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的第一天。于琴盘了个少妇发髻,穿上秘书的套装,上身是白色蕾丝衬衫加黑色西装,下身是黑色包臀裙,腿上是肉色丝袜,脚下是黑色的高跟鞋。为了照顾于琴的大屁股和大奶子,衣裙都是胡贵发让人量体定做的,穿着十分合身。于琴想到胡贵发的体贴,心里涌起一股暖意。 八点半,于琴乘电梯来到商务大楼的顶层。这幢十二层的大楼本来要卖给一家房产公司的,结果房产公司倒闭,找不到下家,被胡贵发低价买进,将底层到八楼租给商家,九楼到十二楼则作为胡贵发公司的总部。 胡贵发的办公室门敞开着,于琴走了进来。胡贵发的办公室做成套房格局,有专用的卧室、浴室和洗手间。胡贵发此时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熙熙攘攘的大街,听到门开了,转过身来。他对于琴说:“于老师,以后你就是我的秘书了,我会对你下命令、提意见,希望你不要在意。” 于琴说:“胡总,我一定好好努力。” 新生活开始了。于琴以饱满的精力投入工作。她发挥自己一丝不苟的认真性格,很快就熟悉了业务。于琴的厄运似乎到头了,她从医院得知,丈夫的病情在渐渐好转。 这一天,于琴像往常一样八点半来到胡贵发的办公室。她听到一阵水声,转眼看到厕所的门开着,胡贵发正在小便。于琴脸臊得通红,赶紧转身,可是一瞥之间,胡贵发又粗又大的狰狞鸡巴已深深印入她的脑海。 晚上于琴把儿子陪陪哄睡后,静静地靠在枕头上,胡贵发的大鸡巴像个怪异的钻头,钻进了她的心里。于琴羞得面红耳赤,赶紧让自己别乱想,可是越叫自己不想,越忍不住想。自从丈夫住院,于琴的骚屄一直没尝过肉味。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于琴也是快三十的人了,虽然传统保守的性格让她不敢有非分之想,但潜意识中渴望自己的大奶子被男人的大手揉捏、自己的蜜穴被大肉屌操弄。她在“普罗旺斯”工作了三个月,包括自己在内的吧女挺着光溜溜的硕乳、摇晃着赤裸裸的丰臀穿梭在男人热辣辣的目光之间,丰满多肉的大屁股随时被男人的大手拍击。除了她,几乎每个吧女都被男人带出去过,她还亲眼目睹了苏珊跪在地上给客人口交。耳濡目染都是淫靡的事,潜移默化之下,于琴的淫欲就像柴火一样越积越高,而胡贵发的大鸡巴就像火种,一下子把她潜意识中的欲望点燃了。于琴摸了摸自己的内裤,已经完全湿透。 第二天,于琴见到胡贵发,想到昨天的事,俏脸一阵发烧。胡贵发似乎没看出她的异常,叫她过来一起看电脑上的一个新项目的企划。胡贵发坐在总裁椅上,于琴在胡贵发的身边俯下身。胡贵发拖动鼠标,于琴却注意到胡贵发壮实的胸肌,顿时心里砰砰乱跳,小骚屄又潮了起来。 胡贵发问道:“于老师,你看怎么样?”虽然于琴现在是秘书,胡贵发仍然习惯叫她“于老师”。 于琴刚才走神,全没看到屏幕上的内容,张口结舌道:“啊……这……” 胡贵发说:“你没在看?” 于琴只好承认,脸火辣辣的,胡贵发没责怪她,又陪她看了一遍。 这是一个政府主导的由多家企业合作的项目,胡贵发的公司是龙头,要协调多方关系,任务十分繁重。胡贵发开了个会,让公司的各部门汇报方案,由于琴汇总,再和各方联系。于琴连续几天奋战到深夜,有一天支撑不住,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朦胧中她感到自己被人抱起。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卧室里,于琴开始还迷迷糊糊的,一惊之下清醒过来,原来这里就是胡贵发办公室的卧室。于琴身上盖着丝绒被,她掀开来,发现自己只穿着胸罩和内裤。于琴见自己的衣服整齐地挂在衣架上,赶紧起身穿了,打开门来到办公室。 胡贵发已坐在办公桌前工作。她看到于琴,露齿一笑,说:“于老师,昨天你睡着了,我就擅自主张把你抱到我的卧室里。” 于琴心中又是羞涩,又是感激,低头说:“谢谢胡总。” 胡贵发笑道:“私下里你就叫我名字吧。” 项目一搞就是一个月,于琴天天陪着胡贵发参加各个会议、酒局,回来还要讨论、修正,每天都深夜回家。幸好儿子陪陪的幼儿园有园车送到家门口,不需要她接。 功夫不负有心人,事情终于办成了。市里组织了隆重的宣发会,请来了副市长,各大媒体纷纷报道。胡贵发在商界的名气越来越响,有了政府支持,他成了s市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于琴对胡贵发越来越崇拜,也越来越信任。公司庆功宴的第二天,胡贵发请于琴到自己家来一场只属于他俩的庆功宴。胡贵发住在一套豪华的高层公寓里。两人买了点小菜,胡贵发打开家藏的名酒,对着美丽的夕阳,小酌起来。 胡贵发能说会道,把于琴逗得花枝乱颤,不知不觉中被灌了很多酒。酒精麻痹下,于琴的话越来越多,渐渐把苦闷吐露出来,最后喝得摇摇欲坠,连路都走不了,只好由胡贵发开车送她回家日子一天天过去,胡贵发的生意风生水起。这一天于琴正要下班回家,手机里接到一条彩信。于琴打开一看,如坠冰窟。原来照片上是儿子陪陪,两手绑在身后,嘴上贴了胶布。短信中要于琴明天中午之前到指定地址放五十万,如果到时候见不着钱或者胆敢报警,儿子的小命就没了。于琴是个老实的女人,顿时六神无主,急得直抹眼泪。 胡贵发问于琴是怎么回事,于琴抽抽噎噎地给他看了短信。胡贵发面色凝重,劝她不要急。他拨了一个电话,过了一刻钟,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进了办公室。于琴见其中一人的手上纹着刺青,一看就不是正经人。他们一见胡贵发,就叫他“胡哥”。 胡贵发站起来和他们交代了两句,不一会儿来了一个人,提了一只大皮包。那人拉开皮包拉链,于琴看到里面装满了一捆捆纸币。两个西装男人向胡贵发道别,带着皮包走了。 等他们走了,胡贵发对于琴说:“这些绑匪我最清楚,心狠手辣,报警的话肯定会撕票,所以我叫了道上的人。”又安慰于琴:“你到卧室里休息一下,今天就别走了。” 可陪陪是她心肝宝贝的儿子,于琴怎么冷静得下来?于琴在胡贵发的卧室里一夜无眠,天蒙蒙亮,心中焦急的于琴就穿上衣服,走出卧室,看见胡贵发正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睡觉。这个身价亿万的男人为了她竟在外面守了一夜,于琴的心中一阵感动,可是立马又担心起儿子来。 于琴见胡贵发身上盖的毯子半边落在地上,上前帮他盖好,这时胡贵发醒了,像个弹簧一样跳起来,说:“几点了?” 于琴吓了一跳,看了看钟,刚过五点。胡贵发说:“我们等消息。” 上午十点,胡贵发接到电话,绑匪已取走了五十万。于琴急问:“我儿子呢?” 胡贵发摇了摇头,说:“还没有下落。” 于琴脸色刷得一下变得惨白。胡贵发说:“你别急,给我泡杯咖啡。” 于琴给胡贵发端来咖啡,手都在颤抖。她死死盯着办公桌上的钟,每一秒都那么难熬。 终于到了十二点,敲门声响了。于琴打开门,门外却没人,于琴心中一慌,却听脚下传来一声“妈妈”,低头一看,自己日思夜想的儿子陪陪站在眼前。于琴蹲下身,陪陪扑到怀里,母子相拥而泣。 胡贵发说:“平安回来就好。以后你早点下班,好接儿子。” 于琴心下感动,胡贵发又说:“今天就放你一天假,好好陪儿子。” 第二天于琴来上班,忽然跪下来,说:“贵发,你对我这么好,我真的……真的不知怎么感谢你。” 胡贵发说:“起来起来,哪有老师跪学生的道理。”伸手拉于琴起来,忽然叹了口气,说:“我想让于老师帮我做件事,只是开不了口。” 于琴说:“你说,我一定……一定尽己所能。” 胡贵发又叹了口气,说:“于老师,你也看到了我的工作很忙,这几年一直在为事业打拼,整个公司上下几千个人都指望我吃饭,我哪有空闲呢?所以……所以到现在,我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于琴不知怎么回答才好,涨红了脸,支支吾吾:“这……这……” 胡贵发说:“于老师,你放心,你是有老公的人,我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你上次在我家说你的欲望得不到解决,其实我也一样……” 于琴当时酒后吐真言,自己也忘了,此时听到胡贵发说,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不禁大窘。 胡贵发说:“所以啊,为了排解欲望,我就到健身房里拼命健身,锻炼了一身腱子肉。”拉着于琴的手,让她摸自己的二头肌。 胡贵发说:“可锻炼还是排解不了欲望,下面总是硬邦邦的……于老师不好意思,我是个粗人,说话直了些。”他一笑,说:“这事你帮不了。” 于琴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贵发,老师的身子是不能给你,但……但我能帮你……”说着又跪下来,伸出纤手,摸到胡贵发的裤裆上,脸红得似乎要滴出血,轻声说:“老师……老师可以帮你打出来……”说到后来声音轻的像蚊子一样。 胡贵发说:“真的么?” 于琴听他声音中的惊喜的意味,心里甜丝丝的,“嗯”了一声,拉开胡贵发西裤的拉链,把手伸进去。“蹭”的一下,一根大鸡巴跳了出来。 胡贵发的大鸡巴又黑又粗,龟头大的像鸭蛋一样,被包皮半遮半掩着。于琴的身子是给丈夫破的,这是她近距离见过的第二根鸡巴,如果这是大炮,丈夫的鸡巴简直就是一根细棍。于琴的小嘴惊讶得张成一个圆圈。 胡贵发不好意思地说:“我的鸡巴不好看。” 于琴摇了摇头,伸出纤手捏住茎身,温柔地撸动起来。胡贵发舒服地享受着,鸡巴像发酵的面粉,越来越胀;龟头像煮熟的龙虾,越来越红;于琴的手也越来越快,终于,勃起的大鸡巴向上一翘,马眼一张,大股腥臭浓白的精液喷了出来,撒在于琴黑色的套装上。 “舒服么?”于琴温柔如水地问。 “舒服!这辈子从没这么舒服过。” 于琴甜甜一笑,抽了一张纸巾,轻轻地帮胡贵发的龟头做了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