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律雅住的地方离学校不远,是一个中高档的老小区了,一套一百四十多平的顶层公寓,附带一个大露台,只住了他一个人和一只布偶猫。让他在这寸土寸金的市中心,比同龄人生活得自如许多。 这套房子是母亲留给他的。传闻不虚,他家里确实是有钱,在这盘根错节的b市,也算有名有姓的大户人家,只是他一向认为这些跟他没什么关系,都是他老子打下的江山。苏律雅志不在商业,本来已经决定好了要继续读博的,父亲知道后,差点没动用关系劝退他,这也就是不到一年前的事。 那段时间他正面临研究生毕业,多亏了他老爹,实验室的研究工作导师让他放一放,放一放已经是客气的说法,事实上他那时已经把手头的一些重要文献和实验数据交接给了同门的师弟。 他虽然身体特殊,又是幺儿,但母亲走得早,上头也只有一个比他大十几岁的姐姐,英年早婚,早早嫁到了s市。 所以苏茂昌才对他这么严防死守的,一直盼着他毕业后去苏氏上班,但他又对这事儿实在提不起劲儿,在家心情正郁闷,刚好交接他工作的那个同门师弟邀请他去看一场街头田径表演赛,他就答应了,权当换换心情。 他平时不关注体育,苏律雅后来才被师弟科普,这是一个相当有名气的田径赛事,分成学生组和专业组,专业组有许多国家级的名将会来参加,其中不乏一些当今的世界冠军。路雁洲也参加了那次学生组的比赛。 路雁洲成绩在嘉德算是数一数二,但放眼全国的青少年跳高选手,也并非完全没有对手。当时的路雁洲比现在更青涩一些,像是还没长开,身高也不及现在。他那时才正式训练一年左右的时间,参赛经验完全不及其他的年轻运动员,但或许也正因如此,他心情格外放松,没有什么包袱,最后在那次街头赛获得了冠军,与第二名之间仅仅是001的差距。 很久以后,苏律雅仍然记得路雁洲在台上的笑容,他笑得眼睛也弯起来,有些腼腆,眼神里的光却很纯粹,不参杂任何杂质。少年完全沉浸在掌声中的喜悦中,目光掠过观众席,向台下的观众致意。 他应该没有注意到自己。但那一刻,苏律雅那颗沉寂了二十多年的心脏开始不安于室了。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掉入一个时间的夹缝中,夹缝里只有台上的路雁洲和台下的自己。 他从小极其聪明,什么东西都是一学就会,一点就透,但对什么事情也都没个长性。家境优渥,不愁吃穿,偏偏养成了慵懒的个性,还染上了虚无主义的臭毛病。高考的时候,父亲让他报考商科,他也无可无不可,没有反抗的意愿。 只是某天突然对探索广袤的宇宙太空产生了兴趣,才偷偷改了志愿,从商科改学物理。 在他二十多年的人生里,物理算是为数不多的热爱与执念。那天之后,多了一个路雁洲。 露台上,苏律雅歪在沙发上,灌了一口酒,自言自语:“路雁洲,我是不是不该招惹你。” 至少不是现在。他嘟囔道。 脚边堆了一些瓶瓶罐罐,显然喝了不少,苏律雅抬头望着星空,想起在车库门口和路雁洲的谈话。 “老师,我晚上可以打电话给你吗?”路雁洲满含期待地问道。 苏律雅本来以为路雁洲不怕死地拦车,可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跟他说,没想到只是这样一件小事,他就这样不要命地冲出来,横在道路中间。 因为太过在乎,苏律雅顿时有些气不打一处来,讲话的语气也不太好,“打给我干嘛?” “我……”路雁洲低着头,难得羞赧,“想老师。” 苏律雅见他如此,表情故意冷淡,“路雁洲,我希望你不要误会。我们……不管今天早上发生过什么,我们现在只是师生关系,你不要多想,专心学习和训练。” “我……”路雁洲忽然有些不确定自己的猜测,“喜欢老师,老师不也是吗?” “我说过吗?”苏律雅嘲弄一笑,“别傻了,这些只不过是你自己的猜测。” “老师,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路雁洲不明白老师为什么突然就变了一张脸,愣愣地看了他好一会儿,眼里盛满了委屈,又不好发作。他想说点什么,少年人的尊严不允许他做哪些死缠烂打的事,便只是轻声道:“老师,我会好好上课。” 但路雁洲的那些小表情,当然没能逃过苏律雅的眼睛。 少年站着没动,苏律雅从车窗内撇了一眼,路雁洲下巴收的紧紧的,眉头微蹙,心头好像压着千言万语。 车窗缓缓升起,黑色的玻璃将两人隔成两个世界,隔着玻璃,苏律雅喃喃道:“路雁洲,对不起。我不能拿你的前途开玩笑,你说你要保护我,但你还小,所以换我来保护你。” 苏律雅狠了狠心,发动车子。 汽车开出校园,在宽阔的城市道路奔驰着,他心烦意乱,越开越快,差点飙起车来。一路上,都在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如果他尚且还能保持一点理智的话,他不应该去招惹自 己的学生。怎么偏偏就失了控。 他向来没什么长性,原本以为,对路雁洲也可能只是一时好奇而已,或许近距离接触他之后,能打消心里那点渴望,他没想到的是,经过一整个春天的发酵,原本只是萌芽的爱意已然疯狂滋长,如野草一般蔓延至整片原野。 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在课堂上越来越控制不住地去关注他,故意为难他,抓他的小辫子,直至今天发现他再一次逃课之后,不惜亲自去食堂的小卖部找他,看到有女孩子亲他,恨不得立刻上前分开他们。 直至发生体育馆的事。 事情发展到这样的境地,是他从未想过的。原本以为自己小心点,打死不承认的话,肯定能守得住的秘密,竟让学生一下子就撞破了。 他的屄被学生看到了,还被玩了个透,虽然是他喜欢的学生。 但还不是时候。 真是疯了。 苏律雅暗骂一声,又喝了一口白兰地,眼里已有了一些醉意,仰望天空,遥远的星辰越来越模糊。 现在他不知道自己当初一时心血来潮进入嘉德,只是为了靠近路雁洲,是不是一步烂棋。 那次比赛之后,他就对路雁洲这个人念念不忘,上网查了一些学校的资料,无意中发现学校刚好急聘一位物理老师,他又刚好临近毕业,读博计划夭折之后就无所事事,便投了简历。 应聘者当然很多,但任他嘉德再牛逼哄哄,到底也还是个中学,对于他这个t大优秀毕业生来说,也是杀鸡用了宰牛刀。况且他平素虽然佛系,但也是呼风唤雨,想做的事儿还没有办不成的道理。 当然,他事先没有跟家里说,等到他老爸知道之后,他已经在嘉德转了正。 苏茂昌现在回回见了他都直骂:“胸无大志,有辱门楣。” 以至于他已经几个月没回家,又平白无故摊上一个“不孝”的罪名。 还是姐姐苏律英在两人间斡旋调停,苏茂昌最近才答应给他放一个假,最多不要超过一年。 他想,一年够了。一年之后,路雁洲也差不多毕业了。 他的学生会不会等他一年呢?苏律雅茫然地望着星空。 白兰地的酒劲慢慢上来了,苏律雅躺倒在沙发上,只觉天空变得很低很低,星辰一颗颗要砸进他的眼睛,一颗颗星星仿佛都变成路雁洲的脸,从他眼前一一划过。 他的笑容,他眼睛里的光芒,他信誓旦旦说保护自己的样子。 他的委屈,他微皱起的眉头,他说喜欢时茫然又害羞的模样。 他想他真是醉了,脑子里的画面越来越不受控制。 他的22厘米的鸡巴,紧张时上下滚动的喉结,整齐有序的腹肌,略微有些粗粝的掌心,苏律雅的眼神越来越朦胧,呼吸间的酒气也越发浑浊起来。 他有些热了,抓着自己的领口,极力克制着,闭上了眼睛,但身体的感官记忆却更加清晰了,仿佛将他带回来那个水气氤氲的体育馆的小隔间里。 那略微有些粗粒的掌心摩擦自己的穴,给他带来阵阵颤栗的快感,他的手法并不是很高明,还有点笨拙,先是伸进来一根手指,在入口处探索着,慢慢插入,抠挖着。 路雁洲小心翼翼,倍加珍惜,动作却忍不住带着粗暴。 苏律雅像是被油浸染了身体,一下子着了火。他再也不堪忍受火舌的炙热,衣服一件件剥去,脱到最后一件宽大的t恤时,抓着衣摆的手顿住了。 上面似乎还残留着路雁洲的味道。 苏律雅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他咬了咬嘴唇,手指慢慢下移,在阴阜上顿了顿,还是继续往下,摸向那个才刚被学生开发了一半的小嫩穴。 他原本以为自己是欲望淡薄的人,即使在青春期也很少感觉到那种身体的冲动,他之前以为是体质的原因。 直到遇见路雁洲。 仿佛自己的身体有个水龙头开关被他打开了,想到他时,小穴会不由自主的充血瘙痒,甚至有时在课堂上会情不自禁地喷出水来,在课上又要极力忍住,一本正经地把他叫起来提问,有时候一堂课下来,忍得整个人都有些发软。 苏律雅常常也会觉得自己是有点变态,居然对他未成年的学生饥渴到如此地步。 但眼下他不想再压抑自己,手指生涩地揉上那颗肉蒂,他的处女屄敏感不已,只是拨弄了几下,快感就从身体里蔓延开来,底下那道穴缝也流出滑腻的汁水来。 他微微分开双腿,手指将那两片蚌肉轻轻拨开,在浅出抽插着,肉穴越来越湿,也越来越不满足于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他不敢插得太深了,这片处女地是为他的学生保留的秘境。 他回忆着路雁洲玩弄自己的动作,慢慢地探索自己的敏感点,但他也很快发现,自己抠弄的触感远远不及学生的手指玩弄带来的快感,小穴始终达不到高潮的巅峰,肉棒也只是半勃起而已。 双唇间忍不住溢出不只是委屈还是快活的呻吟。 “哦,路雁洲,路雁洲,你个小 兔崽子,快来操我……” 他闭上眼睛,幻想着路雁洲在抚摸他的胸膛间的软肉,抚摸他腰侧最敏感的那块皮肤。 他翻了一个身,侧躺着双腿将手指夹紧了,揉动的动作越来越快,肉蒂已经胀大一倍了,肉穴里也越来越湿,屁股底下的沙发布料都被他的淫水濡湿了一小片,沾染上一层水渍。 最后,苏律雅终于颤抖着攀上了高峰。 露台的环境足够私密,苏律雅放心地在欲望中沉沦颠簸,完美没有听到楼下的脚步声渐渐向露台靠近,就在他攀上高峰的时刻,一个俊美的少年出现在楼梯口,看到苏律雅时,眼睛一亮,微蹙的眉头舒展了,慢慢朝他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