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江源吧,我是付辰。”付辰吊儿郎当将手臂搭在江源肩膀上,本来俊俏阳光的脸因为主人狗腿的表情略显猥琐。 江源不留痕迹向后退了一步,防范的盯着面前莫名其妙的人。 “付辰!”身后传来低声,带着浓浓警告之意。 江源看着刚刚还浪荡子弟的男子,像是老鼠见到天敌般,立马站直,身体肉眼可见僵直。满脸写着乖巧听话。 客厅。 “付銮译你不介绍一下吗?”江源问道。 听到江源直呼付銮译姓名,付辰不可思所以看着江源,更加坐立不安。 “这是我侄子,你就直接叫他付辰就行。”付銮译向江源介绍到。 一旁的付辰疯狂点头附和,毕竟三人之间就自己地位最低。 简单交谈几句,江源就知道付銮译的用意。正好自己的确挺无聊的,有个同龄人陪自己也不错,就是这人有点傻。也就默许了付銮译的安排。 付銮译警告看了一眼付辰,别忘了让你过来时干嘛的。交代几句就回书房,临走前在江源发梢留下一吻。 确定付銮译进入书房关了门,付辰立马摊在沙发上,扭头看着江源说:“我说,真不知道是怎么受得了我叔这个古板工作狂的。” 想到床上付銮译那骚样,江源噗嗤一笑:“古板?我倒觉得他挺有趣的。” 付辰可怜的看着江源,啧,这孩子怕是傻了吧。 “走吧,哥带你出去透透人气,这都出现感知错误了。” 说完就拉着江源向外走。 “我打不开这个门。”江源摆摆手,“付銮译没给我这个权限。”、 “那不应该呀,就你在小叔心里地位你先试试。”付辰推搡江源到密码锁前,催促道:“试试呗。” 江源不愿再与付辰打嘴架。 手指轻轻触碰控制板。 【指纹识别成功】 “咔嚓”一声,复古花纹大门缓缓向两边敞开。 江源转身抬头看向别墅书房阳台。 男人静静站在那里,嘴角是淡淡的笑容,即使两人之间有段距离,江源也可以确定,男人满眼都是自己。虽然这么说会显得自己很自恋,但这是男人给自己的底气 看着眼前的一幕。 付銮译瞳色一沉,蒙上一层冷意。 “这是怎么回事!”刻意压低声音避免吵醒酣醉的江源。 把醉瘫靠在后座江源捞起,紧紧抱在怀里。 周身释放来自上位者的无形气压,压向付辰。 付辰仿佛又回到童年被付銮译支配噩梦中。只恨不得原地消失。 小声解释道:“我就是把我爸私藏的好酒偷出来让他尝尝,哪想到这小子额,小叔母年纪轻轻酒瘾那么大,我一没注意,他就全全喝完了” 双手紧紧护住脑袋,紧忙认错。 “唔付銮泽?”怀中江源悠悠转醒,抬头老男人,抓住男人衣领接力挺直腰背。“付銮译~我要钻洞洞~你快点” “好,我们回房间玩钻洞洞,乖乖不套乱动,小心掉下去。”转身向别墅走去,直流付辰一人在风中凌乱。 付辰:这是我不付费就可以听的吗,我不会被杀人灭口吧,妈妈救我 目送两人进入别墅后,付辰打开手机,屏幕的光亮照亮隐匿在黑暗中的付辰,冷白色的光亮更显其面目低沉冷静。 手机相册视频里播放的赫然就是刚刚还醉坐在车上的江源。视频照片那个江源早已神志不清,晕乎乎的抱着酒瓶子,如小孩子得到包,冲着摄像头炫耀。 付辰本想将江源丑态录下来,好明天等江源酒醒好好嘲笑其。 镜头里的江源没有一丁点防备之心,当着付辰的面,一点点变幻成蛇身,这一切都被手机记录下来。 付辰虽是圈里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但也是跟在付銮译身边阅尽各种人心,见过各种奇异之人。但也被眼前这场景给震惊到。 即使反复催眠自己,也许自己喝醉了,这些都是假象。可手机里的视频骗不连自己。付辰也是名门之后,从小的教育让其几息之间就接受了此事。冷静靠在座椅上,静静等江源恢复人身,帮他穿好衣服,这才起身开车送他回去。 小叔肯定是知道这项事情,既然不想让自己知道,付辰决定装作不知道,点击永久删除键,开车径直离去,消失在黑暗中。 卧室。 小心将江源放到床上,用哄小孩子的口吻说道:“乖宝要不要去洗澡?” “不想去。”江源面色绯红,眼光潋滟看着男人,眼角微红诱人而不自知。嘴唇嘟张说话间一张一合,勾着老男人挪不开眼。 “好好好。”满口答应,知道少年爱干净,付銮译拿起早已准备的湿毛巾,轻轻擦拭着江源身体。 醉酒后的江源极其敏感,像条灵活的鱼在付銮译手底下左右晃动,幼稚的不让付 銮译捉住自己。 “只有生病的人才需要被这样照顾,我没生病,我不需要。”江源一把夺过毛巾,“你比我大,我要照顾你!” 翻身压坐在付銮译腰间,绵软的臀部刚好卡坐在男人那处,蛮力撕扯男人衬衫,“撕拉”一声,衣衫敞开露出结实蜜色胸乳,褐红色乳头被吓得颤颤巍巍暴露在空气中。 “别这么急躁,有跑不掉都是你的。”付銮泽抬眼满是江源,自觉把裤口解开,方便少年粗鲁动作。 江源胡乱擦拭着男人身体,留下一条条水痕。 盘腿坐在男人腿中间,气鼓鼓撑着脸。“这个洞洞怎么一直流水,太讨厌了,擦都擦不干净。”江源不耐烦用毛巾粗鲁擦拭着穴口。 “不气不气,我们狠狠惩罚这个不听话的骚洞洞,让它再也不敢乱流水。” “嗯!”江源正义满满,昂首挺直胸膛,“我们怎么惩罚它!我要它以后都乖乖听我话!” 付銮译内心早已激动难耐,强行按压住自己躁动的心。 这时候可不能吓到乖宝。 “我们就用棍子狠狠捣烂它,把它撑的满满当当,让它再也不敢随便流水。以后它每天都只能含着塞子,只有你才能拔掉这个塞子。如果它还是随地发骚,你就狠狠地抽它,扇它。” “这是不是太过分了呀?”江源有些担忧不忍心。 被少年这幅纯然萌到,刚刚似乎说的有点点重,吓到少年了。清清嗓子补充道:‘“你还可以好好奖励它,只要它听话,你就可以给它解解渴,奖励它。等你冬眠过了,你就每天晚上都插在里面,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