马上给我安排了一位同事做我的新搭档,就这样我和那位新搭档开始了这一班车的工作。一路无语。 当我们的班车到达了县里,我在李明家里给新来的搭档安排了住处,就自己去休息了。到了晚上我们吃完饭后,我和李明又在客厅里,边看电视边跟小玲疯言疯语的聊了起来。我们三人聊了好一阵后,小玲就离开了客厅。这时李明也被阿云拉进房里睡觉去了,我看了一会儿电视,觉得没什么好看的,就把电视机和客厅的都关了准备去睡觉。当时我有点尿急,就去了洗手间小便。 我一推开洗手间门,就看见小玲一丝不挂的在里面洗澡。她好像没事发生一样瞟了我一眼,一句话也没说继续洗她的澡。我见她没什么反应就顺手把洗手间门关上,走到坐厕前把阳具掏出来小便。 我一边小便一边把头转过来,观赏着她赤裸的身躯。她见我色咪咪的双眼望着她,就索性把整个前身转过来让我看得再清楚点,她的双眼也入神地盯我那正在放尿的阳具。她胸前那竹笋型的乳房雪白而坚挺,粉红色的乳头和乳晕就挂在乳房上,乳头微微向上翘起。小腹下那丛稀薄的阴毛紧贴阴部而长,雪白而匀称的双腿和臀部,让人看得眼前一亮。 我们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用眼神来互相交流着。我这时已经小便完了,但我还是不想离开,只站在厕盆前一边瞄着她的身体一边用手套弄着自己的阳具。 她的眼睛也一直盯着我的兄弟,手却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洗擦着。 过了一会儿,她拿了一条大浴巾把自己的身体抱住,然后提着换洗的衣服出了洗手间,临出去时还不忘给我抛了个媚眼。等她出去了一阵子,我整理了一下丁容也跟着出了洗手间。 当我路过小玲的睡房时,门半开着。身上只包着条浴巾的小玲站在房门边,她一见我走过来就双眼直勾勾的望着我,然后转身进了睡房,房门也没有关上。 对于一个色狼来说,连她这样的身体语言都看不来,那他绝对不是一个称职的色狼。我是一真正的大色狼,她这样的动作我哪有看不明之理。我望了望四周是否有人,就闪身进了小铃的睡房里,顺手把门带上。 睡房里昏暗的床头灯的灯光照射在双人床上,小铃半卧在床上似笑非笑的望着我,她身上的浴巾不在什么时候已经拉了下来。我慢慢地走到床前,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然后爬了上床。 “全哥,这么夜了还不去睡,进来干嘛啊?” 小铃还是用那种似笑非笑的眼神望着我小声的问。 我双手捉住她那对竹笋型的乳房不停地揉搓着,不怀好意的对她说:“我刚才路过你这里,发现你还没有关灯,所以就进来帮你关嘛。” “真的吗?灯制在那边呀,你的手好像是放错地方耶。是不是在帮我关灯之外,还想干点别的啊?” 她充满淫意的双眼盯着我问,手伸到我已经涨大的阳具上快速地套弄着。 “你说对了,我就是想干点别的。嘻嘻……” 我坏笑着回答她的问题,捉住她乳房的一支手伸到她那嫩滑的阴部抚摸着,慢慢地把中指插入阴道里。 她整个人颠抖了一下,眯着眼推我一下,小声的对我说:“喂,你可要小心点,别让阿云姐发现了。上回我和明哥搞这事时,就差点给她发现了,把我吓得半死。你要就快点嘛,别磨时间了。” 一听到她说这句话,我心里就纳闷了起来了。他妈的,原来李明那小子在我之前已经捷足先登了。我还以为我是第一个呢,原来我才是后来者,我这不是吃亏了吗。怪不得李明跟我说起她的内部零件时,说得那么头头是道,我当时还以为他在胡吹,原来是这样啊。我没有把我心里的不满表露出来,她也不是我的女人,我又何必介意这些,今晚就当我去嫖妓算了。 我在她阴道里的手指不停地搅动着,我大脑里的思考一直没左右它的行动。 小玲的身体一边颠抖着,手一边在我的阳具上加快了套弄的频率,嘴里不停地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她阴道里的淫水多得就像一个小水塘一样,我的阳具这时也硬的有点发痛了。我慢慢的跪在她两腿之间,她把我的阳具带到阴道口,我马上把腰往前一挺把阳具整根插入阴道里。 她阴道里的阴壁紧紧地缠绕着我的阳具,子宫不停地吸着我的龟头,再加上她阴道里的体温,令我高涨的情欲一发不可收拾。我慢慢地开始了抽插动作,抽插的频率不断地加快。她紧闭着双眼,嘴里哼出轻微的呻吟声,那对竹笋型的雪白乳房,随着身体的颠动在她胸前晃来晃去。 我把她那雪白而匀称的双腿挂在我的肩膀上,这样使我的阳具更加容易的插入她的阴道深处。我双手紧握着在她胸前不停颠抖的乳房,手指在她那粉红色的乳头上不停挑逗着。她轻微的呻吟声,慢慢的急速地叫了出来,看来她的高潮快要来了。 我在她阴道里的阳具快速地抽插了一百多下就把精液泻到她的阴道里,她的高潮在泻精前就已经来了。我们搂抱在一起喘息着,我在她阴道里的阳具慢慢地软了下来,滑出了阴道。 我实是不敢在这里逗留得太久,如果让人发现我把自己搭档的女人偷了,那样的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我下了床快速地穿上衣服,整理了一下丁容,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两百块钱递了给她。 小玲没有接下我递过去的钱,反而在我脸上打了一巴掌。说我把她给小看,大家高兴了才在一起玩玩这事,还叮嘱我以后干完那事后,别这样给钱她,这样会让她很难受的。我马上向她道歉,说这是给她买化妆品的,没有其它的意思,请她不要误会。 听了我说的话,小玲笑咪咪的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对我说了声对不起,但还是没有收下我给她的钱。我见她这样就没有再勉强她了,转身就出了她的睡房。 当我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门,顺手把房门轻轻地关上,准备起步回到自己的房间睡时,突然有人在我背后拍了一下。我吓得整个身子都凉了下来,马上转头往后一看,只见阿云穿着条月白色的丝质吊带睡裙,站在我后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我知道坏事来了。果不其然,阿云把手伸到我的下面来,隔着裤子用力地捉住我的阳具,把我一直拖到客厅里。 “臭小子,刚才进了小玲那小妖精的房间里,干了什么事啦?”阿云双眼瞪着我小声地问。 “没……没……没啥事,我看见她房里没关灯,就进去帮她关了。”我慌张地回答她。 “真的吗?可是我在门缝里,看见你们在里面在搞那事耶。门也没锁好就干起来了,要是让别的人发现了,你就死定啦。” 她似笑非笑地瞅着我说,接着把手上一条湿透的丁字形内裤放在我手掌上,然后再对我说:“你们俩在里面干坏事时,我在外面看得裤子都湿了,你不是要我把内裤给你做留念的吗?我现在就送给你吧,便宜你了。” 我一听到她的语气,就知道她不会把今晚说出去的。我接过她给我的内裤放在裤袋里,然后把她拉到怀里。一边把手伸到她的会阴摸了一下,一边笑嘻嘻地对她说:“嘻嘻……那多谢你啦。美女,你也太缺德了吧,人家在里面干得死去活来的,你就在外面偷看。哟,你下面怎么湿成这样啊?是不是刚才看得很开心啊?嘻嘻……” “臭小子,我有你缺德吗?搞了别人的女人,还说我缺德呢。” 她一直捉住我阳具的手用力地在上面抓了一下,双眼瞪了我一下接着说:“我刚才在房里跟老公搞了一回,那个死李明把我搞得不上不下的,就自己睡着了,也不管我死活。我本来是到洗手间清洗完下面就回房睡的,谁知当我清洗完后路过小玲的房门时,就让我在门缝里看见你们在里面正在搞那事了。看得我把内裤都搞湿了,我就把内裤脱下来用手摸自己下面,谁知越摸下面就越湿得厉害。喂,我不把今晚你的事说出去,你要用什么来报答我的恩情你不会不知道吧。” 当我一碰到她时,就知道她会用今晚的事来威胁我的,所以我也不会太过惊奇。我装傻的说:“我不知道啊,你告诉我一下要我怎么来报答你才好啊?” “臭小子,你别装傻了,你会不知道吗?喂,我们很久没搞那事了,你是不是这段时间经常跟我舅娘搞,还把她后面给搞了,就把我给忘啦?” 她说完这话后,又在我阳具上用力地抓了一下。 “哪有的事啊,自己的我岳母哪敢动啊,这不是乱伦吗?这样的事我是不会干的。” 我又开始睁眼说瞎话了。 “还说没呢,晓美前几天打电话过来都把这事告诉我了,你还死不认帐。” 阿云又瞪了我一眼,接着往下说:“我告诉你吧,我和晓美从小就玩到大,我们有什么心底话都会向对方说出来的。我舅娘在晓美小的时候,就经常带别的男人回家睡了。晓美从小就偷看她父母搞那事了,就连她妈带男人回家办那事,她也照样偷偷的来看。在晓美认识你之前她就告诉我,偷看到她妈和男人干那事时看得心里直发毛,想找个男人试试搞这事是啥滋味的。要不是我告诉她要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留给自己心爱的男人,你还破你到晓美的处呢。怎么样啊,我对你恩情是不是感觉到这辈子都还不清啊?现在应该知道该用什么来报答我了吧?” 一听到阿云这么长细的说出晓美和丈母娘的往事,我心里又再一次纳闷了起来。怪不得丈母娘骚得这么厉害,原来是经常和不同的男人睡。 晓美对我宽容和对性爱的热烈,是从小偷看她妈和男人办事而培养出来的。 看来晓美是个女色狼,我们第一次搞那事时是她把我骗上床而不是我骗她。 我以后可要小心地盯着晓美才行,要不然我头顶上的绿帽子非满天飞不可。 不过我自己心里知道晓美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来的,因为我知道她一直深爱着我,这一点谁也没有比我知道得更清楚。 阿云见我没有回答她的话就推了我一下,我回了回神笑着逗她说:“我哪会不知道用什么来报答你啊?不过我明天还要开车,我要好好的休息嘛,下次再报答你好不?” “你骗谁啊?你明天下午才发车,你有的是时间休息。我告诉你,今晚如果你不好好的报答我一次,你今晚干的坏事我谁也不说就告诉晓美听,看她会怎么收拾你。”她恶狠狠的瞪着我说。 这女人就是爱命令和威胁我,我还是真怕她把今晚的事告诉给晓美知,因为我不知道晓美会用什么方法来对付我,想起都令人害怕。 我马上打着哈哈对她说:“美女,别生气嘛。你的手一直捉住我那里,到现在还是软绵绵的。这,你是知道的吧,我是有心无力呀。你想要,你可要帮帮我才行哦。” 她一听到我答应跟她办事了,就笑咪咪地对我说:“你还真是个贱人,有敬酒给你不吃就爱吃罚酒。是不是想使坏让我用口来帮你含一下啊?你早说嘛,害我等了那么久。” 阿云说完这话就蹲了下来,把我的裤链打开,再把我的阳具和阴囊都掏了出来,一口把我的阳具含在嘴里。她的舌头不停地在我的龟头上舔动,手轻轻地抚摸着阴囊,还时不时的把我的睾丸含在嘴里用舌头来舔。我本来象死蛇一样的阳具,在她的口里慢慢的涨大了起来。 我闭着眼睛站直身子,双手捉住她的头把阳具尽量往她的喉咙里顶。那种无可形容的舒服感觉要不是我怕给别人听见早就叫出来了。她再帮我含了一会儿,见我的阳具已经硬了,就站了起来转过身子背对着我,把睡裙拉到腰部弯下腰,双手扶着客厅里沙发的靠背上,然后再把屁股翘了起来,等我把阳具插到她的阴道里。 “美女,不是在就这里搞吧?等一下李明出来看见了,我们就死定啦。”我有点慌张的问。 阿云转过脸来瞅着我说:“他早就睡死啦,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你快点来嘛,我告诉你,等我老公醒了你还没把我搞好,今晚的事我一定说给晓美听。你来嘛,我下面都快要痒死了。” 她又用威胁的语气向我下达命令了,不过还是那句老话,她下达的命令我是从来都不敢不听的。听了她的话我也没有说什么,只笑咪咪的把手伸到她那几乎没有毛的阴部上,她的阴道里的淫水已经多得流了出来,连大腿跟都湿了。 我把阳具慢慢地插入她的阴道里,当我的龟头刚插进去,她的屁股就向后一顶,把我的阳具整根套进她嫩滑的阴道里。我双手按住她的臀部往前一推,然后把腰向前一挺,阳具再次整根插入她的阴道深处。 我不想在客厅里把这事拖得太长时间,没有像以前那样温柔的慢慢来,而是一开始就快速地抽插了起来。阿云转过头来紧咬着自己的下唇,瞪大双眼望着我站在她后面,像拼了命一样在她的阴道里抽插。她紧窄而多水的阴道紧紧地夹着我的阳具,让我兴奋得忘记了刚才和小玲做完爱的疲劳。 跟阿云偷情有一个好处就是你怎么用力的抽插,她也不会把呻吟声叫出来,就连她的高潮来了也不会叫一声,最多只是把身体颠抖几下,这也是我放心地答应在客厅里跟她造爱的原因。 我在她阴道里的阳具继续快速地抽插着,当我抽插了一百多下,她的身体突然连续颠抖了几下,我知道她的高潮来了。由于我刚泻精不久,她高潮来了我还没有泻出来的意思,继续猛烈的抽插。可能是她很久没有和我造爱也想跟我再做长点时间,所以她没有反对我的阳具在她阴道里继续任意奔驰。 我把腰微微弯下,双手伸到她胸前,隔着丝质睡裙用力捉住她的乳房,她把挂在肩膀上的睡裙吊带拉了下来,好让我的双手可以直接捉住她那对雪白而富有弹性的乳房。在我再次疯狂地一百多下后,她的第二次高潮也来了,我在她的再次高潮过后不久也把仅存的所有精液都泻在她阴道里。 我们坐倒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后,我小声地对她说:“美女,我对你的报答还满意吧?你可要说话算话呀,别把今晚我和小玲的事告诉给晓美知哦,不然的话我就惨了呀。” “那要看你以后的表现了,如果对我好的话,我可以考虑不说给晓美听。” 阿云得意地望着说,跟着推了我一下接着往下说:“臭小子,你放心吧,我不会说的。喂,你快点回自己房去,不然我那个死鬼老公出来看见就麻烦了。” 阿云说完这话就站了起来去了洗手间,我也拖着十分疲劳的身体回到自己的房里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