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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白虎红莓3:把绿我说得这么清新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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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哥,楚小姐不肯过来。”小罗站在车窗前,对车里还在打喷嚏的萧易说。 萧易这几天该死的鼻炎又犯了,早上起床吃了药好多了,这会又打上了,估计是这小家伙在严重腹诽他吧。 叛逆期还没过? 自从高三因专业、学校选择大闹了一场、她私下买了个公寓没告诉他,父女俩就似再也回不到毫无罅隙的融洽关系里。 但他并不觉得有多大问题,她是他一手养大的孩子,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过了叛逆期,出去工作碰碰壁自然就更懂得家里的好了。 赶走小罗后,楚菲半努着嘴站在公寓大堂门口,讨厌,居然找到这里。 她知道萧易肯定掌握她的公寓地址,但一直以来他假装给她这份她想要的“空间”,她也假装他不知道、挺开心,何必出差一回来就跑这里堵她,把表面太平撕掉。 她忿忿的撅嘴腹诽。 直到萧易从大保姆车上下来,一身黑西裤西衬衣,单手插裤兜,比传说中的霸总还更冷霸了几分,站在车旁淡淡的略带探究意味看她。她突然觉得这几天,她可能、脑子脱线了。 高大、冷俊的男人缓缓向她走来,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她越清晰感到,萧易对她的影响、和她的连结又回来了。 他不在的这几天,或者是她把他、他们之间的某些问题奇怪的放大化了?或者那些问题趁萧易不在跑出来作乱?或者是方础的影响力太大? 随着萧易往她面前这么一站,好像他们之间那些问题、其实根本、就不是问题? 冷俊、深隧的眼神,看向她时有股和底色隔隔不入的温情,微长的俊眼下卧着两道性感的卧蚕,非常有味道的五官组合,整个神态透着股张扬绝不敛藏的强势霸道冷冽。 这个男人,确实像陈姗说的帅得狂暴凌厉张扬。 眉间轻淡的蹙纹、寡漠冷冽的眼神、紧抿的唇和整个站姿中那抹放松极狂肆极透露了这个男人久居上位且性格颇强势,如悬胆般颇大的鼻准头又洽好透出些许性感和豪贵气。 “上车。”语气虽淡,温情味还是挺浓。 她走得慢慢蹭蹭,他握向她的手臂,把她轻“拎拽”向车里。 那股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从小就她走得慢,他不大在外面抱她、也不愿意牵她的手,总这样“拎拽”她的手臂。 刚坐好,他就递了个小首饰盒给她。 不用打开,她也知道是碧透得不像话的玉佩或玉戒之类,真让人无语的品味。她接过来放进小背包。 他抬头看她,连打开看一眼都不?眉头又皱了起来。闹分手不是小孩脾性犯了? “我这大半年来,比较忙,也总出差,陪你的时间确实少了些。”他话刚说完,开车的小罗差点踩了个急刹车,楚小姐不肯上车,老大亲自下去接,不止没发脾气,还解释开了? 楚菲眨了眨眼,没答腔。 萧易的声线不是方础清和那一挂,而是偏冷的磁性,办事时在耳边沉哑低语特带劲儿,对他的声音她一直没什么抵抗力,从小。 见她不吭声,他也就没再说了。这一句懂就懂,不懂也没法。 让他怎么跟她说大半年前就收到风,她爸要回国了;那疯子若知道女儿七年前就被他吃了,事情不知怎么收场怎么闹,他这大半年来一直在为这事做铺陈。 车子在易园门口等电动门开启时,她咕囔不进去。他装没听到,中指往前面驾驶座椅背敲了敲。 小罗迅速点头,进园子泊好车后以最快的速度闪。 “分手?”鼻息间喷了声轻轻的嗤笑。 她点头。 “不说我养你近17年,就说我们这七年时间、换不来当面聊分手?”说完他打开车门,背手缓缓走进屋里。 她低头,丧丧乖乖的跟在他后面,也是异常熟悉的场景之一。走在前面的他冷冽的脸上泛起一抹似笑、不笑,她当然会跟上来,他知道。 刚走进客厅,一只铁棍一样的手臂拦腰将她一抱、随之往沙发上一放,天转地旋中已被男人压在身下。 “不是要聊分手吗?”她气呼呼的推他! “谁说要聊分手?”小孩才聊分手。大人直接打合好炮,“几天没做了,一直天天做的你不想吗?先解决这个。”他直起上身,想要掀开她的小裙子。 她呀的一声惊叫,死死捂住裙子! 嗯?他眉头轻皱,半歪着脑袋看她,声音和眼神渐渐发起了冷,“怎么回事?” 周遭气压骤低。 她忘了这茬!她就不该跟他进来、她就不该种什么小红莓,啊!她开始有点发懵发慌了,明亮的眸子惊慌的闪烁不定。 他半眯了眯眼,心头闪过一丝闷杂。 幽幽半眯了起眼,全身气场已明显不同,一丝冷戾的危险气息弥漫开来…… 一声“呲啦”,她的小裙摆已在他手中被撕成两半,他紧紧盯视她大腿根和小腹上的小欲莓! 唔!半眯的俊 眼里燃起两朵熊熊怒火 她瘪起了脸,嘛的一声哭了出来,“爸爸……” “嗯。”他居然貌似气定神闲淡淡的应。她是他疼爱的继女,喊他爸,他总得应不是。 “爸爸……”她继续哭,哭得实在可怜,五官都蹙在了一起,鼻涕眼泪吹起了泡泡,频频用手背抹泪,从小只要她这么哭,他就不追究她犯的任何错。 “说。”他冷冷的道。冷冽的眼一眨不眨看着那些小红莓,胸口猛烈的起伏,怒火中烧,居然出轨? “我们已经分手了,我有喜欢的人,我没错,嘛、嘛呜。”她瘪着脸嘛嘛的哭着说,一边拉过裂成两半的小裙摆,妄图遮住那些小红莓,没注意到他已经在解皮带…… 你妹的把绿我说得这么清新动听? 他一边解皮带、拉下裤链,白色内内胯间已搭起个大大的帐篷,不得不说这一瓣儿光溜溜粉嫩嫩的白虎、配上姹紫嫣红的吮痕红莓是真欲得令他全身热血贲张,好久没这么兴奋了? 更何况小别重逢、更何况分手这事真特么该操!幽沉沉的他胸口更猛烈的起伏,怒火、欲火齐齐向他袭来。为了个男的跟他分手? 她真的得庆幸,他刚过39岁生日,还能忍着解决内部矛盾先,搁十年前,估计那男的立马先血溅街头了。 “你没回复信息,就是默许分手!嘛呜,咳。已经分手了,不算出轨!呜……” 又一声“呲啦”,小内内也被撕裂成两半! 白嫩嫩的阴阜上密布姹紫嫣红,鲜艳欲滴的紫、浅淡隐嫩的粉,炫得他眼疼。 她来不及挣扎,他已双膝挤进她腿间、倏的推起她的膝盖、顺着向两边掰开。 还没一指来长的白嫩嫩的蚌肉上,同样密布姹紫嫣红,鲜艳欲滴的紫、浅淡隐嫩的粉,炫得他心头像被什么揪住! 她是他从小养大的! 她是他的! 竟有人敢在他的地盘、动他的人!绿到他萧易头上了! “他妈谁?”他怒吼!双眼怒瞠如欲眦裂,把那些碍事的布料统统扯了扔掉,把箍闷得大鸡吧发疼的内内也扯了下去,昂扬的性器抖了出来。 她挣扎着起来推开他,他腾出一只手挡开她的手,另一只手依然掰着她的膝盖,喘着怒气看着这瓣被哪个野男人造访过、遍布那个野男人吮痕的小嫩逼! 他胯间猩紫的性器异常昂扬、硬挺,她终于省过神来,盯着他胯间熟悉的大家伙看,这大家伙翕张着马眼,似乎正在跟她打招呼:嗨,几天没见,甚为相念! 她倏的猛烈摇头,“萧易!我们分手了!分手了!”她不想和方础搞在一起了又和萧易牵扯不清。 “分手?你清醒点,楚菲,你我之间,只有开始,没有结束!”萧易捏起她的下巴,见她挣扎得厉害,他干脆顺势朝她压下去,他要用他的精液和她的淫水把那个男人的味道清除掉。 “起来,臭萧易!我不和你做!”她咬他、抓他!但他身上该死熟悉的成熟男性味道直窜她鼻息,该死的身体反应先于意识和心念! “不和我做?!为什么?”他没管肩背上的牙印和挠痕,这些跟挠痒痒似的,他蹙眉抬起头看她,“可以绿我和他做?不能绿他和我做?这是什么道理?”他怒极嗤的笑了,凌厉的帅意扑面而来,“他让你更爽了?” “不是绿,已经分手!”必须分手!他们之间确实存在问题的!但是他根本没有意愿、也不可能好好解决任何问题!她破罐子破摔了,“对、更爽!” “怎么个爽法?说来听听!”他半抬起身子,幽戾的看她,真他妈的宠坏了吧,“说吧,什么样的人,若人不错,说不定我会大发善心,招进易园做个赘婿。” 什么?赘、婿?她摇了摇头,想想年龄相仿的方础喊萧易岳父大人,她突的、卟的一声、脸上挂着泪痕、笑了! 他蹙头皱成个川字,这特么的是个什么女的?还是他养出来的?是她脑子有问题还是他脑子有问题? 她在他身下笑得花枝乱颤,敞开的腿间不停的蹭他的小腹,他眼色暗幽的抬了抬胯,幽沉沉的道:“能不能别笑了?这事很好笑?” 真的很好笑、好不好,但她没法明说,只能又瘪起脸扮可怜,没扮两秒钟即刻破功、又卟的大笑。 “说吧,什么样的人。”他摸了把憋胀的性器,“坦白从宽,我们不做。” 萧易一直来还算说话算话,除了小时候骗她吃青菜之外,还没有什么不守信用的劣质事迹,她吸了吸鼻子把方础的情况简单说了,当然,暂时隐瞒了年龄。 他听得眉头又皱了起来,七星万华顶层行政套房包月、开公司做生意、开居酒屋、会做饭,会玩滑板会跳街舞?特么的什么玩意儿!这人不是骗子他不行萧! “很帅?”他冷冷的问。 嗯,她眨了眨眼答。 唔。他缓缓放低身子又压到她身上,大龟头蹭进了她的蚌缝。 那该死的熟悉感、身体记忆又跑了出来,她跟方础说 了她已分手,不能出尔反尔,而且她很明确她喜欢方础!“臭萧易!我不做!不和你做!”她又开始挣扎大喊大叫。 “你喊破喉咙那个小帅哥也不会来救你的!”他冷冷嗤笑,用强壮的大腿把她的小细腿挤得张得更开。 “你这是强奸!”她狠狠咬他,“我不和你做35分钟的爱!” 强奸什么鬼?35分钟什么鬼? “那就55分钟”,他半眯起眼看她,幽戾的危险信息伴着深烈的男性欲情在两人间弥漾。 “你说话不算话!我不和你做,和你做爱一点意思也没有!”已经说出要分手她决不能动摇!再说萧易根本不是解决问题、要求复合的态度!忿忿挣扎中她说了句作大死的话。 ——两人同时怔住! 他晃了晃大脑袋!他妈的他有没有听错? “楚菲、你死定了!”他摇头轻嗤,冷冽的脸上像冬湖破冰,虽然非常的帅,她还是倔强的瞪他,“强奸犯法!” 他幽戾眼神里却泛过丝讥嘲,“强奸?不不不,不需要那样,菲菲,你太小看我和你了,我让你看看我们继父女之间如何快速恩恩爱爱!难舍难分、水乳交融……” 向来不怎么说长句子的萧易难得的诡笑对她喷出了串长句子,脸上一派意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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