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苏律雅身子就软了下来,四肢无力,整个人险些撑不住往书堆里倒去。 路雁洲扶了他一下,苏律雅还是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他干脆坐在书堆上,把人往怀里一捞,让苏律雅坐在他大腿上,一手扶着他的腰。 苏律雅乖乖歪在他怀里,像一只餍足的猫,慢慢平复着呼吸。路雁洲温柔地顺着他的背,说话的语气带着点调侃的意味,“小骚逼好会喷水,老师估计是饿坏了吧。没关系,以后学生会负责喂饱老师的。” 苏律雅难得害羞起来,一张脸刷的通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老师脸红了哦。”路雁洲掐着他腰上的软肉,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老师好可爱……” 苏律雅无地自容,头越来越低,都快埋到胸口。路雁洲又像条狼狗似的贴上来,附在他耳边,开口时声音有些沙哑,语气里带着隐忍,“什么时候……老师才能完全属于我?” 像是恳求,又像是霸道的索取。 耳廓被湿软的舌根舔了一下,苏律雅整个人跳了一下,“不行!” 路雁洲被他断然拒绝,脸色沉下来,盯着他看了几秒钟,目光中带着一些志在必得的笃定。苏律雅很快觉察到股间的硬物顶着自己,还真怕他会就地提枪干进来,忙挪了挪屁股,带着点商量的语气,“我是说……马上要、要上课了,我们、我们出去吧。” 一番话说得吞吞吐吐的,苏律雅愣了一下才回过味儿来,自己怎么在学生面前这么怂!这都还没被吃干抹尽呢,怎么就被路雁洲吃的死死的了! 不行,你也是长了一根屌的,在气势上绝不能输给他。 苏律雅缓了一会儿,再次理直气壮地拒绝:“现在不行!别胡闹!” 路雁洲倒是不知道老师心里的弯弯绕绕,替他把地上的裤子捡起来,笑了笑,“我又不是说现在,原来老师比我还着急啊。老师有需要,我也不是不可以……” 他故作为难地皱了皱眉,腰部往前一顶,暗示意味十足。 “闭嘴!”苏律雅立刻从他腿上滑下,又从他手里抢过自己的裤子,站远了一些,瞪着路雁洲。 你才着急,你全家都着急! 路雁洲也盯着他,从他脸上转移到光溜溜的大腿上,眼神越来越暧昧。苏律雅看了看自己,才觉出自己光着屁股的样子,只会提供更加方便的作案条件,忙背过身去穿裤子。 路雁洲坐在他身后的书堆上,没有移开目光,甚至越发看直了眼睛。啧啧,老师弓着腰穿裤子的画面,看起来真是……骚到没边儿了。 他背部的线条很好看,像一把竖琴一样优美。嫩白的臀肉被粗糙的书卷磨擦得有些泛红,股间两个淫穴若隐若现,骚乱的小阴唇被学生吸得肥嘟嘟的,从中间伸了出来,还没来得及收回去,还残留着高潮后的淫液,或许还有一些老师自己的乳白色的精液糊在上面。 路雁洲几乎又要硬了,他闭了闭眼睛,像在赛场上一样深呼吸几次,才凭借着运动员极强的对身体的控制能力将热潮压了下去。 再睁开眼时,苏律雅已经穿上了内裤,鼓着两瓣肥硕的臀肉背对着学生,正把西裤往腿上套。才刚灭的欲火几乎是即刻又向下腹积聚。 他曾在课上无数次幻想过那两瓣雪白的臀丘,幻想那里的触感,是不是也像广玉兰花瓣那样娇嫩。 路雁洲不再迟疑,起身上前一步,握了上去,宽大的手掌包裹着两团臀肉,揉捏起来。 “啊……”苏律雅低低叫了一声,提着裤子踉跄着向前一小步,转过头看向路雁洲的眼神带了些无奈,“又干嘛?能不能等我先穿好衣服?” 路雁洲顺势把老师推到门上,压着嗓子道:“穿了也能给你剥了。” 他的语气有些恶狠狠的,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苏律雅听着肝儿都要颤了。是他的错觉吗?路雁洲刚才的眼神,那种像是要把他撕碎一般的冲动,虽然是一闪即过,苏律雅还是不免心惊。 苏律雅按下有些不安的心跳,没去搭话,只是舔了舔嘴唇,提上裤子,把扣子扣好,又看了看表,午休时间就快结束了。虽然第一堂不是他的课,但他两天没来学校,作为班主任总有些班级行政事务要处理。 而且路雁洲现在正处于关键时期,不能缺课。苏律雅一边系皮带,掠了他一眼,“你也整理一下再出去吧。” “我都好了,我等老师。”路雁洲笑得眯起了眼睛,俨然只是一个单纯的大男孩。苏律雅几乎以为刚才那个有些狠厉的眼神是自己的错觉了。 苏律雅转头看他,头发没有凌乱,校服还很整齐,除了裤子膝盖上沾了一点灰,其他没有任何异样,甚至脖子上有些松垮的领带都给他增添了一丝不羁的味道。 又看看自己身上,衬衫下摆被路雁洲抓得都皱了,领口不知什么时候也沾到一点学生的精液,西裤底下的内裤还是湿的,身上流了好多汗,黏糊糊的,双腿间的两个小穴还是涨涨的,学生的口水和自己的淫液混合在一起…… 他越想越 觉得有些气恼,简直比上次在体育馆时还要狼狈。 苏律雅甚至怀疑,自己这是上了路雁洲的当了。 这个骗子! 说什么帮他舔干净,明明是越舔越乱嘛。这家伙明明还是处男,为什么这么会啊!哄人的手段一套一套的,先是哄了自己帮他口,接着又哄着自己脱了裤子让他舔……虽然他是真的很会舔……很会舔逼。 但是这样步步紧逼,循循善诱,简直、简直像是有预谋的。要不是时间不够,俩人可能真的就在这做了 苏律雅胡思乱想一通,又想到刚才那个眼神,气得临出门前在路雁洲背后拍了一掌,"走啦!真怀疑你是不是提前预谋好的。” 路雁洲被打了个猝不及防,“嘶”的一声抽了口气,“老师你说什么,什么预谋。” “怎么了?”苏律雅挑了挑眉,他这一掌根本没怎么用力,路雁洲痛苦的表情却不是装的。想着,他就伸手去撩路雁洲的后背。 “没事。”路雁洲怎么好意思在喜欢的人面前暴露脆弱的一面,急忙躲开了。 “让我看看。”苏律雅认真地看着他,路雁洲无奈,只得解释道:“一点小伤,训练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的。” 苏律雅已经看到了他背后的伤处,心疼得直皱眉,“这还小伤?难不成你经常受伤?” “以前,偶尔吧。”路雁洲对于丢脸的往事不愿多提,转而撒气娇来,“老师吹一下就不疼啦。” 苏律雅果真在他伤口上轻轻呼气,温柔十足,“下次不许这样了。” 可能是因为刚才的活动,路雁洲背后流了不少汗,伤口也被汗液浸湿了,有些感染的迹象,苏律雅提醒他:“这几天最好不要做剧烈运动,注意休息。” “没关系啊,老师可以在上面。”路雁洲眨了眨眼,故意在他耳边暧昧道:“我坐着,老师自己动,怎么样?” 苏律雅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脸色又是一片通红。玛德,这小直男,脑子里是不是就想着睡自己? 苏律雅瞪着他,路雁洲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摸了摸老师发红的耳根,立马给人赔礼道歉:“老师别生气,我开玩笑的。”路雁洲顿了顿,意有所指地问道:“不过,老师是不是可以给我一个时间?” “看你表现吧。”苏律雅羞得不敢看自己的学生,梗着脖子,推门出去了,临走前拿了几本物理试卷装模作样。 路雁洲一脸愉悦,跟在他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储藏室。苏律雅又变成平时那副俊雅迷人的精英模样,弄皱的衬衫下摆被他塞进裤子里了,领口也擦拭干净了,套上西装外套后,看起来还是儒雅又得体。 除了额头上的汗湿还透露出一点点淫乱的痕迹,不过这也可以解释为储藏室太热了,这样的天气,谁呆在里面都得出汗。看到师生二人从里面出来,其他老师也没有怀疑什么。 那些苏律雅的爱慕者们绝对想象不到,几乎废弃的储藏室刚刚见证了一场学生和老师之间的偷情,苏老师那笔直的西装裤底下,湿透的内裤紧紧包裹着的,除了一条男人的鸡巴之外,还有被学生舔得几乎要肿起来的骚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