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少年感觉肚子有些异样,想翻个身,但是身体好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动不了。 是手。 有人抱着他的肚子。 不舒服。 少年有些不高兴地睁开眼,抬起还没有苏醒过来的手朝自己肚子摸去,想把压在他身上的人推下去。 一下没推动,搂着少年腰的手臂又紧了紧,随后少年就感觉自己的肚子被轻轻咬了一口,虽然不疼,但还是把少年彻底从迷糊中拉了出来。 “嗯!……”少年不满地哼了一声,小肚因为这轻微痒意不自觉微微抽搐,他推东西的力道又大了些,却没有丝毫作用。 被窝里的男人又往少年柔软的腹部轻咬一口,跪坐起来把少年双腿打开让自己的腰部抵入少年的腿间,俯身下压,双手慢慢附上少年的背,将他微微抬起,从被子里探出头靠在少年颈部,依旧把少年禁锢在身下亲吻他白皙的肌肤。虽然两人都是合衣而睡,但是单薄的衣服并不能阻隔体温传递,男人炙热的雄性气息将少年团团包围。 眼前的男人头发并不顺滑,干枯枯的。 等男人亲够了抬起头来,少年才看清男人那张刀削斧劈般的面庞,两道剑锋一样高高扬起的黑眉,黑眉下那双深沉果决的眼眸,只有那种在行武生活中磨练得坚韧不拔的人才能具有,长期驻守边疆使他嘴唇比较厚而且有些干裂,皮肤呈古铜色,宽大且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少年的后背,手心里的坚硬老茧时不时通过亵衣划着少年娇嫩细腻的皮肤泛起一阵痒意。 没有哥哥好看。 少年嘟起嘴来,扭着腰往上挪想脱离男人的怀抱。 没想到男人抱着他又紧了几分,也许是清晨才开口,嗓音嘶哑:“小家伙……别动。” 他的臀部随着腰的摆动摩擦到了男人的小兄弟,一下就把男人撩拨了起来。 男人常年在外打仗,军营里又全是大老爷们儿,晨勃都是靠体能训练来发泄,现在怀里有个这么娇弱的宝贝,又是一天中最美好的清晨,没有谁能把持得住,况且他都二十有四了,需求有些大很正常。 “你……你戳疼我了。”少年十七八岁,精致的小脸上写满了委屈,浅眉轻皱,漂亮狭长的丹凤眼里慢慢蓄起泪水,粉嫩的唇瓣一扁一扁,双手推着男人的腹部,知道这点力气推不开,少年把腿微抬,膝盖曲起来抵上了男人的腰腹。 他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来:“不舒服……” 男人深吸口气,不顾少年推拒着的手和膝盖,腰部向前一挺,用自己昂起的小兄弟撞了下少年富有弹性的屁股,弄得少年身子往上耸了一下。 短促的“嗯唧”声响起,紧接着少年的眼泪便顺着眼角簌簌滑落,咬着下唇抽泣起来。 男人轻叹了口气,直起上身,从少年腿间退出,没有管自己硬得发疼的小兄弟,下床从衣柜里取出衣物放到床边,弯腰将少年抱起坐在他怀里给他穿衣服。 少年肤如凝脂,日光穿过狭长的窗户缝隙洒在少年娇嫩细腻的肌肤上,晶白剔透,衣裳是选用上好的白绸,领口和袖口织制几何填花燕纹,真丝亮白的祥云图案隐绣在白色的直裾之中,在光线的散射下反着柔和的白晕。 他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止住泪水眼巴巴地望着男人刚毅的脸,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道:“你是谁呀?” “景越。”男人动作不停,蹲下身给他穿鞋。 “景……越?……我不认识呀……” “现在认识也不晚。”景越亲亲少年额头,在他耳边语气柔和道:“我是你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