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书跪在洗手台上,双手撑着镜子,被长时间撑开的穴口滴滴答答的往外留着白浊。 唐探扶着她的腰,沾满泥泞的性器再次挺入,充足的液体让性器的进入变得十分的容易。 “哈…慢点…“唐探啃食着她的肩膀,可以看清楚她在镜中的样子。 湿哒哒的头发还在滴水,她的脸上带着动情的红潮,像是傍晚的红霞。含着水的眸子不甚清明,像是落在海面上的月光,被掉落石子搅碎。 微张的红唇吐出无法抑制的呻吟,混合着断断续续的求饶。晃动的乳波,扭动的腰肢,上面都是他的烙印。 大腿根泛着潮红,是在刚刚激励的性事中留下的。依稀可见粗长的柱体在殷红的穴内抽出时扯嫩红的壁肉,又将软肉撞入体内。 唐探收回目光,专心啃食她的肩膀,在肩膀留下一串青紫的痕迹。饱满的臀肉被他握住,大力的揉捏,留下交错的指痕。 简书扶着镜子的指尖都在发抖,体内的液体饱胀的像是要溢出来,却被粗长的性器不断的研磨至粘稠。 神志不清的身体只会随着颤抖着扭动腰肢。 简书收到了一个快递,里面不是之前网购的包包鞋子,也不是买的护肤品,是一沓照片,一沓她的的照片。 简书将这些照片随意的翻了翻,重新放回了快递箱了,一起丢进了垃圾桶。 简书很少回想起以前那段灯红酒绿的生活。 和大部分小姑娘小时候一样,简书曾经也是爸妈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简书见到父亲的时间越来越少,她问母亲,“爸爸呢?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呀?” 母亲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却还是会温柔的告诉她,“爸爸的工作很忙,晚点就回来了。” 父亲还是回家了,带着无止境的争吵。 母亲总是会在晚上偷偷打开门,看看简书是否睡了。 门关上的瞬间,就是父母之间战争的开始。简书把自己藏在的温暖的被子里,冷到全身发抖。 这样的日子,是在一个下午结束的,一个红色的下午。 简书放学之后照常回家,别墅的外面,围着红白交错的警戒线。她终于注意到,周围的人,怜悯的目光。 简书似乎明白了什么,她飞奔过去,被手疾眼快的警察拦腰截住。 身体像是被抽走了力气,她跌坐在地上,尖叫,哭泣,手脚并用的想要爬向倒在血泊中的父母。 再次被警擦拦住,两三个警察围在她的身边,在和她说着什么,她已经听不见。 接下来的几天,简书像只傀儡娃娃,被爷爷带着前往不同的地方。 似乎每一场葬礼,都要在阴雨天气举行才算合格。简书在一个阴雨天气,参加了一场极为合格的葬礼。 淅淅沥沥的雨,像是一场告别演唱会。简书穿着黑色的长裙站着,在一片寂静中努力压抑着哭声,无法抑制的眼泪,顺着脸颊流汇集到下巴,与肮脏的泥水混为一体。 简书是在第二天坐上了前往国的飞机,她的爷爷,这位她新的监护人,没有与她一起。爷爷的秘书,张秘书与她一同去的。 她坐在飞机上,惴惴不安。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像是挥之不去的噩梦。 所有人都说,是母亲杀死了父亲。 无法忍受丈夫背叛的女人,在与丈夫的争吵时,用茶几上的水果刀捅死了丈夫,而后自杀。 简书把自己蜷缩起来,用毛毯将自己藏起来。 张秘书将简书带到了一所富丽堂皇的学校,他为她办好了入学手续,也帮她整理好了宿舍。 还有几个月才满十岁的小姑娘,一路上牵着他的手,不敢放开。 张秘书离开的时候,简书和老师一起站在学校门口,目送他的离开。 简书突然跑过去,拉住他的手,“张叔叔,你什么时候回来接我啊?” 小姑娘的眼眶里都是泪水,说话的都带着哽咽,对陌生的地方充满了恐惧,却还是懂事的让人心疼。 张秘书蹲下来,摸了摸她的头,无法回答她的问题。 一个学期已过去了大半,班上已经有了自己的小圈子。简书作为转学生,而且是在语言不通的情况下,无论是学习还是生活都过得异常辛苦。 简书努力适应着当下的生活,连给爷爷打电话,都是深思熟虑之后再拨通。她害怕在拨通电话之后,听到遥远的故乡亲人的声音忍不住落泪,惹老人担心。 简书的担心是徒劳的,这位平日里疼爱她的老人家,从未接过她的电话。都是由张秘书接的。 简书努力的宽慰自己,爷爷只是太忙了。 简书作为当日的值日生,在走廊上打扫卫生。同组打算的人,看准了她不会同脸上告状,早已不知跑等哪里去了。 一个突如其来的篮球砸破了窗户,简书被吓得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 随后有两个男生,匆匆忙忙的跑过来,对她 说“rry。”简书摆摆手,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兴许是那两个男生觉得不好意思,陪她一起打扫卫生。 回到宿舍的时候,简书还有些小雀跃,这是为数不多,对她表现出善意的人。 简书在第二天放学的时候被一伙女生拦住了,为首的女孩叽里呱啦的快速讲着什么,简书听不懂,有些茫然。 女孩看着她茫然的表情,冷笑一声,扬起的手,落下的耳光再女孩脸上留下红色的掌印。 简书被打到偏过头去,耳朵像是住进了一只嗡嗡叫的苍蝇。 她抬起头来,看见女孩一伙扬长而去的背影。 抽屉里的小蛇,被从外面锁住的厕所,以及女孩手上的淤青,堂而皇之的宣告着什么。 简书不止一次的拨通电话,“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啊?””我不想在这里,我想回家。“这样的哀求都换来了一句近乎机械的回答,“好的,我会转告董事长的。” 简书在一通又一通的电话中终于承认了早已既定的事实。她已经,被抛弃了。 简书走到那个为首的女孩座位面前,那个女孩看着她,眼里的讥笑和嘲讽不言而喻。 她给了那个女孩一个耳光,简书尽了全力,比那日女孩打她的力度还要大上几分。 所有人都没有料到这一处,呆愣愣地看着两个人。 简书转身离开,那个女孩尖叫一声,冲过来。简书快速的拿起一本厚重的字典,往她的头上砸。 女孩额头上的血迹,沿着脸颊往下流。周围的同学尖叫着,简书看着女孩脸上的血迹,握住的字典掉到了地上。 她后退一小步,强装镇定,指尖微微颤抖。 从此以后她不在寻求庇护,而是选择自救。 嘈杂的音乐声,混合着浓烈的酒气。简书慢条斯理地放下一张卡牌,对面的男人的上半身全裸,下半身只穿着一条内裤。 当简书放下牌的那一瞬间,他的眼睛猛地亮起,周围亦是一片欢呼声,“脱!脱!脱!” 简书置身于欢呼声中,优雅而又缓慢地脱掉了身上的牛仔外套,里面是一件紧身的黑色短款吊带,黑与白形成晃眼的对比,昏黄的灯光像是给雪白的肌肤度上了一层阳光。 周围又是一片欢呼,混合口哨声。简书抬眼便看见男男女女各式的脸庞,她亦是一笑,问对面的男人,“还来吗?” 得了甜头的男人哪里肯放弃,他盯着简书露出来的锁骨,贪恋的眼神不加掩饰,“来!” 好看的女人在无论在哪个国家都是引人注目的,简书在一个月前出现在这个酒吧的时候,他就已经注意到了这个美丽的东方女人。 这一个月,他也与同伴达成了共识,这个东方女人,十分的难搞。 越是难度高的猎物,越是可以激起男人的挑战欲。 这次的赌局,他一定要赢! 简书抱着手臂,看着眼前一丝不挂的男人,周围传来小声的窃笑,男人涨红了脸,十分的尴尬。 输家要无条件答应胜者一个要求,“这个要求先留着吧,等到以后我有什么要求再来找你。“ 简书被一伙人尾随了,大概三四个,简书继续低头玩着手机,走到一个小巷子。 几个男人交换了眼神,都明白了对方眼神里的窃喜,紧跟着简书进了小巷子。 简书是在几分钟后出的巷子,她把掉在的肩膀上的耳机重新戴回耳朵。巷子里横七竖八的躺着三个被揍的鼻青眼肿的男人。 似乎每个坠入迷途的女主角,都会遇到一个将她从水深火热的生活中解救出来的英雄。很遗憾,简书没有遇到所谓的英雄,她只是单纯的玩腻了,所以打算选择另一个生活方式。 顺理成章地选择了考大学,读研,就业,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