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菲坐在吧椅上拍掌咯咯醉笑,喊来服务员把陈姗扶上房间,唯她独醒的感觉真特么爽,扯着吧台服务生的领带非要和人家继续喝,她似乎被酒意和一股有异于酒意的兴奋、燥热鼓燥着。 在包厢里觑看许久的男人缓缓走了过去。 噢,那个搭讪却和她聊日料美食的清和温润有一双善睐明眸的叫方础的男人?对了,还要带她去他的居酒屋测评?这人不笑时底色还真清冷。她向他招手,来啊来啊,继续喝。 男人把服务生的领带从她手里解救出来,拉起她,她醺醺的问:“去你的居酒屋?” “明天去。”现在有更重要的事,他眼底有幽灼色。 他拎起她的小背包扯长带子,一本正经的背上,搀扶她走,她想甩开他的手,他一手拽住她的手臂一手扶着她的腰沉声说道:“乖。” 乖? 从前萧易也总这么说,抱着她时、压着她时、插入她时说,什么时候开始不说了?从她没听他的话考美院后,他就想她一辈子顺从听话,呸。 发现方础竟一本正经背着她的浅粉色双肩小包包?哈哈。他、他怎么和、萧易一模一样? 从他臂怀里挣脱出来,她扯着他背上自己的小包包背带,趴在他宽硕的背上咯咯的笑,他回头按住肩上她的手,无奈的轻叹:“乖啦,这样折腾会吐的,我可不帮你脱衣洗澡,我们还不太熟。” 她笑得更厉害了,他微愠的把她从背上扯了下来,揽进怀里,在她耳边哑柔警告:“再不乖,打屁屁。”真是折腾,可素来对感情和女人极无耐心的他竟不反感。 她步履踉跄、笑得却越来越欢。 “乖。”男人再次说,紧了紧手臂,娇小纤瘦的在他臂怀里,时而清冷又瑰丽、时而可爱折腾,却就是对他味儿。 回来了找个小女友吧,再带她去见小菲。她估计比小菲还略小些,小菲会不开心吗?不开心也不能干涉爸爸鸡吧的事。 就你了,他跟自己说。 他跑了会神。 她也跑了会神。萧易也帮她背过小背包小书包,把两根带子扯长、一本正经背上,高大冷俊背着粉色小包包的样子极具反差萌。从她小学背到初中…… 她上大学后他们吵了一阵子架,因为她背着他不去美术班去上了补习班、还报考了金融专业…… 然后和好了,然后有些什么慢慢的变了,他爱的只是好控制的小少女吧?而她长大了…… 想到这,她心里颇梗。男人揽着她走进电梯轿厢,微微的失重和封闭感放大了她郁丧的情绪,她小脑袋搭拉。 男人适时转身一手揽着她的腰紧贴她,另一只温暖的大手温柔的轻抚她发烫的脸颊、微乱的鬓发,善睐明眸蓄满温柔看她。 酒意和燥热感泛了上来。 然后、对、然后她扯着他的衬衣痴笑喃喃起来:太闷了,快闷死了,不想做匀速律动的爱、不想温水煮青娃、不想半死不活拖着像被判死缓,结束吧,不爱了就结束吧,本来就不适合、我不是他以为和想要的那样,我是我,我不给他控制…… 男人也蹙紧了眉,倏的把她抵在电梯轿厢角,呼吸微重的居高临下幽灼看她,下身紧贴她。 对,很要命的,她扯着这个叫方础的温润清和的成熟男人咯咯咯醉笑、喃喃不想做匀速律动的爱…… ——第二天回想时她小脸蹙成了朵菊花,有比这更尬的事吗?银角大王把她收了吧。 他下身紧紧抵贴她、一下下意味分明的轻柔抵磨轻撞、自下而上顶磨她,此处一条毛毛也不长?他非常好奇、感兴趣、渴慕、想彻底的占有…… 薄薄的纱裙将男人下身的温度、鼓囊的形状清晰的传递了过来,已熟知情事的她当然知道他的举动的含意,许是他外形实在撩她?许是他只聊美食实在不猥琐?许是因那几声【乖】?许是他一本经的背起她的双肩包包的模样? 她并不、反感。男人下身条状物的温度和她自身的燥热一见如故般燃起高温化学反应,她明知故犯般任他顶磨,这给了男人从容加深下一步的默许。 “半死不活的爱?不分手清明相约扫墓?电动鸡吧都淘汰了匀速模式。”他唇角泛起了讥讽。 残忍又太、对了。她又咯咯醉笑,笑得趴在他胸口喘气,为什么要拖到拖不下去? 电梯门打开、他按下关门键,幽幽灼灼看她,倏的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瓣缓柔轻吮,下唇温暖轻柔挤进她唇间,叼抿起她的上唇瓣,一下一下含吮、放开、含吮、又缓缓移向下唇瓣、叼抿吮吻…… 温热的薄唇缓缓从她的唇瓣间吻磨至的她小下巴尖,坏坏的吮抿轻咬吻又吮吮上去再次含住她两瓣娇唇、有力的健舌撬开她的门牙、长驱直入、湿暖的有力舌面轻撩她的上颚、退出口再次含吮她的上唇瓣…… 温柔又不失胶着的长长吮吻后他缓缓抬起柔视她,她迷离的仰视他,两双有着几乎同样轮廓、同样明亮度的眼眸子对视着对方,加深了此刻对彼此燃起的各种包括性好感的情绪, 他用那双流光溢彩的眸眼说:就你了。 唔,她眨了下醺意昏热依然无法敛淡光亮的眼,里面似乎没一丝反对、拒绝的意味。 她的眸眼几乎有着和他同样亮度的光,只是清冷了些,他喜欢她明亮中私藏的清冷,她喜欢他清冷凌戾底色里的流光,彼此都看不到他们眼眸子几分该死的相似度。 微带薄茧的指腹轻抚她娇小粉嫩敏感的小耳垂,她耳边传来清润微哑的声音:“不做匀速律动的爱、每一下抽插力度、速度、角度都不同,激激烈烈的做爱、轰轰烈烈的相爱、嗯?” 不知是心声被他重复激起恼羞还是兴奋,她扯着他的衬衣前襟,掂起脚尖用堵嘴赌住他贴在她唇边开开合合的扁菱形唇形分明好看得过份的唇瓣。 他不想在电梯里和她真正激吻,转头按下顶层,将她晕热的小脑袋按在肩头,“乖。”在到达顶层电梯门开之前他一直这样搂抱着她,看着一闪一闪的楼层数字灯跟她说他的年龄、籍贯、血型、星座、爱好。 “城西还有母家的祖屋,明天带你去看?她从这里远嫁北方,再没回来过,我回来看看她成长的地方。” 她安静的听,眼睛一眨一眨。在办事前用几秒种的电梯时间交代另一些信息要素,不管信息真与假,都透着股成熟男人的妥贴用意,这打乱了她残有的中止退出的犹豫和思忖…… “顶咚”声响后电梯门缓缓打开,他将她两脚离地揽抱在身身大步跨出电梯轿厢,刷开房间进门后用力将她抵在门后,她也扯着他的扯衣仰起小脸,湿暖、不安份的舌儿开始相互追逐撩舔,时而躲在自己嘴里勾撩对方过来、时而主动伸将出去探入对方的灼暖好闻充满吸引力的唇腔…… 他没有故意过份压制她、反而引导她和他唇瓣互吮、舌尖抵碰亲叠勾缠,节奏、角度频转富激情却不失妥贴的嘶磨。 他的下身依然紧贴她,自下而上一下下顶磨或旋磨、轻撞她的下身,他太好奇慕渴那处白虎地带了?舔吮起来更带感吧? 唇瓣分开时,她的妖唇艳靡极了,看得他耳热,她低头盯视两人唇间挂着粗银丝,他循着她的视线看那凝结成唾珠缓缓坠下。 抬眼居高临下温柔看她,大手轻抚她的发际后缓缓从她纤瘦的肩背滑下、至微翘的肉臀,大手捏揉了两把后倏的把她托抱起来走向大床。 她还没回过神来,已被他压在身下,摘下眼镜的他煜眼无遮无拦的散发着流光溢彩,眼神此刻既柔又亮,她抬手轻抚他的眼皮,她充满迷恋意味的眼神和动作让他没有扯开她的衣服,下身顶了她两下、用眼神询问她? 这个成熟、俊帅的男人无处不合她的意,但至今她只和萧易做过,踏出最后一步前她的犹豫再次回来。 酒意和另一种兴奋燥热鼓燥着她,她有些怔忪失神,他将她的犹豫、兴奋、恍惚都觑了个明白,他喜欢她一开始就流露出来的这种不老道。 他蹙眉微忖,倏的撩起她的下巴,薄唇压了过去、吮起那两片娇唇、节奏渐变激烈成用力吮吻、灵活的舌头开始激烈攻城掠寨、用力扫过她敏感的上颚、轻柔舔抚的内腮细数每颗牙贝,又钻进她的舌下轻舔舌下根黏膜皱壁、更将她的小舌儿勾出来吮弄,唇腔整个含住了她的小嘴儿…… 多年她只习惯、回应也只限于萧易或温柔或霸道的亲吻,完全被他这种陌生缭乱的舌吻打乱了节奏、她的回应变得极其稚嫩无力,她张着嘴,任他的健舌在唇腔里撩起新奇舒爽的兴奋和快感,舒慰从唇腔漫延、直窜至下身。 他的津液不断渗进她的唇腔、被她傻傻吞下,他灵活有力的舌尖也从她的舌下卷吸她的口水吞食掉,她贪婪也主动含吮他递过来的健舌,思绪迷乱。 他抬起腰胯腾出空间让大贼手顺着她的裙摆钻了进去、温柔的轻抚她的大腿,肌肤细嫩得他煜眼半眯。 大贼手继续朝前挺进,停在她的阴阜前,没有过多犹豫和停留,手掌往里一探,原本应该毛糙糙的阴阜触感、被一片光滑细嫩所替代,果然! 他瞳孔倏地收紧、眼底一片幽沉,喉结频滚,指尖爱恋的在那片光滑细嫩如脂的所在轻抚,唇瓣温柔在她的上唇、下唇瓣间轮换撩吮,湿暖的舌面不时加入舔弄。 阴阜上轻柔的酥痒使她腰胯颇剧烈的轻颤,这里是她极致敏感地带,再撩抚下去她肯定失控,她会极致想要、想双腿盘紧身上男人的健腰、想要大鸡吧捅进来操插,制造无尽快感,陈姗说的没错,白虎女性欲极强,她渴盼刺激、舒欢的交合。 不、不要、这么快、慢一点、事疾则乱、事缓方圆,圆满的圆,缺少父母陪伴教育的她难得的从混乱的脑子里抓到一丝光亮,不能因为想和萧易分手而乱糟糟开始。 她晃了晃昏热的脑袋,抬起手覆在阴阜上的大手上。 他怔了怔,嘴、手都停下了动作,幽幽看她,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深度的犹疑不定。 唔,他再度蹙眉微忖,从她身上下来,贴着她侧躺,缓缓将大贼手抽了出来,轻抚她的颊线、温柔的问:“不确定要还是不要?” “除了自我介绍外,我特地在电梯里说了我其它简要信息,在清吧里我们大都在聊美食,我故意插了句题外话告诉你,我未婚单身、有个女儿。”他顿了顿,继续缓缓的说:“如果不是认真的想要个长久小女友,我干嘛告诉你我有个女儿?那可是我的宝贝,不是猫猫狗狗都配知道她的。” 她也侧躺,两人面对面,款款对视,她向门口方向瞟了一眼,既想回家、又似乎舍不得这个男人这个氛围。 “说这么多,是想跟你说,你还没准备好,不做。”他起身从冰箱里拿来两瓶矿泉水,当着她的面拧开了一瓶、从床头柜抽出纸巾抹了下瓶口才递给她。 “你有洁癖?”她边喝水边问。 “少少,”他拉她又侧躺下,“介意?” 她摇头,萧易也有。 “谁控制你?你自己能解决还是我来?相信我、出手不会有手尾。”他眼神倏的滑过丝幽冷的精光,她眨了眨眼,果然,不是圈里人也是和圈里有沾边的? 萧易知道她和另一个男人接吻、躺在床上、接着还提出分手估计会气疯?不是为她也会为了男人的面子!该死的男人面子!“你看重面子吗?”她突然敛容问。 他扯了扯她的嘴角,意即让她轻松点,她朝他做了个鬼脸。 他倒认真敛容的朝她摇头了,逃亡十几年,类似《肖申克救赎》里钻地下道的事都不知作了几回,面子算个屁? “我的小女人,面子是顶不重要顶没意思的,你记着,不长不短的人生,只有三件事最重要,一是命,没命没一切,二是健康,努力让自己没病没痛的活着,三是情,亲情爱情兄弟义情友情哪怕宠物情绊、有情人生方有色彩,我希望你永远身心健康、永饱激情的爱、被爱和做、爱。” 说完他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说这是鸡汤也行,但这底色清冷的温润清和、成熟男人缓缓道来,倒还真让她有所感触,萧易是不会和她聊这些的,妈妈老早不见了。 她看着他,缓缓绽出灿烂如春花般的表情,今天和这个男人做或不做都没关系,挺好的。 他对她的表情反应很满意,今天就到这吧,小心用力过度,又亲了亲她的额角温柔的说:“小女人,睡一觉解解酒劲,要不会害头疼。明天带你去我母家的祖屋、去我的居酒屋,我们认真开始,我要你记住、我们不是酒后乱性……” 他又没喝酒,她也没喝醉,哼,她打了个哈欠,还真挺渴睡了,缓缓闭上沉重的眼皮。 很快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他轻轻坐直身子,看着这张标致白皙的小脸,绵长的眼睫在性感的小卧蚕上投下抹淡青色的阴影,沉睡中清冷神韵更重,她估计不知道自己可以算得上颇有姿色吧? 睡吧,明天醒来,她会记起睡前他刚好和她说他未婚单身有个女儿、要给她出手解决控制她的人、给她讲鸡汤、还有约好了,明天要去祖屋、认真开始…… 但不防碍他现在做些想做的事情…… 撩起她的小裙子,他轻轻拉下她的小内内,因双腿紧紧拼拢形成的女性三角地带瞬时暴现眼前…… 抬头看了看那被她喝掉大半的矿泉水瓶,他并不担心她会突然醒来,有整夜的时间给他欣赏、把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