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睡睡,就知道睡! 陆辞满腔柔情一下子散了个干净。 被对方捏着下颌,撬开牙关,舌头在他口中翻搅着,很快就将那两片淡色的唇啃出了血色。 “你就不能矜持点?” 差点被心肝大宝贝亲晕过去,陆辞抗议道:“如此良辰美景,你我应该互诉衷肠,然后举杯对酌,风花雪月一番……” 萧遥提醒他:“我一个扬鞭策马的武将,懂个球的风月?” 陆辞被这话噎了一下,一时竟无言以对。 “而且,你是不是忘了?” 萧遥扣住他的腰,把他拽进怀里,结实的胸肌糊了他一脸:“我给你当伴读那会儿,卷子都是你替我答的。夫子提问,还要靠你打掩护。我只会写战报,风花雪月是什么?那东西能吃吗?” 皇帝和将军是自由恋爱。 十年前,萧遥随父入京面圣,被先帝一眼相中,当了太子的伴读。 本意是互相督促,携手共进。 没想到陆辞不仅要做自己那份功课,还得做萧遥的。 勤勤恳恳替他抄了几年试卷,好不容易熬到登基,又变成了替他看折子。 陆辞单手捂胸:“别提了,一提我就心塞……” “是啊,” 萧遥拨开他颈边的头发,叼住那块突起的软肉说:“办正事要紧,我想你很久了。” 说着,就用犬齿轻轻碰了碰那处,然后用力咬下。 一股淡淡的白芷香弥漫开来。 陆辞的味道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寡淡得很,离得近了才闻得到,没什么侵略性,却撩得人心痒痒。 “轻点。” 陆辞沿着他的胸膛一路往下摸,描绘着腹肌的轮廓:“我明天还要干活呢。” “我是那么没分寸的人吗?” 萧遥笑着放开他,整个人往后仰,两条长腿盘在他腰间,一手枕在脑后,一手环住陆辞的脖子:“进来呗。” “进不去的。” 陆辞那物虽然不似传说中的儿臂粗,但也尺寸可观。 没被开拓过的后穴干涩紧致,要是提枪就上,他和萧遥肯定得痛死一个。 “有药膏吗?”他问。 萧遥一指旁边的柜子:“那里面有伤药,凑合着用吧。” 陆辞翻出一个小盒子,用手指裹了点,就往萧遥的后穴里送。 这事他常干,因此做起来熟门熟路。 萧遥也很配合,两腿大敞,看着他在自己股间动作,还有心情调笑:“你倒是体贴。” 陆辞是先帝独子,模样生得极好。 虽然他的梦想是成为一代昏君,但这并不影响他是个美人的事实。 察觉到对方的视线,陆辞抽出手,顺着根部到穴口摸了一把,内里已经微湿,不停翕张着,催促他进入、填满,邀宠似地吮吸着他的指尖。 “够湿了。” 萧遥那根已经完全挺立,顶端渗出清液,硬邦邦地戳在他腰上:“进来吧。” 但陆辞并没有急于吃正餐。 依然细致地开拓着肉穴,手指进出间,带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萧遥见状,索性也不催了,有一声没一声地呻吟着。 狭长的凤眼里水光潋滟,眼尾带着一线残红,看上去慵懒又艳丽。 陆辞俯身,一头长发水一样落了满身,将两人笼罩其中。 他低下头,舌尖沿着萧遥胸前的疤痕打转。 那道伤离心脏只有几寸,要是再深一点,他的骠骑将军就要永眠沙场,马革裹尸了。 陆辞眯起眼睛,一口含住其中一粒乳珠,用牙齿轻轻拉扯着。 “别嘬了,痒。” 萧遥笑着去推他:“怎么从小就喜欢吃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