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斯莱斯开入一座大院子,参加完高中师生十年聚会的胡贵发回到了家。胡贵发是两年前回到x城的,以“胡鹏”的名义在城郊买了一片地,盖了一座豪宅。 于琴扶着醉醺醺的胡贵发下车,进了别墅。别墅很大,灯火通明,于琴带他来到卧室,帮他脱了衣服裤袜,胡贵发已经在床上打起呼噜来。 于琴走出卧室,保姆张姨来了,对她说:“孩子饿了,你快去喂奶。” 于琴知道孩子要夜奶,赶到哺乳室。房间里有四个摇篮,哭声响成一片。婴儿总是这样的,一个哭了,带动其他的一起哭。 三个婴儿是胡贵发和他的情人们生的,一个是于琴去年生的女儿。于琴解开衣服,露出包裹着胸罩的双峰。胸罩是特别定做的——经过多次生育,于琴的奶子已经涨到了q罩杯。于琴解开胸罩的背扣,骇人听闻的超级肉弹滚了出来。 这是一对超越常识的奇尺大乳。雪白的乳峰青筋密布,像孤岛一样覆盖着大片乳晕,中间是大如葡萄的褐色奶头,正在像花洒一样冒出丝丝奶水。 于琴小心地抱起胡贵发情人生的两个男孩,喂起奶来。自从嫁给胡贵发,八年来于琴生了五个孩子,四个是女孩,只有第四个孩子是男孩。胡贵发定下的规矩,喂奶要先喂男孩,所以尽管女儿嗷嗷待哺,于琴也不敢先喂女儿。几年前有一次于琴见自己的女儿饿得可怜,偷偷先喂了女儿,被胡贵发的情妇发现了,告到胡贵发那里。作为惩罚,胡贵发把于琴反铐起来,双腿也用镣铐固定住,跪在自己的面前,一天没给她挤奶。于琴的奶子成了肿胀的大肉团,涨奶的痛苦折磨得她恬不知耻地摇晃起自己硕大的熟乳,眼泪汪汪哀求胡贵发给她挤奶。胡贵发和情妇却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的丑态,竟让她整整跪了一夜,客厅里回荡着美熟母凄惨的哀嚎。等到第二天,两人从卧室出来,于琴的奶子已成了两只惨不忍睹的肉团,青筋暴起,仿佛随时要爆炸一样。胡贵发拽住两只硕乳,使劲一捏,奶水没挤出来,于琴却痛的惨叫,原来于琴的奶孔已经堵住了。在情妇的建议下,胡贵发用给奶牛榨乳的机器给于琴通奶。可是即使把机器开到最大档,于琴的乳瓜在玻璃罩里被吸成长条形,于琴的奶头也渗不出一滴奶水来,于琴已痛的梨花带雨,凄惨地大哭起来。情妇听得不耐烦,让于琴趴在地上,用高跟鞋对着于琴的奶子狠狠一踩,于琴发出野兽般的低嚎,双眼翻白,胯下淅淅沥沥地尿液狂喷,竟然痛的失禁了。最后胡贵发用钢针反复戳她奶头,在于琴惨叫声中,才把奶管疏通。从此以后于琴再也不敢违反规矩了。 于琴喂好了两个男孩,等他们满足地酣睡了,才抱起两个女婴喂了起来。于琴为了自己的孩子有奶吃,不得已拼命地扩充自己的乳量,吃补奶食物、服用药物、穴位按摩、金针刺激……所以最后扩充成了q罩杯这么变态的大奶子。 于琴一边喂奶,一边又想起了这八年的生活。连生三个女婴后,胡贵发彻底对于琴失望,只把她当成泄欲工具,在外面找了很多情人。有一个情妇给他连生两个男孩,很快得到了宠爱,在家里颐指气使,于琴成了最低贱的奴仆。终于,于琴生了个带把的,但已经晚了,胡贵发已有好几个情人生过男孩了。不过,于琴的丰满肉体始终让胡贵发兴趣十足,而于琴百依百顺的懦弱性格也激起了胡贵发的变态欲望。 开始只是像抽奶光这样零星轻微的淫虐,第四年胡贵发认识了一个朋友徐总,于琴的噩梦开始了。徐总是个调教高手,在他的指导下,胡贵发重金请人盖了一座地牢,里面配备了几百种刑具。接下来两年时间里,于琴把每种刑具“享受”了个遍,地牢里总是回荡着于琴凄惨至极的哀嚎和哭声。 于琴现在想到那间地牢,依然心有余悸,她看着自己的大奶子,想起有个“奶枷”刑具:一片穿了两个圆洞的钢板,于琴的奶子被从圆洞套进去。胡贵发用钥匙扣好锁,“奶枷”顿时收紧,于琴被挤得奶眼一张,奶水四射。于琴慌了,想要把“奶枷”摘掉,可是越摘“奶枷”收的越紧,奶水喷得更欢了。剧痛让于琴拼命推“奶枷”,“奶枷”却像鳄鱼的嘴一样变本加厉的咬住于琴的奶子。最后于琴的奶子被勒成两团惨不忍睹的紫红色血球,于琴疼的哀哀痛哭,胡贵发见于琴的奶子要爆炸了,才把“奶枷”解开。 于琴不记得自己有多少次被胡贵发虐待进了医院。有阵子胡贵发开始练剑道,把于琴吊起来,用她的肉体当靶子,特别爱用竹剑抽于琴的大奶子和大屁股,打得于琴痛哭求饶,送了好几次医院;有阵子胡贵发迷上了调教于琴的屁眼,用各种刺激性液体给她浣肠,于琴只能凄惨地撅着肥大的香臀,无助的小屁眼吞吐着胡贵发灌入的液体,痛苦得发出惨叫,屁眼玩坏了几次,只好又送医院。 胡贵发也把于琴带出去参加富豪的性奴俱乐部。俱乐部里奶子和屁股最大的两个性奴是于琴和徐总的贞奴。在主人的命令下,于琴和贞奴当众互相磨奶子磨屁股,引起哄堂大笑。徐总打了个响指,侍者推来一台榨乳机,给于琴和贞奴的奶子装上了玻璃罩杯,再在两人的屁眼中插入了管子。榨乳机开动,在于琴和贞奴的呻吟中,把奶水送入对方的屁眼,很快就让这两个美熟母肚子胀得圆滚滚的。侍者把罩子摘了,管子拔出,于琴和贞奴松了口气,却得到命令,两人要四肢着地赛跑,谁先屁眼爆棚谁输。富豪们纷纷给两人下注。 于琴和贞奴只好撅着两只肉山般的大屁股,辛苦地爬了起来,四只奶子大得几乎拖在地下,随着两人的爬行乱摇。爬了一会儿,贞奴首先停了下来。她早上被主人干过屁眼,屁眼有点松,“噗”的一声,喷出漫天粪雨。贞奴尽情地当众排泄,满脸都是泪水。于琴也忍不住了,和贞奴一样开始喷粪,泪流满面。 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于琴的眼泪流了下来。她喂好奶,把女儿放进摇篮里,看着小家伙进入梦乡,才离开了哺乳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