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雁冰的话一出口就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路雁洲知道他这个妹妹从小就很聪明,和自己突然变异的运动天赋不同,妹妹似乎更像是爸妈的孩子,遗传了爸妈的学习天赋。路雁冰从小爱看书,才小学四年级就已经带上了眼睛。小孩虽然才十岁,但是有着敏锐的观察力,而且小脑袋瓜里总是充满奇思妙想。 路雁洲对这个妹妹真是存了三分忌惮,七分警惕,“你知道什么?” 路明和夫妇也举着筷子等下文。 路雁冰神秘一笑,趴在他哥哥耳边悄声道:“老师,老师——我都听到了哦,哥哥。” 路雁洲瞬间满脸通红,大脑一片空白,努了努嘴,才憋出几个字,“你怎么知道的?” “刚刚我本来去你房间借一只笔,我的笔没水了。没想到你在洗澡……而且满地都是衣服……”路雁冰咬着筷子,笑得像一只狐狸。 路雁洲忙制止她继续说下去,“行了行了,你别说了,以后不要随便进我房间,听到没!” “放心吧,哥哥,我会帮你保密的。”路雁冰眨了眨眼,“不过这得看你的表现了哦。” “你们兄妹俩凑在一起说什么悄悄话呢?”在一旁什么都没听到的林萍急了,一脸八卦道:“冰冰,你知道哥哥什么秘密?快跟妈妈说。” 路雁洲看了妹妹一眼,生怕她把自己卖了,抢话道:“没什么,冰冰跟我开玩笑呢。妈,你也知道的,这小孩鬼主意忒多……路雁冰,你是不是又想敲诈你哥?” 最后一句话,路雁洲是咬着牙说的。 “我哪敢啊,哥,我跟你说,我最近看了一篇师生文,特别好看!我推荐你一定要看看!”路雁冰满眼绿光,看起来很兴奋。 她这话是用正常的音量说的,林萍也听到了,好奇道:“什么师生文,你哥哪有时间看那玩意儿啊。” “对啊。”路雁洲拿出了做哥哥的样子,故意板着脸道:“小孩子不要看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都十岁了!已经不是年龄个位数的小朋友了!”路雁冰激动道,作为家里年纪最小的成员,她最不喜欢别人说她是小孩子了,抓着路雁洲的耳朵怒吼:“我是两位数,你也是两位数,咱们都是一样的!” “行行,姑奶奶,行了吧。”路雁洲赶紧求饶,总算是保住了自己的耳朵。 “这还差不多,本姑奶奶就饶了你这回!”路雁冰假装是单手托腮,事实上是背着父母对哥哥比了个中指。 路雁洲叹了一口气,也不恼。他这个妹妹,可真是不让人省心。他和妹妹年龄相差7岁有余,凡事还是会让着一些,不会跟妹妹计较。 倒是林萍看到了,为儿子打抱不平,“冰冰,不能对哥哥这样。” “嘻嘻。妈,我跟哥哥开玩笑呢。”路雁冰嬉皮笑脸地耍赖,“先让哥哥练习一下怎么哄女生,好快点给我追个嫂子回来啊,是不是哥?” 路雁洲听出他话里有话,脸上又爬起红晕,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好了。 “冰冰,你是不是真的知道些什么啊?跟妈妈说说呗。”林萍来劲了,从自己的座位上跑过来和女儿坐在一处。 他们家除了爸爸比较严肃,妈妈和妹妹都是话唠,叽叽喳喳的。 路雁洲听说一个女人等于三百只鸭子,那他们家这就有六百只鸭子。妈妈和妹妹聊着什么,路雁洲左耳进右耳出,没有仔细听。 他警告性地瞪了一眼路雁冰,给她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路雁冰压根儿不怵他,还得意地挑了挑眉。 想到自己有把柄落在这小鬼手里,却拿他没辙,路雁洲有点气不过,咀嚼的动作都凶狠起来。 “哥,你在干嘛?”路雁冰故意道,“这个食物是跟你有仇哦。” 路雁洲抽了抽嘴角,也懒得理她了,最坏也只是被爸妈知道而已。反正他们早晚都会知道的。路雁洲想通了这一点,就豁然了,正准备起身回房。 安静吃饭的路明和看不下去了,看了老婆和女儿一眼,“再不吃,饭都凉了。” 母女俩对视一眼,路雁冰还无辜地吐了吐舌头,终于闭嘴了。 律师还是要给法官留点面子的,指不定哪个案子就在法庭上碰着了呢。林萍对路明和就是如此。 路雁洲正要松一口气,路明和一晚上看下来,也担心儿子有什么少年心事,便借机敲打路雁洲:“洲洲,你现在这个年纪,在学校遇到心仪的女孩子也算正常。但你现在还是读书的年纪,平时的训练又占用了你主要的精力。我的建议是,现在可以先专心考学,等你考上大学后,会遇到更多优秀的同学。而且,你已经是高三最后一年了,一年之后,你们大多各奔前程,所以现在我不建议你花太多精力在个人的感情方面……多半是无疾而终的,” 路明和大多数时候是个严肃的人,这也是法官工作的需要。大部分时候,他的讲话也是这样条理清晰,有理有据,表面上尊重你的意见,实际上却强势输出自己的立场。 能看出来他年轻时 也很帅,跟路雁洲还有点像,但他的性格是一本正经到甚至有些呆板的,如果说林萍对自己丈夫有什么不满意,恐怕就属这一个了。 “老路你别吓到孩子,多大点事儿啊。”林萍嗔怪道,给路雁洲夹菜,“来,洲洲,吃个鸡腿。” “妈,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路雁洲推了推碗筷,起身下桌。 母女俩若有所思地对视了一眼。 路雁洲关上房门时,还特地反锁了。 听到咔哒一声落锁的声音,林萍精致的眉毛跳了跳,脸色凝重了一些。做妈妈的最清楚,以前儿子从来不锁门的。 他的儿子长大了,有秘密了。 路雁洲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晚上都没出来。 林萍担心地敲了一次门,“洲洲,你老师的衣服要洗吗?你放学的时候好像不小心把番茄酱弄到上面了。” “啊,嗯,不,不用了……”路雁洲沙哑又隐忍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一门之隔的地方,老师的西服早已被揉皱了,路雁洲瘫坐在椅子上,一只手快速摩擦着那话儿,闻着衣服上面残留的香气,路雁洲喉咙里发出一阵呜咽,射了出来。 大股大股的精液喷溅而出,喷在了老师的讲义上,西服上,给老师染上了自己腥膻的味道。 路雁洲邪恶地笑了。 老师,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