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后,凌霄发现自己有时会失禁,还在梦中,下身就温热一片,女穴的存在感前所未有的高。他被封禁全身灵力,身体娇养着,比普通人还要孱弱一点,尿孔通了,两套器官,身子当然有些紊乱。 他原本有些软化的表面当即又坚硬无痕,恢复了冷冰冰的样子,不肯再看夜重楼一眼,暗恨自己的身体,只觉得丢人。 身后是那人熟悉的体香,凌霄被夜重楼抱入怀中,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夜重楼的胸膛宽实紧致,温热的手紧紧握住他的手,直到把冰寒彻骨的手捂热了为止。另一股真气则渡到夜重楼体内,帮他梳理这些天交合的真气,不多时,一股弥散全身的暖气就从凌霄丹田中爆发开来。除却那天那么过火,这几天,夜重楼倒是让凌霄体会了一把做这事的极致温柔,深入骨髓的感官被一点一点放大,夜重楼还哄他,“心肝,本座倒不知你的身体这么娇气……” 凌霄冷冷地瞪着他,夜重楼就笑,“是本座的错,别板着脸了。” 倒是凶器在体内撑的胀大,把雪白的腹部顶出突起,凌霄才不满足夜重楼的恶劣癖性,夜重楼不以为意,自己伸手抚在小腹上,就刺激得凌霄直接高潮,那可怜的阴茎抖着,被阴茎环圈的紧紧的。 凌霄抓着夜重楼的手,“我想……我想……你松开!” 夜重楼任他抓着,亲了亲凌霄高挺的鼻梁,迷恋地盯着仙君完美的躯体,在温暖的通道里射了,他懒洋洋地道,“别气了。” 见凌霄不说话,连那双漂亮的眼睛都闭上了,不免失笑,“本座给你解开一部分禁制,你要是想修炼,我后院的千水潭任你修炼,怎么样?” 此言一出,凌霄心头一跳,立刻睁开眼看他,半晌,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垂下眼帘,“说吧,想要我用什么换?” 夜重楼插在凌霄体内,抱着凌霄,施了一个术法,转瞬就到了云雾缭绕的千水潭前,亲自帮凌霄清洗着,英俊的脸上仍然是张狂的笑意,“本座不是说了吗,你会有心甘情愿的一天的。”修长的手指拓开那隐秘的小缝,温热的灵泉灌入,凌霄受不了这温度,下意识地绞紧了,下一秒,夜重楼好笑的声音就传来,“仙君怎么这么紧啊?又不是雏儿了,放松点。” 除了那些时刻,他做别的事情的时候倒总是耐心又温和的。 待到清理完毕,凌霄只觉得身上突然一松,那些原本像镣铐一样缠在他筋脉上的魔气突然间就消散了,只留下了最后藏在丹田金丹上的魔气没有散去。 这种感觉非常难以描述,不但是压在胸口的石头缓缓消散,连多日来的那些愁绪也都缓缓不见,身体轻盈好像就要飘起来。毕竟,天生结丹之体是天地宠儿,那些磅礴的灵气顿时欢快地挤入凌霄体内,与他水乳交融。 这一刻的凌霄,身上又多了一丝出尘的气质,就好像那天仙门被破,他一伸手,就拦住了夜重楼本命法器的全力一击。 夜重楼此时笑着看他,被凌霄惯性地推了一把,从潭中飞出,在半空中才稳住身形也不生气。凌霄突然想起他第一次见到夜重楼的时候,他眉毛都不皱地扯断一个修仙者的头颅,血溅到夜重楼脸上,夜重楼凝望着他就像凝望一件器具。那样的夜重楼,他才发自内心地惧怕,但似乎魔君的真面容一直不再对他展露——譬如此时夜重楼那滚烫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流连着…… 凌霄顺着他低下头,当时被俘虏时的衣物已经被焚烧得干净。这时凌霄才猛地感知到这一个月的时日全都是不着寸缕地和这个淫魔苟合! “……衣服给我。”他凝成一道结界挡住夜重楼,皱着眉看着他。 夜重楼不喜他忤逆,享受过伸手就能捞到温香软玉的时光,当下沉下脸来,淡声命令道,“就这么去。” 凌霄为难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不男不女的双性之身,如何修炼?他和夜重楼僵持着,终究还是他坚持不住败下阵来,一步一步僵硬着坐下结印。除了羞耻,他心里竟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不过这种心脏酸涩的感觉,凌霄向来是不喜的,在他还年幼的时候,吵着要回家看到爹娘抱着另外一个活泼的婴儿时有过;在他听信大长老的谎言,却在帷幕间看到男男女女的满床春光时有过;在他和第一个玩得好的师弟约定“明日”再来送饭,第二天换了一个面容陌生的师弟时有过……后来,凌霄仙君的心就是一块石头,一枚坚冰,再不会为别的什么事开怀或伤感了。 他深吸一口气,在夜重楼攻破仙门时,他已经在瓶颈期徘徊有整整一年了,明明大长老没有在功法和药材上克扣他,他却始终无法突破“问天诀”第十八层,双修得来的灵气欣喜地归入丹田,十七层巅峰似乎隐隐有所松动。 可是,凌霄却抓不住那一丝明悟。 他睁开眼睛,已经是夕阳西下,灵力运转了一个大周天,他周身光华内敛,宝相端庄,一缕发丝垂在过分高挺的鼻尖,夜重楼阅遍美色,但也不得不承认凌霄仙君是独一无二的。他脸上过分多的锐利线条,在鼻梁脸庞上是英挺轩昂,但是在唇和眼睛上,却折出一点浅浅的惹人勾引的媚态。 他扫过在旁边支起案台不知在写写画画什么的魔君,许是习惯了,倒也不觉得裸身难过了。 “仙君,你打坐完莫非都不练习武术的吗?”夜重楼神识一扫,都不必抬头,就察觉到凌霄的无措。他见凌霄不动,抬手遥遥一点他,“还是心肝想来我怀里?嗯?” 他这给宠物放风的态度让凌霄十分不悦,两个选择他自然都不愿,便只好僵在原地,盯着夜重楼。 夜重楼把案上的东西一放,轻轻叹了口气,只觉得自己眼前仿佛是一只长毛白色小猫,凶神恶煞地冲主人龇牙咧嘴,却又在主人准备下手教训他时抖了抖身上的毛。 他问道,“问天诀?” 凌霄没有要保密仙门功法的念头,他和夜重楼隔着一些距离,眼下他侧坐着,双手抱胸,闻言点了点头。 “你的问天倒是施展的很好,”夜重楼看着凌霄腰侧的曲线,眼中闪过一道暗芒,嘴上点评着凌霄的招式,凌霄原本戒备的面容都柔和了一点。 “不过,第十七层就叫问天了,你的问天诀却没有修炼到顶层,”夜重楼看着眼睛微微发亮的凌霄,漫不经心地道,“这或许才是问天诀成为仙门最大屏障的关键吧。” 第十七层,问天,是要质疑天道。仙门中人自诩名门正派,顺天而行,替天行道,却不知道要自成大道,必然要问天。而凌霄在十七层以下从未有过瓶颈,正是因为他极其契合这套心法,他一直想知道自己这双性之身,结丹之体到底算什么?所以他全盛时期一剑挥出,可以斩断江海。 “第十八层,是……我执。”凌霄看着夜重楼,连挡着胸都忘记,微微鼓起的胸部显得娇嫩欲滴,和他的主人一样都带着一些纯良。此时凌霄有些明悟了,他从来都在质疑,都在“问”,但是谁又能给他解答呢?他到底是什么呢? 他的人生单调枯燥,何时从尘埃里开出过明艳花一朵? 这时他才从心中感到和夜重楼有着一道深刻的鸿沟,夜重楼是那么的深不可测。 却不知夜重楼见他这样,横竖琐事也处理得差不多了,又玩心大起,想要逗一逗眼前这个仙君,他一本正经道,“依本座而言,你身上背负着太多束缚了,本座叫你于天地赤诚相见,对你是有益处的。” 凌霄只觉得他的语气太过笃定,渐渐也放松了戒备,抿抿唇,在雾气缭绕中,摆出了第一招的起势。 他也以为雾气缭绕,再加上天色渐晚,确实应该什么也看不见,却没想到在一个高踢之时,一阵邪风吹过,将一池雾气吹散,他那认真的神色、高抬腿时腿上肌肉绷直的痕迹,还有那微微分开,还有一点红肿的小穴都被夜重楼尽收眼底。 夜重楼看着修长笔直的腿,和凌霄脸上一闪而逝的羞耻,暗想着以后应当禁锢了凌霄仙君再让他练习这一套,或者是罚他双穴都含着精……一念至此,他有些烦躁地皱着眉头:还有的哄,早着呢。 凌霄打完一套,是真的面红耳赤,此时清醒过来,没感觉到再有什么进益,当即知道一定是那魔头又用了什么魅术蛊惑他。 还没反应过来,灵力骤然消失,那魔气束缚又回到体内,下一刻,整个人便跌落到熟悉的怀抱之中。察觉到凌霄明晃晃的失落,夜重楼很知道怎么用胡萝卜吊着驴,“什么时候仙君心甘情愿和我交合了,什么时候就不束缚着仙君了,好不好?” 凌霄自是不答,可下一瞬,灼热的硬物就在股缝中摩擦了一下,让他整个人也猛地一跳,夜重楼还有点委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丝丝缕缕的,“心肝今天潇洒够了?本座可还没有潇洒够呢。”他用阳具重重顶了一下,凌霄蓦然瞪圆了眼,那从尾椎骨上传来的麻痒让他不知所措,僵住了。